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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原爽快的承認不願和談,令鄭芝豹生出一種被愚弄的感覺,怒而起身,嗬斥說,“那方軍門還鄭重其事的擺出談判的架勢,是在消遣鄭家了?”


    鄭芝豹正要拂袖而去,秦展之前得了方原的授意,起身幾步衝上前捉著鄭芝豹的手,冷笑著說,“老鄭啊!方軍門還有幾包上好的碧螺春要送給你,隨我去取吧!”


    這些日子都是秦展負責接待鄭芝豹,兩人早已相熟,以老鄭、老秦互稱。


    秦展捉著鄭芝豹的手兒,直接拖到了後院,令他涼亭裏稍等。


    涼亭裏的桌子上端端擺著一卷明黃色的詔書,鄭芝豹一見便知是朝廷的詔書。方原既然將詔書擺在這裏,就是要令鄭芝豹一睹的。


    鄭芝龍打開了詔書一看,赫然是京城朝廷將公主隨行宮女小蟲子冊封為縣主的詔書,而且日期還是半個月前,看出詔書的時間還在下發給鄭家討伐方原的詔書之後。


    鄭芝豹見了不由得心裏一驚,朝廷不是要號召五路總督、總兵討伐方原?那之後又冊封公主的陪嫁宮女為縣主,是鬧的哪一出,他再看不明白。


    正在鄭芝豹心神不寧的關頭,秦展也取了一大罐碧螺春出來,見鄭芝豹已見過了詔書,便耐心的解釋說,“老鄭,見了朝廷的詔書很奇怪吧!其實方軍門也十分不解,鄭總兵非要牽涉到這樁朱家的家事裏,是出於什麽想法?勝則無功,敗則不保,這筆怎麽看都是虧本買賣,鄭總兵出兵之前是怎麽算計的?”


    鄭芝豹愕然問道,“老秦,你說清楚些,什麽朱家的家事?”


    秦展坐在了他的對麵,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兒說,“老鄭啊!要知方軍門可不止是十府總督,更是陛下的駙馬,公主的夫婿,太子的妹夫。方軍門雖與朝廷鬧了點小別扭,但開起門來兩家話,關起門來一家人。”


    他遵照方原的指示,搬出公主的名頭,對鄭芝豹是連哄帶騙。有些話兒,方原是不能說的,隻能由秦展出麵來說。


    鄭芝豹聽了額頭上的冷汗直冒,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公主身邊的一個宮女,朝廷都能封成縣主,可見北京朝廷與方原之間的曖昧。其他四路什麽動靜,鄭家是一無所知,就傻乎乎的陷進這灘渾水裏,說不準真是應了秦展的話兒,勝則無功,敗則不保。


    真要拚盡全力戰勝了方原,方原拍拍屁股迴了京城仍是位高權重,隨時可以給鄭家小鞋穿,簡直得不償失;若輸給了方原,鄭家的海洋霸權或許就會易主,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這場仗,怎麽看都是虧本的買賣。


    秦展見鄭芝豹已是麵無血色,可見其內心已深深的觸動,繼續火上澆油的說,“有些話我是不能不說,老鄭,你應該是知曉當年的靖難之役吧!”


    鄭芝豹支支吾吾的說,“是,是。”


    秦展說道,“朱家人關起門來怎麽打,終歸是一家人。建文帝下令不準殺成祖,成祖得了江山,也隻是軟禁了建文帝的子女。而其他跟著起哄的文武大臣,方孝孺,淩遲,滅十族;黃子澄,淩遲,滅三族;練子寧,淩遲,滅三族;卓敬,淩遲,滅三族;鐵鉉,淩遲,殺子,妻女沒入教坊司為妓。”


    “公主可是周皇後唯一的女兒,素來疼愛至極。如今更已是珠胎暗結,方軍門縱是敗了,周皇後會舍得唯一的愛女守寡?唯一的外孫自幼沒了父親?嗬!”


    鄭芝豹聽得是背心陣陣的發麻,秦展的話兒是有理有據,更有冊封縣主的文書為證,哪裏由得他不信?


    所謂朝廷派出四路兵馬前來支援,或許,就是給鄭家許下的空頭支票,哄騙鄭家北上來賣命的。到時候四路兵馬全不見蹤影,就輪到鄭家單挑玄甲軍,無論勝敗都得不償失。


    兩人短暫的交心,鄭芝豹收了一大罐的碧螺春,無奈迴了大堂的座上。


    秦展衝方原暗中使了個眼色,暗示該說的話兒已說了,方原便繼續說道,“曰文,本軍門不想談,那是因為此時此刻再怎麽談也是空談。本軍門認為能全殲鄭家北上的艦隊,鄭家認為能一戰端了本軍門在舟山群島的海軍基地。”


    “不如先看看戰場的局勢,打過之後孰強孰弱一目了然,省得我們在這裏空口白話的吹牛,是吧!”


    鄭芝豹愣在當場,玄甲軍的水師是初具規模,怎麽也不可能是鄭家艦隊的敵手,何況還有四路援兵的支援,戰局對方原來說可說是劣無可劣。


    但方原的話裏話外倒似巴不得快點開戰,更充滿了對贏得戰局勝利的自信,反倒令鄭芝豹更堅信,所謂其他四路援兵,就是朝廷忽悠鄭家的,“方軍門真這麽有信心?”


    秦展朗聲說道,“玄甲軍早出兵去攻打觀海衛了,鄭家水陸受敵,能撐多久?!”


    鄭芝豹臉色一變,若觀海衛失陷,鄭家艦隊會再次失去補給基地,那這一場海戰必須要速戰速決,絕不能再拖延時日。


    方原見鄭芝豹已是方寸大亂,心理戰術果是起了作用,悠悠的一笑,“曰文,本軍門不喜歡說空口白話。你呢!就在蘇州城多留幾日,我會著桃花園主徐華帶你去體味體味江南水鄉女子的風情,咱們就等著各方戰報吧!”


    鄭芝豹默然不語,方原提出的方案再合理不過,隻能等各方戰報有了結果,才能決定雙方在談判桌上的籌碼。


    不過鄭芝豹還是多了個心眼兒,打算一下來就立刻向鄭芝鳳修書一封,要做好沒有其他四路兵馬,獨自應付玄甲軍的準備,更要觀海衛堤防玄甲軍來自陸上的進攻。


    他的小心思,真落進了方原之前的算計,隻要鄭芝豹將消息傳到鄭家艦隊,鄭芝鳳臨戰之時必然瞻前顧後,更會分兵防衛觀海衛。一旦鄭家艦隊分兵,就為施琅殲敵贏得了寶貴的取勝戰機。


    方原望著鄭芝豹離去的背影,這次和談,他已是費盡了周折,能使得招全都使了,甚至連公主也搬出來了,隻能在心裏暗自祈禱,“海霹靂,本軍門已為你創造了最佳的作戰局勢,剩下一切就看你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各方的戰報陸續傳來。


    池州總兵劉良佐,兵出池州,越寧國府,抵達常州府邊境,突然自稱得了傷寒,病重在床無法行軍。隻能在常州府邊境發表了一通悲情十足,不能以死報效朝廷的作秀演講,大有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壯,然後調頭揮師迴了池州府。


    徽州副總兵黃得功,不顧衛所諸將勸阻,執意率軍前往征討方原。三萬大軍剛剛出了徽州府,抵達太平府境內,卻得報兩萬石軍糧無端被焚。黃得功師出無功,隻能重返徽州府調查軍糧被焚緣由,卻發現被焚軍糧隻有三千石,餘下的卻不知去向。查來查去,也不知被衛所的哪一級軍官給私吞瓜分了,隻能作罷。


    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一聽說五千玄甲軍壓境,‘老成持重’的他隨即感到南京城的危機,立刻下令南京諸州縣、諸衛所隻留下少量兵力,將南京境內的三萬明軍全調迴了南京,保衛南京。更親自帶領南京的文武又是祭奠朱元璋,又是在城頭發表了一通誓與南京城共存亡的豪言壯語,鼓勵南京城的明軍齊心協力,打退玄甲軍的進犯。


    三府總督馬士英,率三萬明軍進犯揚州府。負責揚州府守衛的麻林主動出擊,派出兩千玄甲步兵在高郵衛以北立營與三萬明軍對峙。三萬明軍一連五日沒能攻破玄甲軍營寨,隻能選擇暫時休兵。


    而另一路三千玄甲鐵騎卻乘了一百艘運兵船,偷偷沿長江逆流而上,長驅直入,在廬州府登陸。然後北攻鳳陽府,南擊安慶府。因馬士英今次出擊帶走了三府絕大部分的明軍,三府各州縣、衛所防禦極為薄弱,短短一個月,三府境內就有十個州縣失陷。


    參與突擊的玄甲鐵騎千戶趙全忠,遵照方原之前的軍令,攻城略地之時隻分勝負,少作殺傷,隻是將十個州縣衙門的縣丞以上的官員一百零六人盡數捆綁捉拿,直接沿水路迴師,再經大運河迴了蘇州府。


    馬士英見前方攻勢未有進展,損兵折將;後院卻接連失火,被捉走了一百餘三府官員,可說一敗塗地,無奈之下隻能撤兵迴鳳陽府。


    最重要的一路,本是方原最擔心的,鄭家水師與玄甲軍艦隊在舟山的大海戰,卻發生了出人意料的戰況。


    鄭芝鳳僅僅在首日派出一百艘戰艦,與施琅的六十艘戰艦在舟山群島以南五十海裏處,進行了遭遇戰。雙方惡戰了半日,施琅的水師營稍占上風。此戰鄭家水師損失了十三艘戰艦,而施琅的艦隊也損失了八艘戰艦。


    在經過首日的大海戰後,鄭芝鳳選擇了保守戰略,隻派出遊擊的戰艦,對舟山群島進行偵查似的騷擾,大部分戰艦則停在觀海衛待戰。


    鄭芝鳳是在等待其他四路進攻的消息。


    但噩耗卻接連傳來,池州劉良佐,徽州黃得功全都無故迴師;史可法被壓境的玄甲軍嚇得轉攻為守,專心防守南京城去了;而唯一真正出擊的馬士英卻被狙擊在高郵衛北,連揚州城的影子都沒見到;前方更是傳來一萬攜火炮的玄甲鐵騎已逼近觀海衛的緊急軍情。


    鄭芝鳳思來想去,與眾將商議了一日,終於決定采取安全第一的策略,向施琅發出了暫時休戰的信息,放棄立刻進行海上決戰,並向在蘇州府的鄭芝豹傳遞了和談為主,戰事為輔的策略。


    施琅本就不想在劣勢下與鄭家決戰,他的水師艦隊是拚一艘少一艘,即便拚光了鄭芝鳳的艦隊,鄭家還能源源不斷的派艦隊北上,到時候又怎麽抵擋?既然鄭芝鳳不想戰,施琅也就樂得停戰休兵。


    戰局演變至此,本來是轟轟烈烈的五路總督、總兵,共十五萬兵馬討伐方原的大戰,卻成了一出不折不扣的鬧劇,草草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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