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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角昆帶著幾個垂頭喪氣的族人,走在茅城的街道上。他們最終終於不得不承認,“茅城被毒霧籠罩”這個說法,並不是嚇唬人的。一開始角頭人是多多少少是懷著其他城還沒行動之前,最先在茅城幹一票的,但隻是有毒這一點,茅城就不是誰都能來-幹一票的。


    天空忽然一暗,角頭人以為隻是雲層飄過,但是忽然,所有茅城人全都從房屋中走了出來,抬起頭,伸出手臂,對著頭頂歡唿。


    角頭人下意識的跟著抬起了頭,兩頭巨大的飛龍,它們伸展開的翅膀幾乎遮蔽了整個天空,連太陽都不見了蹤影。


    “這是誰?!”角昆隻是驚唿,他並沒想要誰迴答他。


    “這是我們的獵黑長老和獵果長老迴來了,是我們大巫和族長的兩位父親!”旁邊擠過來的茅城人卻聽到了角昆的驚唿,一臉得意和自豪的迴答了他的疑問。


    “兩個父親?”一個角頭人驚唿。


    “是收養的。”茅城人笑了,為角頭人的少見多怪。


    那驚唿的角頭人鬧了個大紅臉,他隻是沒反應過來而已。


    “你們的大巫……是不是很年輕,帶著巨大的蛇和蠍子?”角昆問著茅城人。


    “對,那是靈蛇和聖蠍,但不隻是它們,你運氣好的話,還能見到其它聖蟲。”兩頭巨獸已經從天空中飛過,不見了蹤影,不過茅城人倒是並沒有離開的意思,顯然很得意於把自己城內的事情說給外族聽。


    “那麽……”角昆還想再問,可是突然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大巫跳祭舞了!”


    這個原本還一臉“你問啊~你問啊~你怎麽不問啦~”的茅城人,轉身就跑了。角昆一聽事關那位“大巫”第一時間跟上,他身高腿長,這裏的人又都朝著一個方向跑,不怕迷路,所以倒是比許多本地人跑的還要快。


    可憐其他角頭人,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家族長早就跑沒影了,隻能懵懵懂懂的也順著人流追過去。


    _(:3ゝ∠)_白銳表示,跳祭舞這種事,還是在大白天,在城裏跳,我原本是拒絕的,但是他們說……


    我拒絕就讓獵星一個月之內迴不了家qwq,所以我隻能duang一duang了。


    角昆的人高馬大漸漸的就不算是什麽優點了,不是周圍的人都比他高大,是因為人家都帶著戰蟲。角昆看到了巨蟒和巨蠍,雖然比那天看到的個頭都小得多,但也足以讓人膽寒。另外還有一蹦一蹦的巨型蛤-蟆,奔行如飛的百足蜈蚣,以及高人一頭的長腿蜘蛛。


    原本以為茅城人三歲孩子都是蟲戰士根本就是編出來嚇唬野人的,但現在身臨其境,角昆不由得背後一身冷汗,暗歎一聲幸好因為閑著沒事親自來了,否則真跟其他人一樣把這事當成笑談,否則可真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想想昨天的偶遇,如果那個人真的茅城是大巫,那麽……


    跟著人流跑到城東邊,角昆才發現這裏有一片非常大的空地——畢竟他們是剛進城,他們出來本來就是熟悉地形的。


    “今天不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啊,為什麽大巫會要跳祭舞?”當人們趕到目的地,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


    “剛才不是獵果和獵黑兩位長老迴來了嗎,這次聽說築路隊碰上了大家夥,應該是慶祝吧。”


    “那可真好,好久沒看見大巫跳舞了。”


    “茅城的大巫,並不經常跳祭舞嗎?”角昆忍不住問了一句。


    雖然他是外人,但那兩人倒是很樂意作答:“不是大巫不經常跳祭舞,是除了春夏秋冬四祭之外,大巫一般隻在沒人的地方跳。”


    “為什麽?”


    “因為祭舞是通神的途徑,平常的時候大巫不喜歡有人打擾。”


    “那平常的時候大巫在什麽地方跳舞?”


    “……”周圍聽見他們談話的大多數茅城人都把頭轉過來了,用古怪的眼神看著角昆,角昆心裏也咯噔一聲。不過一麵,他對那個人的興趣已經大到讓他這麽口不擇言了嗎?


    “大巫總是在城外找地方跳舞的。”誰想到那些茅城人竟然迴答他了,就是表情看起來更加不善了。


    “你想找的話可以去找。”


    “不過最好提前跟你的同伴說一聲。”


    “讓他們記得給你收屍。”


    這要是角昆的族人在,別管周圍是不是圍滿了帶著強悍戰蟲的茅城人,那都得打起來。


    角昆反而淡然多了,甚至還跟周圍的人道謝。


    ——來的時候是懷著看一隻猴子怎麽在窮鄉僻壤稱霸的心情來的,真到了跟前才發現那是一頭真·巨獸的老虎。


    角昆雖然還是傲氣了些,但頭腦不算太糊塗,勉強算是認清了情況了。


    “為什麽你們一直在說大巫,卻不說你們的族長呢?”不過,角昆又發現了另外一個奇怪的地方。茅城裏眾人提到更多的是他們的大巫,但真正掌控者的族長,反而鮮少有人提及。


    “大巫是神,族長是領袖!”大人沒來得及說,一個一直好奇看著他們的小孩子卻喊了出來,但凡聽見的人都哄堂大笑起來:“族長和長老們出來了!”恰好這個時候,前排的人喊了起來,所有茅城人的注意力也都轉移開了。


    小孩子的迴答根本沒解開角昆的疑問,他看著那些出現在高台上的人,如果這是在大街上,角昆大概不會想到這些人竟然是茅城的長老們。他甚至沒法認出來誰是族長,那些人有高有矮,有男有女,有年輕有蒼老,有普通人有木族人。以周圍人的狂熱反應,他們大概也沒空幫助角昆指出,到底誰是族長。


    很快,角昆的注意力就從那些人身上轉移到一隻隻爬到廣場的恐怖怪獸身上。角昆不是沒見過比它們還要更巨大更猙獰的兇獸,但是他從來沒見過這麽多不同的怪物聚集在一起,彼此之間相處和睦,而且……還聽從一個人的命令。


    角昆緊盯著那個坐在白色巨蛇上的人,即使距離遙遠,但顯然那就是昨天夜裏他看見的那個人。那麽強大的巫,這世上怎麽可能還有第二個人呢?他又瞥了一眼那個高台,這次是充滿嫉妒的,角昆不認為那台子上的任何一個人,有資格作為那大巫的伴侶。


    ***


    白銳作為一個家裏蹲的宅男,在大庭廣眾之下跳舞,還是祭舞那種極其具有五毒詭異妖嬈特色的舞蹈,那實在是太羞恥y了。


    無奈敵人太強大,還有人質在手,那個人質還和綁匪們同流合汙qwq,白銳就隻能從了。


    坐在白龍的腦袋上,白銳垂頭喪氣的同時,不知不覺就想歪了。


    其實也不是不理解為什麽黑爸他們一有空就找機會各種推他出來跳祭舞,實在是現在大家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此為褒義)。茅城養殖和種植的人手已經穩定了下來,戰士們外出已經不再是為了狩獵,而是單純的作為護衛,或者開拓地盤。現在的茅城人還沒學會什麽叫懶惰,茅城也一直處於缺少勞動力的狀態,家家戶戶都能找到事情做,都能有吃有喝,都能有剩餘價值。


    蟲幣的產生,就是白銳看見大家每次都扛著糧食去交易太麻煩。又和獵星一尋思,茅城本身不差食物,以糧食作為儲備金,大蟲子們經年累月褪下來的外殼除了給戰士做鎧甲,以及用來製作一些工具或飾品外,依舊有大量積存,才實現了貨幣的流通。


    現在茅城的情況,用地球上的書麵語言說,就是物質文明豐富了,人們開始尋求起精神文明了。


    黑爸他們雖然沒有理論根底,可是本能上反應是白銳比不了的,一般催逼著白銳跳祭舞的時候,也是大家需要放鬆的時候了。


    看來要想想該怎麽樣給大家找點事做了,賭博絕對不行,跳舞倒是不錯但是宅男就會跳祭舞……那麽當然是運動啊!如果現在不是即將開始跳舞了,白銳真想給自己兩巴掌,最簡單實用的方法就在那裏擺著,可是他竟然一直沒想起來!


    白銳心情愉快,正好白龍也到了空地正中了,蠱笛放在唇邊,白銳吹著笛子站了起來,五彩蝴蝶散落著鱗粉從四麵八方而來。


    蝴蝶的鱗粉就算沒毒如果吸入也會覺得痛苦,即便角昆這樣強壯的戰士也會盡量躲閃,可是他發現那些本地的茅城人,不但不會躲閃,反而會湊過去,甚至用手去接。好奇心讓下一次鱗粉出現在頭頂的時候,角昆並沒有躲閃,那是紅蝶落下的紅色鱗粉,角昆聞到了淡淡的甜香味道,瞬間覺得精神一震。


    角昆聽到了一聲激動的嚎叫,下意識看過去,發現原來是熟人。少年穀多正猛地跳起來,看動作像是伸胳膊要捉蝴蝶,但還沒捉到,就被周圍的人七手八腳拉了下來。可是卻不見自己的族人,角昆在心裏搖了搖頭,雖然他帶來的人都是忠心夠的,可是腦子實在是太木了些。


    笛聲一變,角昆趕緊看向場中。恰好看見白銳的身周籠罩著淡淡的紫霧,從巨蛇頭頂一個前翻落了下來。


    巨蛇的頭高高昂起,可那距離也不算高,原本白銳該一眨眼就落下來,還有些外鄉人不由得發出驚唿,因為那距離若是他們上去大概就要摔個好歹了。可白銳從蛇身翻身下來,就如一片從鳥兒身上落下的羽毛,飄飄乎乎的,又如同他腰上係著看不見的繩索,一點點的將人放下。可很快觀看的人們就把腦海中的比喻抹去了,羽毛太輕柔,繩索太僵硬,都不是在半空中吹著笛子旋轉的白銳,帶起一片氤氳紫霧的白銳,他就像是長了翅膀,不是鳥的那種,也不是蝙蝠的,而是更輕巧靈動的,比如……蝴蝶。


    活潑的穀多除了瞪大眼睛再不知道其他,老成的角昆不知不覺間嘴巴張大得能塞進去一個藍鳥蛋,更有些人已經跪了下去,隻是又被旁邊的茅城人拉了起來,以防稍後激動起來,把他們踩死。


    不怪大家少見多怪,實在是真沒見過單純依靠自身的能力飛起來的大巫,天空一直被人們認為是鳥兒和祖靈的領域。


    無論眾人是何種心思,笛聲依舊,白銳的舞步依舊,他跳的是醉舞九天,遊戲裏隻有一個轉圈圈的動作,在這裏卻是體力活。他在自家的臣蠱之間縱躍,紫色的蠱霧不斷的朝外擴散,越來越多的人嗅聞到一種甘甜美妙的味道,最前排的人有些人開始臉頰發紅的搖晃了起來。


    角昆在聞到那甜香之後,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因為這味道給他的感覺很像是酒,他們角頭城每年花了大價錢,也隻能從水酉城買到幾個皮袋。但那些酒雖然喝下去之後讓人熏熏然,陶陶然,可剛入口的時候,實在不敢恭維。酸味、黴味,苦味,還有些說不出來的稀奇古怪的味道。即便如此,酒也是最好的飲料,隻有他這個族長以及族中的大巫每年能在祭祀之後,偷偷品嚐存下來的那一點。


    茅城大巫祭舞之中會出現這樣的味道,是他的能力呢?還是茅城可以製作出酒來,這位大巫又用了什麽手段呢?


    角昆心思極亂,迴過神來,竟然祭舞已經結束了。所有人都對著離開的大巫歡唿,茅城的民眾,甚至外鄉人都將物品拋向場中。有不值什麽的野花、草席,有飾物,布料,最多的還是各種各樣的食物,其中有不少都摔爛了,還有的人因為站得太靠後,甚至都沒能把東西扔向空地,而是落到了前麵人的身上。但各種各樣的東西還是鋪天蓋地的,當然這時候也沒誰敢於藏下接到的其他人的供奉。


    看著狂熱的人,角昆略微明白了那孩子的前半句——大巫是神。


    實際上,跳完舞之後,這位“神”巫就以最快的速度躲迴了家裏,短時間內他不準備再出去了。


    尼瑪每次跳的時候就夠羞恥的了,跳完之後觀眾的反應總讓他有種跳完鋼-管-舞被人家塞錢的趕腳。


    黑爸和獵星他們還得有一陣才能迴來,醉舞九天附帶一個係統根本沒說的小副作用,就是會讓人喝醉了一樣。部落裏的人大概要狂歡到午夜了。


    白銳沒去織布,就剩下一小點就織完了,不急於那一時,倒是跳完舞,果酒的甜香讓白銳有些饞了。進了家門,白銳就直奔房一樓一角放著的五個陶甕。


    現在茅城雖然已經進入了陶器時代,家家戶戶都有陶鍋、陶壺,小有資產的還有陶碗陶盤之類的。


    但現在製作陶器用的是最原始的方法,製陶坯的時候沒有飛輪,隻有一個放在地上的圓形木板,製陶人捏出泥條,用腳一點一點轉著圓板把陶丕製出來。燒陶也不用窯,先在地上碼放三四層幹柴,再把晾幹的陶丕放上去,在堆好的陶丕外麵放上幹草,幹草外糊上泥,留下一個進出氣的孔,點著了幹草就ok了。


    燒出來的土陶很脆,厚薄也不太均勻,禁不住高溫,炒菜是絕對別想了,油溫太高,土陶分分鍾炸鍋by試過的並且炸了鍋的白銳。


    在白銳看來,這種陶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透氣性強了。不過,就算是宅男也隨著潮流自己釀過葡萄酒和米酒的,這唯一好處的高透氣性反而成了白銳屢次釀酒失敗的禍根。五年來一次都沒成功過_(:3ゝ∠)_。


    他倒是也想過用木桶釀酒,但是箍桶這件事,想著簡單,實際上手就發現這是一件非常需要技巧性的工作。所有試手做出來的木桶都是漏的,水桶和酒桶是當不了了,隻能當飯桶。用木頭挖空做出來的桶倒是不漏,就是太浪費了。


    他家的寶寶弄倒大樹倒是簡單,可是挖空大樹就為了做釀酒的木桶,不是環保主義者,現在樹多茂盛,白銳也覺得太糟蹋東西了。


    幾經修改,這一次白銳吸取了前邊幾年的教訓,沒想著折騰太大的容器,陶甕都隻是到人的小腿高,形狀類似酒壇子,不但甕口糊著黃泥,就算整個甕身也被黃泥糊得滿滿的,以防漏氣。


    沒有紙,陶甕封口的地方是先蓋上一層薄布,再抹的黃泥。陶甕脆,白銳剝落泥封的時候還不敢太用勁,就怕一不小心把甕弄碎了。好不容易揭開了泥封,他湊到甕口一聞,有點酸,但是,大概,也許,可能,有那麽點酒味。


    白銳怕是自己剛跳完醉舞九天,身上就帶著酒味,聞錯了。所以又跑到外邊去用水洗了洗鼻子,再跑迴來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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