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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果雖然是送信的,但身為一頭飛龍,它還是很有脾氣的,能從它的龍鞍袋子裏拿出信件的隻有獵黑。他看了兩眼立刻笑著說:“見到白銳了,他去找獵星了。因為白銳還帶了一些人迴來,所以獵果在照顧那些人。”


    長老們頓時都鬆了一口氣:“那我們是不是快……嘶!”茅收話說到一半,被茅巫揪了一下,後半句話立刻縮迴去了。


    “不用,讓他們走,白銳也說了一樣的話。”


    “那些蠱蟲也讓他們帶走了?”茅收一臉的不甘願。


    “你覺得白銳是那種讓人白白占便宜的人嗎?”獵黑對著茅收一笑,“別管那些人了,現在安頓好自己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銳是曾經在眾人心中確立起不敗的威名,白銳也是曾經複活過果爸,曾經有白銳在的茅城也確實生活得很好。可是,人的貪穀欠有時候真的是一個無底洞。


    茅城有著其他地方都沒有的法律,茅城禁止私鬥,禁止遺棄孩子和老人,禁止強霸他人財產,禁止多夫多妻,可以離婚,但是財產必須由夫妻雙方均分,即使離婚的夫妻也依然要負擔兒女的養育義務。


    這對大多數人來說是好的,可是對某些人,尤其是某些身體強壯的戰士來說,卻讓他們覺得不忿,覺得自己得到的配不上自己付出的。尤其他們見到了越來越多的外族,這次還吞並了角頭城,知道了角頭城的戰士是如何生活後,那種不忿也就越發的強烈了。


    如果白銳和獵星都安然無恙,那這些人會把他們的不忿壓抑成羨慕,可能一輩子也就這麽過去了,等到他們年老了,就會發覺到這種製度的好處。可是獵星和白銳都出事了,這些也就坐不住了。


    ——如果大巫和族長再也不迴來,那茅城也就無法恢複成過去的樣子了。我有蠱蟲夥伴,我可能沒有那些長老強,但離開這裏,我能輕而易舉的成為一個部落的族長。到時候女人或男人,都可以隨我高興的玩弄,我可以有奴隸,有多少獵物都是我自己的,不需要拿去給那些老家夥和別人的孩子浪費掉!


    就算大巫或者族長迴來了,到時候我也走遠了,他又能拿我怎麽樣?


    於是,有這樣想法的人,也就三五成群的離開了。


    距離茅城比較近的兩座附庸城,一座在了解到具體情況後,也立刻宣告“獨立”。


    對於這樣的情況,以茅收和茅巫為代表的長老們要打,獵黑和山峰的意見卻是不管。前者的意思是要遏製這種人心渙散的局麵,後者的想法則是把精力集中努力進行災後的重新建設上,畢竟夏天其實也沒有多長了。


    最終獵黑說服了眾人,畢竟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他們把要走的人都殺了,一方麵自己也必不可少的會有損失,另外一方麵這也並不能讓這些人迴心轉意,不如隨他們去算了。更何況,對這些背叛者真正的懲罰,確實不是死亡,而是白銳迴來……


    真以為蠱蟲戰士那麽好當?以為當上了就是一輩子的事?那可不一定。


    確切的得到了白銳的消息,這天下午,原本工作中的蠱蟲忽然大量離開了原茅城的大坑,還有總是不見蹤影的大蜂子也聚攏成一片紅雲,消失在了眾人麵前。眾人正恐慌的時候,長老們告訴他們,以為大巫迴來了,正在去救援族長的路上,這些蠱蟲是去幫忙的。這些留下的人確實忠誠,可多少還有點不安,現在事實放在眼前,他們的心是徹底安定下來了。


    ***


    獵星彎腰在一口不大的泉眼中喝了兩口水,他決定引走敵人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逃跑的方向。


    現在他躲在一座山頂上,這山不算很高,可是三麵的山勢都很陡峭。山上有一眼泉水,泉水順著山勢而下,使得唯一不陡峭的那麵山壁又滑又濕,猴子都難爬上去,想上來就隻有飛了。


    依靠山勢,獵星和榛子守住了這幾天。水源沒問題,可是在這個光禿禿的石山頂上根本沒有動物和昆蟲,植物也隻是一棵歪脖子小樹,與陰涼處的一些苔蘚。苔蘚已經被獵星吃光了,整棵小樹都進了根本不吃素的榛子的嘴巴。


    一開始榛子還能離開去打獵,可是最近兩天,海量的坦亞,在從始至終都沒露出全部麵目的角蟲手幫助下,幾乎是用“堆”的越來越接近山頂了。獵星的力量再怎麽強,個頭畢竟還是人的個頭,和如此多的坦亞對抗就算占著製高點,也並不是太大的優勢。兩天前如果不是榛子及時趕迴來,獵星就要被抓下去了。


    他也想過讓榛子給家裏送信,但就怕到時候他脫險了,反而給家裏的老幼帶去危險。


    “獵星首領!我想你現在應該能發現,我們並不想殺你,隻是想和你商量一些事情而已!”紅祖用一個普通老人絕對吼不出來的大嗓門,站在山下大喊。


    他們不想殺他這一點獵星倒是相信,否則他早就沒命了。但是獵星很明白,那個“一些事”也並不像對方說的那麽輕易。


    他靠在榛子身上,閉著眼睛,他寧願被抓下去,能多撐一會就是一會,也不願軟弱的投降。


    “真想聽白銳的笛子……”獵星捂著胃部,那裏微微凸起的,就像吃撐了,實際上隻是因為他喝多了水。撐還是撐,但絲毫也不能緩解多少饑餓,“我已經餓得產生幻覺了嗎?怎麽好像聽到他的笛聲了?”


    就算已經認定了是自己的幻覺,獵星還是睜開了眼睛,他看見了一片熟悉的紅雲,從天邊飛速趕來……


    不!是!幻!覺!


    當紅雲瞬間變成一條紅色的毯子,鋪蓋向敵人時,綠祖和紅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


    紅祖和綠祖的坐騎先反應過來,瞬間朝前竄了出去。兩個蟲族一扭頭,頓時也嚇得臉色大變,在他們周圍的坦亞飛快的撲了過來,阻擋住大蜂子。


    地麵轟然裂開,之前進攻獵星的角蟲手從地下冒了出來,不過角蟲手的身上多了“點”東西。兩條巨蛇、兩條巨蜈蚣各自麵對兩條角蟲手,正打得難分難解。


    “這些茅城人!是不是覺得我們太仁慈了!?”躲在眾多坦亞背後的綠祖齜牙咧嘴的說。


    “不是茅城人。”紅祖的表情更陰沉些。


    “什麽?”


    “之前沒有那兩條蛇,而且,你聽見那樂聲了吧?那是那位白巫特有的樂器。”


    “那我們……”


    “怕什麽?他必定是匆忙之間趕過來的,就算獵星沒落到我們手裏,也一樣是除掉他的好機會!”紅祖張大了嘴巴,像是蟲子一樣的口器從他的喉嚨裏冒了出來,塞滿了他整個嘴,扯裂了嘴角,並以嘴巴為開始,把他的整個腦袋翻了過去。片刻之後,一顆蝗蟲一樣的腦袋就張在了人的脖子上,隻是蝗蟲的下巴下麵還有個人的下巴,蝗蟲的頭頂上麵也還有半張人的臉。


    “嗡——!”紅祖昆蟲的嘴巴大張著,發出低沉的嗡鳴聲。


    吹奏蠱笛的白銳頓時搖晃了一下,他的感覺就像是被誰用棍子砸了後腦,眼前一麵黑,手腳全都動不了了。就算是寶寶在精神上的唿喚,聽起來也是那麽遙不可及。


    “呃——!”


    另外一聲刺耳的叫聲透過耳膜,讓僵住不動的白銳頓時一個激靈迴過了神來。他再次吹起了笛子,同時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滾滾媽,因為剛才那聲,就是滾滾叫的!


    滾滾媽分別舔了舔兩個孩子,小毛團一個把自己團成一個團睡得正香,媽媽舔不舔它都無動於衷。另外一個媽媽一邊舔,它一邊揮動著小爪子各種拍打。


    “……”總覺得好像在滾滾媽臉上看到了無奈。


    滾滾媽又叫了一聲,竟然跟著第二波的蠍子軍團,一起奔向了角蟲手和無數坦亞!


    本來這裏的滾滾媽身材就比地球的滾滾,它坐地上就能和白銳平視,現在這一“熊”起,更是彪悍到恐怖。但凡對上的坦亞,滾滾媽一熊掌糊上去,對方的腦袋就頓時就跟個被重錘砸中的椰子一樣,“汁水”四濺了。


    Σ(°△°)︴這是啥情況?滾滾竟然這麽激動?


    “異熊!那個白巫竟然弄來了異熊?!那東西不是早就滅絕了嗎?”綠祖也發現了這邊的狀況。


    紅祖則越發的向著一隻大蝗蟲轉變了,人的下巴和人的半個腦袋已經掉在了地上,同時它像蛻皮一樣,下巴以下人的皮肉一塊一塊的向下脫落。從他口中發出的嗡嗡聲越來越像,就像是有無數的蟲子在抖動著翅膀。


    已經有大蜂子飛到了他們的頭頂,但就因為這種聲音,每次大蜂子俯衝到中途,就變得飛行不穩,搖晃著一路轉圈墜落在了地上。可隻要爬出這個範圍,它們就能抖抖翅膀重新一飛衝天。


    一條青黑色的角蟲手砰的一聲砸在了地麵上,揚起了一片沙塵。從這根角蟲手的傷口上流下有著淡淡杏仁香氣的黑色血液。這根角蟲手就是開始,接二連三的有角蟲手墜落在地。原來四對八的戰局,漸漸變成了四對四,四對二,四對一。


    地麵猛然震動起來,白銳沒踩穩,一屁股坐在了二太腦袋上。原本就因為角蟲手和寶寶們的戰鬥變得處處陷坑的地麵,整個從下翻了起來,一個,一根,一團?總之就是如同無數老樹根糾纏在一起的東西,從地麵下冒了出來。盤絲和拔絲緊跟著它從那個洞裏出來,在它們身後還有無數大大小小的蛇與蜘蛛。


    與這團東西連接在一起的最粗壯的八根角蟲手已經斷裂了,但還有更多的次一等的,或者更細的角蟲手伸展向四麵八方。


    蠍子們對付著坦亞,它們的長尾巴抬起來一紮就能夠掀開一個坦亞的天靈蓋,當然還有隻熊掌無敵的滾滾。其它寶寶們一致對付那一大團。


    看起來,白銳的身邊好像除了兩隻巨蛙外,就隻剩下那些孱弱的蝴蝶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就像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音。


    當白銳從二太的腦袋上坐起來,一片黑影忽然從他背後疾撲而下!竟然是曾經在路上遇到的,那些黑色的蝗蟲人。


    但白銳看都沒看他們,兀自跳起了自己的祭舞。它們撲到一半,忽然就直挺挺的墜落在了地上,動都不動一下了。更多的蝗蟲人緊跟著撲下,可也隻落得和同伴相同的下場。屍體越積越多,突然一隻蝗蟲人的眼睛越來越幹癟,最終眼眶裏隻剩下了一個黑黑的空洞,一隻紫色的露珠蚨從裏邊爬了出來。在它之後,每個死去的蝗蟲人的眼眶裏都爬出了一隻紫色的露珠蚨。


    ——白銳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家夥跟上來了?原本對方要是藏在暗處還能多活一陣,可既然冒頭了,那就別走了!


    白銳繼續吹奏著蠱笛,蠱蟲狂暴的笛曲中,不知不覺融入了白銳此時的心境。


    複仇之心!滅亡之心!殺戮之心!


    湧動的蠱霧仿佛萬千暴躁的魂靈,白銳的寶寶們嘶叫著任蠱霧包裹住它們的身體,那讓它們本就巨大的體型又增大了一圈。與白銳敵對的,無論是有生命的還是死亡的,也都能感受到笛聲中充滿的,以及蠱霧中帶來的血腥與瘋狂,那讓他們顫栗不已。


    “我、我要走了!”綠祖拍打著它的牛角蟲坐騎,可是那巨大的蟲子趴在地上,動也不動。


    牛角蟲並沒有被露珠蚨寄生,它是被綠祖從丁點大的時候圈養,馴服的,又通過特殊的手法強化的。原本白銳的笛音隻是讓它煩躁,但是這次,顯然笛音已經動搖到它了。


    哢嚓一聲,牛角蟲的肚子上破了一個大洞,蟲子哀鳴一聲竄了出去,綠祖卻被一根紅色的東西擊中了肚子,驚叫一聲摔在了地上。紅祖已經是一隻徹徹底底的紅色蝗蟲了,它抬起前肢抓起胸口上的一片曾經屬於他自己的爛肉塞進了嘴裏,幾下咀嚼之後吞咽了下去。


    “還要走嗎?”紅祖歪頭看著綠祖。


    幼兒模樣的綠祖捂著自己的肚子,滿臉的鼻涕眼淚,要多可憐有多可憐,但他知道紅祖是沒有憐憫的。


    “不、不走,我當然要和你戰鬥到最後。”


    要攻擊到伸出角蟲手的那一團東西,先得解決鋪天蓋地的角蟲手。即使偶爾攻擊到,它看起來和角蟲手沒什麽不同的外殼,卻堅硬得白龍的毒牙都無法紮穿。現在,那些角蟲手的動作忽然變得遲鈍緩慢了,同時中間的一團東西仿佛在唿吸一樣收縮了起來。


    寶寶們趁著這個機會撲上去,抓、咬、纏、刺,能用上的法子都用上了,那一團放大、縮小、放大的重複了幾次,猛然炸裂開來!那裏邊出現了……一隻超級大的白色龍蝦?


    這東西看起來有點囧,戰鬥力可是一點都不弱,一鉗子就夾中了金角,金角兇悍的反身攻擊,可眼看著它被夾中的身體開始變形。


    白銳曾經拿金角褪下的外殼做過實驗,兩人高的石頭從五十米高的山上推下來,正中外殼,但是外殼沒有絲毫的變形和破損。且火燒冰凍無損,沒有任何一種當時大家掌握的工具或者手段可以切割它,最後還是用坦克的大鉗子才把它們分成了小塊,給築路隊的戰士們一人做了一件鎧甲。


    褪下來的殼都是這樣,金角銀角身上的殼隻會更加的堅硬。但是現在,這頭大龍蝦沒費多少力氣,好像就要把金角夾斷了。


    其它寶寶們撲了上去,坦克和戰車揮舞著親自高昂著尾巴,攻擊龍蝦的另外一邊。白龍和小青繞到了後邊。盤絲從稍遠的地方尋找空隙,拔絲跟著銀角攻擊夾住金角的鉗子,努力把金角救出來。


    坦亞和子蠱們的戰鬥甚至都慢慢平息了下來,它們分兩邊遠遠的退開,看著這些纏鬥中的龐然大物。


    在退迴來的蟲蟲中間,少了一個黑白的身影。不過白銳並不擔心,有大蜂子跟著滾滾媽,他知道它去了哪。反而是巨獸們的戰場,看起來蟲多勢眾的白銳這邊,反而處於劣勢。


    轟隆兩聲,金角和小青先後飛出來,落在地上,金角斷掉了四分之一,自打跟著白銳以來,它是頭一次受了這麽重的傷。小青身上多了一條大口子,口子周圍的鱗片都翻起來了,疼得它在地上滾了兩滾才爬起來衝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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