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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獵星這根本不是久別重逢,情難自禁。他是餓得時間長了,本來身體各方麵機能就有些混亂,兩個水果並沒給他的身體增添多少體力,蠱霧在治療了他體內的某些病變後,反而讓這種混亂加劇了。結果兩個人還總談論一些帶色的問題,獵星的理智一下班,他的人就陷入幻覺中了。


    這事蠱霧也治不了,得讓獵星自己的身體慢慢調節過來,不管不顧的一個勁給獵星輸蠱霧,反而會讓他的身體越發不平衡。


    白銳雖然不明白到底怎麽迴事,但蠱霧沒讓獵星好轉反而惡化還是能明白的。這要是其他人,說不定白銳還會再試試,但是獵星白銳就沒那麽大的膽子了。他不再把蠱霧喂給獵星,翻找了塊皮子出來給他蓋上。


    皮子是白銳趕來的路上寶寶們獵到的野獸的,沒硝製過,血腥味還重得厲害。獵星哼哼著,明顯不想蓋著皮子。可是他連手都抬不起來,折騰了半天,也隻是搖晃了兩下,反而讓自己的腦袋更暈乎了。


    白銳那邊把肉烤熱了,撕下來細細的嚼碎,然後抱起獵星一點點喂進他嘴裏。獵星迷迷糊糊的,甚至都不覺得餓了,但他以為是白銳吻他,高高興興的張開嘴,肉糜被哺喂過去他也稀裏糊塗的吞咽得一幹二淨,這麽一口一口的喂了大半塊烤肉下去,白銳才停下。他擔心獵星會胃疼,讓獵星重新躺好後提心吊膽的守著,誰知道不一會就聽到了獵星小小的鼾聲。


    見獵星已經睡著了,雖然不知道他醒過來還會不會繼續糊塗,白銳終究是放心了許多。把獵星裹好,白銳站起來一半又坐迴去了——腿麻了。齜牙咧嘴忍著不出聲把兩條腿揉都放鬆下來,白銳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五對大家夥們都迴來了,應該是已經吃完“全蝦宴”了。白銳讓它們在原地別動,守著獵星就好,自己想著另外一邊走去。


    沒有手,沒有腳,隻剩下軀幹和頭顱的紅祖,正在地上蠕動著,在看到白銳後,他放棄的躺在了原地。


    “你想死嗎?”


    “我想活。”即使命令坦亞不計代價的進攻一切活物,可在被扔在這冷靜了一會後,那種衝動已經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對生的渴望,以及對死的恐懼。


    “那看來我想問你的事情,是問不出來了。”白銳攤攤手,一旦掏出了該知道的情報,紅祖就沒有繼續存在的價值了。


    “你讓我活著,我尊奉你為主人,讓你的蟲住在我的大腦裏,隻要你活著,我就永遠也不會背叛你。”


    “不,我不信任你。”看著紅祖,白銳感到厭惡,可又必須得承認他充滿了好奇心。


    申尤部落的蟲巫們,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秘密。但如果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而讓他們得以殘喘,那以後隻會給自己帶來大麻煩。更要緊的是,白銳不知道自己能夠活多久。就算五毒蠱師聽起來比蟲巫強悍,也戰勝了這些蟲巫,可白銳真不認為在壽命上他也能和戰勝他們。


    “木城!你想知道木城嗎?!我可以告訴你它在哪!”紅祖躺在地上,所以他能更清楚的看見不斷靠近他的細小蛇蟲。他沒看見綠祖的下場,可是他聽見了那聲最後的咆哮。那樣強悍的綠祖,竟然都沒有跑掉,隻能不甘的死亡,如果不能打動白銳的心,那他就真的隻有死亡一途了。


    白銳沉默,這個秘密不足以打洞他。他見多了木族人,雖然木族人確實一個個板正條長,性格相對來說更平和、團結和忠誠,可既然木族能出蟲巫,就能知道這個種族特性也不是絕對的。


    更何況,現階段他們也一樣是文明不發達的原始社會。沒有精靈王子,更沒有精靈王。就算木城裏邊有大美人,可是對白銳來說,有誰美得過他家獵星呢?除了美之外,那座木城還真不如惡魔之口下麵的奴隸社會國家對白銳有吸引力。


    “我們……蟲巫來自木城!”速度最快的一條蛇已經爬上了紅祖的胸膛。其實紅祖知道,白銳在猶豫,否則這些蛇蟲爬行的速度不會這麽慢。他有一線生機的,前提是他說出讓白銳感興趣的事情,讓白銳的好奇心壓倒殺意。


    “蟲巫來自木城?”這消息也太匪夷所思了。


    “綠祖,最後被你們殺掉的那隻白色的巨蟲,他是我們中最古老的,是一切的開始,沒有他,這個世界上就根本不會有蟲巫。包裹在它蟲殼外的就是木城母樹的一部分,他就是木城的大巫!”


    “他為什麽要那麽幹?”紅祖的話終於引發白銳的興趣了。


    紅祖緊緊閉上嘴巴,白銳挑挑眉。一隻紫色的露珠蚨從紅祖蝗蟲眼睛眼睛略微靠下位置的孔裏爬了進去,那大概是耳朵?紅祖疼得開始發抖,但他卻想大笑,至少今天他不用死了。隻要這麽一天天挨過,他就總有一天能夠找到逃脫的機會。


    不,為什麽要逃脫?白銳的力量……如果臣服他,讓他承認自己的忠誠,那是否會被賜予一點點力量?當死亡不再那麽迫在眉睫,貪婪重新控製了紅祖的靈魂。


    “因為木城除了他這個蟲巫外,還有另外一個木巫。木巫才是那棵最老朽的母樹的真正的主人,蟲巫隻是得到了一點點的力量而已。如果想要得到更多,他就得依靠外部的力量,可你看現在的情況就知道了,到死他也沒有成功。”


    “這麽說木城並沒有太大的攻擊性。”


    “恰恰相反,你以為為什麽你們所知道的木城都在傳說裏,見過木城的人都到哪去了?”


    “……”這個白銳倒是沒想過,地球世界各國的遠古神話裏都有那麽一兩座隻存在於傳說中的城市,他還以為木城也是類似。


    “我今天不會說了,一個月後,我會繼續告訴你更多的秘密。”徹底的引發了邊瑞的興趣,紅祖卻閉了嘴。


    “五天。”白銳討價還價。


    “二十天。”


    最終,下一次談話的時間被確在了十天之後,白銳覺得現在的情況還真像是一千零一夜,如果不能得到他的信任,或者找到逃跑的方法,當白銳感興趣的東西都被掏幹淨之後,紅祖依然逃脫不了死亡。


    ***


    獵星剛醒來就被嗆了一下,因為白銳正口對口的給他喂水,一口水渡過去,恢複了神智的獵星反而嗆到了自己。


    白銳拍著獵星的背脊,等到獵星剛緩過來,白銳就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咕嚕~咕嚕嚕~”


    兩個人分開,白銳無奈的看著獵星的肚子,看來獵星確實是恢複正常了,所以他的肚子也知道抗議了。


    “不用停,我可以吃生肉。”坦克停下來,白銳明顯是一副宿營的架勢,獵星趕快阻止。


    “擔心家裏有問題?”白銳問。


    “嗯。你迴來了。”獵星湊過去親吻白銳,臉上的表情卻不是純然的欣喜和放鬆還有憂慮,“家裏大概亂套了。”


    現在清醒過來的獵星,不隻是白銳的愛人,也進入了族長模式。


    “沒關係!有我在!”白銳鼻孔噴氣,拍著自己的胸脯,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嗯,我知道。”獵星拽著白銳胸前的銀飾,白銳一邊“哎哎哎,別拽斷了”,一邊迅速的湊過去,親吻獵星的嘴唇。


    獵星在自強的同時,對白銳的更強,並沒有覺得被打壓了男性自尊神馬的。


    “我扛不起來的事情,就由白銳扛”——獵星的想法貌似簡單,然而,什麽是“我能扛起來”的,這個度,是很難把握的。沒達到這個度就縮了,就是軟弱。過了這個度還死撐著,又成了自大。但獵星既沒有成為吃軟飯的,也沒成為死要麵子活受罪的。


    “壓力好大……”其實想在家裏做米蟲的反而是宅男白銳,之前一切平穩的時候就挺好的,他這個大巫別看威望高,其實就是個吉祥物。茅城裏的大小事情,都由獵星以及長老們處理。


    _(:3ゝ∠)_人家真的不想拋頭露麵啊。


    獵星捏了捏白銳的耳垂,有傻白的那邊,所以捏完了,他順手又摸了傻白一下。別看名字是……傻白,實際上傻白脾氣很大,就是黑爸和果爸想要碰碰,他也會瞬間飛走。隻有獵星,被摸完之後,傻白還主動蹭了蹭。不過也難怪,它算是白銳的分--身,那麽白銳對獵星的感情,它必定也分得了一份。


    “別擔心,隻要你迴去就好了,不用做什麽事。”獵星當然知道白銳的性子,一開始還以為他是為了讓自己心裏好受,才有意躲開具體的管理,不過都老夫老夫了,當然就明白過來他家這位力量強大,卻懶得要死。除了家人和家蟲的吃穿用,其它的事情上,他是能少一點事是一點。


    “還是得做什麽,有人離開了,但我可是得把跟著他們的寶寶叫迴來。”


    獵星引走坦亞的時候,大家還在團結一致的專注於逃生,但他並不意外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讓他擔心皺眉的也不是那些離開的人,而是白銳:“會對你造成損傷嗎?”


    “稍微會費一點力氣,但是放心,對我沒什麽損傷,倒是那些離開的人……真以為力量是這麽好得的嗎?”白銳很有反派boss氣勢的嘿嘿嘿笑了起來。


    獵星吃了點東西,又睡了過去。總算放心了的白銳,翻看起了係統。他的人物等級總算夠了,五毒心經從第四層蠱母噬心升到了第五層寒毒入髓(玩家蠱霧將轉為寒性)。


    【係統,這個寒性是什麽意思?】之前的內功升級,可沒有類似這樣的解釋。


    【寒:與署相對。】


    【……】係統你這麽調皮,你家程序員知道嗎?【我的蠱霧會有什麽樣的變化?】


    【變冷。】


    【……】突然想哭,怎麽辦?【我會感覺到冷,或者我的寶寶會有寒冷的感覺嗎?】就算寶寶們現在冬天一樣身體倍棒,吃飯倍香,可它們畢竟都是有冬眠習慣的,寒冬多少會影響到它們的活動。


    【為了使玩家不失去遊戲樂趣,部分問題本係統不予解答,請玩家自行摸索。】


    白銳的手不知不覺按在了心口上,他的心,好痛。


    因為完敗於係統,白銳幹脆不問了,反正內力是他的,等到以後慢慢試就好了。他開始看向新增的技能。


    蠱蟲十六音,之前解開到了第十一音蝶,上一層雖然得到了新的笛曲,但那個是從屬於祭舞的,這次終於又有新的音解鎖了。


    十二春、十三戰、十四隱。


    春是春-心萌動的意思,而且不拘季節。不過蛇蟲的精力也是有限的,白銳覺得自家寶寶們自然繁殖的數量已經夠恐怖的了,如果還要用曲子催化,那就太恐怖了。


    戰這個曲子顧名思義就是為了戰爭,對白銳來說,它來得遲了點。


    隱是隱藏、撤退,感覺和戰正好成對。


    這三音別看題目就隻有一個字,比起前邊的十一音,甚至比起祭舞的曲子都要複雜。尤其是戰,說是十六音之一,可看著完全是一組曲子,分起戰、衝陣、廝殺、剿滅、奮戰、決死六篇。每一篇都是獨立的,六篇笛曲既能從頭到尾順著演奏,也能隨意打亂順序。


    這三段曲子,就夠他再“玩”十年了。


    因為曲子太複雜了,白銳甚至差點錯過祭舞裏邊新解鎖的技能。那圖標也太不起眼了,尤其還是跟祭舞那些色彩斑斕的圖標放在一塊,它灰突突的樣子也就更不顯眼了,就跟還沒解鎖似的。幸好白銳習慣最後複查一便,才讓他沒有浪費時間。這技能的名字相對於其它技能來說也同樣是太灰突突了,它叫煉石舞,但關於煉石舞的解釋可是十分的高大上。


    煉石舞:五毒蠱師學自女媧煉五彩石時所跳的祭舞,以蠱霧為火焰煉製萬毒。(五毒丹:五毒蠱師築基藥物,隻有五毒蠱師可以煉製,以迷仙引夢為主藥,集合蟾酥、蛇涎、蠍淚、蜈毒、蛛汗,以煉石舞煉製五個時辰。五毒丹有人聞有異香,有人聞則奇臭,有五毒蠱師天賦者,聞之無味。解毒劑:……)


    煉石舞很高大上,跟重要的是煉石舞後邊的解釋!


    qwq終於能找徒弟了!!!


    說起來用五毒丹開始練功,已經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重新把它想起來,既讓白銳覺得往事曆曆在目,如同昨日,又讓他覺得這仿佛是上輩子的事情久遠到迷蒙恍惚。


    知道能收徒也已經有段日子了,可白銳沒敢收。因為五毒雖然能療傷,但最可怕的還是毒,白銳曾經想過由自己向學徒的體內注入一股五毒真氣,幫助對方修煉。但他用幾隻小兔子試過之後,就很幹脆的放棄了。


    _(:3ゝ∠)_他的蠱霧能療傷治病,可他的真氣……無論運轉什麽法門,也全都是真真正正的劇毒。


    白銳想到了他最早食用的五毒丹,知道這東西才是最重要的,奈何詢問係統之後,係統給他的當然還是“為了使玩家不失去遊戲樂趣……”那句話。


    現在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如果不是獵星在睡覺,白銳高興得都想嚎幾嗓子。他嚎是沒嚎,隻是偷偷的在獵星的臉上親了幾下。


    等到把接手的徒弟調--教出來,他們就能放下這一切不管,四處遊曆玩耍去了。


    ***


    兩天後,白銳帶著浩浩蕩蕩的寶寶大軍迴到了茅城。


    不過現在的茅城隻是一個臨時的營地而已,整個營地最醒目的,也最完好的建築,就是一座巨大的糧倉。其實大家可以像剛開始那樣住到地下去的,但是不久前的坍塌事件,讓很多人都心有餘悸,短時間內,是沒認敢再朝地下麵走了。


    白銳的歸來讓所有人都大聲歡唿起來,當他們看見獵星也和白銳在一起,歡唿頓時變成了尖叫和嘶喊。


    城沒了如何?有人跑了又如何?隻要大巫和族長在,第二座茅城要不了多久就會拔地而起!


    以茅收為首的長老們各種向白銳訴苦,抱怨咒罵那些離開的人,但是白銳一直靜靜的聽著,最多的就是點頭和搖頭,被逼問也隻是神秘的笑笑。


    “垂頭喪氣的做什麽?”茅巫拍了拍茅收的脖子。


    “大巫竟然一點都不想懲罰那些叛徒……”茅收抿著嘴唇,滿臉都是憤怒和失望。


    “你怎麽知道大巫不想?”


    茅收彎著的腰直了起來,他緊盯著茅巫:“什麽事是你知道,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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