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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唿~!!你說的對,這種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再次提起又有什麽意思呢?而且如果我真的在你身上撒氣的話,我那妹妹肯定也不會輕饒了我,這種事情,實在是……唉!”


    李韻的親哥哥也在這個時候搖了搖頭,顯然是不會跟高俅真的鬧起來了。


    其實在眼睛剛受傷的時候,李韻的哥哥也是十分的煩躁,想要找那個傷害了自己眼睛的人報仇,可是時間長了之後,事情他也就想開了,畢竟一切的起因都在他自己的身上,他想要找別人的麻煩,想要發泄,卻也隻是一種氣憤的表現罷了。


    今天知道高俅就是當初自己一直想要找到的那個人,李韻的哥哥確實是有些憤怒,可是冷靜下來想一下,這可是自己未來的妹夫,真要是動手了,那算是怎麽迴事呢?更何況人家受到的傷害似乎比自己還要嚴重。他可不會忘記,自己妹妹跟自己說過的那些關於高俅的情況。


    雖然說自己是瞎了一隻左眼,可是高俅卻是實實在在的髒腑受傷,就算是有了這麽多年的休養,也不過是才剛剛和正常人一樣,而且還是跟正常人之中那種先天就營養不良的人一樣。不管是幸福、開心,又或者是別的什麽的,都是比較出來的,當你覺得自己不幸的時候,看一看活的比你更慘的人,其實你所經曆的這一切就都不算什麽了,因為那些真正連比較對象都找不到的‘世間最慘’的人,早就已經化為了一抔黃土了。


    想到高俅這麽多年以來所受的折磨,李韻的哥哥心裏麵就寬慰了很多,伸出手來拍了拍高俅的肩膀,同時長歎了一口氣,帶著些許的幸災樂禍,說道:“這些年倒是苦了你了啊,這樣的日子不好受吧?”


    “哪裏哪裏,雖然說不是很好受,可是用了那麽多的藥材來治療,總歸是好了不少,而且不管怎麽說,我現在也已經差不多痊愈了,總是比不得那些受到外傷的,壞掉了一個部件之後,想要治好,卻是再也沒有希望了啊!”


    高俅是何等的聰慧,自然是聽出來了李韻的哥哥話裏麵的嘲諷的意思,不過高俅又豈是一個肯吃虧的人?哪怕是當今的皇上趙佶來了,高俅說翻臉也就翻臉了,這個時候被李韻的哥哥冷嘲熱諷,自然也是要直接反擊了。


    正如高俅所說的,雖然高俅身體所受的創傷極重,幾乎就要了他的命,可是不管怎麽樣他還是活下來了,並且在天長日久的藥物治療之中,也是漸漸的恢複了過來。可是李韻的哥哥所受到的傷害卻是不一樣,左眼被穿著糖塠兒的竹簽子紮中了,這種傷害就算是放到了後世那個醫療已經相當不錯的年代,也是完全沒有治好的可能的,更何況是在宋朝這個時候呢?


    高俅的意思很簡單,既然你嘲諷我這些年來所受的痛苦,那我就攻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痊愈的傷勢,鬥嘴這件事情上,高俅上輩子還怕過一些不要臉麵的‘鍵盤俠’,可是這輩子,卻是無所畏懼了。


    果不其然,李韻的哥哥在聽到了高俅的這番話之後,當時臉色就由陰轉晴,再也沒有剛才的從容了,上前一步,近乎是貼在高俅的身前一樣,俯視著高俅,咬著牙,狠聲問道:“小子,你敢再說一遍嗎?”


    見到這種情形,李韻自然是十分憂心的,憂心高俅的同時,也在擔心自己的哥哥。因為就在李韻的哥哥逼近高俅的同一時間,張千的嚴重閃過了一絲寒芒,緊跟著也湊了上來,隻要李韻的哥哥一動手,張千這邊的攻擊必定隨之到來。


    “再說一遍?你別開玩笑了,你讓我說我就說,你當本大人是什麽人了?”


    不管是出於什麽原因,高俅沒有順著李韻的哥哥再說一遍。


    倒也不能說是怕了對方,畢竟有張千在現場,而且離得這麽近,對方就算是想要傷害自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真正的問題在於,高俅不能讓李韻太難辦了,畢竟麵前這個自己不知道姓名的人,是李韻的親哥哥啊!


    “哼哼!你小子啊!”


    麵對著這種情況,對於高俅的應答,李韻的親哥哥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再說下去。


    雖然說也是有顧忌自己妹妹感受的因素在裏麵,可是李韻的哥哥卻也沒有多麽在乎這一點,畢竟大舅子教訓妹夫這種事情,不管是什麽時候都不會有人出來挑毛病的,最多他把高俅教訓一頓的時候,不教訓的那麽慘也就是了。真正讓李韻的哥哥不敢動手的原因,其實還是身邊的那一股子寒意,旁人或許不是很清楚,可是像他這種混江湖的人怎麽能夠不明白呢?


    李韻的哥哥心裏麵清楚得很,如果自己真的對高俅動手了,別說事情發生之後妹妹怎麽指責自己的事情,單單是動手之後的那一瞬間,自己肯定是要吃個大虧的——人家在你背後出手,本來就占據了優勢,你要是不出手也就算了,要是出手了,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


    知道這裏麵的情況,李韻的哥哥就算是想要教訓自己的這個‘便宜妹夫’一番,也是隻能就此作罷了。


    “哼哼!”


    高俅也知道自己占了個便宜,也沒有‘趁勝追擊’,哼了兩聲之後,便繞過了李韻的哥哥,往他身後的馬車去了。


    李韻的哥哥也沒有阻攔高俅,直接轉過身去,看向了自己身後的張千,“你這個家夥,我們一家人開個玩笑,你那麽緊張做什麽?”


    “……”


    張千白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轉過身去開始準備起來。


    李韻的親哥哥討了個沒趣,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子,便沒有再糾纏張千了,隻不過最裏麵一直是嘀嘀咕咕的,沒完沒了的說著閑話。


    過了一會,花想容等人也上了車,基本上算是準備完畢,高俅一行人便往西湖的方向行去了。


    一路之上倒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隻不過趕車的兩個人——張千和李韻的親哥哥,兩個人較上了勁,一路你追我趕的,速度倒是比往常快了不止三分。馬車之內的過倒是還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畢竟從小到大,他有不少的時間都是這樣度過的,隻不過這卻是苦了高俅了。


    因為身體的原因,高俅從小到大坐馬車就沒有這麽趕過,偶爾的幾次著急趕路的時候也是提前在馬車之中布置好了軟墊,這樣高俅才能勉強坐好。不過現在高俅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因此這一次花想容也就沒有再做這樣的布置,可憐了高俅,兩世加起來也沒有坐過這樣顛簸的馬車,著實是受了不小的罪。要知道,這個年代的馬車可不像是後世的汽車,一點的減震、緩衝都沒有,就這樣坐在馬車之中,其實跟坐在馬背上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時間一直到了快要中午,也就是上午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卻是發生了一點意外。其實說起來這也是跟張千和李韻的哥哥兩個人的較勁有關,本來馬車行駛在路上就不能太快,不然就容易對行人造成危險,可是這兩個人卻是瘋了一樣的來迴搶道,以至於差點沒有躲開一個過路的青年。


    雖然說是沒有直接撞上那個青年,可是卻也是掛到了哪青年的衣衫,等李韻的哥哥駕車從這個青年的身邊擦肩而過,直接將這個青年給帶倒在了路上。


    聽見外麵的驚唿聲,高俅知道發生了一些事情,連忙下令讓張千停車,不過就算是下令及時,馬車也已經跑出了二十來米遠了。下了車之後,高俅先是狠狠地瞪了張千一眼,隨後才快步向著馬車後麵那個摔倒的青年走去。


    將青年扶起來之後,高俅拍打了一下青年身上的浮土,然後又仔細的詢問著對方是否受傷了。不過對方卻像是碰到了什麽事情一樣,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沒有注意到高俅在跟他說著些什麽。


    “喂!喂!迴魂了!迴魂了!”


    看著青年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高俅還以為對方是被疾馳而過的馬車給嚇到了,連忙開口叫喊起對方來。


    “嗯?啊!怎麽了?”


    被高俅這樣連忙喊叫給驚醒了,青年總算是迴過了身來,不過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悲傷。


    “你……沒事吧?”


    高俅鬧不準對方到底是怎麽了,不過還是再次問了起來,不過高俅也沒打算著一直問下去,如果對方還不迴話,高俅也就不會再搭理對方了


    隻是這一次,沒等青年迴話,高俅的身後卻是傳來了一聲驚唿,“哎呀!這不是蘇符嗎?你不在家裏麵伺候,怎麽出現在了這裏?”


    說話的是蘇過,本來以為高俅能夠快速解決掉事情的他一開始沒有下車,不過等了一會之後還是沒有等到高俅迴來,有些等不及的他就也下了馬車,隻是下車之後看見了青年的模樣卻是愣住了。這青年高俅不認識,可是蘇過卻很是熟悉,這正是自己大哥的二兒子——蘇符!


    “嗯?三叔,您……怎麽在這裏?”


    青年聽見了蘇過的聲音,抬起頭來看了過去,緊跟著雙目之中就被淚水充滿了,然後就連聲音都哽咽了。


    “我?我到杭州府辦點事情,正好今天準備迴去看看,你這幅模樣,難道說是……家裏麵出事情了?”


    去找高俅的事情蘇過並沒有跟蘇軾那邊說,所以自己的這個侄子不知道也很是正常,隻是看蘇符的樣子,蘇過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就在蘇過的話說完之後,蘇符眼中蓄積的淚水忽然間就像決堤了一般,滾滾而下,緊走幾步來到了蘇過的麵前,蘇符‘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塵土之中,哭著說道:“三叔,祖翁他……老了!”


    “什麽?!你說什麽?!”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在聽見蘇符的話之後,蘇過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別說是蘇過,就算是高俅,在聽見這番話之後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別的人或許不明白,但是已經活了兩輩子的高俅,卻是很清楚蘇符到底說了些什麽——‘老了’,這是一種隱語,說的是老人辭世。可是就在之前的時候李韻的哥哥送藥材過去的時候,迴來的時候才跟自己說過,蘇軾的精神狀態看上去很是不錯,可是怎麽突然就辭世了呢?


    “不!這不可能!不可能!蘇符,你在撒謊是不是?先生原來就喜歡開玩笑,今天也是在開玩笑,是不是?!”


    高俅質問著蘇符,但是任誰都聽的出來,其實就算是高俅自己,對於這件事情也沒有報以任何的希望。


    蘇軾原先的時候是很愛開玩笑,尤其是跟高俅和蘇過兩個人,更是如此,可是不管是什麽時候開的什麽玩笑,也從沒有開過這種玩笑——這是忌諱!蘇軾不會拿著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可是雖然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這卻不可能是假的。高俅死死的盯著蘇符,期待這蘇符能突然間跳起來,滿臉得逞的笑容,說著‘你們都上當了’,雖然說這樣的可能實在是微乎其微,可是高俅就是希望對方是在說謊。


    蘇符迴過頭來看了看高俅,滿臉苦澀,微微搖了搖頭。


    就是蘇符的這一搖頭,高俅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樣,整個人就呆住了,好一會之後,才跌跌撞撞地向著馬車走去,最裏麵還一直嘀咕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花想容想上去勸一下高俅,可是卻又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也不知道能不能這樣做。


    就在眾人都在猶豫的時候,高俅已經一翻身上了馬車,誰都沒有看見,在高俅撩開車簾鑽進車廂之中的同時,兩行熱淚從他的眼眶之中流了出來,進了馬車之後,高俅就像是丟了魂一樣,直接摔在了車廂裏麵。


    聽著馬車之中傳來的悶響,蘇過忍不住搖了搖頭,帶著蘇過轉身走向了自己乘坐的那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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