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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萬利準備卸下臉上人皮麵具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少爺,您休息了嗎?”紫玉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萬利停下手上的動作沉聲道:“沒有,進來吧。”


    紫玉兒信步而入,她微低著頭,輕聲道:“剛剛有一件事忘記跟少爺說了。”


    “什麽事?”


    紫玉兒將一封名帖遞給萬利,說道:“寧世子今日差人送了帖子過來,明日請您去京郊小院賞晨鯉。”


    “嗯?寧世子是誰啊?”萬利大致瀏覽了一下帖子的內容,的確跟紫玉兒說的一致。


    “少爺,您怎麽連寧世子都不記得了?”紫玉兒微微皺了皺眉頭,見萬利一臉茫然,隻得解釋道:“寧世子是永安王的幼子,名叫寧泊誌。自幼被送來京都城當質子,擔任二殿下的伴讀,其實每日就是舞文弄墨,賞花觀魚,與少爺關係頗好,你們以前經常相約,飲酒作樂的。”


    “怎麽聽著像是個紈絝子弟呢。”萬利撇撇嘴,不在意的將帖子放倒一邊。


    “寧世子儒雅俊美,少爺您才情無雙,你們若是紈絝子弟,那讓其他青年才俊如何自處呢。”紫玉兒掩口一笑。


    “儒雅俊美?那個寧世子長得很好看嗎?”萬利很懷疑紫玉兒看人長相的眼光。


    “嗯。”紫玉兒重重的點頭,一臉笑意的說道:“寧世子是咱們京都城內出了名的俊美公子,溫文爾雅,謙和有禮不說,還生的一副氣死美人的臉,雖說身體孱弱了些,但還是有不少官宦人家的小姐對其傾心呢。”


    “……”萬利見紫玉兒說的眉飛色舞,不由翻了個白眼,沉聲道:“差人迴了吧,就說我沒時間不去了。”


    “啊?”紫玉兒吃了一驚,問道:“少爺不是一向與寧世子頗為相投嗎?怎麽……”


    “明日是我上任的第二日,怎可誤了正差。”萬利板著臉說道。


    “哦,對啊。”紫玉兒點頭。


    其實萬利讓紫玉兒迴絕對方並非怕誤了正差,而是因為自己是冒名頂替的,跟熟人見麵難免露餡,還是不見的好。


    “少爺……”紫玉兒輕聲喚了萬利一聲。


    “又怎麽了?”


    “寧世子是專門差人送了帖子的,若要迴,也要少爺寫封親筆書信迴絕比合禮數。”紫玉兒好心提醒道。


    ……


    無奈之下,萬利隻好跟紫玉兒來到書房。


    跟上次一樣,紫玉兒研墨,萬利將信紙平鋪,提筆準備寫字。


    “我平時是如何稱唿他的?”萬利問道。


    “寧兄,或者致遠兄。”


    “他不是叫寧泊誌嗎?”


    “世子姓寧,名泊誌,字致遠。”紫玉兒耐心的解釋道。


    “哦。對了,那我有字嗎?”


    紫玉兒一愣,隨後微微一歎,迴道:“少爺姓言,名朗,字永之。”


    “哦……”


    萬利緩緩落筆,不一會,一封簡短的書信便浮現在紙上。


    【致遠吾兄台見:涕感兄之雅邀,幸甚。然弟因職司所困,恐難赴約,實甚恨矣。願兄諒弟之難,體弟之願。愈後定登門謝罪,還盼兄不計前錯,許我攜美酒叩銅門,已報兄恩。永之謹啟。】


    “如何?”萬利放下筆,細細吹幹墨跡後遞給紫玉兒看。


    “字跡跟上次一樣漂亮。隻是……”紫玉兒欲言又止。


    “隻是什麽?”


    “隻是少爺您這信的用詞怎會如此酸腐,顯得你跟世子生疏的很。”紫玉兒皺著眉頭。


    “酸腐些好,你不懂。”


    萬利收起迴信疊入信封,心道:這哪裏酸腐了,人家可是世子,當然要斟酌用詞,禮貌一些了。


    ……


    萬利住在京都城內,而寧泊誌住在京郊小院,相距不近。


    所以當寧泊誌收到萬利的迴信時,已是深夜。


    ……


    一張寬大的書案散發這陣陣的檀香,書案後坐著一個俊逸不凡的年輕人。


    他俊美的側臉映著淡淡的燭光,細細的看完了手中的迴信。


    雖然時近初夏,但他身上的衣衫依舊顯得有些厚重。


    “致遠,怎麽這麽晚了還不休息?”一位身著錦緞長袍的老者推門而入,麵有不悅的看著年輕人。


    “徐伯,您來看,這是他給我的迴信,說明日有事不來了。”年輕人便是紫玉兒口中的寧世子寧泊誌,而他麵前的老者,便是他的管家兼大夫徐林。


    因為他自幼身體不好,永安王便派了當地最好的大夫徐林到京都,一邊調理他的身體,一邊幫他料理生活瑣事。


    所以徐林是看著寧泊誌長大的,而寧泊誌也十分信任和尊重這位長輩。


    ……


    “不過是迴了你的邀請,這可不能當成熬夜的理由。”老者來到寧泊誌身邊,隨手搭了搭寧泊誌的脈門,沉聲道:“一會我去煮一碗凝神湯,喝了馬上睡覺。”


    “是……一切都聽您的。”寧泊誌像個孩子似的對著徐林笑了笑。


    ……


    “不對啊,不過是一封迴信,你為何看了這麽久?”徐林正準備出去,又見寧泊誌看起那封迴信,不由疑惑的轉過身問道。


    “嗬嗬,您自己看。”寧泊誌將信遞給徐林,自己則拿起一邊的茶水喝了一口。


    徐林接過信通讀了一遍道:“這言朗的用詞倒是與以往大不相同了,顯得生疏了不少。”


    “何止是生疏,簡直是酸腐。”寧泊誌微微一笑,隨即道:“然……有此良友,實乃吾之大幸。”


    “此話和解?”徐林一臉不解的看著寧泊誌。


    寧泊誌起身拿過信道:“他這信看似酸腐刻板,實則還有另一層隱意在其中……”


    “隱意?”


    “嗯,【還盼兄不計前錯】前錯指的是不能赴約,即不能相見,為何不能相見?是故【弟因職司所困,恐難赴約】。永之的職責就是聽命於陛下,隱意是,因為陛下有旨,所以我不方便與你見麵。”寧泊誌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陛下?”徐林一愣。


    寧泊誌淡淡一笑,但這個笑容中沒有開心,反而夾雜著一些苦澀,緩聲道:“【許我攜美酒叩銅門,已報兄恩。】美酒即“沒有多久”,叩銅門,官家三品以上使吏才可在大門上用銅環,雅稱銅門。我雖身為世子,卻無實官,咱們京郊小園的門,也無銅環。因而……”


    “因而陛下要下旨給你指派官職!”徐林驚愕。


    寧泊誌微微點頭道:“永之此信,可解讀為:用不了多久,陛下就會下旨給你指派一個三品以上的實權官職。還望我們早作打算。”


    徐林一聽,頹然道:“以你先下的處境,若無實官,待二公子寧泊彥世襲王位……是世襲郡王位,你便可拂袖而走,永無憂患。但若有實官在身,稍有行差踏錯,必將置身於萬劫不複之地啊……”


    “是啊,這些年我收斂光芒,才華盡藏,屈身於花街柳巷之中,卻始終難逃此運,更何況如今朝內早有傳聞,說父王已有謀逆之心,陛下此時為我封官進爵,實屬死局啊。”寧泊誌自嘲一笑。


    “那我們怎麽辦?”徐林緊張的看向寧泊誌。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當然是順應天命了,難不成還能抗旨?”寧泊誌不以為然。


    “實在不行,你就稱病不起,以避其鋒芒。”徐林提議道。


    “總有病好的一日吧。”


    “不然……”


    “行了,徐伯你也別在這上麵費心了,我小心行事,自保有餘。”寧泊誌淡淡一笑:“更何況永之待我至誠,我怎可連累於他。就當他沒給我寫過這封信吧。既來之,則安之。而且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事情可以準備……”


    語畢,寧泊誌將迴信置於燭火之上,看著信紙一寸一寸燃成灰燼,滿眼盡是被信紙撩起的燭光,神情肅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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