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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的救贖


    不是央求老天爺救你


    而是自己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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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幕】噬嗑


    話說伊藤等人趁夜重迴瑤池,經曆雨潤湖山、霞煙解夢之奇遇,又命山羊胡子等人打開第二道石門,探尋這金龍洞中的赤驪珠。不料機關精妙,冰蠆重生,又不知被山羊胡子見財起意,破壞了梵文金鎖的密咒封印,惹得皮卡一樣大小的威猛蠆母衝破石門,直上瑤池!


    這裏正鬧做一團,那阿古達木已經追上另兩位韃靼漢子折返迴來,剛好走到瑤池仙境的洞廳。遠遠就瞧見池水翻騰,大森和蚊子渾身是血,揮刀砍殺一隻隻大龍蝦似的怪蟲,伊藤陰沉著臉躲在一旁,另一邊是水牛和山羊胡子、榔頭三人,都趴伏在地上焦急觀戰,心有餘而力不足。


    “騰格裏!長生天!這是怎麽了!”三位韃靼估計被眼前地獄般的場景嚇懵了,不禁脫口而出,旋即又像打了雞血一樣,抽出隨身佩戴的彎刀,嘶吼著衝了上去,與大森和蚊子一並斬殺那些層出不窮的冰蠆。


    伊藤聞聲,心中稍慰,果然到這三位韃靼派用場的時候了,水裏不行,這陸戰應該是他們的強項。但他還沒笑出來,轉眼又是一呆!因為,其中一位叫巴圖的漢子估計衝得太猛,竟然腳下一滑,踩在一隻冰蠆的屍體上,直接一個趔趄栽入池中!


    八嘎!八嘎!你們是猴子派來的逗逼嗎?本來就已缺兵少將、人手不夠,這笨手笨腳、一見水潭就鑽,存心來添亂的還是怎麽的!關鍵,巴圖還不會水啊!現在靠誰來救你!而且,那池水中央已經浮出一簇急速抖動的赤紅觸須,眼看著皮卡一樣的蠆母就要躍出水麵!


    伊藤簡直快瘋了,包括大森和其他二位韃靼,這火上澆油的尷尬境遇,還真不是尋常人能夠應付的。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緊要關頭,卻見巴圖懸著半個身子高喊救命。伊藤又是一陣八嘎八嘎咒罵不絕——你小子不是不會水嗎?怎麽能懸在水裏?定神一瞧,也該這小子命大,原來巴圖掉入水中時,下意識地伸手一撈,剛好抓住池岸邊的那排石蛤蟆頭,方才沒有沉底。但那些冰蠆可不是吃素的,循著熱力,紛紛撲過來,盯住這難得一遇的五花肥膘,猛啃猛咬,痛得巴圖殺豬似的一通嚎叫。待得被另兩位韃靼忙不迭拖上岸時,那條長褲已碎成布條,一雙肥腿也被啃得血肉模糊。


    “嗷~嗤~”……隻聽得一聲長嘯,原本在水麵中央的赤紅觸須,像風吹麥浪一樣的抖動起來,大概是那蠆母聞出巴圖的鮮血味道,猛地拐了個彎,直奔石蛤蟆這邊衝擊過來。三個韃靼剛剛站直腰緩了口氣,見此情形,又是一連串騰格裏騰格裏的驚唿,傻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應對。


    石蛤蟆?雙龍護寶?伊藤腦中如閃電劃過,忽然一個激靈,大聲喊道:“不好!快閃開!”


    話音未落,就聽一聲炸響,池中如水雷爆炸似的激起數米高的水花,同時一股強大的氣浪夾雜著冰蠆和蟲屍奔湧而來,把立在池邊的大森、蚊子,以及三個韃靼統統掀翻在地;伊藤因及早防備,彎腰避過,而水牛他們則因原本就趴伏在地,未被氣浪擊中。


    水花四濺,猶如降了一場血雨,眾人全都淋了個落湯雞,還有幾位被夾帶的冰蠆擊中,身上又添了幾處血口子。再看池中,那隻巨大的蠆母嗷嗷慘叫,數十道碗口粗的亮藍色光弧糾纏在生滿倒刺的黑甲上,猶如一場堅韌的鋼網,將其死死扣住,進而嗞嗞冒出刺鼻的青煙。而那些冰蠆子孫,則已被這光弧炙烤作焦炭狀的黑泥,頓時化作齏粉。


    這一巨變令眾人大驚失色,隻有抖抖索索的份,唯有水牛握緊兵刃,壯著膽子湊近觀察——這些光弧一頭連著水下,好像就是那隻漢白玉螭首的位置;另一頭連住石蛤蟆這邊,又分為很多條,仿佛是從那些中藥櫃似的孔洞中發出來的。


    水牛見狀不禁叫道:“噬嗑火雷陣!”蚊子也跟著一聲驚唿。他們幾乎同時想到了葬生安達曼海的頌泰,以及那具被同樣燒成齏粉、沉入大海的屍體。


    “騰格裏!”三位韃靼也是滿臉驚恐,映著池麵的藍光,口中喃喃自語。


    大森也趨近過來,仍把九玄破魂劍對準池中苦苦掙紮的蠆母,目光卻看向伊藤,想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伊藤臉上浮過一絲陰冷的笑容,緩了口氣,指著池中道:“承蒙天神護佑!不錯,的確是噬嗑火雷陣。那怪物現在已被製住,不足為慮了!”他又看了一眼水牛和蚊子,冷冷問道:“你們見過這火雷陣?”


    說話間,就見池中那隻勁霸無比的蠆母,以及那些蟲屍,已被光弧迅速切作無數巴掌大小的碎片。眾人見狀,也不等招唿,急忙把岸上的蟲屍紛紛推入水中,一時間也都化為黑泥齏粉,奶油泡沫一樣地懸浮在池中,又被不斷湧入的水流衝入石蛤蟆口,不知灌向哪條暗河去了。


    “這麽厲害!”大森黑著臉,朝水中吐了口吐沫。他哪裏知道,剛才遭遇的這一幕,乃是瑤池石室修造者的最後一張王牌。因那石門和雙龍護寶轉盤都被破了封印的蠆母衝碎,自動激發了螭首與孔洞中埋伏的機關,引動噬嗑火雷陣。這也是玉石俱焚、釋厄降魔的不得已之策。否則,如果讓這些怪蟲逃出生天,闖入街市,定是一場浩劫。想當初,如果水牛和蚊子在水下開錯了雙龍護寶轉盤的方向,結果也是如此,頓時被噬嗑火雷陣燒作兩攤黑泥!


    所以,現在旁人皆是連連咿呀、嘖嘖稱奇,而隻有暗知機關的伊藤、水牛和蚊子三人,背上都已冷汗淋漓。


    【第二幕】開函


    伊藤命眾人草草整理了現場,又噴些速效消炎劑在各自傷口上。


    一片哦哦啊啊的痛喚中,伊藤抬手揚聲道:“大家靜一靜!剛才確屬僥幸,逃過一劫,也多虧了各位舍命搏殺!”他轉眼看了看那三位麻煩不斷的韃靼漢子,冷麵說道:“不過,這次任務非同尋常,我不希望在接下來的行動裏再看見任何差錯!”說完又指了指水牛,意思是讓他走近一步。


    水牛沒有看見,他還在和蚊子低聲言語。大森見狀跑過去就是一巴掌:“喂!伊藤先生跟你說話!”


    “哎,不要不要!對水牛,我們要非常的感激!”伊藤難得擠出笑容,豎起大拇指。的確,這次瑤池行動,水牛應屬一號功臣。而且,從個頭、力道以及心智等各方麵來看,他並不輸過大森。伊藤現在最怕的不是戰鬥減員,而是個人權威的崩塌,以及團隊成員之間的內訌。因此,適當的安撫,對於這支臨時招募的雇傭軍,還是相當重要的。


    “水牛,這次多虧了你……嗬嗬,迴頭幫你記功……現在,那個石函,快些給大森。”伊藤豎著的大拇指轉眼變成平攤的手掌。水牛本想迴敬大森一拳,被伊藤兩句軟話一泡,也不想多生事端,於是把那隻裝有皮膜和石函的背包拋給大森。大森罵罵咧咧地接過,又把九玄破魂劍插入特製的劍鞘,與背包一並遞給伊藤。


    應急照明燈調好角度,照向瑤池旁約十來米的地麵,眾人聞聲也都聚攏過來,影影綽綽,就像一幫窺探廚房的餓鬼。


    濕漉漉的背包被小心翼翼地打開。伊藤戴上一雙防水橡膠手套,捏著那幾片蠆母蟲卵的皮膜,覆蓋在石函上,皺著眉,琢磨如何打開。


    下午在將軍墩,石殿的無稽之洞中,眾人經曆了章魚怪屍虹魅吸魄的奇變,伊藤清晰記得,當時唯有蚊子沒有中招。後來也是由他抱出了那隻如同外星來客的章魚怪,再蒙上怪皮,用開者即死的修羅簪打開了石函。眼下,修羅簪倒是放在隨身的行囊裏,但細看這隻石函,雖也隱隱約約有類似的雕花,卻沒看到四條螭龍盤踞的插口。


    莫非插口被上麵那層半透明油膏蓋住了?伊藤想到這裏,又招手喚過蚊子,讓他手蒙皮膜,用修羅簪試著挑開油膏。


    蚊子見此狀況,也早已料到會叫自己去開函,但心裏十萬個不情願。他看看滿眼擔心的水牛,又瞧瞧滿臉橫肉的大森,躊躇著挪過來。看那石函,與將軍墩裏的一模一樣,青紫色的外殼,仿佛翡翠雕成。上麵一層油膩膩的灰黃膏體,如同玻璃膠似的。因為見識過這石函的厲害,所以這次又增加了幾分小心,仔仔細細把幾張皮膜蒙在手掌上。


    就在蚊子蒙皮膜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這皮膜與章魚怪屍的皮雖有幾分相像,但也有些不同。章魚怪屍皮兩麵都是光滑似緞的,而這怪蟲卵的皮膜,卻是一麵光滑、一麵粗糙,摸上去仿佛生滿了倒刺,就像河豚魚的肚皮一樣。


    難道這塊皮膜正是擦除石函油膏的工具?


    抱著試試的想法,蚊子用那生有倒刺的一麵擦拭石函,類似用砂紙打磨石器的方法。說也奇怪,那些頑固不化的油膏一經擦拭,都紛紛消解開來,露出了蓋在下麵的雕飾。蚊子發現此招見效,又三下兩除二,迅速除去了剩餘的膏體。


    行啊小子!伊藤一旁也是驚喜過望,忍不住彎了腰湊近觀察。隻見石函表麵同樣橫向盤踞著四條螭龍,仿佛四枚銅錢,螭龍當中圍護著四個陰刻古篆,文字竟也是——開者複生!


    天神保佑!瑤池至寶終於到手!距離那個千年秘密的謎底,又近了一步!哈哈哈……伊藤強按住心頭狂喜,急命蚊子把四支修羅簪,從右向左依次插入螭龍口的短縫之中。


    “哢嗒”一聲輕響,在這寂靜的瑤池仙境中卻顯得異常清晰透亮。石函微微一跳,蓋板彈在一邊,裏麵同樣騰起一陣幹冰似的煙霧。伊藤急不可耐地直接蹲下身,去看那函中,卻又頭皮一麻!


    隻見煙霧嫋繞散去,石函裏卻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


    什麽?!伊藤急紅了眼,一把推開傻愣愣的蚊子,反複用手扇著石函上的空氣,仿佛來迴擦拭霧蒙蒙的窗玻璃,想要看清對麵的世界……可惜,扇了半天,那石函裏還是空的。


    這怎麽可能?為毛是個空盒子?伊藤又像酒鬼喝光了最後一瓶酒,甩著酒瓶倒那最後幾滴瓊漿玉液一樣,顧不上什麽冰不冰、凍不凍的了,蒙住皮膜直接抓起石函就是一陣狂甩,可是顛來倒去折騰了半天,也沒看見一顆珠子掉出來!


    赤驪珠呢?到哪去了?難道已經被誰取走了?


    圍觀的眾人見狀皆是懊惱不已,但也都無計可施。沒想到,費了半天勁,出生入死,從一大撥怪蟲嘴邊搶過來的這個石函,卻是空的!


    伊藤放了石函,摘下蒙在手上的皮膜,頹然坐在地上,口中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黑暗中,他看見周圍一幫人大多渾身是血,灰頭土臉,被燈光映照著,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鬼。腦海裏閃過將軍墩的石函,裏麵出乎預料地多了兩顆珠子,現在都鎖在酒店的保險櫃裏,又想起祖父臨終時交代的“乾坤珠隻有一顆”那句話,不禁產生一種懷疑或稱假設:難道這赤驪珠早已和另一顆龍珠合並一路,事先轉移到將軍墩的七星玄棺,與乾坤珠放在同一隻石函裏了?所以,那隻石函裏會有三顆,而這一隻卻是空的?照此假設,那另外一顆珠子到底是澤英珠、青丘珠,還是既濟珠呢?而且,到底是誰把這三顆珠子放在一起了呢?


    想到這裏,伊藤冷峻蒼白的臉上重新緩出一抹血色。看來,這金龍洞,已沒有再作探究的必要。接下來必須抓緊趕往另外三處藏珠之地,一舉找到剩下的石函和龍珠。如果祖輩秘傳和前麵的假設都沒錯的話,在這龍珠島上,應該還有三隻石函,而其中,必有一隻是空的!


    “走,迴去!”伊藤吃力地爬起身,招唿大森等人稍作整理。但苦逼的是身上的傷口還不能被人發現,所以眾人都咬著牙作了簡單包紮,又換上一身長袖長筒衣褲,把那沾有血汙的衣物統統拿塑料垃圾袋裝了,塞進包內。那隻空石函,連同幾塊河豚魚肚皮似的蟲卵皮膜也一並藏好,隨身帶出洞去。


    一路蹣跚而行,又走到渾如下雨的那座“雨潤湖山”洞廳。三個韃靼看著那座半懸空中的石橋,以及深幽無底的黑水潭,心裏一陣發毛。後被大森怒喝著驅趕著,如同三頭笨重的犛牛,抖抖索索貼著身,一步三停地走過。與此同時,水牛看見腳下那團靜如明鏡的潭水,迴想起剛才落入漩渦,恍然如夢的一番情形,心裏也是唏噓不已。


    順著洞中小徑,左右迴旋,走至洞口,山羊胡子猴子一樣竄到前麵,摘下虛掛的鐵柵欄門鎖,斂身躍出洞外。


    一股熱乎乎、濕答答的湖風吹來,眾人都是一個恍惚,仿佛已從陰森恐怖的地府,迴到了人間。


    不遠處的山林裏,哇哇驚起一群怪鳥,振翅而逃,掠過那輪雪亮的明月。


    【第三幕】黃雀


    金龍洞中一番鏖戰和離奇遭遇,苦不堪言。而這金龍洞北門停車場,黃皮煙鬼丁不韋已經抽掉了一包煙,心裏也是不免苦惱:眼看著已過九點半,怎麽這幫人還沒迴來?黑漆漆的停車場就我一部車。剛才好說歹說、遞了好幾支香煙,那個值班收費的才肯答應再停半個鍾頭,但十點前必須開走,否則要再加一天的停車費。特娘的!鄉下小癟三,一心隻知道賺黑心錢!賺多了給你買副棺材板去!……不過,好像這家四季旺破公司已經好久不給老子漲工錢了?這麽晚出車,應該算雙倍的工錢才對!……唉,迴頭再跟胖子說去!


    正在滿腹牢騷、暗罵不絕,聽見遠處幾記人聲:“車在那邊!”抬眼看,正是伊藤他們背著大包小包過來了。丁不韋忙扔了煙頭,打開車門,將眾人迎接上車,點火發動。


    伊藤悶哼一聲,隻說了句“迴賓館”,就再也沒有話。看其他人,一上車就眯著眼睛打盹,或者看著窗外發愣。丁不韋不禁有些奇怪,剛才不是說出來看看金龍灣的落日嗎,怎麽看了這麽久?這都可以看月亮啦!不過您還別說,今晚的月亮還真夠圓的,算著日子,再過兩天就是鬼節七月半了吧?這幫人為何都像霜打了的茄子,垂頭耷腦,無精打采的?莫非真心遇到鬼了?


    疾馳的車窗外,如鬼似魅的柑橘林裏,忽然閃過一座陰森森的石牌坊。丁不韋的光頭一陣冒汗,不敢再胡思亂想,擰著眉專心開車。


    沿著環島公路七轉八拐,綠色中巴穿過黑油油的夜幕,抵達龍珠假日酒店。門口自然沒有門童笑臉相迎,隻停著一輛黑色suv,大堂裏也隻有一兩個值夜班的,稀稀拉拉打著哈欠。伊藤讓丁不韋明天一早準備停當,七點去雲龍寺,並再三關照提前打聽好路線,保養好車輛,不能再遇上什麽修路、封山、爆胎的麻煩事。


    畢竟,時間非常緊迫,已經容不得半點差錯了!


    加快腳步走到電梯口,正想催促眾人早些迴房休息,就見“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裏麵急匆匆衝出兩個人影。


    “特麽看著點!”大森躲避不及,抓住其中一個罵道。那人也不吭聲,泥鰍一樣掙脫開來,又慌裏慌張衝出了酒店大門,與另一人火速上了外麵那輛黑色suv,一時看不出什麽車型,一溜黑煙,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特麽家裏死了人啊!趕著去奔喪啊!”大森朝著消失的車影大吼了兩聲,罵罵咧咧嘴裏不停。剛剛悶著火跨入電梯,卻看見大堂的樓梯出口衝出個熟悉的嬌小身影,卻正是雲奈。


    “雲奈!”大森見狀一把拉住即將關閉的電梯門,吼了一嗓子。雲奈聞聲迴過頭來,有些嬰兒肥的小臉漲得通紅,指著門外尖聲喊道:“快!快追!他們偷了——”


    不好!伊藤原已站在電梯裏準備上樓,見此情形,料想定是鎖在保險櫃裏的石函及三粒龍珠意外遭竊,心中一寒,嗓子一甜,吐出一口熱血。他手忙腳亂和眾人衝出酒店大門,但哪裏還有那輛suv的影子?!


    “你!——”伊藤強按心頭怒火,瞪著雲奈,急得說不出話。


    雲奈哭出了聲,又是著急、又是懊悔,斷斷續續說道:“嗚……他們,他們偷了石函,嗚……”


    “不是關照你好生看管的嗎?怎麽被偷了!”大森也是急紅了眼,不顧主仆身份,甩口一通責問。


    雲奈已經淚如雨下,楚楚可憐,看得眾人心裏不忍,同時也像熱鍋上的螞蟻,七嘴八舌議論紛紛。好好地鎖在房間的保險櫃裏,而且有人看著,怎麽說偷就偷了呢?現在這步境地,追也追不到,更不能賊喊捉賊似的去報警,這可如何是好?


    “你們三個,還有雲奈,跟我來……其他人各自先迴房間,不要走開!”伊藤已是心力憔悴,嘴角還殘留一抹殷紅的血絲。他拍了拍雲奈的肩膀,又命大森、水牛、山羊胡子同自己一道走進電梯,讓其他人稍後再上樓。


    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伊藤萬萬沒想到重迴瑤池,費盡心機和氣力,隻拿迴一個空的石函,卻還把另一個裝有三顆珍貴龍珠的石函被人偷走了。真是滿肚子苦水和苦笑啊!


    如果說龍珠石函是蟬,我是螳螂,那麽,這個黃雀,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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