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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此刻,麵對徐君然,白林是真的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


    畢竟從徐君然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些情況來看,這位新縣長絕對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書記客氣了,這是咱們仁川縣的事情,我肯定盡心盡力。”


    徐君然笑著對白林說道。


    白林想了想,對徐君然問了一句:“徐縣長,你真的能夠確定這個事情嗎?”


    畢竟牽扯到國家級別的領導,他不得不慎重,萬一徐君然記錯了,或者是他弄錯了什麽關節,這個事情恐怕最後要無法收拾。


    徐君然嗬嗬的笑了起來,想了想對白林笑著說:“書記,我打個電話行麽?”


    白林聞言一怔,隨即點點頭:“你用吧,長途短途都能打。”他已經隱約的猜到,徐君然這個電話恐怕是要打給曹家的人。


    果然,當著他的麵,徐君然撥通了一個號碼,等到電話接通之後,電話那邊響起一個有些疑惑的聲音:“你好,我是曹俊明。”


    徐君然笑了笑:“大哥,我是徐君然。”


    “君然啊。”曹俊明的聲音明顯放鬆了一些,從內到外透著一股開心的意思:“你小子,聽陳叔叔說你被調職了,怎麽樣,有什麽感想嗎?”


    他前段時間在京城遇見了去開會的陳星睿,聽陳星睿提起徐君然工作調整的事情,從曹俊明的角度考慮,他也希望徐君然能夠韜光養晦一段時間,因為最近京城的風聲著實有些不太好,對於改革開放的議論很多。


    徐君然笑著點點頭:“放心吧,大哥。”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對了,有個事情跟你說一下,你一會兒幫我往京城打個電話,打聽點事情。”


    曹俊明一愣神,這才覺得徐君然這個電話不是無緣無故才打給自己的,沉聲道:“怎麽迴事?在那邊有人欺負你嗎?”


    他把徐君然當成是自己的親弟弟一般,自然不允許有人欺負他,冷哼了一聲接著說道:“雖說陳叔叔不好直接出麵照顧你,不過要是有人故意找你的麻煩,你就給他打電話。鬆合省上上下下,就算顧同章也得顧及幾分陳叔叔的麵子。”


    徐君然無奈的搖搖頭:“哥,真沒事。就是我在這仁川縣遇見了一個新鮮事……”


    說著,他就把整個事情的始末對曹俊明說了一遍,最後笑著說道:“我還好奇呢,究竟是你還是二哥給我弄出來的侄子……”


    曹俊明那邊半晌沒說話,等到徐君然說完之後,他才出聲道:“那個人,肯定不是我們家的子弟,我那些子侄輩你大部分都見過,我真就沒聽說有誰最近這段時候在東北的。”


    徐君然點點頭:“行,既然大哥你說沒有,那我就照常抓人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曹俊明這才掛斷了電話。


    從始至終,徐君然始終都把電話的免提開著,讓白林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等到徐君然放下電話,這才對白林說道:“白書記,您看這個事情,還有什麽疑問麽?”


    白林有些木然的點點頭:“縣長,既然你已經確定了,那咱們就不用遲疑了,讓縣公安局抓人就可以了。那小子在市裏麵有一套房子,我還去過幾次,跟市局溝通一下,縣公安局的人抓住他之後,帶迴咱們縣來審查。”


    徐君然點頭答應著,想了想對白林說道:“這個事情,還是書記您布置吧,我就不參與了。我隻有一個要求,不管抓住人的時候查獲多少贓款和贓物,一定要盡量先解決亞麻廠工人的工資問題,您看呢,書記?”


    徐君然是有自己的算盤的,畢竟自己答應那些亞麻廠的工人們,三天之內解決他們的工資問題。雖然說現在已經證明那個什麽貴人是個騙子,但是徐君然可不敢保證,工人們知道真相後如果拿不到工資會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來。所以在這之前,自己要先把他們的情緒穩定下來。因此他才對白林提出了這個要求。


    沒想到白林點點頭,直接答應道:“沒問題,縣長你的意見很有道理,我同意了。”


    兩個人既然達成了共識,就在白林的書房裏麵等待起仁川縣公安局的幹警。


    不到半個小時之後,全副武裝的一大隊警察來到了白家口門外,為首的是仁川縣公安局局長張喜斌,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白書記,您好。”張喜斌啪的一聲給白林敬了一個禮,這才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徐君然,接著給徐君然也敬了一個禮:“徐縣長,您好。”


    徐君然笑了笑:“張局長,你好。”


    白林卻跟張喜斌沒有那麽多客氣,大聲說道:“張喜斌,你現在馬上帶著人給我進城。找到曹宏遠那個家夥,他根本不是京城來的人,那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


    張喜斌一愣:“書記,您,您不是開玩笑吧?”


    白林眼睛一瞪:“我像是跟你說笑話的樣子麽?我告訴你,那個曹宏遠已經被縣長證明,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副總理家裏麵根本沒有這個所謂的孫子,你給我馬上進城去抓人,不管是啥都給我扣下,我記得他不是有台淩誌轎車麽?扣下!”


    他是真的氣瘋了,堂堂的一個縣委書記,結果卻被人一個騙子耍的團團轉,這傳出去白林覺得自己的臉都沒地方放了。


    張喜斌也是滿臉的驚訝,正準備去執行命令的時候,徐君然微微一笑,慢慢的開了口說道:“張局長,白書記也是生氣。他發現這個事情有問題之後,就跟我聊起了關於曹宏遠的事情。恰好我在京城有同學,幫忙打聽了一下,發現曹家根本就沒有這麽一個二十多歲的嫡親孫子,曹老的兩個兒子,最小的那個沒有結婚,最大的那個,孩子今年才幾歲而已,而且還是個女孩兒。”


    話說到這裏,張喜斌也就明白了徐君然的意思。新縣長在京城有門路,白書記通過這個門路打聽到那個曹宏遠是騙子。這是徐君然要傳遞給張喜斌的意圖,原因自然也很簡單,為了突出縣長和縣委書記通力合作,共同揭穿犯罪分子罪惡的真麵目。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君然,張喜斌第一次發現,這位看著年輕的徐縣長,可是老道的很呐,通過他的這幾句話,一下子就把白書記在這個事情上麵的責任撇的幹幹淨淨,非但如此,甚至於還給白書記加上了一頂明察秋毫的高帽子。


    “縣長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了。”張喜斌對徐君然點點頭說道。


    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仁川縣公安局的一把手,這種官場上麵的小事情,還是難不倒他的。


    白林感激的看了徐君然一眼,他知道徐君然這是在投桃報李,畢竟自己剛剛可是對他拋出了足夠大的橄欖枝,徐君然這個時候對張喜斌的囑咐,無疑也是在向自己透露一個合作的信號。


    想到這裏,白林對張喜斌說道:“張局長,另外還有個事情你要注意辦好。那個騙子身邊繳獲的贓款,一定要第一時間送迴縣裏麵來。我和縣長研究了一下,準備把這個錢發給亞麻廠那些發不出工資來的困難職工。到時候要是出了岔子,你是要負責的!”


    張喜斌點點頭:“縣長您請放心,我一定完成組織上交給我的任務。”


    他也看出來了,這分明就是兩位領導商量之後的處理結果,自己要是有什麽意見,那就等於同時得罪了縣委一把手和縣政府的當家人,到時候說不定自己這個縣公安局長的位置都保不住。


    在官場上,你不能認死理。國人講究中庸之道,人尖子和人渣子都不適合做領導,所以官場中人不能太鋒芒畢露,諸如精明、狡猾都是官場大忌。聰明人就聰明在有些事情心裏明白,但不點破,不翻臉,不露聲色,打啞謎、裝糊塗。


    徐君然和白林兩個人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張喜斌也算是聰明人,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


    送走了張喜斌帶著的縣公安局大隊人馬,白林站在門口,對徐君然無奈的歎息說道:“縣長,你說能抓住那家夥麽?”


    很明顯,白書記對於這個事情,還是有些不太托底。


    徐君然微微一笑:“書記放心吧,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


    說句心裏麵的話,他現在對於白林倒是理解了很多。畢竟一個縣委書記,特別是貧困縣的縣委書記,總歸是有些事情必須要考慮的更加周全一些,否則他萬一無意當中得罪了某個人,那可真就要倒大黴了。要知道官場當中一個主意被否定,並不一定是這個主意不好,而是提出的人有問題。許多事情,決策者心裏很明白,但由於是別人提出來的,他就不去做,甚至反對去做。用此顯示自己的權威,顯示自己的功德。好事可以不辦,權勢不能動搖;為了自己的權勢,什麽民族利益、人民利益都可以犧牲。社會晚進步幾年又有什麽,隻要權勢不受到損害,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就好像如今的仁川縣亞麻廠,分明就是因為決策者的失誤,才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麵,還得徐君然和白林兩個人給前任班子擦屁股。


    “縣長,今天這個事情,真的要謝謝你。”白林一臉誠懇的對徐君然解釋著,畢竟自己今天對徐君然的那一番話,說起來可是有些失職的。


    徐君然微微一笑:“不用客氣了,老書記,您是我的前輩,以後有什麽事情,咱們還是商量著辦好了。”


    白林嗬嗬的笑了起來,跟徐君然對視了一眼,第一次覺得麵前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似乎並沒有那麽討厭。


    “爸爸,媽媽問,這位叔叔在不在家吃飯?”


    正在兩個人有些感慨的時候,白林的女兒慢慢走了出來,對白林說道。


    白林笑了笑,看向徐君然:“縣長,一起喝幾杯怎麽樣?”


    徐君然搖搖頭:“不打擾嫂子和書記您了,早點休息吧。”


    說著,徐君然跟白林客氣了幾句,這才告辭離開。


    平心而論,這個事情徐君然相信白林能夠處理好,畢竟是關係到他腦子上麵的烏紗帽,如果一個處理不好,說不定他會成為被自己拉下台的第一個仁川縣幹部。


    開始的時候,徐君然還以為白林的家屬跟這個事情有關係,不過見到本人之後,徐君然倒是覺得,白林的妻子,跟那些腐敗分子的愛人是截然不同的,最起碼,這個女人還算是比較安分。


    古往今來,官和權是緊密聯係在一起的,官有多大,權就有多大。有官就有位,有位就有權,有權就有錢,有錢就有威。所以,官這個職業在職業排位中屬於首位,人人都想做官,做了小官,想做大官;做了大官,還想做更大的官。官場中人又以男性居多,所以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當官、當大官。因為隻要做官的男人手中有權,做官太太的就或多或少地與某些特權相伴隨。


    那麽,俗話所說的官太太都有哪些特權呢?有文章歸納為:公車附加使用權、公款消費參與權、公私饋贈接受權、特殊指令代理權、幹部任免建議權、內幕信息披露權、經商辦企優惠權、提拔晉升優先權等。這些特權有的是官員夫妻主動爭取或者強索的,有的則是身邊人或者下邊人自覺營造或奉送的。正是有了這些特權,有的官太太比巨貪還貪。當自己的男人還處於有賊心沒有賊膽的時候,官太太自己已經捷足先登,提前進入角色。正是這些官太太的貪欲、自私與享受,毀了自己的丈夫,嚴格地講,她們是殺害丈夫的真兇。妻賢夫禍少,古來使然;妻貪夫遭殃,今天活證。


    反腐敗中有這樣一句話:夫人的項鏈可能就是丈夫的鎖鏈。卻同時告訴人們一個行賄的訣竅——找夫人。事實上,多少人的行賄都是通過夫人實現的。隻要夫人動心了,收下了,丈夫就是刀槍不入,對老婆也毫無辦法。


    當官與家屬在一起很麻煩,家裏天天有人送禮。如果一個人,隻要自己把好關就行了,家一搬去要堵好幾個門戶。到時候老婆的工作,孩子的教育,都有人給你操心,你不得不領好多人情。幹部不敢找你,卻敢找你老婆。家屬一天給你出個主義,不聽都不行,你不知道她出這些主義是因為收了別人的賄賂,還是聽了別人的一麵之詞。如果你要認真,家裏就得天天吵架,如果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不定就會釀成大錯。真的是讓人無可奈何至於卻又不得不感慨,這個世界發展的實在太令人無奈了。


    迴到自己的住處,徐君然洗了一個澡,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在劉華強和小車的接送下,來到了縣政府上班。


    “縣長好。”


    “縣長,您好。”


    “縣長好。”


    一連串的問候聲在徐君然邁步走上樓梯的時候,從身邊響起,畢竟他如今是仁川縣政府的最高領導,眾人尊敬的並不是徐君然這個人,而是這個人身上所穿著的衣服和所處的職務所能代表的意義。


    “老劉,一會兒你給我選個通訊員。”


    徐君然一邊上樓,一邊對緊緊跟在自己身邊的劉華強吩咐道。既然打定主意要把劉華強拉進自己的陣營,徐君然並不介意對這個心腹表現的親熱一點,而領導對下級表示親熱的方式之一,就是把一些事情交給他們去做。因為隻有這樣,下屬才會覺得自己被領導重視,得到了領導的欣賞。


    就好像現在的劉華強,聽到徐君然的吩咐之後,整個人臉上的表情就跟樂開花了一般,忙不迭的點頭答應著:“縣長放心,迴頭我就在縣政府辦公室裏麵選人。”


    按照道理來說,副部級之下的幹部是沒有資格配備專職秘書的,徐君然這個縣長自然也是沒有那個資格。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縣處級的領導,大部分配備的都是通訊員這樣的角色。


    停了一下,徐君然轉身對劉華強繼續說道:“對了,我的司機,這幾天也要換掉。”


    劉華強一愣:“縣長,司機的話,您有中意的人選?老黃是咱們縣政府裏麵的老司機了。”


    這個司機是前任縣長留下來的,劉華強的意思也很明顯,現如今的好司機不多,如果徐君然沒有人選的話,這個老黃還是比較合格的。


    徐君然嗬嗬一笑:“不用了,你給老黃安排一下,換個清閑點的工作。我的司機這幾天就過來,是我以前工作時候的老部下。”


    司機對於一個領導來說,那可是相當重要的勤務人員,徐君然不敢相信其他人,索性跟王曉柔打電話商量了一陣之後,讓王曉龍從富樂縣那邊直接調過來,給自己做司機。


    劉華強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連忙點頭答應道:“縣長放心,今天下班之前我就把這個事情辦好。”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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