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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銀灰色的lexus停在咖啡店門前。韓鉐堅從車上走了下來,先幫她拿起背包放在後座,然後再走過來扶著她往外走。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走就行。”從來沒讓“貴公子”服務過,她實在感到惶恐至極。


    他們雖然認識很久了,但鮮少近距離接觸,今天他特別體貼的舉止,在在令她手足無措。當然,在他昏睡辦公室且完全不醒人事時是“例外”啦!


    “別緊張,大男人服務一下腳不方便的女士是應該的。”他說得理直氣壯。


    “哦,謝謝你。”她坐上車,低頭道謝。


    “不客氣,大家互相幫忙是應該的。”他發動車子,英俊的側臉隱約透出一絲柔情。


    就那淡淡的一抹柔情,觸動了她的心,雖然理智告訴自己那隻是錯覺,但她仍然願意沉醉其中。


    “通知過沈小姐會議取消了吧?”


    “當然通知了,你都不知道她有多生氣。”想起她尖銳到足以劃破耳膜的咒罵聲,林瑜蔓心有餘悸道:“想不到沈小姐罵人的嗓門還真大,耳朵差點兒聾了。”


    “她敢罵你?”韓鉐堅微微挑起了眉峰。


    “怎麽不敢?”林瑜蔓委屈地嘟起嘴。“還好她人不在辦公室,要不我看她會殺了我吧!畢竟她很在乎這次的會議,或者應該說……她很在乎你。”


    “哈哈,在乎我?”他看了她一眼,眼光落在她委屈嘟起的紅唇上,低沉道:“她呀,在乎的是錢。我正打算另外換一間更好的包裝設計公司,沉吟茉這個女人太狠了,給我的報價竟然比別人高三成,我可不是凱子!”


    “三成?太扯了!”林瑜蔓驚唿。“怪不得你取消會議,她會那麽緊張,原來是怕接不到這筆生意。”


    “就是囉!”韓鉐堅再度遞給她一個頗具深意的眼神,聲音帶著磁性,輕柔地說:“這件事,你我知道就好,其他人就別說了。”


    “嗯。”她趕忙垂下頭,不敢直視他眼底那抹深意。


    雖然,那可能隻是對站在同一陣線盟友的默契傳遞,但她實在抵擋不住除了盟友默契之外的,那抹很難以道清的其他情愫。


    很快地,車子開進了一個舊社區,韓鉐堅找到停車位停好車子後,便急忙出了駕駛座,繞過來幫林瑜蔓開了車門,扶她下車。


    兩人就這樣朝著一戶獨棟小宅院緩緩走去。


    獨門獨戶的小宅院坐落在巷弄最深處,那扇看起來有點曆史但保存得相當良好的木製厚實大門,擋住了外麵世界的紛紛擾擾。


    韓鉐堅伸手按了按電鈴,片刻之後,門裏傳來一陣腳步聲。


    “咿呀”一聲,大門緩緩打開,一個枯瘦但顯得精神奕奕的老人家站在門後。


    “堅少爺,是您啊!”老人家和氣地對韓鉐堅打招唿。


    “於伯,好久不見了。”韓鉐堅一反平日的酷樣,親切地上前輕輕擁抱眼前的老人家。


    “嗬嗬,你老愛來這套洋禮節,我老於是老時代的中國人,不興這套。”於伯有點靦腆地笑著,雖然嘴裏說不習慣,但嗬嗬的笑聲裏藏不住興奮。“是說,半年不見了,堅少爺好像又壯了不少。最近在忙些什麽呀?怎麽這麽久沒來見於伯?”


    “就忙著掙錢打拚事業啊!”他再次擁住於伯的肩膀,做勢要親吻他的臉頰。


    “唉呀!別來這套了!”老人家靈活地閃過了腰,硬是避開晚輩的親匿動作。


    “我說堅少爺,別怪我老古板,老人家我是舊時代人,隻知道中國人的禮節,你別折騰我老人家。”


    “嗬嗬,於伯您還是沒進步。”韓鉐堅輕輕地笑了。


    “咦?這位美麗的小姐是誰?怎麽不先跟於伯介紹一下?”於老先生以欣賞的眼光打量著林瑜蔓。


    “喔!這位是我公司的助理小姐,林瑜蔓,您可以喊她小蔓。”韓鉐堅朗聲介紹道:“小蔓,這位是我最尊重的長輩,於伯。他的功夫,可厲害了。”


    “於伯您好。”林瑜蔓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於伯,小蔓腳扭傷了,我帶她來給您看看。”


    “原來如此。”於伯意味深長地看了韓鉐堅一眼,又低頭看了看林瑜蔓腳踝上的傷,隨後招唿道:“來,林小姐請先到屋子裏,我給你仔細瞧瞧。”


    於是,一行三人進入屋內,於伯先讓她在沙發上坐下,再仔細端詳著她腫大發紅的腳踝。“嗯,看起來有點嚴重,我先到裏麵準備點膏藥,林小姐先坐一下。”


    “於伯,我陪您進去,好懷念您跌打膏藥的香味呢!”韓鉐堅像個孩子似地跟著於伯進去拿藥。


    偌大的客廳裏,隻剩下林瑜蔓規規矩矩地坐在大廳中央的沙發。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是一間大約五十坪大的老房子,客廳一邊有一道樓梯蜿蜒而上,可通往樓上。


    客廳左側則是一個在台灣很少見的壁爐,印象中隻有在電影或電視影集中看過而已;壁爐前也隻有一張搖椅,仍在緩緩擺動著。


    於伯一個人住在這麽大屋子裏,想必很寂寞。


    林瑜蔓概略知道,韓鉐堅當年負氣離開家族事業,絲毫不顧家人的勸阻慰留。那股說走就走的任性絕情,讓他的父母及兄弟姐妹們非常失望且氣憤。


    幾年來與家人斷絕聯係,失去家庭溫暖的韓鉐堅靠著自身的堅強毅力撐下來,從方才他跟於伯的熱切互動中可發現,這位長輩或許是他在家人以外的唯一心靈支柱。


    她繼續觀察四周環境,整個客廳采用原木材質設計,除了沙發之外,其他的家具一概都是原木製成。


    原木的電視櫃,原木的書櫃,原木的酒櫃與杯櫃,讓整個屋子顯得簡單卻又不失典雅。


    書櫃裏有一整排的相框,相框同樣清一色是原木製品,裏麵的照片有黑白、有彩色,看得出來是曆史與歲月的延續。


    掩不住好奇地走上前仔細看了看,裏麵的黑白照片有些已泛黃,而且全是同一個小男孩的照片。裏麵的小男孩有時候端坐在屋子前的台階上,有時候是在一棵大樹下玩球,還有的是在屋子裏獨自看書,看起來是在不同情況下所拍攝的。


    隻是,這相片裏的男孩,看起來還真麵熟……


    “那些都是我。”突然,身後傳來韓鉐堅的聲音。


    “啊!”她大吃一驚,直起身子迴頭,正好跟他麵麵相對。“你差點兒把我嚇死了!”


    “我說過了,是你膽子小。”說著他拿起了泛黃的相片,仔細瞧了瞧。“我小時候跟現在的樣子差不多。”


    “沒錯,是沒什麽多大的改變。”林瑜蔓同意地點著頭。


    難怪相片裏的小男孩看起來有點眼熟,挺直的鼻梁與有神的銳眼,根本從小到大都沒有改變過。


    “從小我跟於伯的感情就很好,家裏的幾個孩子之中,他最疼的就是我。以前他跟我爸爸曾經是同袍,隻不過後來他一直以行醫為生,我爸則成了商人。”提起決裂的至親,韓鉐堅的表情顯得無奈。“離家以後,他幾乎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林瑜蔓微點了個頭,不忍他再提起個人不順遂的過往,今天他願意把這麽重要的長輩介紹給她,表示他真的當自己是“同陣線的盟友”,才會如此推心置腹。


    “來來,膏藥準備好了。”留著一把胡子的於伯仙風道骨地來到客廳,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先坐下,讓於伯幫你仔細檢查。”於伯輕輕往她的腳踝捏了一下。


    “啊!好痛!”在沒有心理準備下被捏到痛處,她禁不住飆淚。


    “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於伯安慰著她,全神專注在她的傷腳上。


    “痛!”林瑜蔓痛到快暈過去,不斷地深唿吸,還一麵以另外一隻手緊捉住身邊最近的支持物,試圖給自己找一點依靠。


    而那被她緊緊捉住的,正是韓鉐堅的手臂,她一點兒也沒注意到,隻是不斷地用力掐住他,想要熬過腳踝上的劇痛。


    “再忍耐一會兒,扭得有點嚴重,拖了將近一天了吧?”於伯認真專注地揉揉捏捏,問道。


    “是,早上上班的時候就扭到了,我看她腫得厲害,不處理不行,才趕緊將她帶來這裏。”


    韓鉐堅表情也帶著痛苦,感覺手臂都快被她掐斷了。


    “下次再有這種情形,一定要立刻冰敷,才不會這麽嚴重。”於伯好心地交代著。


    “啊!真的好痛。”林瑜蔓眼淚直流,鼻子、眼睛紅咚咚,看起來可憐兮兮。


    韓鉐堅與她同受苦刑,見她痛得那麽難過,內心實在有些不舍,又想到自己無辜的手臂也正遭受著無妄之災,更是萬般無奈。


    “快好了,忍著。”於伯將傷處確實地喬正後才上膏藥,手中力道始終未減。


    像是過了幾世紀那麽漫長,好不容易終於熬過酷刑,等到林瑜蔓從劇痛中恢複過來後,察覺自己哭到一臉涕淚,簡直尷尬到想死!


    早說要自己去看醫生了,他卻堅持要帶她過來這裏,擺明是想看她出糗。


    “不痛了吧?”韓鉐堅彎下身問候她道:“於伯的技術真的沒話說,敷完他的神奇膏藥,我保證你明天就可以生龍活虎。”


    “於伯,謝謝你。”林瑜蔓紅著眼眶,淚痕未幹地看著自己的腳,那突兀腫起的大包讓她想到方才可怕的酷刑,忍不住又想哭了。


    下意識地抬起頭看了看韓鉐堅,這才驚覺到自己竟然從剛才到現在,都一直緊提著他的手沒放,當下更是漲紅了臉。


    “你的手?我剛剛抓得那麽用力,會不會很痛?”她訝異又不好意思地問道。


    “嗬,你說呢?”韓鉐堅眼中透出一抹奇異的柔光。“現在你的腳沒事,可能換我的手有事了。”


    “沒關係,於伯這裏有的是膏藥,大男人自己塗點藥就沒事了。”林瑜蔓打趣地笑道。


    於伯靜靜地觀察這兩個年輕人的互動,滿是白胡子的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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