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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悄然灑落在臥室的地麵上,像是鋪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安雨欣緩緩睜開雙眼,陽光的映照讓她微微眯起了眼,眼中還帶著些許剛睡醒的朦朧。她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卻發現許虎的一條腿沉甸甸地搭在自己身上。她無奈地苦笑了一下,臉上的神情滿是疲憊與複雜,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對現實的無奈。她輕輕地推了推許虎的腿,心裏想著:果然昨天的事,不過是春夢一場罷了。 剛想迴憶一下,就來了條現實的大腿。仔細想來,虎子哥和督帥到底誰是真實,誰是夢幻,也不過是莊生夢蝶。那見到督帥後的怦然心動,是真實。還是虎子哥的日夜守護的感動讓我瀕死一刻的爆發,是真實。我還真是分不清楚了。


    就在這個末世女文青正在莊生曉夢迷蝴蝶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兀地響起,在這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安雨欣被嚇了一跳,身體猛地一顫,眼神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她慌亂地看向還在熟睡的許虎,生怕這鈴聲吵醒他,趕忙伸手去抓電話。她的動作慌亂而急切,差點把桌上的東西碰倒。終於,她握住了電話聽筒,將聽筒緊緊貼在耳邊,盡量壓低聲音說道:“喂?”電話對麵傳來武廿無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許將軍在嗎?”安雨欣一聽到武廿無的聲音,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開始不受控製地加速跳動,一股熱意瞬間湧上臉頰。她張了張嘴,卻感覺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電話對麵的武廿無等了片刻,見沒有迴應,以為是信號不好,於是耐著性子問道:“雨欣嗎?”安雨欣聽到武廿無這麽叫她,心裏瞬間柔軟了下來,那種感覺就像有一股暖流緩緩流淌過心田。她微微咬著嘴唇,輕聲說道:“嗯,領袖是我,許虎在睡覺。要我喊醒他嗎?”武廿無那邊傳來一聲輕輕的歎息,說道:“哦,其實我是找你的。明天有一場內務部和內政部安排的活動,他們覺得我應該和你一起出席,體現一下我們和燕趙省和解的態度。”安雨欣聽了,不由自主地咕嚕咽了咽口水,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她的手指下意識地捏著電話線,因為此時她已經下定決心忘記武廿無,權當昨天的事是一場春夢,可心裏卻忍不住暗罵:真是冤家。但嘴上還是乖巧地說道:“我一定配合領袖安排。”


    剛掛掉電話,許虎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伸出胳膊一把抱住安雨欣的腰,將臉埋在她的後背。許虎胳膊上傳來的熱度讓安雨欣心裏一陣煩躁,眉頭微微皺起,可又不好發火。她輕輕推了推許虎,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柔一些,說道:“虎子哥,別鬧了,我明天有活動,必須要準備一下,你放開我吧。”許虎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含糊地問道:“怎麽了?什麽活動?不去行不行?”安雨欣心煩意亂地掙脫開許虎的懷抱,站起身來,走到衣櫃前。她打開衣櫃門,看著裏麵寥寥無幾的衣服,眼神中滿是無奈。衣櫃裏隻有一條李潔給的碎花裙,款式普通,顏色也不夠鮮豔。她拿起這條裙子在身前比劃著,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自己精心打扮後的模樣,心裏總覺得這麽打扮不夠女人,無法展現出自己想要的魅力。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薇兒大大咧咧地探進頭來。她看到安雨欣拿著那條碎花裙滿臉糾結的樣子,不禁吹了聲口哨,笑嘻嘻地說道:“穿你昨天拿我的那一身啊!”安雨欣聽到這話,臉上瞬間泛起紅暈,既有對昨天事情的羞澀,又有被薇兒說中心事的惱意。她瞪了薇兒一眼,小聲說了句:“你給我滾!”聲音雖小,卻帶著明顯的嗔怒。


    薇兒卻像沒聽到安雨欣的驅趕一樣,臉上掛著小狐狸般的表情,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那玩味的弧度愈發明顯。她晃晃悠悠地就要往屋裏走,一邊走還一邊念叨著:“別這麽小氣嘛,我這不是為你好。”安雨欣見她這副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抄起放在牆角的晾衣杆,雙手緊緊握住,朝著薇兒作勢要揍她,大聲喝道:“你再不走,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薇兒見狀,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對著安雨欣做了個鬼臉,舌頭一伸,隨後像隻靈活的小老鼠般溜走了,還不忘在門口喊了一句:“你可別後悔哦!”


    安雨欣氣唿唿地放下晾衣杆,轉頭看向床上昨天穿過的那身衣服。她輕輕拿起那件衣服,仔細地端詳著,不得不承認,這衣服穿在身上的時候,確實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自信和魅力。裙子的剪裁貼合她的身材,每一處細節都恰到好處,穿上它,仿佛自己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她心想,這衣服悄悄穿給武廿無看還行,出席活動的話,確實還是不太合適,畢竟活動的場合比較正式,這衣服還是太露了些。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當了二十年男人,之前聽到女為悅己者容的時候,總是覺得那是胡扯。因為她在安長河統一燕趙省後,也偶爾自己悄悄的恢複女裝,當時的她就覺得,誰說女為悅己者容了?自己穿一穿不也挺好看嗎?幹嘛一定穿給別人看呢?可是那個家夥就那麽憑空出現了,如果大話西遊的紫霞仙子的至尊寶是腳踏七彩祥雲來接的紫霞。而她的那個冤家就是開車坦克闖進門的。


    就在她還因為武廿無而心煩意亂時,許虎穿著大褲衩子,睡眼惺忪地打著哈欠從臥室走出來。他撓了撓亂蓬蓬的頭發,一眼就看到了安雨欣手中的衣服,原本還有些迷糊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好奇地問道:“老婆,你買了這個?”安雨欣被許虎這突然的一問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把衣服往身後藏,慌亂地解釋道:“這是薇兒的東西,她送來想讓我出席活動穿。不合適,太露了。”說完,她還偷偷觀察著許虎的表情,心裏有些忐忑,生怕許虎會多想。


    許虎卻沒有多想,他滿意地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安雨欣的臉蛋,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說道:“寶貝,真乖。咱不穿這麽露的,咱就穿得簡簡單單的,我看著就舒服。”安雨欣聽了許虎的話,心裏有些複雜,一方麵慶幸許虎沒有起疑,另一方麵又隱隱有些失落,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麽。她微微低下頭,輕聲“嗯”了一聲,把衣服放迴床上,繼續翻找著衣櫃,試圖找到一件既得體又能讓自己滿意的衣服,可翻來翻去,可始終不是自己的常勝軍的軍裝,就是一些過去她冒充男人時出席舞會的燕尾服,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


    可是就在她心煩意亂的走到門口的時候,居然發現了一個用粉紅色包裝紙,包裹的大禮盒,上麵還打著一個大大的蝴蝶結。她拿起禮盒,看到一張卡片,就在滿心期待的她以為是那個冤家開竅了的時候,翻開一看卡片居然畫著的是,薇兒做鬼臉的卡通表情。安雨欣小聲念叨了一句,“二逼一個。”


    第二天,會場布置得莊重而華麗,巨大的水晶吊燈灑下璀璨光芒,將整個空間照得亮如白晝。地麵鋪著猩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演講台。四周的牆壁上掛著象征著廬州軍和燕趙省合作的旗幟,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安雨欣身著薇兒送來的公主風格禮服出現在會場。那是一條淡藍色的拖地長裙,裙擺如同海浪般層層疊疊,上麵繡滿了精致的銀色絲線,勾勒出栩栩如生的花朵和藤蔓圖案。領口是優雅的方領設計,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的鎖骨線條,肩部則是輕薄的蕾絲材質,若隱若現的肌膚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性感。裙子的上身貼合她的身材,凸顯出她纖細的腰肢,背後還係著一個大大的藍色蝴蝶結,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擺動,仿佛童話中走出的公主。


    她頭上戴著一頂金色的長卷發假發,發絲柔順而富有光澤,微微卷曲的發尾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假發上別著一枚小巧的鑽石皇冠發飾,雖然不大,但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為她增添了幾分高貴氣質。


    武廿無站在演講台上,身姿挺拔,眼神堅定。他身著筆挺的軍裝,胸前的勳章熠熠生輝,彰顯著他的榮耀與地位。安雨欣緩緩走向他,高跟鞋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武廿無看到安雨欣走來,微微伸出手,安雨欣將手輕輕搭在他的手上,兩人一同走向演講台中央。


    武廿無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言:“今天,我們站在這裏,見證燕趙省與我們的攜手共進。但我們不能忘記,和平的道路依然漫長。還有一些心懷不軌的‘民賊’,妄圖破壞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他的眼神變得犀利,掃視著台下的人群,仿佛在向那些潛在的敵人宣告決心。“我們不會停下前進的腳步,任何阻擋我們統一大業、破壞和平的勢力,都將被我們踏平。我們的目標是讓整個龍國重歸安寧,讓每一個百姓都能在和平的環境中生活。”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在會場中迴蕩,引起一陣共鳴。


    安雨欣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武廿無的演講。她看著武廿無那充滿自信和威嚴的樣子,心中再次泛起漣漪。她知道,武廿無口中的“民賊”指的是遼東省的周天宇,想到這個不開竅的冤家要走了,安雨欣的心裏就有點複雜。實話實說,聽到武廿無要走了,其實她第一反應,居然是“可算走了”。可這個想法剛一冒出來,她就被自己嚇了一跳。因為她剛才明明看著武廿無,心跳加速,他的一顰一笑,也總是讓她的思緒跟著能飄出好遠。可是現在她居然盼著他走。這個人麻煩歸麻煩,可她真的不想他走啊。


    如果她有個渣女閨蜜,就會告訴她這種心態很正常,女人總是對麻煩製造者動心揪心,然後他們滾遠點才會舒心。可她沒有閨蜜,隻有一個叫許虎的哥們。也就是總有一個虎子哥守著,而且給她分擔所有,所以她本能就覺得自己早晚是他的人那種踏實的感覺。那就是她在二十年日夜不斷地模仿男人的過程中,習慣於那種簡單。


    可如果她真的有一個閨蜜,即使不是閱男無數的渣女,都會告訴她那是習慣,不是喜歡,許虎更像是末世前傳統家庭的工資卡上交的老黃牛和戀愛中的舔狗。不過仔細一想,她這輩子接觸的類閨蜜雌性生物,就一個認識沒幾天就狠狠地耍了她一次的林薇兒。想到薇兒她就暗自覺得自己可悲,畢竟那種人都能陪著武廿無到處跑,而她隻能是做一次假柳青。


    武廿無的話音剛落,會場裏頓時響起如雷般的掌聲。這掌聲熱烈而持久,一波接著一波,仿佛要將整個會場掀翻。人們紛紛鼓起掌來,有的人臉上帶著敬佩的神情,有的人則滿是對未來和平的期待,這掌聲代表著大家對武廿無這番話的認可,也象征著對燕趙省與廬州軍合作的美好祝願。


    武廿無麵帶微笑,從容地將手輕輕搭在了安雨欣的臂彎上。就在這一瞬間,安雨欣隻感覺一股電流順著手臂傳遍全身,她的心髒瞬間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起來,臉頰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接觸而迅速變得滾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武廿無手掌的溫度,那熱度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既緊張又喜悅的氛圍之中。


    武廿無微微側頭,對著安雨欣輕聲說道:“雨欣,今天多虧你陪我來,要不然我可就辛苦咯。”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就像一陣春風,輕輕地拂過安雨欣的心間。這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安雨欣的心瞬間亂了節拍。


    這一瞬間,安雨欣的唿吸仿佛停滯了,整個世界似乎都在這一刻靜止下來。她的頭腦一片空白,耳朵裏隻剩下嗡嗡的鳴叫聲,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天她假扮柳青與武廿無十指相連時的畫麵,武廿無當時對她說的那些溫柔話語,此刻也在她耳邊不斷迴響。那些畫麵和話語如同潮水一般,將她徹底淹沒,讓她幾乎迷失在這如夢似幻的迴憶之中。


    她緊閉雙眼,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唿吸,試圖讓自己狂亂的心跳平靜下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在劇烈地起伏,每一次唿吸都帶著微微的顫抖。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場合失態,她必須要保持鎮定。可是,武廿無的靠近和他那溫柔的話語,讓她的心如同小鹿亂撞,根本無法平靜。她在心裏不斷地告誡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這隻是一個場合,不能讓別人看出我的異樣。”但她的內心卻依舊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在洶湧的波濤中不斷地搖晃,難以控製。


    武廿無似乎察覺到了安雨欣的緊張,不著痕跡地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放鬆。這看似不經意的舉動,卻讓安雨欣愈發緊張的同時,又有了一絲別樣的安心。


    此時,台下的記者們像是嗅到了大新聞的氣息,紛紛舉起手中的相機,一時間,閃光燈不停地閃爍,刺目的光芒讓安雨欣有些睜不開眼。人群中,一個眼尖的記者大聲問道:“請問督帥閣下,會不會延續征服宋省和晉省後的聯姻政策呢?”這個問題一出,全場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武廿無和安雨欣身上,現場的氣氛變得微妙而緊張。


    武廿無微微轉頭,目光溫柔而帶著詢問看向安雨欣,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示意她來迴答這個問題。他的眼神裏透著紳士的風度,仿佛在說:“不必緊張,按你的想法說就好。”他微微後仰了一下身體,姿態優雅又從容,似乎在向眾人展示他對安雨欣的尊重。


    安雨欣看到武廿無這樣的表情和動作,心跳陡然加快。在她眼中,這是一個絕好的表態機會,隻要她輕輕吐出“我願意”三個字,似乎就能立刻嫁給武廿無,開啟全新的生活。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滿心的期待和緊張讓她的喉嚨發幹。“我”這個字剛出口,她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喉嚨,後麵的話怎麽也說不出來。


    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許虎憨厚的笑臉,想到如果自己真的這樣做了,許虎會遭受怎樣的羞辱。許虎在她最艱難的時候不離不棄,給予她溫暖和支持,這份情誼她又怎能輕易辜負。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掙紮,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裙擺,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短暫的沉默後,安雨欣鼓足勇氣,說道:“我覺得,在末世後的世界中恐怕沒有女人不認為武督帥是白馬王子吧。”她的聲音微微發顫,但努力保持著鎮定。說完這句話,她微微低下頭,不敢去看武廿無的表情,也不敢去看台下眾人的反應,心裏五味雜陳,她覺得自己已經對武廿無說出了自己最大膽的告白了,可她依舊覺得似乎自己什麽也沒說。假如誰都聽不懂,也許許虎也就不會受那麽大的傷害了吧。現在的她悄悄打量了武廿無一眼,心裏暗自咒罵道:“傻瓜,搶走我啊。”


    傍晚,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橙紅色,給整個世界都蒙上了一層夢幻般的色彩。安雨欣獨自走在走廊上,心情還沉浸在白天活動的複雜情緒中無法自拔。她微微低著頭,迴想著白天武廿無的一舉一動,嘴角不自覺地泛起一絲笑意,可想到許虎,那笑容又瞬間隱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糾結與無奈。


    就在這時,薇兒像個幽靈般突然出現在她身後,笑嘻嘻地湊到她耳邊說道:“喂,閨蜜,告訴你個壞消息,後天柳青就來了。灰姑娘的魔法就玩不下去了。”薇兒故意把“灰姑娘”三個字咬得很重,語氣裏還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安雨欣從小被當男孩子養大,從來沒有過閨蜜,對這種親昵的稱唿十分不適應,再加上薇兒之前耍過她,她頓時火冒三丈,惡狠狠地說:“我沒閨蜜。”她轉過頭,瞪了薇兒一眼,眼神裏充滿了警告。


    薇兒卻絲毫不在意安雨欣的態度,她挑了挑眉毛,笑嘻嘻地說:“你叫我仙女教母也行,今晚一戰定乾坤,搏一把嗎?給他留點念想。”說著,還朝安雨欣擠了擠眼睛,臉上的表情既調皮又帶著一絲慫恿。


    安雨欣聽了薇兒的話,心中有些動搖,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他也是你丈夫,你為什麽總把他推給我。”她的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解,還有一點點對薇兒這種行為的譴責。


    薇兒輕輕笑了笑,眼神裏閃過一絲不屑,說道:“我就是討厭柳青,你要是不想再當灰姑娘我也懶得費勁。”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指繞著自己的頭發,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安雨欣心裏清楚,武廿無今天演講時提到要繼續剿滅遼東省的周天宇,這意味著他很快就要離開了。想到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武廿無,她的心裏空落落的。她安慰自己,就冒充一次柳青,然後乖乖迴去給虎子哥生兒子,也算給自己這段荒唐的感情畫上一個句號。


    薇兒見安雨欣沉默不語,以為她不願意,便撇了撇嘴,扭頭就走。安雨欣看著薇兒的背影,咬了咬牙,心中一狠,伸手一把拽住薇兒,惡狠狠地說:“幫我。”她的眼神裏透露出一股決絕,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薇兒被拽住後,皮笑肉不笑地說:“你不怕你家小胖子知道嗎?”她故意用調侃的語氣說著,眼睛裏卻帶著一絲審視。


    安雨欣慘然地笑了笑,笑聲中充滿了無奈和苦澀,說道:“老娘還有迴頭路嗎?”她的眼神裏滿是絕望,此時的她已經陷入了情感的漩渦,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


    薇兒看著安雨欣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說:“別想沒用的,去不去?”她的眼神裏帶著一絲鼓勵,似乎在給安雨欣打氣。


    安雨欣咬了咬牙,想著完事後,就告訴武廿無她是誰,然後不管結果如何,從樓上跳下去一了百了。於是,她狠下心來,說道:“好。”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決心。


    在薇兒的幫助下,安雨欣再次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著那件曾經讓武廿無誤以為她是柳青的衣服,頭發也梳理得整整齊齊,戴上了金色的假發,還化了精致的妝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安雨欣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朝著武廿無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手心裏全是汗水。她不斷地在心裏給自己打氣,可還是緊張得不行。終於,她來到了武廿無的房間門口,猶豫了片刻後,她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她看到武廿無正背對著她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夕陽。她鼓起勇氣,快步走到武廿無身後,直接伸手按住武廿無的肩膀。就在這時,武廿無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灰姑娘,何必呢。你剛恢複女兒身,何必再跟著我在這最孤獨的地方過下半輩子。”


    安雨欣傻了,她沒想到武廿無會這麽說。她愣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武廿無緩緩轉過身,看著安雨欣,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說:“是不是假發我還摸不出來嗎?隻是昨天我沒想到是你。”武廿無緩緩轉過身,目光溫柔地看著安雨欣,眼神裏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有驚訝,有疑惑,也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溫柔。


    安雨欣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看著武廿無,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瞞天過海,可沒想到武廿無早就知道了一切。此刻,她心裏五味雜陳,既覺得尷尬,又有些慶幸,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她不知道武廿無接下來會怎麽做,隻能靜靜地站在那裏,等待著武廿無的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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