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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海占領奉天的事,真的沒有什麽好說的,異常順利。這倒讓我有些意外,原本還以為會遭遇一番苦戰,沒想到竟如此輕鬆拿下。可這看似順利的背後,卻隱藏著一堆棘手的難題,讓我頭疼不已。


    雖說奉天已在手中,但塔山和錦州的戰火仍在熊熊燃燒。塔山戰場上,雙方的士兵都殺紅了眼,每一寸土地都浸透著鮮血。周天宇的部隊憑借著精心構築的防禦工事,負隅頑抗,我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錦州城內也是一片混戰,街道上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槍炮聲、喊殺聲交織在一起,城市仿佛變成了一座人間煉獄。我軍雖在兵力和裝備上占據優勢,但周天宇的軍隊拚死抵抗,使得戰鬥陷入了膠著狀態。這意味著,即使拿下奉天,我們也不能有絲毫鬆懈,這場戰爭遠未到結束的時候。


    抓住周天宇,並不意味著戰鬥就此結束。周天宇在遼東經營多年,他的勢力錯綜複雜。雖說他人被抓住了,可他的那些舊部還在各地,這些人不會因為主帥被俘就乖乖放下武器。他們有的是為了自身利益,有的是被灌輸了錯誤思想,對我廬州軍充滿敵意。而且,周天宇在當地官場和民間都有一定影響力,那些習慣了他統治的人,對我的統治未必能立刻接受。我要是處理不好和這些人的關係,他們隨時可能叛亂,讓這剛拿下的奉天城再次陷入戰火。


    除了周天宇,還抓住了李飛鴻和周小天。李飛鴻作為李家的家主,在地方上根基深厚。李家在遼東省經營多年,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和利益網絡。讓李飛鴻繼續當官吧,王家那邊肯定不樂意。


    說起王家,他們的遭遇實在令人唏噓。王家的老家主,那可是三戰英雄,是第一支登陸北美的海軍陸戰隊指揮官。末世初期,周天宇這個省長號召所有地方盡快組織團練,王家老家主一心為國,直接號召大家尊重政府領導,全力支持周天宇。那時的他,威望極高,本以為真心能換來和平穩定,卻沒想到引來了殺身之禍。


    李家的李飛鴻,曾經不過是王家老家主的手下。看著王家老家主在遼東唿風喚雨,李飛鴻竟起了壞心思,想讓老家主稱帝,好趁機謀取更大的利益。老家主大罵他不是個軍人,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可李飛鴻懷恨在心,勾結周天宇,以開會為借口,將王家老家主殘忍殺害。王家瞬間失去主心骨,家族勢力一落千丈。周天宇趁機聯合李家打壓王家,王家從此一蹶不振,往日的輝煌不再,隻能在周天宇的陰影下艱難求生。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遼東省軍隊會出現職業軍人隻能做副職,官僚卻做正職的奇怪現象。周天宇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力,防止再有像王家老家主這樣威望高、能力強的職業軍人威脅到自己的統治,便大力扶持官僚擔任軍隊正職。這些官僚雖然在軍事上一竅不通,但對周天宇唯命是從。而職業軍人即便能力再強,也隻能擔任副職,處處受到官僚正職的掣肘。這樣一來,周天宇就能確保軍隊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不會出現內部叛亂的情況。但這種做法也導致軍隊戰鬥力大幅下降,在麵對我軍進攻時,指揮混亂、決策失誤不斷。


    所以這次王家幫我,就是想借我之手報仇,順便恢複往日的地位。他們要是看到李飛鴻繼續掌權,肯定會覺得自己的利益沒得到保障,畢竟他們一直擔心其他家族崛起威脅到自己。王家說不定會在背後搞小動作,破壞我對遼東省的治理,甚至可能和李飛鴻的人直接衝突,把遼東省攪得不得安寧。


    周小天呢,雖說他在權力體係裏根基淺,相對好控製,但他畢竟是周天宇的長子。王家對周家的仇恨可不隻是針對周天宇一個人,看到周小天當官,王家肯定會發瘋。他們會覺得我這是在偏袒周家,對我的信任也會大打折扣。這對我後續整合遼東省的勢力非常不利,原本王家還能在一定程度上幫我穩定局麵,可要是因為周小天的事和我離心離德,那我在遼東省的統治可就難上加難了。


    我現在是騎虎難下,無論怎麽選擇都充滿了風險。用周天宇吧,他的忠誠度沒法保證,說不定哪天就卷土重來;用李飛鴻,王家那邊不好交代;用周小天,同樣會激怒王家。而且,我還得考慮高麗國的權友三,那條老泥鰍滑不留手,他雖然打李飛鴻都費勁,可要是遼東亂起來,他吃下丹東港也不是什麽難事。


    再說孤星共和國的桑德斯那個老混蛋又張羅著邦聯,恢複阿美利加國昔日榮光,原本情報局打算弄死他,可那就讓他成殉道者了嗎?克裏昂索已經通過瑪麗姨媽,好幾次催促我對羅刹國施加壓力了,我還怎麽施加壓力?轟炸庫頁島嗎?那他可是高興了,可我呢?龍國呢?


    我正滿心糾結地想著這些麻煩事呢,就瞧見胡可兒扭著屁股一搖一擺地走進來,臉上掛著笑嘻嘻的表情,張嘴就來:“恭喜督帥,一舉擒獲匪首!”那模樣,看著還挺討喜的。


    我被她這一打岔,思緒一下子斷了,下意識就盯著她看。也不知道這丫頭怎麽長的,屁股上的肉是越來越厚了,可瞧著別處也沒見長肉啊。我心裏這麽想著,頓時覺得有點尷尬,趕緊咳嗽了一下,說道:“可兒,別鬧,這是辦公室,今晚我陪你。”


    胡可兒一聽,不但沒老實,反而更來勁了。她掏出我的領帶,在我下巴上輕輕滑著,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幾分俏皮說:“辦公室就該稱職務,我叫你職務了啊。”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值班秘書金巧巧站在門口,先是幹咳了一聲,才恭恭敬敬地說道:“領袖,王家家主王守洵請求接見。”


    胡可兒一聽,原本還笑嘻嘻的臉瞬間就變了,眼睛惡狠狠地瞪向金巧巧。那眼神仿佛在說:“哼,你個不識趣的,偏在這時候來壞我好事,咱們走著瞧!”她這一眼瞪得,眼睛都快噴出火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猙獰,嘴角微微向下撇著,鼻子裏還輕輕哼了一聲,似乎對金巧巧的出現充滿了不滿和警告。


    我無奈地看了胡可兒一眼,又對著金巧巧點了點頭,說:“讓他進來吧。”胡可兒這才不情不願地從我身邊離開,還小聲嘟囔著什麽。我心裏暗歎,這女人啊,真是讓人頭疼,不過現在可不是處理這些兒女情長的時候,王家家主這時候求見,也不知道又會帶來什麽麻煩事兒,真希望別再給我添亂了,可千萬別又整出什麽幺蛾子。


    很快,王守洵就進來了。他整個人弓著腰,身上那件麻服皺巴巴的,頭發也亂蓬蓬的,臉上胡子拉碴,眼眶泛紅,眼神裏透著股急切和惶恐。剛一進門,他“撲通”一聲就重重地跪在地上,緊接著就“哇”的一聲哭開了,那哭聲又響又急,像破了音的喇叭。


    “領袖啊!”王守洵一邊哭,一邊用手使勁兒地拍打著地麵,眼淚、鼻涕一股腦地往下淌,糊了一臉,“我可算見到您啦!我王守洵給您磕頭了!”說著,他真的“砰砰”地磕起頭來,額頭撞在地上的聲音格外響。


    “我二伯王鎮國死得慘呐!”他哭得肩膀一聳一聳的,說話都帶著哭腔,還時不時抽噎一下,“都是周天宇那混蛋,還有李飛鴻,他倆狼狽為奸!周天宇就是老毛子養的狗,拿著羅刹國的援助,在遼東作威作福。我二伯當年一心幫他,就盼著遼東能安穩,百姓能好過點,哪知道最後竟被他們害死!”


    他抬起頭,滿臉的淚水讓他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鼻子也一抽一抽的:“領袖,您是咱龍國的大救星呐!我們王家這些年,被他們欺負慘了。可我們沒低頭,一直咬牙扛著。在遼東北部,我們拚命守著,就是盼著您來。”


    王守洵往前爬了兩步,離我更近了些,雙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著:“您現在抓住了周天宇和李飛鴻,可這遼東還亂著呢。您肯定在為咋穩定局勢發愁。王家在遼東北部有點威望,百姓都信我們。您讓我們出麵,能把周天宇的舊部勸降不少!”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袖子胡亂地抹了把臉上的淚和鼻涕,那袖子上滿是汙漬:“我們王家肯定聽您的,讓幹啥就幹啥。幫您管遼東,帶著百姓搞生產,重建家園,我們都在行!領袖,您就給王家個機會,讓我們跟著您好好幹,為您效力,給龍國出份力!”


    這個王守洵不簡單啊,真的不簡單,是個借力打力的高手,一開始他就跟我要好處才可以開放錦州港。我當時就昏了頭,答應給了他物資援助。可是後來呢?他告訴我,錦州港因為周天宇突然增兵,無法幫我守住三天。


    試想一下,他王家已經沒落,錦州港的軍隊又是一支孤軍,估計早就和周天宇穿一條褲子才會留到現在。所以我下達登陸之後對錦州港和錦州城區,格殺勿論的命令後這家夥還樂顛顛的給我送禮。估計這王守洵也明白錦州港的守將,除了還穿王家那身衣服,估計早就不能用了。


    而現在他嗷嗷一通哭,弄得我好尷尬。從理性來說,赦免周天宇父子,錦州城區和塔山真的就好談很多了。而王守洵那句他能勸說周天宇手下投降,完全就是糊弄鬼,他二伯被殺了,全遼東省除了鐵嶺守將郭雲天,把他們這一群孤兒寡母接過去當主子供養,其他人誰反對周天宇了?老英雄不稱帝,就等於擋了那群王八蛋的路了。


    別說他王守洵,就是王鎮國活過來,塔山和錦州前線的將領都巴不得上去,再補兩槍。這就是我為什麽不稱帝,還給自己兒子修個和東宮一樣的大房子的原因。就是要告訴那些官迷,你看我兒子是太子。


    赦免周天宇當然事情就簡單了,可他和安長河不一樣,安長河是絕戶,命根子都被叛徒廢了。在燕趙省,我也把常勝軍主力困在鷹嘴崖,戰績也夠了。可我現在塔山和錦州,一個也沒拿下來呢。就靠偷襲拿了奉天,如果周家父子還活著,就是他們投降了,那群人也有可能再聚到他們身邊。


    而且我還得象征性的恢複一下,遼東省的基礎設施,那麽我就白打了。所以這周家父子,還真是放不得。殺了也麻煩,畢竟現在守奉天的王海基本屬於被敵人包圍的狀態。雖說奉天城拿下了,但周邊的敵軍殘餘勢力正源源不斷地朝著奉天匯聚,想要奪迴這座城市。王海手裏的兵力本就有限,要應對四麵八方的攻擊,壓力巨大。在這種情況下,要是我貿然殺了周家父子,激起周天宇舊部的瘋狂反撲,王海他們能不能守住奉天都得打個問號。


    這就像是司徒王允殺了董卓以後,還沒辦法安撫李傕郭汜一樣。真要是惹出那種亂子我就真的成笑話了。


    我看著還跪在地上哭嚎的王守洵,心裏暗自盤算著。這家夥肯定也知道自己那些話沒什麽可信度,不過是來試探我的態度罷了。可是能怎麽辦呢?王家就是政治正確,人家家的老爺子,一腳踩在阿美利加國土上的時候,就代表王家的地位擺在那裏呢,我示意金巧巧扶起來王守洵,隨後歎道:“周天宇罪大惡極,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過...王家主啊,這勸降的事...難啊。”


    王守洵一聽就明白了我想要問價的意思,這類人不怕把話說得白,就怕你不和他談,那就成了給瞎子拋媚眼了。隻見王守洵靦腆的看著我擦了擦剛才因為賣力表演而滯在額頭的汗水,隨後說:“我來之前,嶽父說了,塔山上的第八軍軍長周青民和他有些關係。”


    他說的嶽父就是收留他們王家的郭雲天,他王守洵娶了郭雲天的女兒。不過這種事,又哪是憑借郭雲天的交情就能說動的?郭雲天麵子那麽大,估計他早就替代周天宇了吧,還用窩在鐵嶺?這事大概率是周青民的電話扛不住了,想要投石問路,而郭雲天那對翁婿又想在我麵前邀功,才唱了這麽一出。如果我要周青民的電話,他會覺得我玩繞開他這個“媒人”。


    我似笑非笑地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故作猶豫地說道:“哎呀,王家的影響力我是信得過的。隻是我的情報部門說,周青民已經被擊斃了呀,您這時候去塔山,真要是被那群亂兵傷了...不行...不行。”說到這裏,我就再也不說話,故意不拿起水杯遮臉,隻是眯著眼睛看他。


    王守洵聽到我的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他就強裝鎮定,幹笑兩聲說道:“領袖,您這情報怕是有誤啊。我嶽父前幾日還與周青民通過電話,他活得好好的呢。”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袖子又擦了擦額頭,這次擦出的,更多是緊張的冷汗。


    我依舊眯著眼,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哦?這麽說,是我的情報部門搞錯了?王家主,你也知道,這情報的事兒,有時候真真假假。既然周青民還活著,那你說說,你和你嶽父打算怎麽勸降他?要知道,他可是周天宇的鐵杆心腹,周天宇在他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又是送兵,又是送物資的。”


    王守洵咽了咽口水,眼神開始閃爍,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領袖,周青民雖是周天宇的心腹,可如今周天宇已被您擒獲,他心裏肯定也慌了。我嶽父和他有些舊情,再加上咱們可以許他一些好處,比如戰後保他的地位,給他的手下妥善安置,他未必不會動搖。”


    我冷哼一聲:“好處?什麽好處?官位?錢財?他在周天宇手下,這些也不缺吧。而且,他現在手裏有多少兵,有多少物資,早就超過一個軍人的規模了。貿然勸降,他要是假意投降,趁機反撲,我們怎麽辦?”


    王守洵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他咬了咬牙說:“領袖,我可以先去和他接觸,探探他的口風。我保證,絕對不會打草驚蛇。隻要能勸降他,塔山的局勢就能立刻扭轉,錦州那邊也會受到影響,說不定不攻自破。”


    我靠在椅背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思考片刻後說:“王家主,這事兒可不是兒戲。你去可以,但我得給你派幾個我的人,跟著你一起去。他們不會幹涉你的行動,隻是負責把情況及時匯報給我。你要是能成功勸降周青民,那自然是大功一件,我不會虧待你和王家。可要是出了什麽岔子……”我頓了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王家主,那可是讓老英雄蒙羞啊。”


    王守洵連忙點頭:“領袖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隻要能為龍國效力,為您分憂,我王守洵萬死不辭。”


    我揮了揮手:“行了,你先下去準備吧。明天一早,帶著我的人出發。記住,萬事小心。”


    等王守洵離開後,我揉了揉太陽穴,心裏暗自思忖。這王守洵,到底能不能成事?周青民又會是怎樣的態度?罷了,先試試再說。其實吧,讓衛星盯著隨行人員,然後指引轟炸機,炸了周青民出現的地方最省事。


    可這樣不就和,努爾哈赤的祖父覺昌安和父親塔克世在勸說古勒城主阿台投降時被明軍一起殺的劇本高度重合了嗎?更何況,現代可是有電話的,明天人家把王守洵領到一個山洞裏,裏麵給你擺著一部座機,到時候,王守洵他們隻能對著電話和周青民溝通。我就算派了人跟著王守洵,也沒法隔著山洞掌握裏麵的情況。


    要是我貿然讓衛星盯著,然後派轟炸機炸過去,先不說能不能精準炸到周青民,王守洵和我派去的人可就危險了。王家好不容易有機會報仇,要是王守洵出了事,王家肯定和我沒完。他們在遼東北部還有些威望,要是反起水來,我在遼東的局勢就更亂了。


    而且,要是真把勸降的人一起炸死,外界會怎麽看我?說我為了贏不擇手段,連自己人都不放過?到時候,不光是王家,其他原本支持我的勢力,怕是也會寒心,覺得我這人做事太狠、不靠譜。


    還有,這一炸,塔山的守軍肯定會狗急跳牆。他們本就被圍得難受,要是知道主帥被我炸死,肯定拚了命反抗,到時候塔山和錦州的戰事,怕是會拖得更久,死的人更多。


    我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發疼的腦袋。看來這轟炸的事兒,想都不能想。隻能盼著王守洵機靈點,能探出周青民的真實想法,真要能勸降,那可就解決大問題了。可萬一勸降不成,還得想別的辦法,不能就這麽被塔山和錦州的戰事給困住 。


    哦,對了,李飛鴻...我怎麽就把他當成死人了,我就答應了王守洵殺周天宇,也沒說必須把李飛鴻弄死啊。問問他的報價,畢竟這就是買賣貨比三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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