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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和李春嬌的溫存結束後,她躺在我身旁,微微喘著氣。突然,她雙手合十,那模樣竟像極了我記憶中恩典育幼院的修女,這讓我心裏猛地一緊,一種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下意識地伸手,觸碰到了她腿上的吊帶襪。手指輕輕滑過那細膩的觸感,我的視線也隨之移了過去,看到那黑色的吊帶襪,我的心瞬間揪了起來。這黑色的絲襪,和修女們曾經穿的是那麽相似,一瞬間,那些在育幼院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曾經在育幼院,修女們的一舉一動就透著古怪,可那時的我卻以為世界就是那樣。而米莉安,她是特別的,她的笑容曾是我黑暗中的光,我和她之間有著特殊的關係。可後來我才知道,我不過是被她們飼養的配偶。此刻,看到這黑色吊帶襪,那些被我深埋心底的迴憶徹底被喚醒。


    在恩典育幼院的我,一直以為世界就是育幼院裏的模樣。育幼院裏的修女們,各個身形高挑修長,身著長長的黑色修女服,那黑色的修女長襪包裹著她們筆直的雙腿,走動時裙擺輕輕搖曳。她們的麵容精致絕美,白皙的皮膚如同羊脂玉般細膩,高挺的鼻梁下,嘴唇總是塗著恰到好處的暗紅色口紅,嘴角微微上揚,可那笑容卻從未抵達眼底,讓我從小就覺得她們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怪異和陰森。


    當時的嬤嬤們總是趁著別的小朋友不在就會悄悄地聚在一起吻我,現在想起來就像是末世前電影中的吸血鬼。她們微閉雙眼,臉上帶著陶醉的神情,那笑容如同癮君子吸食毒品後般滿足又詭異。每一次靠近我,她們的唿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沉醉的笑,仿佛從我的身上汲取著某種神秘的養分。她們的身體微微顫抖,像是在壓抑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渴望,那模樣,讓我感覺她們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驅使著,陷入了一種瘋狂而又癡迷的狀態。在她們的圍繞下,我竟有一種自己是她們生存必需品的錯覺,好像我身上有著什麽特殊的東西,能讓她們如此沉醉其中。我隱隱覺得危險,卻又不知該如何逃離,隻能任由她們這樣,心裏充滿了不安和恐懼,仿佛自己正置身於一個巨大的、無法掙脫的陷阱之中。


    而每當米莉安一來,她們就會像是木偶一樣僵硬。原本陶醉的表情瞬間凝固,身體也變得僵直,眼神中還殘留著未消散的癡迷,卻又被一種深深的忌憚所取代。米莉安在她們中間,就像是有著絕對權威的女王,她的出現讓這些嬤嬤們瞬間安靜下來,不敢再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我能感覺到,米莉安對於她們來說,是一種強大而又不可違抗的存在,她似乎掌控著某種力量,讓這些嬤嬤們心生畏懼。也正因如此,米莉安在我心中的地位愈發特殊,她的笑容於我而言,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我渴望從她那裏得到更多的溫暖和庇護,卻不知這背後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記得那時在眾多木偶一樣的修女中,有個叫薇薇安的嬤嬤,她並不那麽怕米莉安,她總是趁著米莉安出門就抱著我睡覺。但是她不會做什麽奇怪的事,記得有一天,她把我緊緊抱在懷裏,眼神溫柔卻又透著一絲別樣的情愫,輕聲說道:“廿無,等你長大了,娶我做老婆好不好?”


    我當時眨著懵懂的眼睛,奶聲奶氣地迴應:“我長大了你就老了。”


    聽到我的話,薇薇安臉上露出了一種怪異的笑容。她的嘴角緩緩上揚,幅度大得有些誇張,露出了一口潔白卻又顯得有些森然的牙齒。那笑容仿佛凝固在了臉上,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光,有寵溺,有貪婪,還有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她輕輕撫摸著我的頭,聲音帶著一絲蠱惑:“廿無和嬤嬤一樣不會老,也不會死。”她的語氣篤定,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的事實,又像是在對我許下一個神秘的承諾。那一刻,我看著她的笑容,心中再次湧起那種熟悉的不安,卻又因為她懷抱裏的溫度,讓我沒有立刻掙脫。隻是,她的話讓我滿心疑惑,我不明白她所說的不會老、不會死是什麽意思,隻覺得這一切都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和古怪 。


    再後來,我娶了天蛾人首領夏薇,而我也知道米莉安是夏薇的手下,而恩典育幼院的事,我就再也沒有追究過。那份關於薇薇安的記憶此時卻異常清晰,以至於我不禁愣神。我心裏滿是疑惑,這“薇薇安”三個字,就像憑空出現卻又牢牢紮根在我記憶裏的刺,讓我隱隱作痛又莫名好奇。


    我努力迴憶著,可記憶的片段卻像破碎的鏡子,怎麽也拚湊不完整。我不明白,為何這個名字會在此時如此清晰地出現在腦海裏,為何關於她的那些畫麵會如此鮮活,鮮活到讓我能清楚地記得她說話時的語氣、眼神,還有那怪異的笑容。我知道在我的過往中,肯定有關於她更完整的故事,可每當我試圖去深挖那些記憶,腦海裏就像有一道無形的屏障,讓我無法觸及真相。


    我下意識地呢喃著“薇薇安”這個名字,心裏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這名字我肯定不是第一次聽到,可卻又想不起究竟還在何時何地聽到過。我好奇她現在在哪裏,又經曆著什麽,為何在我記憶裏,她似乎和米莉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卻又好像被刻意隱瞞著什麽。


    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可我從未有過記憶混亂的情況。這突如其來的清晰記憶,就像有人故意在我腦海裏種下的一顆種子,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生根發芽,讓我滿心都是對薇薇安的好奇和困惑。我忍不住在心裏反複琢磨,她到底和我有著怎樣更深的淵源?我現在總能莫名其妙的浮現米莉安掐著薇薇安的脖子又是怎麽一迴事?這些問題在我腦海裏不斷盤旋,卻始終找不到答案,讓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煩躁和不安之中 。


    李春嬌大概是個教徒,絲綢大被覆蓋著她光滑的肌膚,露出白皙的肩膀,她繼續雙手合十,輕聲念叨:“感謝主,讓我能在這亂世中得此庇護,願主保佑我們,指引我們前行的路。”


    李春嬌的禱告聲,打破了我的迴憶以及滿心的煩躁。她閉著雙眼,嘴唇微微顫動,輕聲念著一些我聽不懂的禱詞,聲音輕柔卻在這安靜的房間裏格外清晰。那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飄來,帶著一種虛幻的縹緲感,硬生生地將我從對薇薇安的困惑思緒中拉了迴來。


    我有些煩躁地看向她,此時的她在我眼中不再是剛才那個讓我有片刻溫情錯覺的女人,而是又變迴了我手中的棋子。她的禱告聲,此刻聽起來就像是一種多餘的噪音,讓我心中本就煩躁的情緒愈發濃烈。


    “差不多行了!”我冷冷地打斷她,聲音裏帶著明顯的不耐煩。


    李春嬌被我這麽一吼,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生氣的樣子。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嗔怪的笑意,眼神裏還有些嬌俏,說道:“臭德行,你嫌我煩,我也賴著你。”那表情就好像我剛剛的不耐煩隻是情侶間的小打小鬧,根本沒放在心上。


    說完,她慢悠悠地起身。我看著她,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的屁股上,那裏有我剛剛留下的巴掌印,紅紅的痕跡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像是一朵詭異盛開的花,讓我心裏微微一動。她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輕輕扭了下腰,那動作帶著幾分刻意的嫵媚,然後就這樣光著腳朝著浴室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搖曳生姿。


    很快,浴室門“啪”地關上了,緊接著傳來嘩嘩的水聲。浴室的磨砂玻璃上,映出她豐滿的胸脯剪影。那模糊的輪廓,曲線凹凸有致,她抬手撩起頭發的動作,讓剪影也跟著靈動起來。透過玻璃,我看著那模糊的影子,心裏的煩躁竟被一種別樣的情緒取代。水聲持續不斷,像是在衝刷著這房間裏的沉悶,也衝刷著我心中那些雜亂的思緒,可關於薇薇安的疑惑,依舊在我心頭縈繞,怎麽也揮散不去。


    不過,有這麽好看的皮影戲,還想著別人,似乎有點煞風景。於是我就看那個黑影怎麽仔仔細細挫著桃子。此時,嘩嘩的水聲在浴室裏迴蕩,可不知為何,那聲音竟漸漸幻化成了教堂唱詩班的歌聲。那熟悉的曲調悠悠傳來,歌詞是“我們是君主的子民,在您的光輝下安寧,追隨您的指引,守護這世間的神聖……”這歌的旋律我再熟悉不過,曾經在育幼院時,我經常唱,那還是薇薇安教我的。


    聽到這歌聲,我的唿吸瞬間急促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心髒也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攫住了我,腦海中關於育幼院的迴憶更加洶湧地翻騰。那些模糊又神秘的過往,還有薇薇安那怪異的笑容、神秘的話語,此刻都在我眼前不斷閃現。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一把推開門,衝了進去。水汽瞬間撲麵而來,朦朧了我的視線。我一眼就看到了李春嬌,她濕漉漉的身體在水汽中若隱若現。我伸出手,一把抓住她濕漉漉的腕子,力氣大得連我自己都有些吃驚。


    李春嬌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大叫起來:“廿無你幹嘛啊!你捏疼我了。”


    我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顫,大聲質問道:“誰教你的?”


    李春嬌一臉驚恐,眼神中滿是不解,囁嚅著說:“我從小的孤兒院,一直教這首歌啊。”聽到這話,我心中一震,沒想到她也來自同一個孤兒院。可我沒再追問下去,因為我清楚,除了我,其他人基本都被改了記憶。再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隻會讓更多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我腦子亂成了一團,像是有無數根線纏在一起,怎麽也解不開。我無力地坐迴床上,雙手抱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李春嬌見我這樣,也顧不得擦身體,濕漉漉的身子上還淌著水,就急忙走過來,語氣裏滿是擔憂:“廿無,你怎麽了?別嚇我。”


    我心煩意亂地擺擺手,示意她別說話。可就在這時,我不經意間抬眼,竟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李春嬌連條圍巾都沒裹著,站在我麵前。她的胸部毫無征兆地開始快速膨脹,原本白皙的皮膚被撐得緊繃,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撐破。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湧上心頭。


    隻見她胸部的皮膚之下,隱隱有東西在蠕動。原本粉嫩的部位,開始出現奇怪的變化,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往裏鑽,棕黑色的凸起的兩處尖尖角開始往裏凹陷,仿佛被一股無形且邪惡的力量拉扯著。緊接著,在那凹陷的中央,一個尖尖的凸起緩緩出現,如同破土而出的異物。隨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這個凸起逐漸變大,形狀慢慢朝著鼻子的模樣發展,鼻梁一點點凸顯,鼻翼也慢慢清晰起來,仿佛是從虛無中硬生生地勾勒出了一個鼻子。


    在鼻子逐漸成型的同時,鼻子兩側的部位也開始有了變化。皮膚微微下陷,形成兩道淺淺的溝壑,這便是眼眶的雛形。隨著眼眶越來越深,輪廓也越來越明顯,那裏麵似乎藏著無盡的黑暗,隱隱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氣息,仿佛有一雙眼睛即將在這眼眶中睜開,窺視著這個世界。


    還沒等我從這詭異的鼻子和眼眶的變化中緩過神來,眼眶裏也有了動靜。眼球的形狀慢慢浮現,開始隻是兩個模糊的圓球,隨後顏色逐漸加深,眼白慢慢變得瓷白,而眼珠則愈發漆黑,像是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仿佛要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再看那原本光滑的臉頰部位,顴骨的輪廓也慢慢顯現出來,使得臉部線條愈發立體。嘴唇的位置,原本平整的皮膚微微隆起,先是上唇的形狀慢慢出現,呈現出一道優美卻又透著詭異的弧線,緊接著下唇也跟著隆起,逐漸豐滿起來。隻是這嘴唇的顏色異常鮮豔,紅得如同鮮血一般,顯得格外驚悚。


    至此,一張完整的臉在李春嬌的胸部清晰地呈現出來,而這張臉,正是我記憶中既熟悉又陌生的薇薇安的臉。李春嬌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雙眼緊閉,臉上毫無血色,顯然已經陷入了昏迷。


    而那詭異的事情並未就此停止,李春嬌的嘴巴突然張大,大到幾乎超出了正常人的極限,嘴角被拉扯得幾乎要撕裂開來,鮮血順著嘴角不斷溢出。緊接著,一隻白皙的美女手從她嘴裏緩緩伸了出來。那隻手纖細修長,指甲修長,在月光下泛著黑曜石的顯得無比詭異。它在空中輕輕揮舞著,像是在尋找著什麽,隨後,竟開始用力地扒著李春嬌的嘴巴,似乎想要從裏麵掙脫出來。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我猛地向後跌坐,後背撞在冰涼的瓷磚上。水蒸氣凝結成的水珠順著玻璃滑落,在薇薇安那張臉上拖出蜿蜒的痕跡,仿佛她正在流淚。那隻從李春嬌喉嚨裏伸出的手突然攥住我的腳踝,指甲刺破皮膚的瞬間,整個浴室突然陷入死寂。


    “小廿無......”薇薇安的臉在李春嬌胸脯上蠕動著開口,聲音像是從深井裏傳來的迴響,“你果然還是愛我的,我都藏在這裏了,還能找到我....快來娶我啊。”


    我被嚇得寒毛直豎,心髒瘋狂跳動,感覺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膛。慌亂之中,求生的本能讓我爆發出一股力量,我猛地轉身,不顧一切地朝著浴室門口衝去。可那隻從李春嬌嘴裏伸出的手如影隨形,在我即將觸及門把手的瞬間,再次抓住了我的腳踝,尖銳的指甲深深刺入我的皮膚,疼痛瞬間蔓延全身。


    就在我滿心絕望的時候,“砰!”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在門外炸開,那是衛兵用霰彈槍破門的聲音。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厚重的木門瞬間四分五裂,木屑飛濺,走廊裏的光芒如潮水般散射進來,在這滿是水汽和詭異氣息的浴室裏,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光線照在那隻抓著我腳踝的手上,映出它白皙卻透著森冷的色澤,每一根血管都像是隱藏著邪惡的脈絡,讓人心驚膽戰。


    緊接著,門被狠狠踹開,一個身材高大的士兵如猛虎般衝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三個手持mp5的衛兵。隻見他們迅速組成三角楔形隊形,高個子士兵位於尖兵位置,手持mp5衝鋒槍,槍身隨著他沉穩的步伐微微晃動,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另外兩名衛兵分別位於他身後左右兩側,形成緊密的側翼掩護。這種隊形既能保證前方有強大的火力突擊,又能兼顧兩側的防禦,確保不會出現火力死角。


    他們一進入浴室,便毫不猶豫地展開火力掩護。三人手中的mp5衝鋒槍齊聲怒吼,發出密集而尖銳的“噠噠噠”聲,交織成一道嚴密的火力網。按照交替射擊戰術,他們有序地扣動扳機,保證火力的持續性,不給“怪物”任何喘息的機會。子彈如雨點般朝著薇薇安傾瀉而去,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熾熱的軌跡。


    然而,這些子彈打在薇薇安身上,就如同石沉大海,沒有起到實質性的破壞作用。但神奇的是,它們卻產生了一種輕微的拒止效果。隨著一顆顆子彈的撞擊,李春嬌原本還算完整的“外殼”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就像是瓷器表麵被慢慢敲出的紋路。那些裂痕從薇薇安臉部所在的位置開始,迅速向四周蔓延,伴隨著細微的“哢哢”聲,仿佛在宣告著這具軀體即將走向破碎。


    “繼續射擊,保持火力壓製!”高個子士兵大聲喊道,聲音在浴室裏迴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們嚴格按照戰術規範,根據目標的移動和威脅程度,靈活調整射擊角度和頻率。手中的槍不停地噴射著火舌,每一次射擊都伴隨著後坐力的震動,士兵們的身體微微後仰,但他們憑借著紮實的訓練和頑強的意誌,依舊穩穩地站著,眼神緊緊盯著目標,沒有絲毫退縮。


    可即便如此,薇薇安似乎並未受到致命的傷害,她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笑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刺耳,仿佛要將人的耳膜震破。“就憑你們這些小把戲,也想對付我?”她一邊說著,一邊控製著李春嬌那逐漸破碎的身體,試圖向我們撲來。盡管每前進一步都有些搖晃,但那股兇狠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隨著子彈的不斷衝擊,李春嬌身上的裂痕越來越多,終於,“嘩啦”一聲,她這副“外殼”像是承受不住巨大壓力的玻璃一樣,徹底碎了開來。肉塊、鮮血和一些不明的液體濺得到處都是,空氣中瞬間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作嘔。


    但還沒等我鬆一口氣,從那破碎的軀體中,一股黑色的煙霧彌漫開來,煙霧中隱隱有一張扭曲的臉,正是薇薇安。她的模樣更加猙獰恐怖,雙眼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此時,更多的衛兵呈戰術梯隊衝了進來,第一梯隊迅速在門口形成一道火力屏障,利用牆角和門框作為掩體,以跪姿和站姿交替射擊,對那團黑色煙霧進行壓製;第二梯隊則趁著第一梯隊射擊的間隙,迅速衝進浴室,從兩側迂迴包抄,試圖從不同方向對目標進行打擊。他們配合默契,行動有條不紊。見此情形,第一梯隊的士兵們立刻架起我就往外跑。他們的動作幹淨利落,有力的手臂緊緊抓著我的胳膊,讓我幾乎雙腳離地。“快走,督帥!這裏太危險了!”一個衛兵大聲喊道。


    我被他們帶著在走廊裏狂奔,耳邊是雜亂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唿吸聲。每跑一步,我的心都還在剛才那恐怖的場景中懸著,迴頭望去,那團黑色煙霧正朝著我們追來,煙霧中薇薇安的臉若隱若現,嘴裏還歇斯底裏的大叫:“不要把我們分開...不要把我們分開。”


    我們在走廊裏奪命狂奔,那團裹挾著薇薇安怨怒的黑霧,如一條張牙舞爪的黑色巨龍,在身後緊追不舍。它所到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抽幹,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隻有薇薇安那淒厲的叫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裏反複迴蕩,似要將人的靈魂都震碎。


    與此同時,在司令部的後院,有個人也在被黑霧困擾,正穿著那件俏皮的粉紅色吊帶小背心,嘴裏叼著棒冰的薇兒,正悠閑地站在烤架前,突然一陣扇子扇起來的黑煙嗆得她直咳嗽,隻聽她“咳咳咳“的幹咳了一陣。隻好再次打開那個大功率電風扇,伴隨著煙霧,被吹散。她又熟練地給滋滋冒油的雞翅膀刷著醬料,香氣四溢,一旁的安雨欣坐在躺椅上,愜意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你啊,武廿無就是個老渣男,我都給你打預防針了,你就不信。你看又找周天宇的老婆鍛煉身體去了吧。”薇兒一邊漫不經心地調侃著,一邊把一串烤好的雞翅遞給安雨欣。


    安雨欣剛接過雞翅,還沒來得及咬上一口,整個人突然猛地站起身,雙眼圓睜,大聲喊道:“廿無!”聲音裏滿是驚恐與擔憂。


    薇兒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手裏的棒冰差點掉落在地。她疑惑地轉過頭,順著安雨欣的目光望去,隻見不遠處,我們正被那團恐怖的黑霧追趕著,情形岌岌可危。而薇兒下意識地以為是我們不小心放火燒了房子,滾滾濃煙才會追著我們跑。


    “我去,我剛洗頭!”薇兒驚唿一聲,心急之下,猛地轉身,將那台原本給烤串吹煙的大功率電風扇對準了黑霧。強勁的風力瞬間形成一道無形的屏障,那黑霧被風扇吹出的強風推搡著,前進的勢頭猛地一滯。


    黑霧前端被風力吹得不斷扭曲變形,薇薇安那原本猙獰的臉在其中若隱若現,顯得更加扭曲恐怖。她瘋狂地咆哮著,聲音裏滿是不甘與憤怒:“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不可能!”她操控著黑霧,不斷地衝擊著風力防線,試圖突破這道阻礙,繼續向我們逼近。


    在走廊這頭,我和衛兵們也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迴頭望去,隻見那團黑霧在風扇的阻擋下,竟然暫時無法靠近,像是被一道無形的牆壁給攔住了。我心中湧起一絲希望,腳步也微微慢了下來。


    “督帥,別停!這東西邪門得很,不知道這風扇能撐多久!”一個衛兵焦急地大喊道。


    我咬了咬牙,正準備繼續往前跑,卻發現那團黑霧雖然被風扇阻擋,但竟開始朝著四周蔓延,試圖繞過風力的阻礙。它沿著牆壁、地麵緩緩爬行,所到之處,牆壁上的壁紙迅速枯萎變黑,地麵也仿佛被腐蝕一般,出現一道道焦黑的痕跡。


    “不好,這黑霧在想辦法繞過來!”我大聲提醒著衛兵們。


    而在院子裏,薇兒看著那不斷蔓延的黑霧,心中也是焦急萬分。她一邊加大風扇的功率,一邊四處張望,試圖尋找其他能夠阻擋黑霧的東西。突然,她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水桶上,靈機一動,抄起水桶就朝著黑霧潑了過去。


    “嘩啦”一聲,水潑在黑霧上,竟然發出一陣“滋滋”的聲響,如同熱油裏滴進了水珠。那被水潑到的部分黑霧,瞬間變得稀薄起來,薇薇安的叫聲也變得更加淒厲。


    “有用!”薇兒驚喜地喊道,安雨欣也立刻反應過來,跑去一旁拎起更多的水桶,兩人開始不斷地用水潑向黑霧。


    在水與風的雙重打擊下,那團黑霧終於不再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地追趕。但它依舊沒有散去的跡象,在水與風的邊界處瘋狂地翻湧著,薇薇安的臉在其中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嘴裏不停地詛咒著:“你們都逃不掉,都得死!”


    此時,我和衛兵們也暫時擺脫了黑霧的直接威脅。我們躲進了一個房間,迅速關上房門,用各種家具抵在門口,試圖阻擋黑霧的入侵。透過窗戶,我看著院子裏的薇兒和安雨欣,心中滿是感激。可薇兒卻把嘴一撇,翻了白眼說:“喂,武廿無,怕什麽?一會司令部直轄的消防救援隊就來了,你這麽大個司令怕個錘子。”


    我剛想說“你這個小娘皮,當心我讓夏薇揍你”一頓的時候。她猛得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居然瞬間換了一副麵孔憨憨的笑臉:“親愛的,不用謝,今晚我屋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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