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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邁進臨時行轅,金巧巧就神色慌張地貼到我跟前,她的眼神裏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竊喜,壓低聲音急促說道:“督帥,許虎來了,正在後院和安小姐一處呢。”我的腳步猛地頓住,一顆心瞬間高高懸起,不祥的預感如墨染宣紙,迅速彌漫開來。緊接著,金巧巧又湊近了些,故意添油加醋地說:“他倆……模樣看著挺親昵,也不知道怎麽就被放進來了,我聽說可是有人一路放行呢。”


    刹那間,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像是被一記重錘狠狠敲中。我剛在曹妃甸港斃了三個蛀蟲,想迴家放鬆一下,又來了這種破事。媽的,許虎這個王八蛋,裝什麽蒜?安雨欣住我家裏一天了嗎?這時候知道安雨欣是自己老婆了?我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問:“誰放進來的?”金巧巧目光閃爍,輕輕咬了咬嘴唇,小聲說:“我聽說是胡參謀……”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成一片,周遭的景象仿佛被這股狂躁的怒火扭曲變形。我唿吸急促而粗重,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似要噴出滾滾火焰。腦海中不受控地浮現出末世初期那段不堪迴首的畫麵——王偉與安娜親昵的場景如鬼魅般在我眼前不斷晃蕩,那些被背叛的痛苦記憶如洶湧潮水,一波接著一波將我淹沒,令我幾乎窒息。


    如今,安雨欣才答應我不再叫許虎“老公”沒幾天,竟然就在我的地盤上和他這般親近!這簡直是在我尚未愈合的傷口上撒鹽,我隻覺氣血翻湧,渾身血液瘋狂往頭上湧,好似要衝破頭顱。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聲音仿佛能劃破這死寂的空氣。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成拳,指關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條條憤怒扭動的小蛇。


    “都他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怒吼出聲,聲音因憤怒變得沙啞粗糲,好似砂紙摩擦。“就是塊石頭,老子在被窩裏捂了這麽多天,也該捂熱了吧!想拉拉扯扯就滾迴自己家去,不是都他媽有鑰匙了嗎?去你媽的……”我一邊罵,一邊大步流星朝後院衝去。


    路過胡可兒身邊時,我眼角餘光瞥見她,身體瑟縮著,像隻受驚的鵪鶉,臉上強裝鎮定,可眼神裏滿是驚恐,不斷偷瞄著我,那模樣就差沒寫著“做賊心虛”四個字。


    等我氣勢洶洶趕到後院,卻發現早已空無一人,隻剩淩亂的腳印和空氣中若有若無的玫瑰花香氣。這無疑是在無情提醒我剛剛發生的一切,怒火在我心中燒得更旺,燒得我五髒六腑都好似著了火。我轉身,心急如焚地朝著安雨欣的房間狂奔而去。


    到了房間門口,發現門被反鎖了。我用力拍打著門,扯著嗓子吼道:“安雨欣,開門!”迴應我的隻有死一般的寂靜,可我卻真切地捕捉到門後傳來她細微的抽泣聲。這若有若無的哭聲,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直直刺進我憤怒的內心深處,讓我原本熊熊燃燒的怒火中,陡然生出絲絲心疼。


    我又氣又急,心中像有一團亂麻,怎麽理也理不清。憤怒驅使我想要立刻衝進去問個明白,可那隱隱約約的哭聲又讓我心疼得厲害,腳步像被釘在了地上,怎麽也邁不出去。我站在門口,雙手緊緊握拳又鬆開,如此反複,內心在憤怒與心疼之間不斷拉扯,那種滋味,比千刀萬剮還要難受,每一秒都無比煎熬。


    我真的沒有想罵人,我怎麽就突然... 哎喲我去,真是的一天天的,這都什麽事啊.... 試著平複情緒吧,可是... 可是,我去他媽的,這事一想就惡心,本來很想說的好好的... 怎麽就一天到晚惹事呢?


    就在我想直接踹門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身後——是安娜。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剛到嘴邊的罵聲硬生生被咽了迴去,尷尬得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嘴唇動了動,才勉強擠出一句:“晨... 晨曦你來了。”


    安娜神色平靜,眼神中卻透著一絲責備。她微微皺著眉頭,語氣嚴肅地對我說:“廿無你別罵了,坐下,過去是我對不起你,你別對雨欣著急。你說說你,你問了怎麽迴事了嗎?你就罵人?”


    聽到她提起過去,我的心猛地一痛,仿佛瞬間又迴到那段暗無天日的日子。我自幼便是個孤兒,在這冰冷的世界裏孤獨掙紮,是安娜給了我一個家,讓我感受到溫暖與愛。在我末世前被抑鬱症折磨得痛不欲生時,也是她不離不棄,守在我身邊,給予我安慰與鼓勵,她對我而言,是比親人還要重要的存在。


    此刻,麵對她的指責,我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耷拉著腦袋,肩膀也不自覺地垮了下來,雙手局促地在身前絞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滿心都是愧疚與懊惱。


    安娜輕輕歎了口氣,轉身對站在一旁、滿臉緊張的胡可兒一擺手,說道:“可兒,開門。”胡可兒連忙快步上前,手忙腳亂地掏出鑰匙打開了門。


    門緩緩打開,我看到安雨欣靠著門坐在地上,整個人縮成一團,像一隻受傷無助的小鹿。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著,雙手緊緊抱在胸前,頭深埋在膝蓋之間,哭得眼淚和鼻涕滿臉都是。地上滿是被她揉成一團的紙巾,房間裏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氛。


    看到她這副模樣,我的心瞬間就軟了下來,後悔自己剛才的衝動,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安娜走到安雨欣身邊,輕輕蹲下身子,溫柔地抬起手,幫她捋了捋淩亂的頭發,輕聲說道:“你也看到了,這就是一頭瘋驢,別人還叫他武騾子。你要是想走,我能保證你安全。你要是想留,就點點頭,我派人和許虎去說。不然到時候害人害己。”


    安雨欣抬起頭,眼睛紅腫得像熟透的桃子,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她抽抽噎噎地說:“我不想走。”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聽得我心疼不已,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揪著。


    安娜起身,轉過身來,微微仰著頭,俯瞰著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說:“倔驢,哄哄人家去吧。”


    我還真不習慣在安娜或者柳青麵前哄別的女人,可畢竟這事我又有錯。可當著她... 我真有點抹不開啊,安娜看著我滿意的對有些手足無措的我笑了笑,隨後拍了拍肩膀,就帶著其他人走了。


    這女人也真是,吃醋的時候恨不得掐死對方,遇到事了反而比我想的豁達,虧我還學心理呢。罷了... 罷了,先哄哄安雨欣吧,都快哭得岔氣了。


    我緩緩走到安雨欣身邊,慢慢蹲了下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滿是淚痕的臉,心中滿是愧疚。我抬起手,想要幫她擦去眼淚,卻又怕她躲開,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輕輕伸出手,用拇指輕輕擦去她臉頰上的淚水,輕聲說:“雨欣,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安雨欣抬起頭,看著我,眼中還帶著一絲委屈和恐懼,小聲地說:“我和許虎真的沒什麽,我心裏隻有你。”


    我把她輕輕擁入懷中,緊緊地抱著她,讓她因為哭泣和顫抖的胸膛與我緊緊貼著,當那劇烈放緩了些,我才拍撫著她的背,輕聲說:“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亂發脾氣。”


    我正抒情呢,就看到安雨欣胡亂的用胳膊,抹了一把淚,直接站起身來,這可嚇壞我了。難不成又要走?我試探著問道:“雨欣啊,你幹嘛呢?”


    她頭也不迴,對著自己扔出去的外套一陣翻找,鼻音很重的碎碎念著:“媽的,煙呢?”好家夥,被安長河當兒子養了二十年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她就在那裏胡亂翻著,不過這眼神兒真夠一嗆,不就被衛生紙蓋住了嗎。於是我“啪”一聲拍在她屁股上。她瞪了我一眼,罵道:“你有病,老娘抽完煙就走。”


    我笑著撿起那個煙盒,故意說:“喂,這兒呢。”還沒等我說完,她就一把將煙搶了過來,此時我看著她哭紅的眼圈兒,又嘿嘿笑了笑,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抽出一支煙叼在嘴裏,不耐煩的說:“你抽不抽?”


    三分鍾後,我和安雨欣蹲在地上,一人手裏夾著根煙。她情緒慢慢平複了,用胳膊肘輕輕捅了捅我,那帶著哭腔又夾雜著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傻子,其實我也不怪你,你這麽一鬧,我心裏反倒踏實了。之前啊,我總覺得你就是跟我玩玩兒。畢竟咱倆第一次的時候,你把我認錯了,從那以後,我不戴上那頭黃毛,心裏就不踏實。”


    我苦笑著,按滅了煙頭,湊過去輕輕親了親她的嘴唇。安雨欣迴應了我一陣,隨後輕輕推開我,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我也聽別的女人說了你和柳青的事兒。我也不爭別的,我就知道你心裏有我就行。”


    我正想開口說點什麽,就聽見外麵傳來柳青那大嗓門:“喂,怎麽迴事啊!衛兵都幹嘛吃的,有間諜都不知道,那個竊聽器在那兒聽呢!一會兒裝了炸彈,你們都不知道!”


    我和安雨欣趕忙起身出去查看。好家夥,就看見柳青揪著那個圓滾滾的小胖子張玄之出現了。張玄之手裏還緊緊握著他那個所謂的“修仙者探測儀”,這會兒被當成竊聽器了。


    柳青還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一頭淺金色的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她細眉高挑,薄唇緊抿,滿臉的不耐煩。我在心裏暗自吐槽,這姑奶奶,什麽時候能改改這風風火火的性子。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抱著她都睡不著覺,最近也是她太忙,我才不能不緩解了一些。不過實話實說,有她在我身邊還不夠著急的,可沒她在我身邊,我愛對別人著急。


    “青姐,這怎麽迴事啊?”我開口問道,眼睛看向張玄之,心裏滿是疑惑。這小胖子怎麽又搞出這麽大動靜,還被柳青當成間諜給抓了。


    我掃了一眼張玄之,隻見他瑟瑟發抖,圓滾滾的身體像是被嚇軟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眼神驚恐地在柳青和我之間來迴掃視,嘴唇微微顫抖,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這小胖子平時雖然話多,但關鍵時刻卻顯得格外慫。


    柳青見我盯著張玄之,冷哼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一包肉色的粉末,隨意地扔到我麵前,語氣不耐煩地說:“小武子,你看這是啥玩意兒?”我好奇地接過那包粉末,探尋的目光看向柳青,卻發現她隻是聳了聳肩,雙手一攤,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我正要開口詢問,張玄之卻突然慌亂地插嘴道:“這……這是剛才一個人當著我的麵潰散了,一陣風刮過去,他就那麽變成灰了……我還得到了這樣一張紙!”他說話時聲音顫抖,眼神驚恐,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噩夢。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那包字麵意義上的“人渣”,然後把東西放在一邊,我接過那張紙,上麵密密麻麻地寫著一首名為《天局》的詩。詩中提到的“懷孕的妻”和“昆侖虛妄的雪線”讓我心中一震,而張玄之的解釋更是讓我陷入沉思。“督帥,您看‘懷孕的妻’那一句……我的小媽根本不是末世前死的,而是我五歲的時候,她就被父親‘消失’了。”張玄之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剛剛說出的話讓他自己也感到恐懼。我心中迅速計算:張玄之30歲,現在是末世曆4年,這意味著末世爆發時他26歲,而他五歲那年,距離末世爆發還有21年。那時張牧之還不是總統,隻是情報局局長。這意味著絕地天通計劃早在末世爆發的21年前就已經開始布局,甚至可能更早。


    這首詩很顯然是一個知道內情的人寫的,所有步驟都異常清楚,甚至後續的情況也都說的明明白白,可我記得清清楚楚,小胖子的爸爸,張牧之隻是臨時大總統。試問末世前哪有二十一年的臨時大總統呢?而這首詩很顯然是一個棋手的角度對張牧之進行的稱讚。


    我想到這裏,於是趕忙對張玄之問道:“你五歲的時候,你爸爸是做什麽工作的?還有你記不得你爸是什麽時候做的臨時大總統?”


    小白胖子聽到我這麽說,毫不猶豫的就說:“我記得很清楚,我五歲的時候,我爸是情報局局長。我爸就職臨時大總統是因為當時的大總統趙愛民突然病逝,而我爸當時是副總統,所以臨時接管了總統的權力,那是距離末世爆發大約六個月。”


    不對,不對,如果在張玄之五歲的時候這個局就開始了,那麽這麽大的棋局一個情報局的局長,可以理解成一個高級執行者是沒問題的。可要說他是棋手,那麽真的解釋不通啊。


    別說是情報局局長了,就是讓他兼任末世前我看的爽文裏那個709局的局長,那也隻不過是重要的棋子罷了。想不明白,不過想不明白,我就不用去想了,畢竟現在的我就是這個國家的統治者。雖然進不了燕京,但是各種檔案也隻有我想不想看,沒有查不查得到。


    於是我對一邊已經拿出筆記本的金巧巧這個秘書說:“你記一下,命令內務部保密局,使用一切技術手段,查找一切與張牧之相關的檔案。記住不隻是他的,重點查找和他有四年以上密切工作關係,對於張牧之就任臨時大總統後,進入幕僚班底的人,要尤其重視,盡快整理出一個名單。並且排查一下這個名單裏的人,誰在昆侖山脈臨近的省市縣任職過,或者名單裏的人有沒有親近的下屬在那裏任職過。”


    我拿起那包粉末,仔細端詳著,心中滿是疑惑。這種瞬間潰散成粉末的現象,已經超出了我這樣一個普通人的知識範疇了。我轉頭看向張玄之,沉聲問道:“你確認這個人是在你麵前瞬間變成粉末的?”張玄之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驚恐:“是的,督帥。他當時就在我麵前,突然一陣風吹過,他就直接變成了灰,連渣都沒剩下。”我皺了皺眉,這種現象確實離譜。從科學角度來看,人體主要由水、蛋白質、脂肪、礦物質組成的,正常情況下,人體不可能瞬間變成粉末。即使是烤肉鬆,那也是在食品廠反複加溫烘烤,而且肉鬆是絮狀,即使是火葬後留下骨灰也會有大塊骨頭燃燒不充分,甚至很多時候需要敲碎。


    “真他媽的,狗血,惡心... ”我就這麽低低的罵了一句,此時我心裏想起了那句,末世前所有小白文,都慣用的那個理由——世界在末世後,原本的物理和化學原理發生了改變。


    扯什麽淡呢?改變?汽車還是燒汽油,飛機還是一樣的設計才能飛。吃了飯還是拉屎,屎也不是漫畫裏的粉紅色。而且我在廬州的化工廠,日化廠每天生產滿足全世界需求的化工品和原材料。還改變?


    就在我在心裏嘀咕的時候,我居然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小胖子和他的修仙者探測儀。對啊,對啊,他能探測所謂的修仙者一定懂的比我多,雖然他隻是個研究溶瘤病毒的,但是肯定比我大懂吧,想到這裏,我壓製住紛亂的思緒,先是坐了下來,然後示意胡可兒給張玄之搬一把椅子,然後問道:“張玄之,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你的修仙者探測儀,為什麽可以分辨修仙者?”


    張玄之一聽我要問他這個,似乎立馬就來了精神,他剛要開口,我卻立馬做個噤聲的手勢,又對金巧巧說那塊白板拿根馬克筆來。


    我看著金巧巧把白板遞到張玄之跟前,心裏直犯嘀咕,這小子情商低得很,真能說出點正經有用的東西?我衝他示意了一下,讓他趕緊開始講。


    張玄之這小胖子還真不含糊,拿起馬克筆就在白板上畫了起來。他先畫了個肚子圓鼓鼓的小人,瞧著還挺滑稽,在小人對麵又畫了個火柴人,接著拿著筆繞著兩個小人畫了一圈虛線。然後,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督帥,上次你也看過吃洗髓丹有多恐怖了吧。其實根據我的調查,洗髓丹、鍛體丹、淬體丹,這些丹藥本質上都是外星人,或者說是高維度生物影響咱們的一種媒介。它的物質成分不固定,甚至可以是一團空氣。”


    我皺了皺眉頭,聽著他這話,心裏滿是疑惑,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可還是耐著性子聽他往下說。


    張玄之又在白板上畫了個小胖子,讓這個小胖子“往前走”,邊畫邊講:“督帥,這是咱們三維空間的我,這個時間點我在這裏,下一個空間我在這裏。”他一邊說著,一邊畫出虛線小人來表示。“這是因為在咱們的時空裏,人是無法掌握時間的。但在四維空間就不一樣了。”說著,他在旁邊寫上“四維空間”,然後在一條線上快速畫了一堆小胖子。“您看,在四維空間裏,時間就像這條線上的一個個點,能被直觀看到,不同時間點都有一個我。”


    緊接著,他寫上“五維空間”,又畫出各種姿勢的小胖子,看得我眼花繚亂。“五維空間呈現出不受控製的狀態,所以我邁開腿,就會產生各種不同的結果,不一定是走路,還可能是跳,或者其他動作。”他頓了頓,接著說道,“而到了六維空間,我就可以控製這些結果,能在不同可能性中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督帥,各個宗門過去的靈脈,就是六維空間生物在地球形成的不同時間段的各種可能性不斷疊加產生的。這些靈脈其實是六維生物在三維世界建立的‘熵池接口’,表現為地殼中的特殊晶格結構。”


    我聽到這兒,忍不住打斷他:“等等,熵池接口?這又是什麽玩意兒?”


    張玄之推了推眼鏡,認真解釋道:“督帥,簡單來說,這些晶格是六維生物在無限可能性中篩選出的‘最大熵增路徑錨點’,能持續釋放負能量流,這是一種可以逆轉熱力學第二定律的能量形態。”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張玄之又在白板上畫了起來,這次畫的像是個複雜的細胞結構。“督帥,洗髓丹其實是含有六維生物基因片段的納米機械。當修仙者服下洗髓丹,在引氣期,納米機械會在骨髓裏重構造血係統,新生的血紅細胞會攜帶拓撲量子點,這些量子點能捕獲環境中離散的負能量量子。到了築基期,量子點在丹田處形成玻色 - 愛因斯坦凝聚態,構建出初級能量外殼,這是一種肉眼不可見的量子隱形傳態場。等進入金丹期,能量外殼就會升級為動態卡西米爾場,能通過虛擬粒子對湮滅來獲取能量。”


    我聽得腦袋都大了,這些概念實在太抽象,但又感覺和當下的詭異事件緊密相關。我揉了揉腦袋,問道:“那你那個修仙者探測儀又是怎麽迴事?”


    張玄之眼睛一亮,說道:“督帥,我的探測儀是通過發射10^14hz太赫茲波掃描目標區域。正常情況下,反射波會出現紅移,但如果目標區域存在負能量場,也就是有修仙者,反射波就會出現反常的藍移。當檢測到超過0.01%的藍移信號時,探測儀就會觸發警報。”


    我看著白板上那些複雜的圖和文字,深吸一口氣,努力消化著這些信息。突然,我想到那些瞬間潰散成粉末的人,便問道:“那些人突然變成粉末又是怎麽迴事?”


    張玄之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這和能量外殼有關。失去靈脈滋養的能量外殼會停止從六維熵池獲取負能量,卡西米爾場會轉為正反饋模式,開始吸收宿主的生物能來維持自身。當宿主的atp儲量低於臨界值,大約是正常值的37%時,就會觸發量子隧穿效應。簡單來說,人體的微觀粒子會突破原本的束縛,以一種極不穩定的狀態存在。而這種狀態下,外界的一點微小擾動,比如一陣風,都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使得人體瞬間潰散成粉末。”


    我聽得眉頭緊皺,這些理論太過玄乎,可眼前發生的事又讓我不得不信。我緊盯著張玄之,雖然我末世前四舍五入也算是一個理科生,大學也上了重點,可聽張玄之說這種話還是讓我想起短視頻平台上,那個小視頻裏的民工大哥,一本正經的說:“我個人認為意大利麵就該攪拌42號混凝土,因為螺絲釘的長度,會直接影響到挖掘機的扭矩... 你往裏砸的時候... 一瞬間就能產生大量的高能蛋白... 俗稱ufo ,會嚴重影響經濟的發展..... ”


    不過張玄之說的話是正常人聽不懂,過去刷的短視頻平台的那個民工大哥,是故意胡說八道。雖然兩者之間還是有區別的,但是我聽不懂,還是沒有本質區別。於是我一邊想著搞笑小視頻那個民工大哥,一邊竭力壓製著笑意問道:“玄之啊,人家都六緯度生物了,能掌握時間和概率了。怎麽還用納米機器人呢?直接給出一個概率不就行了嗎?”


    張玄之愣了一下,估計沒想到我會這麽問。他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道:“督帥,您這麽問也有道理。但您想啊,六維生物雖然厲害,能掌握時間和概率,可他們想對咱們三維世界的人做點什麽,也得有個具體的辦法不是?就好比您要指揮軍隊打仗,光在腦子裏想不行,還得靠一個個士兵去執行命令。納米機器人就是六維生物放到咱們身體裏的‘小士兵’。”


    他看我似乎有點明白,又接著說:“這些納米機器人帶著六維生物的基因片段,就像帶著特殊任務的小特工。它們進入人體後,能按照六維生物設定好的‘程序’,一步步改變咱們的身體。在引氣期,它們改造造血係統,讓血紅細胞帶上能捕獲負能量量子的拓撲量子點;到了築基期,又在丹田搞出那個什麽玻色 - 愛因斯坦凝聚態,弄出能量外殼。這一步步可複雜著呢,要是隻給出一個概率,不通過這些納米機器人實實在在地去改變,根本沒法實現它們想要的結果。”


    我琢磨著他這話,好像有點道理。就像我指揮部隊作戰,光有戰略規劃不行,還得靠基層士兵去落實每一個戰術動作。我點了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張玄之見狀,來了精神,繼續說道:“而且啊,督帥,您想,咱們三維世界的人就像生活在一個固定規則裏的小螞蟻,對六維生物來說,咱們的世界可能就像一場可以隨意操控的遊戲。但遊戲也得有具體的玩法和規則不是?納米機器人就是它們操控咱們這場‘遊戲’的具體手段。通過這些納米機器人,它們能把咱們的身體改造成適合接收和儲存負能量的容器,這樣咱們才能和那些靈脈產生聯係,獲得能量,就像給咱們開了一條通往特殊能力的路。”


    這時已經靠在沙發上看了半天,修仙小說的柳青,無奈的把小說往桌子上一拍,慵懶的吐槽道:“所以高緯度那群二逼的真實目的,其實就是讓人白日飛升?”


    柳青的吐槽讓跟在後邊半天插不上話的安雨欣差點笑出來,畢竟剛才沒有科技部那群技術官員們在,這裏就是張玄之的主場。別人聽得也是雲裏霧裏的,可這句話,就說得不錯。讓我的頭疼病也跟著好了。這可真是天上掉餡餅啊,可是末世前的爽文套路都變成不要飛升,不要飛升,飛升以後就變成高緯生物的口糧了。


    最後我這個偽理科生,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小說裏說的養豬,可能是個賠本買賣,畢竟這種跨緯度的能量轉換率估計很低,而他們既然能控製時間,是不是和概率,所以對麵有個農民他在時間線上種’因果‘,我覺得大概是這樣。這就像玄之你說的納米機器人是手段,也許我們就是他們種植的一種對他們有利的可能。如果每個時間線都是對他們有利的可能,操作起來就沒有失誤率了。”


    張玄之忙不迭地點頭,臉上的緊張還沒有完全褪去,不過這個小胖子還是忙不迭的附和道:“督帥您說得有道理,我會按照您的思路好好研究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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