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是，現在不是了。”
聽到這話，蘇老板沒有任何的意外，似乎也知道金鼎和我發生的事情。
想來也是。
就之前金家搞那麽大陣仗的發布會，別說蘇老板就在京城，全國隻要關注過的，幾乎都知道。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金家是為了保住自己家的基業，臉都不要了的那種。
但現在我也不是金家人了。
他們愛怎麽著怎麽著。
還是辦正事要緊。
蘇老板看著牆上的老照片，也似乎是陷入了迴憶。
“一晃眼，三十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始終如一的往戲院後台送桂花糕……”
她這麽一說。
我馬上想起我第一次見蘇老板的時候。
就是老金讓我把一個油紙包裹的點心送過去，看樣子，是他每次來都會送這個桂花糕。
蘇老板再次說道：“師父生前，就喜歡吃老字號的桂花糕，但時代變換太快，老字號都關門了，金老爺子就把哪裏的師父請迴了家裏，每次來的時候，依舊能給師父帶上，直到師父不在了，他依舊給我送，他說在我身上能看到師父當年在台上的影子，也許也是一種念想吧……”
說著蘇老板有些傷感的看著照片上的兩人。
兩人都笑的很是開心。
金老頭也很年輕，看起來兩人十分的喜歡和對方在一起。
即使不是那種關係。
也是屬於曖昧上頭的樣子。
我出口說道：“兩位既然都已不在人世，我建議換成黑白的好一些。”
黑白是對死者的尊重。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單純是建議，但人家就喜歡彩色的，那也沒啥問題。
蘇老板微微點頭：“也是，廖阿姨，把照片換成黑白的吧。”
廖阿姨馬上從廚房走了出來。
“好的，蘇老板。”
蘇老板收起剛剛的迴憶，雙手抬起，在頭部掰了一下胳膊，做了一個拉伸。
挺起腰部後。
不得不說，瑜伽褲這個設計真的是讓男人亂想的設計。
很是翹挺。
但前邊的上圍，就一般吧。
也就比我強點的樣子。
“給兩位斟茶。”
廖阿姨再次點頭，馬上去準備斟茶。
蘇老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坐。”
我點頭，踱步來到沙發上，坐在了旁邊的一個單獨位置。
和周小玉離的很遠。
蘇老板似乎察覺到我們關係不怎麽熟悉。
於是很自然的坐在沙發的中間位置。
她抬手解開頭繩，一邊把頭發放下來，一邊對著我們問道：“真沒想到，你們還認識？”
說話中。
她的長發便是披了下來。
讓她看起來清純的長相多了一絲的穩重。
周小玉馬上吐槽道：“誰認識他啊，還不是他死乞白賴的去了我爸店裏，一個勁的求著我，讓我帶他來！”
誰求你了？
聽到這話，我就一陣無語。
也就是現在年紀上來了。
換之前高低得反駁迴去。
想了一下，沒必要和小丫頭計較。
便是沒有反駁。
周小玉再次說道：“話說，你們怎麽認識的，這我很意外啊。”
其實我們三個都相互見過。
就是沒有同時見過。
所以都很好奇這其中的關係。
也隻有我知道。
這兩女人，都是一麵之緣的那種。
沒有過多的交集。
“之前見過一次。”
兩人顯然要熟悉的多，聊起來很是輕鬆。
而我在旁邊就多少有點尷尬。
這時候。
廖阿姨把泡好的茶水端了過來。
“先生用茶。”
她顯然知道隻有我是客人，周小玉是朋友，待客之道，自然是先給我。
我微微點頭。
接過了茶水。
這茶葉好不好的不知道，但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很是好聞。
蘇老板一邊端起茶葉，一邊對著我問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說起這個。
我還沒開口呢。
本來我準備想個好點說辭。
旁邊的周小玉就大喇叭起來。
“還說呢！這小子有毛病，京城誰不知道蘇姐周六不上台，這是鐵打的規矩，之前那個高官都被你直接拒絕了，但這小子就是不信邪，非要你今天上台，你說這不是白費勁嘛！”
說著就一臉不屑的瞪了我一眼。
而我又是一陣無語。
老子來幹啥老子不能自己說？
上來就給我全突突出去了。
一點緩衝都不給人家，本來就有這規矩，能答應就怪了！
我也是瞪了一眼周小玉。
但人家根本不吊我。
給了我一個白眼，便是不再說話。
而坐在中間的蘇老板，微微停頓了一下，便是放下了茶杯。
也不再看我。
目視前方。
“如果是朋友敘舊，喝喝下午茶的話，我這裏還歡迎，隻是上台的話，慢走不送。”
這話說的雖然沒有多大的聲音。
但是語氣是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
顯然根本不可能今天上台。
拒絕的意味很是明顯。
我又是瞪了一眼周小玉。
“蘇老板，我來之前確實聽到了你這邊的規矩，但我確實有重要的事情，今天想找您上台表演，隻要你答應了，你隨便提要求，隻要我能辦到，在所不辭。”
蘇老板聽到這話。
沒有絲毫的動心。
“廖阿姨，送客。”
話音剛落。
廖阿姨便是馬上來到我身邊，對著我微微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而我沒有識趣的起身離開。
別人可能講究這個。
我這典型的不要臉。
不然店裏也不會脫衣服了，我現在已經淪落到無底線迫害自己的地步了。
隻要結果是好的就好。
見我不動。
周小玉出口說道：“你還賴著幹嘛，我答應的引薦也引薦了，蘇姐拒絕你了，你可以走了啊。”
而我卻是麵不紅心不跳。
穩穩坐在沙發上。
繼續喝茶。
平淡的說道：“剛剛蘇老板也說了，朋友喝茶是歡迎的，我現在就是在喝茶啊。”
“你！”
周小玉又被我懟的無話可說。
最後丟下一句：“聽不出個好賴話你！臉皮太厚了，讓你脫衣服就脫，現在又賴著不走，真沒見過像你這麽臉皮厚的家夥！”
聽到這話。
我也不惱，淡淡放下茶杯笑道：“你還小，慢慢你就會明白一個道理。”
周小玉不屑的說道：“就你個黑社會，你知道什麽道理啊你！”
我淡淡說道：“老話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這話不假。”
“但前提是，在你還不能稱為是個人的時候，你的臉，就隻是一張皮罷了！”
“我自認為，我現在還稱不上真正的人，我要臉幹嘛呢？”
聽到這話，蘇老板沒有任何的意外，似乎也知道金鼎和我發生的事情。
想來也是。
就之前金家搞那麽大陣仗的發布會，別說蘇老板就在京城，全國隻要關注過的，幾乎都知道。
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金家是為了保住自己家的基業，臉都不要了的那種。
但現在我也不是金家人了。
他們愛怎麽著怎麽著。
還是辦正事要緊。
蘇老板看著牆上的老照片，也似乎是陷入了迴憶。
“一晃眼，三十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始終如一的往戲院後台送桂花糕……”
她這麽一說。
我馬上想起我第一次見蘇老板的時候。
就是老金讓我把一個油紙包裹的點心送過去，看樣子，是他每次來都會送這個桂花糕。
蘇老板再次說道：“師父生前，就喜歡吃老字號的桂花糕，但時代變換太快，老字號都關門了，金老爺子就把哪裏的師父請迴了家裏，每次來的時候，依舊能給師父帶上，直到師父不在了，他依舊給我送，他說在我身上能看到師父當年在台上的影子，也許也是一種念想吧……”
說著蘇老板有些傷感的看著照片上的兩人。
兩人都笑的很是開心。
金老頭也很年輕，看起來兩人十分的喜歡和對方在一起。
即使不是那種關係。
也是屬於曖昧上頭的樣子。
我出口說道：“兩位既然都已不在人世，我建議換成黑白的好一些。”
黑白是對死者的尊重。
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單純是建議，但人家就喜歡彩色的，那也沒啥問題。
蘇老板微微點頭：“也是，廖阿姨，把照片換成黑白的吧。”
廖阿姨馬上從廚房走了出來。
“好的，蘇老板。”
蘇老板收起剛剛的迴憶，雙手抬起，在頭部掰了一下胳膊，做了一個拉伸。
挺起腰部後。
不得不說，瑜伽褲這個設計真的是讓男人亂想的設計。
很是翹挺。
但前邊的上圍，就一般吧。
也就比我強點的樣子。
“給兩位斟茶。”
廖阿姨再次點頭，馬上去準備斟茶。
蘇老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坐。”
我點頭，踱步來到沙發上，坐在了旁邊的一個單獨位置。
和周小玉離的很遠。
蘇老板似乎察覺到我們關係不怎麽熟悉。
於是很自然的坐在沙發的中間位置。
她抬手解開頭繩，一邊把頭發放下來，一邊對著我們問道：“真沒想到，你們還認識？”
說話中。
她的長發便是披了下來。
讓她看起來清純的長相多了一絲的穩重。
周小玉馬上吐槽道：“誰認識他啊，還不是他死乞白賴的去了我爸店裏，一個勁的求著我，讓我帶他來！”
誰求你了？
聽到這話，我就一陣無語。
也就是現在年紀上來了。
換之前高低得反駁迴去。
想了一下，沒必要和小丫頭計較。
便是沒有反駁。
周小玉再次說道：“話說，你們怎麽認識的，這我很意外啊。”
其實我們三個都相互見過。
就是沒有同時見過。
所以都很好奇這其中的關係。
也隻有我知道。
這兩女人，都是一麵之緣的那種。
沒有過多的交集。
“之前見過一次。”
兩人顯然要熟悉的多，聊起來很是輕鬆。
而我在旁邊就多少有點尷尬。
這時候。
廖阿姨把泡好的茶水端了過來。
“先生用茶。”
她顯然知道隻有我是客人，周小玉是朋友，待客之道，自然是先給我。
我微微點頭。
接過了茶水。
這茶葉好不好的不知道，但聞起來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很是好聞。
蘇老板一邊端起茶葉，一邊對著我問道：“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說起這個。
我還沒開口呢。
本來我準備想個好點說辭。
旁邊的周小玉就大喇叭起來。
“還說呢！這小子有毛病，京城誰不知道蘇姐周六不上台，這是鐵打的規矩，之前那個高官都被你直接拒絕了，但這小子就是不信邪，非要你今天上台，你說這不是白費勁嘛！”
說著就一臉不屑的瞪了我一眼。
而我又是一陣無語。
老子來幹啥老子不能自己說？
上來就給我全突突出去了。
一點緩衝都不給人家，本來就有這規矩，能答應就怪了！
我也是瞪了一眼周小玉。
但人家根本不吊我。
給了我一個白眼，便是不再說話。
而坐在中間的蘇老板，微微停頓了一下，便是放下了茶杯。
也不再看我。
目視前方。
“如果是朋友敘舊，喝喝下午茶的話，我這裏還歡迎，隻是上台的話，慢走不送。”
這話說的雖然沒有多大的聲音。
但是語氣是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
顯然根本不可能今天上台。
拒絕的意味很是明顯。
我又是瞪了一眼周小玉。
“蘇老板，我來之前確實聽到了你這邊的規矩，但我確實有重要的事情，今天想找您上台表演，隻要你答應了，你隨便提要求，隻要我能辦到，在所不辭。”
蘇老板聽到這話。
沒有絲毫的動心。
“廖阿姨，送客。”
話音剛落。
廖阿姨便是馬上來到我身邊，對著我微微彎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而我沒有識趣的起身離開。
別人可能講究這個。
我這典型的不要臉。
不然店裏也不會脫衣服了，我現在已經淪落到無底線迫害自己的地步了。
隻要結果是好的就好。
見我不動。
周小玉出口說道：“你還賴著幹嘛，我答應的引薦也引薦了，蘇姐拒絕你了，你可以走了啊。”
而我卻是麵不紅心不跳。
穩穩坐在沙發上。
繼續喝茶。
平淡的說道：“剛剛蘇老板也說了，朋友喝茶是歡迎的，我現在就是在喝茶啊。”
“你！”
周小玉又被我懟的無話可說。
最後丟下一句：“聽不出個好賴話你！臉皮太厚了，讓你脫衣服就脫，現在又賴著不走，真沒見過像你這麽臉皮厚的家夥！”
聽到這話。
我也不惱，淡淡放下茶杯笑道：“你還小，慢慢你就會明白一個道理。”
周小玉不屑的說道：“就你個黑社會，你知道什麽道理啊你！”
我淡淡說道：“老話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這話不假。”
“但前提是，在你還不能稱為是個人的時候，你的臉，就隻是一張皮罷了！”
“我自認為，我現在還稱不上真正的人，我要臉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