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
小丫頭抬頭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似乎在她的世界裏，當爸爸這個事情，隻要同意就可以，要不說小孩就是小孩，看起來再成熟，也是有幼稚的地方，很多想不到的問題。
但小孩的可愛純真，也就是純真在這裏。
“你說話呀，行不行啊？”
奕雪對著我又是再次問了起來。
小孩子可沒有愛麵子什麽的，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就會一直問。
我這才是迴過了神。
一時間。
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我說好？
萬一這小孩是王燕和別人生的，萬一親爹還在呢？
現在什麽情況都不知道。
隻是我一個人的猜測。
都不一定是王燕的孩子。
我說不好？
似乎有點傷了這小丫頭的心。
老歐陽也是很有眼力勁的對著奕雪說道：“奕雪啊，姥爺和他談談，萬一他就同意了呢？”
“好啊，姥爺，那就拜托你了，我迴去給你捶背。”
奕雪瞬間笑了起來。
這一下，和王燕就越發的相像。
幾乎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就是王燕的孩子。
得知王燕有孩子後。
我心中也是五味雜陳，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
大概就像大家見到前女友孩子的感覺吧，也許有人有過這樣的經曆，很是怪異，又不好表達自己的感覺。
大概……可能就是那麽一種感覺。
老歐陽對著金四說道：“你帶著奕雪在旁邊玩一會，我和滿江聊聊。”
金四馬上點頭。
準備拉著奕雪去旁邊。
奕雪卻是看也沒看對方一眼，自顧自的往籃球方向跑去。
金四略微尷尬。
隨後還是跟了過去。
老歐陽站直了身子，眼神看向了我身後的汪財。
我也是馬上明白了意思。
“汪財，去給歐陽先生的外孫買點零食迴來。”
汪財點頭。
隨後轉身離開。
我們周圍也就隻剩下我和歐陽兩個人。
歐陽示意我往前走走。
我也是無奈歎氣，兩人並排往對麵的球員休息椅走去。
老歐陽一邊走，一邊笑著問道：“奕雪冰雪聰明，和燕子一樣。”
這無疑就是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這孩子就是王燕的。
我長歎一口氣。
從口袋拿出煙盒，遞給歐陽。
歐陽抬手拒絕。
“醫生不讓抽，歲數大了，戒煙忌酒。”
我也沒有勉強。
不由的想起老金頭，他也是醫生不讓抽，但每次我給他的時候，他都會背著人抽一根，而且抽的很貪婪。
這大概就是性格使然。
也是老金走那麽早的原因，老金對身體的重視程度很一般。
老歐陽顯然要注意的多。
我自顧自的點燃一根。
“那您今天就是故意帶王燕的孩子讓我看看唄。”
說話中。
我叼著煙側臉看向歐陽。
老歐陽聽聞，淡淡一笑，眼神看向一邊費勁抱著大籃球的奕雪。
“她是你女兒。”
這短短的五個字出來，直擊我的靈魂。
叼著的煙都耷拉了下去。
我眼神死死的看著老歐陽。
即使我剛剛有想過最小的概率，會是這樣。
但等歐陽親口說出來後。
我依舊是不敢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這完全是我計劃之外的情況。
這麽多年。
我從來沒想過王燕會和我有個孩子，哪怕是阿嬌有個孩子，我都能接受。
但王燕……
就那麽一次。
就懷孕了？
王燕在我之前的記憶中，是死去的。
來了京城。
我發現她沒死。
就在我剛接受了這個情況後。
現在又告訴我。
王燕不光沒死。
還懷了我的孩子。
重點是，這個孩子已經這麽大了，活蹦亂跳的就這麽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讓我怎麽馬上接受？
時間仿佛再次定格在這一刻。
我眼神快速從歐陽的臉上，挪到了奕雪的身上。
一舉一動都在放大一般。
眼睛。
鼻子。
嘴巴。
神色中的不屑和高冷。
都仿佛是我和王燕的縮小版。
奕雪是我的孩子？
老歐陽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此時對著我肩膀摟了一下。
十分的親昵。
“滿江啊，我知道你一下肯定是接受不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奕雪就像一個天使一樣，出現在了咱們的生命裏，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禮物，也是我們兩家成為一家人的芥蒂啊。”
他說的語重心長。
顯得十分欣慰的樣子。
而我緩緩迴過神，側頭看著離我很近，一臉真誠的歐陽。
緩緩說出：“你要幹嘛？”
老歐陽沒有那麽好心，之前王燕提醒過我，這麽久了，我也和他打過交道。
典型的無利不起早。
奕雪如果真的是我的孩子。
那豈不是。
把柄就在老歐陽的手中？
這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我心中計劃的三家鼎力，完全達成不了了。
而聽到我這話的歐陽，馬上嗔怪的看著我：“這是啥話，滿江，咱們是一家人，燕子是我唯一指定的接班人，就是我親女兒，奕雪是你們的孩子，咱們一家人，說那些見外的話幹嘛？”
說著他就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
沈氏大廈。
沈老頭一臉怒意的看著籃球館的監控畫麵。
“啪！”
沈老頭那火爆脾氣對著桌子用力一拍。
嘴裏出口罵道：“老瞎子！這是要我沈家在京城不能立足啊！”
這話一出。
旁邊沈家人，都是不敢吭氣。
生怕觸了沈老頭的黴頭。
而沈老二此時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依舊手中拿著遊戲機，一個勁的鼓搗著。
沈老頭一肚子的火。
眼神看向沈家人，一個個低眉鼠眼的。
“哇啦哇啦！”
“噠噠噠——”
“ko！”
遊戲機裏的聲音傳來。
沈老頭馬上不悅的皺眉，對著沈老二冷聲說道：“老瞎子都和龍騰韓滿江結盟了，你還在玩遊戲！”
這話一出。
沈老二才是無奈放下遊戲機。
隨後放下翹著的二郎腿。
慢悠悠的走到眾人身邊。
看著監控裏的畫麵。
隨後輕聲笑了起來。
“爺爺，幹嘛啊，你脾不好，醫生都說了，讓你控製脾氣，所有的病，都是氣出來的，你也不聽勸啊。”
沈石銳軟黏黏的來了這麽一句。
沈老頭更是無語的歎氣。
“石銳啊，你哥沒了，現在咱們沈家的未來，都在你手上，我都把沈氏負責人的位置交給你了，你不能老是不思進取，沉迷遊戲啊你！”
沈石銳歎氣說道：“勞逸結合，等著也是等著，玩會遊戲放鬆，這點事能讓您這飽經風霜的老兵急成這樣啊？不可能，嗬嗬……”
沈石銳又軟軟的給自己爺爺戴了個高帽。
沈老頭被搞的徹底沒了脾氣。
他指著監控畫麵說道：“還小事呢，老歐陽都主動找韓滿江了，一旦他們聯手，咱沈氏一定和其他兩家一樣，說倒塌，就是一瞬間啊孫兒！”
此時的沈老頭，通過上次紐約的招商會，已經徹底知道自己的二孫子的能力。
司馬懿有一句話說的好。
顯露出來聰慧的人，那不是聰明人。
真正的聰明人，是會藏拙的人。
讓人看出來的聰明，那不是聰明。
而沈石銳就是會隱藏的人，就如同曹丕之才。
所以他現在是真的有啥都讓沈石銳去處理，不像之前那樣愛搭不理的。
沈石銳淡淡一笑：“爺爺，我們之所以能看到這監控，就是韓滿江有意為之，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怕我們誤會，擦槍走火的，對誰都不好，那他怕我們誤會的前提下，你覺得，今天這事……”
“他們能談成嗎？”
說完這話。
沈石銳笑著對著沈家人問了這麽一句……
小丫頭抬頭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案。
似乎在她的世界裏，當爸爸這個事情，隻要同意就可以，要不說小孩就是小孩，看起來再成熟，也是有幼稚的地方，很多想不到的問題。
但小孩的可愛純真，也就是純真在這裏。
“你說話呀，行不行啊？”
奕雪對著我又是再次問了起來。
小孩子可沒有愛麵子什麽的，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就會一直問。
我這才是迴過了神。
一時間。
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我說好？
萬一這小孩是王燕和別人生的，萬一親爹還在呢？
現在什麽情況都不知道。
隻是我一個人的猜測。
都不一定是王燕的孩子。
我說不好？
似乎有點傷了這小丫頭的心。
老歐陽也是很有眼力勁的對著奕雪說道：“奕雪啊，姥爺和他談談，萬一他就同意了呢？”
“好啊，姥爺，那就拜托你了，我迴去給你捶背。”
奕雪瞬間笑了起來。
這一下，和王燕就越發的相像。
幾乎我現在可以確定，這就是王燕的孩子。
得知王燕有孩子後。
我心中也是五味雜陳，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
大概就像大家見到前女友孩子的感覺吧，也許有人有過這樣的經曆，很是怪異，又不好表達自己的感覺。
大概……可能就是那麽一種感覺。
老歐陽對著金四說道：“你帶著奕雪在旁邊玩一會，我和滿江聊聊。”
金四馬上點頭。
準備拉著奕雪去旁邊。
奕雪卻是看也沒看對方一眼，自顧自的往籃球方向跑去。
金四略微尷尬。
隨後還是跟了過去。
老歐陽站直了身子，眼神看向了我身後的汪財。
我也是馬上明白了意思。
“汪財，去給歐陽先生的外孫買點零食迴來。”
汪財點頭。
隨後轉身離開。
我們周圍也就隻剩下我和歐陽兩個人。
歐陽示意我往前走走。
我也是無奈歎氣，兩人並排往對麵的球員休息椅走去。
老歐陽一邊走，一邊笑著問道：“奕雪冰雪聰明，和燕子一樣。”
這無疑就是給了我肯定的答案。
這孩子就是王燕的。
我長歎一口氣。
從口袋拿出煙盒，遞給歐陽。
歐陽抬手拒絕。
“醫生不讓抽，歲數大了，戒煙忌酒。”
我也沒有勉強。
不由的想起老金頭，他也是醫生不讓抽，但每次我給他的時候，他都會背著人抽一根，而且抽的很貪婪。
這大概就是性格使然。
也是老金走那麽早的原因，老金對身體的重視程度很一般。
老歐陽顯然要注意的多。
我自顧自的點燃一根。
“那您今天就是故意帶王燕的孩子讓我看看唄。”
說話中。
我叼著煙側臉看向歐陽。
老歐陽聽聞，淡淡一笑，眼神看向一邊費勁抱著大籃球的奕雪。
“她是你女兒。”
這短短的五個字出來，直擊我的靈魂。
叼著的煙都耷拉了下去。
我眼神死死的看著老歐陽。
即使我剛剛有想過最小的概率，會是這樣。
但等歐陽親口說出來後。
我依舊是不敢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
這完全是我計劃之外的情況。
這麽多年。
我從來沒想過王燕會和我有個孩子，哪怕是阿嬌有個孩子，我都能接受。
但王燕……
就那麽一次。
就懷孕了？
王燕在我之前的記憶中，是死去的。
來了京城。
我發現她沒死。
就在我剛接受了這個情況後。
現在又告訴我。
王燕不光沒死。
還懷了我的孩子。
重點是，這個孩子已經這麽大了，活蹦亂跳的就這麽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讓我怎麽馬上接受？
時間仿佛再次定格在這一刻。
我眼神快速從歐陽的臉上，挪到了奕雪的身上。
一舉一動都在放大一般。
眼睛。
鼻子。
嘴巴。
神色中的不屑和高冷。
都仿佛是我和王燕的縮小版。
奕雪是我的孩子？
老歐陽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此時對著我肩膀摟了一下。
十分的親昵。
“滿江啊，我知道你一下肯定是接受不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奕雪就像一個天使一樣，出現在了咱們的生命裏，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禮物，也是我們兩家成為一家人的芥蒂啊。”
他說的語重心長。
顯得十分欣慰的樣子。
而我緩緩迴過神，側頭看著離我很近，一臉真誠的歐陽。
緩緩說出：“你要幹嘛？”
老歐陽沒有那麽好心，之前王燕提醒過我，這麽久了，我也和他打過交道。
典型的無利不起早。
奕雪如果真的是我的孩子。
那豈不是。
把柄就在老歐陽的手中？
這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我心中計劃的三家鼎力，完全達成不了了。
而聽到我這話的歐陽，馬上嗔怪的看著我：“這是啥話，滿江，咱們是一家人，燕子是我唯一指定的接班人，就是我親女兒，奕雪是你們的孩子，咱們一家人，說那些見外的話幹嘛？”
說著他就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
沈氏大廈。
沈老頭一臉怒意的看著籃球館的監控畫麵。
“啪！”
沈老頭那火爆脾氣對著桌子用力一拍。
嘴裏出口罵道：“老瞎子！這是要我沈家在京城不能立足啊！”
這話一出。
旁邊沈家人，都是不敢吭氣。
生怕觸了沈老頭的黴頭。
而沈老二此時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依舊手中拿著遊戲機，一個勁的鼓搗著。
沈老頭一肚子的火。
眼神看向沈家人，一個個低眉鼠眼的。
“哇啦哇啦！”
“噠噠噠——”
“ko！”
遊戲機裏的聲音傳來。
沈老頭馬上不悅的皺眉，對著沈老二冷聲說道：“老瞎子都和龍騰韓滿江結盟了，你還在玩遊戲！”
這話一出。
沈老二才是無奈放下遊戲機。
隨後放下翹著的二郎腿。
慢悠悠的走到眾人身邊。
看著監控裏的畫麵。
隨後輕聲笑了起來。
“爺爺，幹嘛啊，你脾不好，醫生都說了，讓你控製脾氣，所有的病，都是氣出來的，你也不聽勸啊。”
沈石銳軟黏黏的來了這麽一句。
沈老頭更是無語的歎氣。
“石銳啊，你哥沒了，現在咱們沈家的未來，都在你手上，我都把沈氏負責人的位置交給你了，你不能老是不思進取，沉迷遊戲啊你！”
沈石銳歎氣說道：“勞逸結合，等著也是等著，玩會遊戲放鬆，這點事能讓您這飽經風霜的老兵急成這樣啊？不可能，嗬嗬……”
沈石銳又軟軟的給自己爺爺戴了個高帽。
沈老頭被搞的徹底沒了脾氣。
他指著監控畫麵說道：“還小事呢，老歐陽都主動找韓滿江了，一旦他們聯手，咱沈氏一定和其他兩家一樣，說倒塌，就是一瞬間啊孫兒！”
此時的沈老頭，通過上次紐約的招商會，已經徹底知道自己的二孫子的能力。
司馬懿有一句話說的好。
顯露出來聰慧的人，那不是聰明人。
真正的聰明人，是會藏拙的人。
讓人看出來的聰明，那不是聰明。
而沈石銳就是會隱藏的人，就如同曹丕之才。
所以他現在是真的有啥都讓沈石銳去處理，不像之前那樣愛搭不理的。
沈石銳淡淡一笑：“爺爺，我們之所以能看到這監控，就是韓滿江有意為之，意思也很明顯，就是怕我們誤會，擦槍走火的，對誰都不好，那他怕我們誤會的前提下，你覺得，今天這事……”
“他們能談成嗎？”
說完這話。
沈石銳笑著對著沈家人問了這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