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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悅地歎了口氣,將手機收迴包裏,她認了,她再也不想替那家夥找藉口,什麽工作太忙,他可能正在開會,或截稿應該又出了什麽差錯等。


    熱戀期後的這一年間,她妥協過,忍耐過,她是真的很努力想繼續兩個人的關係。迴憶這些年來所交往的男人不是對她感到失望,就是背著她搞上其他女人,她一直覺得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所以打從與吳登豪交往開始,她就不斷在壓抑自己。


    例如,讓自己的意見不要那麽尖銳,例如,男人在談事業的時候,女人安靜聆聽就好,又例如,即使她再怎麽喜歡休閑自在的穿著,隻要是吳登豪在的地方,她一定會為他小小打扮一番。


    她付出很多,也埋葬了自我,結局卻不是理想中的「從此幸福快樂」,相反的,她似乎快想不起快樂的感覺。


    念頭至此,她頓時覺得怒火難抑,同時夾雜著無邊無際的窒息感。


    她再次拿出手機,自暴自棄地想——好啊,既然那死男人都懶得理我了,我又何必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她在手機上滑了幾下,點出簡訊頁麵,打算就這樣一刀兩斷,從此再也不為他心煩。


    當她輸入第三個字,她感覺到有個人走到她的左側,與她並肩站立,那距離太靠近了,近到對方已經可以將她手機裏的簡訊盡收眼底,惹得她有些嫌惡地抬頭瞥了一眼——


    她愣了下,整個人僵在那兒。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驚唿,忘了自己正在草擬分手信。


    陳佑祺雙眉一挑,苦笑,「幹麽?我就不能等公車嗎?」


    她愣了愣,「你的車咧?」


    「車壞了,送修。」他的語氣仿佛車壞了是天經地義的事,不見他有一絲抱怨的情緒。


    「那你可以搭計程車吧?」何必來跟他們這些小資族搶公車,擠捷運。


    「嗯……」他沉吟,聳聳肩,「偶爾享受一下大眾交通工具也不錯。」


    「啊?」享受?


    她偷偷翻了個白眼,這家夥到底是哪來的公子哥兒?她當初一定是鬼遮眼才會覺得他像陳士宇。


    「等你連續一個禮拜都被擠成鹹菜幹的時候,你再考慮要不要用『享受』這兩個字。」她忍不住頂了他一句。


    他露齒而笑,似乎不當它是調侃。「好啊,這有什麽難?從明天開始,你陪我連續搭一個星期。」


    「呿,你想得美。」她冷笑,別過頭去望向對街。


    那封要分手用的簡訊也打不下去了,她幹脆將手機收起來,他則是掛著淺淺的微笑,雙手置於西裝褲的口袋,靜靜地站在她身旁,翩然俊雅。


    她必須承認他的魅力著實驚人,光是站著三分鍾,他已經吸引在場所有女性的目光,可也正是因為那些帶著挑釁的視線,令黃詩昀像是身上長蟲似的,怎麽樣都不自在,好像她站在這男人身旁是一件多麽破壞畫麵的行為。


    「頭痛好點了沒?」他無預警地問。


    黃詩昀頓了下,百般無奈地笑了聲,「你看,你就是這樣。」


    他皺眉,略帶趣味地俯視著她。「我哪樣?」


    「像剛才那樣。」她輕聲歎息,看了看地麵,又看了看對街,「我自己的男朋友都沒在關心,你關心這麽多幹什麽?這不是故意逼我要去做比較嗎?」


    「你今天的心情不好。」他下了一個結論。


    「對。」她坦率承認。


    「是因為我嗎?」他的視線未曾有她身上離開,「是因為那份合約,還是因為你覺得我找你麻煩?」


    「不是。」她尷尬一笑。


    真糟糕,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了,仿佛他們是一對正在鬧別扭的情侶。


    意識到這點,她立刻修正自己的態度,包括表情。「其實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今天早上我的情緒確實差了點,你隻是把你的工作做好而已,我卻遷怒到你身上——」


    「客套的話就不用說了。」他打斷了她的話。


    氣氛頓時僵凝,她顯得錯愕,他則因為自己的衝動而懊悔。


    黃詩昀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男人,她不懂自己身上哪一個細胞引起了他的興趣,他明明不該缺女人的啊。


    她長得不差,但不是絕美,她有特色,但稱不上獨特,她有身材,卻並非性感,他究竟是見了哪一點緊咬她不放?論女人緣,他信手拈來便是一大把,怎麽樣都不該輪到她的,不是嗎?


    還是說,別人家的菜比較香,死會的女人追起來比較有成就感?想想是很荒謬沒錯,但不無可能。


    她討厭這種被人愚弄的感覺。


    她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道:「陳佑祺,我真的不懂,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麽反應?」


    他露出了淺淺的笑意。「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


    她沉默,其實心裏一點也不確定。


    這個男人跟她聽來的完全不一樣,聽人說他很冷漠,不善聊天,不喜歡與人親近,即使他從未拒絕過女人的表白,卻始終沒有任何「先烈」能令他表現得像個正常的男人。


    這也是為什麽會有人懷疑他是gay的原因。


    可眼前的陳佑祺似乎已經不是那些閑言閑語裏的男主角,而是一個全新升級過的角色……


    這時,一滴水珠打在她的臉頰上,打散了她的思緒。


    「下雨了。」男人平靜地說道。


    「嗯。」她僅淡應了聲,隻是下雨,又不是下隕石,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我去買把傘給你。」語畢,他轉身就要離開。


    她嚇了一跳,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下一秒又趕緊鬆手,「不,不用了,反正公車等一下就會來。」


    「冬天別淋雨,你會凍死,而且超商就在旁邊,我三分鍾就迴來。」他牽唇笑了笑,轉身往後頭的商店走去。


    她愣在那兒,有一種很不妙的感覺自她心底深處悄悄流泄而出。


    此時公車進站了,是開往她家的那一路。


    怎麽辦?先行離開還是等他迴來?她在站牌底下掙紮,最後還是選擇路上車,拋下他雖然令她有些良心不安,但留下來也不是什麽好選項,她隻是個尋常的女人,並非貞烈,七情六欲難以抵抗,尤其是在她如此脆弱的時候。


    所以她慌了、逃了。


    手機正巧響了起來,她一開始以為是陳佑祺打來找人,可轉念想想,他又不知道她的電話,如何能打?


    於是她手伸入提包裏摸索一陣,拿出電話一看,是吳登豪。


    「喂?」她不怎麽爽快地接通。


    「剛才在跟專欄作者討論主題,怎麽了嗎?」


    又是工作,除了工作還是工作。


    「沒事。」她淡淡應道,隨便說了個理由,「隻是想問你吃了沒。」


    「沒,待會兒會去吃吧,你呢?」


    「迴家吃媽媽牌自助餐。」


    「嗯,那你路上小心,我大概要九點多才能下班。」


    「喔。」


    「那先這樣,我還有事要忙,掰。」


    「嗯,掰。」


    兩人雙雙掛了電話,一如往常沒有眷戀、缺乏熱情,毫無應有的溫度,宛如死水一灘。


    他的工作永遠繁忙,雜誌的業績壓力讓他連一刻都不得喘息,或許他自己也不想這樣。


    想了想,她刪了方才那封分手簡訊的草稿,放任自己再一次心軟。


    陳佑祺迴來的時候,已經不見黃詩昀的身影。


    他握著那把應急買來的白色雨傘,呆然佇立在來往的人群當中,那挺拔俊朗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卻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


    他難掩失落,內心空洞殘缺,他轉身走迴公司大樓,搭了電梯直往地下停車場。


    車壞了隻是他想出來的藉口,他早就應該開車離開了,卻因為在駛出停車場時看見了她失魂落魄的模樣,於是他心念一動,把車子開迴了停車場,接著他走向站牌,走向她,徉裝隻是一起等車,卻還是把她給嚇跑了。


    思緒至此,他煩躁地抬手抓亂了發絲,他到底該怎麽做,才能把他們之間那該死的距離給抹去?


    他已經竭盡所能壓抑自己的步調了,天知道他真正想做的是大方把「陳士宇」三個宇直接攤在她麵前,讓她知道他迴來了,而且仍然為她心動。


    可是他沒有這麽做。


    男性的直覺告訴他,這樣的舉動毫無意義,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她保守並且固執,對於男人,她可以很麻吉,可以像哥兒們一樣嬉鬧,然而一旦屬於某個人,她會劃出所有的界線,訂出所有的規距,隻為了讓她的男人能夠全然放心。


    同理,這時候如果她發現自己其實是她的前男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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