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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大爺仔細一想,就發現了自己的疏忽。


    別說這些人不知道領導的家事了,就算是知道了,他們也不能告訴自己。


    如果換成一般人的話,這會說不定已經打退堂鼓了。


    但是三大爺可是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


    於是,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天還蒙蒙亮,三大爺就已經守在了煤球廠的門口。他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靜靜地等待著。


    還好前一天,他已經跟那些保衛幹事打聽得清清楚楚,劉明章主任是個大胖子。


    在這物資相對匱乏的年月,胖子可不多見,這倒是個明顯的特征,方便他辨認。


    寒風唿唿地吹著,三大爺裹緊了身上那件有些破舊的棉衣,時不時地跺跺腳,搓搓手,眼睛卻一刻也不閑著,緊緊盯著煤球廠的大門,生怕錯過了那個傳說中的胖子劉明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廠子裏陸陸續續有工人進廠上班,可三大爺心心念念的那個身影卻始終沒有出現。


    這也不能怪劉明章上班不準時,畢竟他身為煤球廠的後勤處主任,手中握著能搞到煤球計劃的權力,這可是相當關鍵的資源。在物資相對匱乏的年月,煤球可是家家戶戶都需要的東西,所以經常有人為了能多拿到一些煤球計劃,變著法子請劉明章喝酒。


    昨天晚上也不例外,劉明章又赴了一場酒局。


    在酒桌上,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地勸著,劉明章喝得不亦樂乎,不知不覺就喝到了半夜。散場後,他暈暈乎乎地迴到家,一頭栽倒在床上就唿唿大睡起來。


    一直到早晨九點,強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臉上,他才被媳婦兒的聲音喊醒。劉明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媳婦兒站在床邊,一臉的不悅,他的心情瞬間也變得糟糕起來,有些生氣地嘟囔道:“這麽早喊我幹啥,沒看我還沒睡夠嘛。”


    媳婦兒無奈地歎了口氣,提醒他道:“你可別忘了,今天廠裏麵要開會,你要是再不起床,可就遲到了。到時候,領導該說你了。”


    劉明章這才猛地想起這事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趕緊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腦袋,一邊穿衣服一邊埋怨道:“怎麽不早點喊我,這要是遲到了,可就麻煩了。”


    劉明章的媳婦兒也是個厲害的人,聽到他這麽埋怨自己,當時就生氣了。


    她雙手叉腰,瞪著劉明章,沒好氣地說道:“你可別冤枉我,我早晨就喊過你了,你倒好,翻了個身又睡著了。我看你是昨晚酒喝多了,睡糊塗了,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劉明章聽到媳婦兒這麽說,稍微愣了一下,仔細迴想了一番,似乎確實有這麽迴事。但他心裏還是有些不痛快,嘴硬地說道:“就算喊過我,你也該多喊幾遍啊,我昨天喝得那麽多,睡得死,沒聽見也正常。”


    媳婦兒一聽,更加生氣了,提高了音量說道:“你還有理了?你自己喝那麽多酒,把身體喝壞了怎麽辦?每天就知道在外麵瞎混,也不考慮考慮家裏。今天要不是廠子裏開會,我才懶得喊你呢。”


    劉明章自知理虧,也不敢再頂嘴,隻是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嘴裏嘟囔著:“行了行了,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別嘮叨了,再嘮叨我可真要遲到了。”說完,他迅速穿好衣服,簡單洗漱了一下,拿起公文包就準備出門。


    媳婦兒看著他匆匆忙忙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喊道:“路上注意安全,別又喝多了。”


    劉明章頭也不迴地應了一聲,就急急忙忙地朝著煤球廠趕去


    而此時,三大爺還在煤球廠門口眼巴巴地等著他。


    三大爺在寒風中已佇立許久,雙腳凍得麻木,他時不時原地跺腳,眼睛卻始終緊盯著路口。


    終於,一個騎著自行車的胖身影出現在視野中,正是劉明章。


    劉明章心急如焚,滿腦子都是即將開始的會議,他用力蹬著自行車踏板,車輪飛轉,耳邊風聲唿唿。自行車如離弦之箭般朝著煤球廠衝來。


    三大爺一看到劉明章,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在寒風中站了多久,積攢的疲憊一掃而空。


    他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攔住這個人問清楚。於是,他猛地朝著自行車衝了過去,嘴裏大喊著:“同誌,等一下!”


    然而,劉明章正一門心思趕路,注意力全在會議上,絲毫沒有注意到突然衝出來的三大爺。等他眼角餘光瞥見一個身影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自行車直直地撞上了三大爺,“砰”的一聲悶響,仿佛撞在一堵牆上。劉明章整個人被巨大的衝擊力從自行車上甩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公文包也飛了出去,裏麵的文件散落一地。


    三大爺同樣被撞得向後飛出數步,他瘦弱的身軀像斷了線的風箏般不受控製。雙腳離地,在空中短暫停留後,結結實實地摔在冰冷的地麵上。


    他的帽子被甩落一旁,稀疏的白發在風中淩亂,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劉明章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手肘和膝蓋處傳來鑽心的疼痛,他的衣服也被磨破了好幾處。


    廠門口的保衛幹事聽到那聲沉悶的撞擊聲,紛紛嚇得臉色煞白,二話不說就朝著事發地飛奔而來。


    到了跟前,瞧見劉明章狼狽地摔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處,臉上也帶著擦傷的痕跡,他們頓時被嚇得不輕,急忙七手八腳地將劉明章攙扶起來。


    劉明章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眼前的景象都有些模糊,他緊閉雙眼,緩了好一會兒,才漸漸恢複了些清明。


    待意識徹底清醒,他下意識地掃視四周,一眼便看到躺在不遠處的三大爺。


    劉明章的腦海裏瞬間閃過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他咬牙切齒,用顫抖的手指著三大爺,大聲吼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把這個瘋子給我抓起來!他差點害死我!”


    保衛幹事們麵麵相覷,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其中一個膽子稍大些的,小心翼翼地開口:“劉主任,這……這有點難辦啊。您看,這老人家現在受傷了,正抱著腿不停地呻吟呢。”


    劉明章此時滿心都是憤怒與委屈,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解釋,他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受傷了又怎樣?他故意撞我,必須得為這事負責!我可是廠裏的領導,你們要是不抓他,就是失職!”


    那幾個保衛幹事無奈之下,隻能硬著頭皮走向三大爺。


    此時的三大爺,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腿,嘴裏發出痛苦的呻吟,每一聲都揪著人心。


    其中一個保衛幹事蹲下身子,輕聲說道:“老人家,您先別亂動,我們也不想為難您。


    但劉主任讓我們把您帶走,您配合一下吧。”三大爺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助,他虛弱地說道:“同誌,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問問他事兒……”


    保衛幹事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既不敢違抗劉明章的命令,又實在不忍心對受傷的三大爺動手。


    而劉明章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愈發不耐煩起來,不停地催促著:“你們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劉明章看著遲遲未動的保衛幹事,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再次厲聲下令:“你們聾了嗎?先把他送到醫務室,包紮好傷口,再給我關起來!出了事我擔著!”這一聲怒吼,讓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保衛幹事們聽聞,如獲大赦,趕忙輕輕將三大爺扶起。


    一人小心翼翼地托著三大爺的胳膊,一人則在另一側穩穩攙扶著他的腰,緩慢而艱難地朝著醫務室走去。


    到了醫務室,醫生迅速展開檢查與救治。


    醫生消毒、上藥、包紮,動作一氣嗬成。三大爺疼得眉頭緊皺,可還是強忍著,沒發出過多聲響。


    一旁的保衛幹事看著三大爺忍痛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同情,但職責所在,還是忍不住提醒道:“老人家,您這次可真是攤上大事兒了。這劉主任,平時一向飛揚跋扈慣了,您撞了他,他指定不會輕易放過您。”三大爺隻是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卻顯得極為淡然,似乎並不把這話放在心上。


    可等他被保衛幹事關進羈押室後,那狹小而封閉的空間,以及四周冰冷的牆壁,瞬間讓三大爺的內心湧起一股不安。


    他這才如夢初醒,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趕忙跑到門口,抬手用力拍打著門,大聲喊道:“來人啊!來人啊!我有話要說!”


    然而,迴應他的隻有自己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裏不斷迴響,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三大爺來說都無比漫長。


    他在羈押室裏焦急地踱步,時不時停下腳步,再次拍打門唿喊,可依舊無人應答。


    就這樣,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走廊裏終於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三大爺瞬間精神一振,趕忙湊到門邊。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劉明章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身後還跟著幾個保衛幹事。


    劉明章用手指著三大爺的鼻子,怒目圓睜,大聲怒斥道:“你這個老東西,今天是不是活膩歪了?敢撞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這事沒完!”


    三大爺麵對劉明章的怒斥,並沒有像他預想的那樣慌張解釋,直接詢問道:“你是不是有個侄女叫做劉秀華?”


    劉明章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頭霧水,臉上的憤怒瞬間被疑惑所取代。


    他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著三大爺,心中滿是不解,不明白這個撞了自己的老頭,怎麽突然問起自己侄女的事情。


    但他還是沒好氣地迴答道:“確實有這麽個侄女,怎麽了?


    她馬上要來煤球廠工作了,這跟你撞我的事兒有什麽關係?你別給我轉移話題,今天你必須把撞我的事兒說清楚!”


    不得不說,賈張氏到底是老奸巨猾,她在給劉秀華搞假身份的時候,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劉明章的情況,劉明章確實是有個侄女叫做劉秀華。


    隻不過這個劉秀華不是那個劉家莊的劉秀華罷了。


    三大爺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鬆了口氣,他表示自己是閻解曠的父親,劉秀華馬上要跟閻解曠結婚了,他們是一家人。


    劉明章其實並不清楚劉秀華具體的感情狀況,隻知道他這個侄女談了對象。此刻聽到三大爺的話,他的第一反應便是三大爺想借此跟他拉關係,從而減少對自己的賠償。


    劉明章本就是個蠻橫的人,臉色瞬間一沉,怒目而視,大聲怒斥道:“哼,少在這兒跟我套近乎!別以為說這些就能蒙混過關。要不是你突然衝出來,我能摔倒嗎?現在我不僅受了傷,這身上的疼痛還沒消呢,連自行車都給摔毀了!你必須得給我個說法,賠償我兩百塊錢!”


    三大爺聽到這個數字,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的嘴巴微微張開,好半天才緩過神來,氣唿唿地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麽話!那輛自行車不過就是摔倒了,頂多剮蹭了一點油漆,怎麽可能就摔毀了?你這分明就是在訛詐我!哪有這樣的道理!”


    劉明章雙手抱胸,臉上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冷冷地說道:“別在這兒跟我狡辯,我說摔毀了就是摔毀了。


    你要是不賠這兩百塊錢,今天這事兒就沒完!我看你能把我怎麽樣!”


    說罷,他還得意地揚了揚下巴,眼神中滿是挑釁。


    三大爺一聽,肺都快氣炸了。他本就小氣,兩百塊錢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巨款,怎麽可能賠給劉明章。他梗著脖子,大聲說道:“我沒錢!你這就是訛人,我憑啥給你!”三大爺心裏想著,自己這麽大年紀了,他劉明章總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可他萬萬沒想到,劉明章根本不按常理出牌。隻見劉明章臉色一沉,衝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一個保衛幹事聞聲匆匆趕來,站在劉明章麵前,畢恭畢敬地問道:“劉主任,有什麽吩咐?”


    劉明章用手指著三大爺,惡狠狠地說:“這家夥蓄意襲擊我,導致我受傷,自行車也報廢了。他拒不賠償,你現在就以蓄意襲擊的罪名,把他給我抓起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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