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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證件上那個單位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僅僅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牛科長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次是真的惹了大禍,原本以為隻是幾個普通的求情者,沒想到竟然牽扯到有特殊保護的人物。


    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這麽貪心,不這麽魯莽行事了。


    牛科長畢竟是在江湖裏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見風使舵的本事那是一流。


    他瞬間反應過來,臉上堆滿了驚恐與懊悔,“啪!啪!啪!”


    抬手就狠狠地扇了自己幾記耳光,那響亮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他的臉上迅速泛起了紅印,嘴角甚至滲出了一絲血跡。


    緊接著,他像發了瘋似的,一把抓住身旁一個保衛幹事的衣領子,用力地搖晃著。


    他雙眼通紅,怒目圓睜,大聲指責道:“你個混球!是不是你在中間搞鬼,誣陷傻柱!我平時是怎麽教你的?啊?看看你幹的好事!”


    那保衛幹事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不停地打著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科……科長,我……我沒有啊……”


    牛科長哪裏肯聽,他此刻隻想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以減輕自己的過錯。


    他繼續咆哮著,唾沫星子橫飛:“還敢狡辯!要不是你,能出這麽大的事兒?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那保衛幹事被牛科長抓著衣領,臉上滿是驚恐與委屈,嘴巴囁嚅著還想推脫:“科長,我……我真沒……”


    話還沒說完,牛科長狠狠瞪了他一眼,微微眨了下眼睛,又不著痕跡地朝李東來和劉大隊那邊瞟了瞟,示意他趕緊把責任攬下來。


    同時,牛科長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道:“小子,擔下來,以後有好處,我保你晉升。”


    那保衛幹事一聽,心中頓時天人交戰,眼神中滿是掙紮。


    但看著牛科長那暗含威脅的眼神


    再想想牛科長承諾的晉升機會,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心一橫,大聲說道:“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誣陷了傻柱,是我沒按規矩辦事,我願意接受處罰!”


    牛科長見保衛幹事乖乖就範,臉上立刻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轉頭看向李東來,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說道:“李主任,您看,是我們保衛科管理不善,出了這麽個敗類。


    他已經認識到錯誤了,我提議讓他停職反省,您看這樣行不行?您要是還有別的要求,盡管提,我們一定照辦。”


    李東來原本就心急如焚地想要救出傻柱,哪有心思在這裏跟牛科長他們糾纏這些。


    他皺了皺眉頭,冷冷地說道:“我來就是為了帶傻柱走,你們趕緊放人,別再搞這些沒用的。”


    牛科長一聽,忙不迭地點頭哈腰,說道:“是是是,馬上放人,馬上放人。”


    說著,他趕緊示意手下的人去把傻柱帶出來


    煤球廠保衛科的鐵門“吱呀”一聲打開,傻柱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了出來。僅僅被關了一夜,他整個人就變得狼狽不堪


    當傻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李東來,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眼眶也迅速泛紅。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了,好一會兒才哽咽著說出話來:“東來哥,真的是太謝謝你了……”


    說著,他的聲音漸漸低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險些奪眶而出。


    李東來快步走上前,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傻柱,沒事了,咱們迴家。這事兒可給你個教訓,以後做事別這麽衝動了。”


    傻柱原本還有些灰頭土臉的模樣,聽到李東來的話,又想到有他撐腰,頓時像被打了一劑強心針,瞬間支棱起來。


    他腰杆一挺,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囂張的氣焰,惡狠狠地瞪向那些保衛幹事,大聲說道:“你們這些家夥,之前不是挺橫的嗎?現在怎麽不囂張了?”


    那些保衛幹事們臉上堆滿了賠笑,一個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心裏清楚,現在傻柱有李東來和劉大隊撐腰,自己根本惹不起。


    其中一個保衛幹事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道:“柱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們計較了。”


    傻柱見他們這副模樣,心裏的氣還是沒消,他擼起袖子,向前走了幾步,嘴裏罵罵咧咧地說道:“就這麽算了?


    沒那麽容易!今天我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你們,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說著,他就要朝著那些保衛幹事衝過去。


    於菊花一直在旁邊看著,她心裏明白,雖然傻柱受了委屈,但現在事情已經解決,沒必要再節外生枝。


    開玩笑,她太清楚了,這些人可是全都看在李東來的麵子上。


    她趕緊上前,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厲聲斥責道:“傻柱,你幹嘛呢!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鬧什麽鬧?再鬧下去,又得惹出麻煩!”


    傻柱被於菊花拉住,有些不情願地停下了腳步,嘴裏嘟囔著:“他們之前那麽欺負我,我就這麽放過他們,我咽不下這口氣!”


    於菊花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是再這麽衝動,以後誰還敢幫你?


    趕緊跟我迴家,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傻柱看著於菊花嚴肅的表情,又看了看一旁麵帶微笑的李東來,終於泄了氣,嘟囔著說道:“好吧,看在東來哥和你的麵子上,我今天就放過他們。”


    說完,他轉過身,邁開步子準備離開。


    牛科長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在看到傻柱轉身的那一刻,終於放鬆了下來


    暗暗鬆了一口氣,額頭上的冷汗也順著臉頰滑落。


    可就在這時,傻柱突然停住了腳步,像是想起了什麽極為重要的事情,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子


    懊惱地說道:“哎呀,我把三大爺給忘記了!我們這次來煤球廠,是為了找三大爺的啊!”


    李東來聽到傻柱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看向牛科長,開口問道:“牛科長,你們煤球廠保衛科是不是抓了個名叫閻埠貴的老教員?”


    牛科長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確實不太清楚這件事,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神情,說道:“這事兒我不太清楚,我喊個人問問。”


    說罷,牛科長朝著一旁的保衛幹事揮了揮手,那保衛幹事立刻小跑過來。牛


    科長板著臉問道:“咱們這兒是不是抓了個叫閻埠貴的老頭?”


    那保衛幹事點了點頭,迴答道:“確實抓了個老頭,名叫閻埠貴,不過他是因為撞傷了劉明章主任,才被我們抓起來的。


    而且,我們保衛科沒權放人,得聽劉主任的意思。”


    傻柱一聽這話,剛剛熄滅的怒火又“騰”地一下冒了起來,他向前跨了一步,大聲質問道:“你們憑什麽抓人?三大爺他一個老頭子,怎麽會無緣無故撞人?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牛科長被傻柱的氣勢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連忙解釋道:“這事兒我真不太清楚,不過確實是劉主任吩咐抓的人。”


    李東來見牛科長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心中明白從他這兒暫時也問不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了。


    他微微皺眉,眼神堅定地說道:“既然你不清楚,那就帶我們去見見那個閻埠貴,也就是三大爺。”


    牛科長一聽,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他心裏清楚劉明章主任的脾氣,自己要是就這麽帶李東來去見被他下令關押的人,指不定會得罪了劉主任。


    李東來似乎看出了牛科長的顧慮,他拍了拍牛科長的肩膀,語氣誠懇地說道:“牛科長,你放心,這事兒不會牽連到你。


    我隻是去了解一下情況,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牛科長在心裏權衡了一番,覺得李東來背後的勢力自己也惹不起,再加上有了他的保證,這才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下來:“行吧,那我帶你們去。”


    牛科長在前頭帶路,一行人朝著羈押室走去。


    一路上,牛科長心裏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不時地迴頭看看李東來,似乎在觀察他的反應。


    來到羈押室,牛科長打開門,眾人走了進去。


    隻見三大爺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有氣無力地坐在角落裏,嘴裏還不時地發出幾聲唉聲歎氣。


    聽到有人進來,他抬起頭


    看到李東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站起身來,快步朝著李東來走去,嘴裏急切地說道:“東來啊,你可得救救三大爺啊,這裏麵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這把老骨頭都快被折騰散架了,他們還冤枉我撞傷了劉主任,我真是有口難辯啊!”


    三大爺的聲音帶著哭腔,臉上滿是委屈和無助。


    看玩笑,三大爺是老實人,一輩子沒有剛過啥壞事,啥時間進過笆籬子啊。


    李東來看著滿臉焦急與委屈的三大爺,輕聲安撫道:“三大爺,您先別著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咱們把事情弄清楚,總會有辦法解決的。”


    三大爺聽了李東來的話,情緒稍微穩定了一些,他重重地歎了口氣,開始娓娓道來。“唉,東來啊,事情是這樣的。


    我這不是想著打聽劉秀華的事兒嘛,就到處找線索。那天我正走著呢,沒注意,就無意攔在了劉明章主任的自行車前。


    我真不是故意要襲擊他啊,當時就是太專注想事兒了,沒看到他騎車過來。”


    三大爺皺著眉頭,臉上滿是無奈,繼續說道:“那輛自行車也就是蹭掉了點漆麵,根本就沒報廢,修一修完全還能用。


    可誰能想到啊,那劉明章主任竟然不依不饒的,非讓我賠他一輛新自行車。我一個老頭子,哪有那麽多錢啊。


    我跟他解釋,可他根本不聽,還讓保衛科的人把我抓了起來,關到了這裏。”


    三大爺說著說著,眼眶都紅了,聲音也帶上了哭腔:“東來啊,你可得給三大爺做主啊


    我這是被冤枉的,我真沒做錯什麽。”


    李東來聽著三大爺的哭訴,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直響。


    的確,從三大爺的描述來看,是他突然衝出來,才讓劉明章連人帶車摔倒,受了傷,這一點三大爺確實有責任。


    可劉明章獅子大開口,僅僅因為自行車蹭掉了點漆麵,就要求賠一輛新自行車,這做法著實有些過分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思索片刻後,看向一旁的牛科長,說道:“牛科長,您看這事兒,能不能幫忙去跟劉明章主任說說情?


    三大爺畢竟是個老人,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那自行車也沒多大損傷,沒必要非得賠輛新的。”


    牛科長一聽,心中頓時暗喜。


    他早就想找個機會跟李東來拉上關係,畢竟李東來背後的能量他已經見識過了,要是能借此機會交好,以後說不定能有不少好處。


    他連忙點頭哈腰,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說道:“李主任,您放心,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我這就去跟劉主任說說,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牛科長不敢耽擱,轉身就朝著劉明章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他心裏盤算著該怎麽跟劉明章說,既能不得罪他,又能讓他給李東來個麵子,把三大爺的事兒給解決了。


    來到劉明章的辦公室門口,牛科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清了清嗓子,這才敲了敲門。


    “進來!”裏麵傳來劉明章的聲音。牛科長推開門,看到劉明章正坐在辦公桌前,便滿臉堆笑地走了進去。


    “劉主任,打擾您了。”牛科長說道。


    劉明章抬頭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頭,問道:“牛科長,什麽事兒?”


    牛科長走到辦公桌前,賠著笑臉說道:“劉主任,是這樣的,關於閻埠貴那事兒,我想跟您商量商量。”


    劉明章一聽“閻埠貴”三個字,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說道:“他的事兒有什麽好商量的?他撞了我,就得按我說的賠。”


    牛科長連忙解釋道:“劉主任,我知道您受委屈了,可這閻埠貴是四合院的住戶,來找他的那個李東來,您也知道,人家背後的關係可不一般。


    我尋思著,咱們是不是能給個麵子,稍微通融通融?


    那自行車確實也沒多大損傷,修一修就行,沒必要非得讓他賠輛新的,您說呢?”


    啪!


    他話音剛落,劉明章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大聲說道:“這裏是煤球廠,不是軋鋼廠!老牛啊,你的屁股坐歪了吧?“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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