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素組織的討論
不要覺得這是什麽重男輕女。
對於素組織來說，力量才是最重要的，或者說，力量的價值才是最重要的。
比如說老胡。
他有什麽戰鬥力？
但他的重要性就是那樣。
誰也比不了。
人家就是能當大佬。
你再能打，也沒用。
老古不在。
老嚴就問了。
“老古怎麽迴事，一點小事都處理不了了？”
旁邊老馬笑了。
“牽扯到了民事糾紛，不能搞一棍子打死的方法。”
“到底怎麽迴事？”
“老古同族，對一個新生的小妖施展了奪靈術，原本是要處死的，但是，唉。”
“不是，對新生小妖施展奪靈術，它這是對自己有多不滿啊！”
“那是同根性植物的妖，是中性，雖然可男可女，但細究起來，既不是男，也不是女，人家和相好的一直想要個孩子，但不行，隻好奪靈了，用女孩的身份，身體，給男朋友生孩子。”
“嗷嚎，還有這事？不是，它哪怕是中性的，也可以選擇自己生吧，這不就沒問題了？”
“自己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是妖啊，這自己生，得等到猴年馬月的，人類哪有這時間等著啊。”
“說得也不錯，可惜嘍，希望老古通情達理一些，反正奪靈奪的是小妖，隻要不是人就行了。”
“哎？你這話覺悟可不對，是人是妖都一樣，是人很重要，但小妖的生命也是命啊，你這樣，未來的小妖投靠了肉組織怎麽辦？”
“讓他們加入去，什麽時候了，還以為是妖族天下，我們也就是運氣好，這才什麽事都沒有的在這生活。這時加入妖組織，也好啊，以後就當下水道的老鼠過日子去吧！”
一時間，幾位大佬說話說得有了些火氣。
這時，老嚴和老常先看過去。
又有老馬，老胡，老張。
五人目力所致，看到了一架直升機飛過來。
五人停下了茶飲，在一邊等。
很快，從直升機上下來了幾個人往這兒過來。
老嚴一下子哈哈大笑。
“是小夏同誌來了啊，失禮失禮，快快，請進。”
有人給夏元儀讓出了不止一個位子。
又有老嚴小心翼翼的敬上了一杯茶水。
湯水碧綠，有一種清香之氣。
這些大妖，別的不說，在享受生活方麵，的確是不錯的。
夏元儀喝了茶。
她漂亮知性的臉上出現了明媚的笑容。
“嚴老，真是不好意思，又有事來請教你們了。”
“好說好說。”
老嚴雖然是這樣說，但他是在打量劉醒非。
隻是，在打量的這個過程中，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不要以為這些大佬一個個樂山樂水的在這裏生活，就都是什麽大好人的好脾氣。
其實不是這樣的。
好人，怎麽和肉組織鬥？
素組織能鬥過肉組織，真正的原因是它們才更可怕。
一個個都是人精。
不要說老嚴了。
其餘幾人，也都一一在劉醒非身上看出了不對。
這不是一個普通人。
雖然在末法環境和新生國家恐怖龐大到無以複加的超級國運的壓製下，管你什麽人，哪怕你是神之使者，聖者重生，都沒用，仍然是普通人的模樣。
實力修為越是強大，受到的壓製也就越是大，以為自己強大就可以為所欲為，那就大錯特錯了，隻會死得很難看。
現在。
能活下來的。
不僅有實力，還得有腦子。
甚至是運氣。
少了一樣，都是不行的。
而劉醒非是什麽？
他是天花板。
超越了究極天人果位的天花板，是極近於巔的存在。
看起來是普通人，其實是無垢無漏，無瑕無缺的完美之人。
哪怕用放大鏡看，也難發現一隻細菌，一點蟲子。
如此異於常人，一般人是發現不了，可又怎麽能瞞過這些五感超級過人的大妖們呢？
而且。
不止於此。
對於妖族來說，它們是不用眼睛判斷人的。
而是用氣息來判斷。
動物，或者說妖族，五感超人，看到的，聽到的，聞到的，比人要強得多了，所以它們對於一個人，能讀取更多的信息。
就像是現在流行的推理。
對於一些推理高手來說，一句話，一片零碎，東西擺放位置，甚至是腳上的泥塵，都能給他們提供足夠的信息，從而達成推理，以此獲得充足的信息。
大妖們也許不是什麽推理大師。
但它們能夠收集到的信息太詳細太充足了。
人類需要用放大鏡很多人的慢慢觀察尋找，對於大妖來說看一眼也就完了。
所以他們頓時就發現了劉醒非的不對。
這一看到不對，就忍不住去細瞧。
結果就是，越看越多，越看越發的是心驚膽顫。
它們甚至能夠看到，在無盡虛空中，有一個人，在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們。
這個人不是一般人，他是最頂級的人物。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麽要來此地。
一眾大妖看劉醒非，眼神已經不善了起來。
夏元儀往後看了一下。
“哦，別誤會，這是一個找你們幫忙的，也不是什麽麻煩事，我是那隨便給人找麻煩的人嗎？也就問一些事，檔案室裏沒查到的事，問一下，你們呢，知道的說，不知道的當我們沒來，都可以的。”
劉醒非立刻一臉的笑。
“諸位，打擾打擾，就是想要問一個事情而已。”
“你先別問，”老嚴抬手就先阻止：“這位小兄弟，我看你這人不大簡單啊，你這樣的實力，現在不好說，從前沒誰能擋你手吧，你這樣的人，來找我們幫忙，我們這些老胳膊老腿的人，怕兜不住啊！”
劉醒非忙道：“小事，小事，就打探個消息而已。”
老馬皺眉。
“什麽消息啊，非要找我們，你這位兄弟，不是想要打聽什麽大妖的消息位置好去做不好的事吧，那我們指定不能幫你的你知道吧，有很多大妖，就喜歡清靜，咱不能隨便打擾人，你造兒嗎？”
劉醒非道：“這個，我就想打聽一根木頭的事，和你們大妖什麽的沒關係，再說哪怕現在大妖它也是大妖啊，我沒事幹招惹它們幹什麽呀。”
“木頭啊，那行，你說說吧。”
老嚴他們沒意見。
但老張眼睛看過來了。
植物。
這可戳到它的敏感性神經上了。
雖然素組織是和平一派，講究的是不吃人，不殺人，頂多也是教訓一下，自己不幹涉。但要是有人惡意的對品性純良的妖做些什麽，那也是不答應的。
植物妖類，一來數量極其稀少。
二來呢，在初期這植物是不能動的，所以正常植物妖是做不了惡的，如果真有植物妖殺人，更該問的是為什麽這個植物妖能夠殺到人，這不是你人的原因問題嗎？
所以，要是這人是想要害什麽植物類的妖族，可別怪它不客氣。
要知道。
它從前，不是妖，是詭異。
劉醒非說話了。
“紫金梁，知道嗎？就是大羅當年，修仙王從深山老大裏花費巨糜請出來的三老大殿的主柱，這根巨木一直在用著，直到西極入侵，攻破了乾京，在那裏麵是放了一把火，聽說這主木不知什麽原因消失了，一直下落無蹤，在檔案室資料裏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所以想來請教一下諸位，不知道這東西的去向不要緊，提供一下紫金梁的特殊之處，我也好明白為什麽有人要如此費盡心機的收藏此物。”
聽了劉醒非的話，幾個大妖是麵麵相覷。
不知所以。
“不是，紫金梁，這麽沒品嗎，再好也不過是一根死木頭，有誰會注意這麽一個玩意。”
“植物妖類是很苦的，覺醒靈性很難，有了靈性，想要修行也是很難的。就算可以修行，但木妖化形的難度是災難的，越是大齡古木就越發的是不可能。它應該是不算妖吧，那就隻是木頭，古木多了，怎麽就至於在這一根上較勁？”
“不，如果是這株古木，可能還真有一點名堂。”
老張深沉的說了。
“老張，你這是，知道什麽？”
老嚴幾個忍不住就問了。
老張沉思了一會，先提問了。
“不是，那就是一株古木啊，如果是一株古木，你為什麽要一定的找它呢？”
劉醒非苦笑一下：“對不起，出了一點事，前段時間我遇到了一個大妖，血脈極高，找到了我，然後讓我找這玩意，我和它的因果就算完，如果不找，它就要用它肚子裏的孩子詛咒我，血脈詛咒，十分強大，它又是古妖，所以我不敢賭啊，萬一我的借物代形之法沒用，那不是麻煩大了麽？”
劉醒非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事實上，這些大妖哪一個不是老人精，你要是藏著掖著不說實話，讓這些大妖心中生出了疑竇，它們怎麽可能真正的幫你。
所以才說。
真誠是真正的必殺技。
因此也不要這些人一一的問了，劉醒非幹脆把能說的先直接說了。
不過這一說，事情就有些炸了。
“什麽，你和一個大妖有因果，什麽因果，是殺了什麽人，還是什麽事？”
“不是，我怎麽就聽不明白呢？這什麽大妖用你的孩子詛咒你，怎麽就……逃不掉啊？”
“血脈詛咒也不是沒法避的，借物代形也是極巧的術法，怎麽會沒用呢？”
“正常是有用的，如果說實在沒法避免，那很有可能就是……孩子的母親……在詛咒。”
“母親嗎？這不是上古大妖……唉，我說了上古，不對，是他說的上古，上古的大妖？開什麽玩笑，現在這世上還有上古大妖嗎？”
一下子，五雙眼睛一起瞪過來了。
這五人。
其實它們早就猜想到，劉醒非的手上有人命，或者說是妖命。這麽強大的氣息，是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有的。
他必然是一步步，一步步，慢慢登頂的。
這麽一個過程之中，他不可能雙手幹幹淨淨，潔白如雪，他一定會殺人，甚至殺妖。而這個人找到了自己這些大妖身上，保不齊他就有一些大妖的因果。
所以在一開始，這五大妖盡皆在心中對劉醒非是有想法的，對他不爽，根本沒想真正幫忙。
但是呢，這個人又是夏元儀親自，帶過來的。
你要說純應付也不好，做得太假太過了，這就是在擺明的得罪了夏元儀。
她在國家層麵地位是很高的一個人。
這樣真正得罪，太不好了。
所以還是要演一下的。
哪知道這人貌似，好像，剛才聽說了，可能他和一個大妖有了孩子。
這個大妖還是一個古妖。
現在這個妖要用她肚子裏的孩子威脅麵前這個人。
這說明了什麽？
用詛咒之法，說明因果很深。
這可是大麻煩。
詛咒，是需要大量情緒能量做引導的。
比如說仇恨，憎恨，隻有這種極端的情緒，詛咒的效果才能成立。
所以這就是問題所在。
得多恨一個人啊，要非得和他進行深入交流，搞出來孩子，再用這孩子來詛咒。
這玩意，太奇怪了，讓人想不明白。
劉醒非也苦笑起來。
“其實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也不是太清楚，隻知道我可能傷害了那個大妖的子嗣，所以才給對方找上門來，它對我提的和解要求就是幫她找到這根紫金梁的。”
老嚴聽了直想笑。
“你說你可能殺了一個可能是上古大妖的子嗣，人家找到你不收拾你剁了你還給你生孩子，別的也不要了，就想逼你找一根木頭？是這意思嗎？”
說著，老嚴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年輕人就是這樣子，沒點邊的事也敢瞎胡吹，真是古妖，身體素質不定得多強，想殺你也就一巴掌的事，至於給你生孩子嗎？你這想得也太美好了。”
老嚴不信。
什麽是古妖？
那是傳說中的生物了。
每一頭古妖，最低也是半神級別。
如果說，劉醒非算是天花板。
那古妖的力量比天花板還要高一線。
一個實力卡邊線幾乎就要飛升掉的古妖，別的不說，它能受得了凡間這拙劣的環境？它至於在這和一個區區小小的凡人計較？
老張搖了搖頭。
“不對，他可能沒說謊，如果說有什麽避不了的詛咒，就是直係通過血脈對同樣的直係進行詛咒，借物代形隻是遮掩之術，一條線還好遮掩一二，但兩條線，相互牽扯，怎麽遮掩，這根本不是一般玩意，再說了還有古妖的血脈在其中引導。”
“古妖，那可是古妖。”
“古妖是不能和普通大妖計算的。”
“所以說，那株老樹不簡單。”
“是，我有一個猜想。”老張深思一下道：“隻不過我並沒有把握，隻是一個可能大概也許之類的猜想。”
不要覺得這是什麽重男輕女。
對於素組織來說，力量才是最重要的，或者說，力量的價值才是最重要的。
比如說老胡。
他有什麽戰鬥力？
但他的重要性就是那樣。
誰也比不了。
人家就是能當大佬。
你再能打，也沒用。
老古不在。
老嚴就問了。
“老古怎麽迴事，一點小事都處理不了了？”
旁邊老馬笑了。
“牽扯到了民事糾紛，不能搞一棍子打死的方法。”
“到底怎麽迴事？”
“老古同族，對一個新生的小妖施展了奪靈術，原本是要處死的，但是，唉。”
“不是，對新生小妖施展奪靈術，它這是對自己有多不滿啊！”
“那是同根性植物的妖，是中性，雖然可男可女，但細究起來，既不是男，也不是女，人家和相好的一直想要個孩子，但不行，隻好奪靈了，用女孩的身份，身體，給男朋友生孩子。”
“嗷嚎，還有這事？不是，它哪怕是中性的，也可以選擇自己生吧，這不就沒問題了？”
“自己生不是不可以，但我們是妖啊，這自己生，得等到猴年馬月的，人類哪有這時間等著啊。”
“說得也不錯，可惜嘍，希望老古通情達理一些，反正奪靈奪的是小妖，隻要不是人就行了。”
“哎？你這話覺悟可不對，是人是妖都一樣，是人很重要，但小妖的生命也是命啊，你這樣，未來的小妖投靠了肉組織怎麽辦？”
“讓他們加入去，什麽時候了，還以為是妖族天下，我們也就是運氣好，這才什麽事都沒有的在這生活。這時加入妖組織，也好啊，以後就當下水道的老鼠過日子去吧！”
一時間，幾位大佬說話說得有了些火氣。
這時，老嚴和老常先看過去。
又有老馬，老胡，老張。
五人目力所致，看到了一架直升機飛過來。
五人停下了茶飲，在一邊等。
很快，從直升機上下來了幾個人往這兒過來。
老嚴一下子哈哈大笑。
“是小夏同誌來了啊，失禮失禮，快快，請進。”
有人給夏元儀讓出了不止一個位子。
又有老嚴小心翼翼的敬上了一杯茶水。
湯水碧綠，有一種清香之氣。
這些大妖，別的不說，在享受生活方麵，的確是不錯的。
夏元儀喝了茶。
她漂亮知性的臉上出現了明媚的笑容。
“嚴老，真是不好意思，又有事來請教你們了。”
“好說好說。”
老嚴雖然是這樣說，但他是在打量劉醒非。
隻是，在打量的這個過程中，他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
不要以為這些大佬一個個樂山樂水的在這裏生活，就都是什麽大好人的好脾氣。
其實不是這樣的。
好人，怎麽和肉組織鬥？
素組織能鬥過肉組織，真正的原因是它們才更可怕。
一個個都是人精。
不要說老嚴了。
其餘幾人，也都一一在劉醒非身上看出了不對。
這不是一個普通人。
雖然在末法環境和新生國家恐怖龐大到無以複加的超級國運的壓製下，管你什麽人，哪怕你是神之使者，聖者重生，都沒用，仍然是普通人的模樣。
實力修為越是強大，受到的壓製也就越是大，以為自己強大就可以為所欲為，那就大錯特錯了，隻會死得很難看。
現在。
能活下來的。
不僅有實力，還得有腦子。
甚至是運氣。
少了一樣，都是不行的。
而劉醒非是什麽？
他是天花板。
超越了究極天人果位的天花板，是極近於巔的存在。
看起來是普通人，其實是無垢無漏，無瑕無缺的完美之人。
哪怕用放大鏡看，也難發現一隻細菌，一點蟲子。
如此異於常人，一般人是發現不了，可又怎麽能瞞過這些五感超級過人的大妖們呢？
而且。
不止於此。
對於妖族來說，它們是不用眼睛判斷人的。
而是用氣息來判斷。
動物，或者說妖族，五感超人，看到的，聽到的，聞到的，比人要強得多了，所以它們對於一個人，能讀取更多的信息。
就像是現在流行的推理。
對於一些推理高手來說，一句話，一片零碎，東西擺放位置，甚至是腳上的泥塵，都能給他們提供足夠的信息，從而達成推理，以此獲得充足的信息。
大妖們也許不是什麽推理大師。
但它們能夠收集到的信息太詳細太充足了。
人類需要用放大鏡很多人的慢慢觀察尋找，對於大妖來說看一眼也就完了。
所以他們頓時就發現了劉醒非的不對。
這一看到不對，就忍不住去細瞧。
結果就是，越看越多，越看越發的是心驚膽顫。
它們甚至能夠看到，在無盡虛空中，有一個人，在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們。
這個人不是一般人，他是最頂級的人物。
但是，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麽要來此地。
一眾大妖看劉醒非，眼神已經不善了起來。
夏元儀往後看了一下。
“哦，別誤會，這是一個找你們幫忙的，也不是什麽麻煩事，我是那隨便給人找麻煩的人嗎？也就問一些事，檔案室裏沒查到的事，問一下，你們呢，知道的說，不知道的當我們沒來，都可以的。”
劉醒非立刻一臉的笑。
“諸位，打擾打擾，就是想要問一個事情而已。”
“你先別問，”老嚴抬手就先阻止：“這位小兄弟，我看你這人不大簡單啊，你這樣的實力，現在不好說，從前沒誰能擋你手吧，你這樣的人，來找我們幫忙，我們這些老胳膊老腿的人，怕兜不住啊！”
劉醒非忙道：“小事，小事，就打探個消息而已。”
老馬皺眉。
“什麽消息啊，非要找我們，你這位兄弟，不是想要打聽什麽大妖的消息位置好去做不好的事吧，那我們指定不能幫你的你知道吧，有很多大妖，就喜歡清靜，咱不能隨便打擾人，你造兒嗎？”
劉醒非道：“這個，我就想打聽一根木頭的事，和你們大妖什麽的沒關係，再說哪怕現在大妖它也是大妖啊，我沒事幹招惹它們幹什麽呀。”
“木頭啊，那行，你說說吧。”
老嚴他們沒意見。
但老張眼睛看過來了。
植物。
這可戳到它的敏感性神經上了。
雖然素組織是和平一派，講究的是不吃人，不殺人，頂多也是教訓一下，自己不幹涉。但要是有人惡意的對品性純良的妖做些什麽，那也是不答應的。
植物妖類，一來數量極其稀少。
二來呢，在初期這植物是不能動的，所以正常植物妖是做不了惡的，如果真有植物妖殺人，更該問的是為什麽這個植物妖能夠殺到人，這不是你人的原因問題嗎？
所以，要是這人是想要害什麽植物類的妖族，可別怪它不客氣。
要知道。
它從前，不是妖，是詭異。
劉醒非說話了。
“紫金梁，知道嗎？就是大羅當年，修仙王從深山老大裏花費巨糜請出來的三老大殿的主柱，這根巨木一直在用著，直到西極入侵，攻破了乾京，在那裏麵是放了一把火，聽說這主木不知什麽原因消失了，一直下落無蹤，在檔案室資料裏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所以想來請教一下諸位，不知道這東西的去向不要緊，提供一下紫金梁的特殊之處，我也好明白為什麽有人要如此費盡心機的收藏此物。”
聽了劉醒非的話，幾個大妖是麵麵相覷。
不知所以。
“不是，紫金梁，這麽沒品嗎，再好也不過是一根死木頭，有誰會注意這麽一個玩意。”
“植物妖類是很苦的，覺醒靈性很難，有了靈性，想要修行也是很難的。就算可以修行，但木妖化形的難度是災難的，越是大齡古木就越發的是不可能。它應該是不算妖吧，那就隻是木頭，古木多了，怎麽就至於在這一根上較勁？”
“不，如果是這株古木，可能還真有一點名堂。”
老張深沉的說了。
“老張，你這是，知道什麽？”
老嚴幾個忍不住就問了。
老張沉思了一會，先提問了。
“不是，那就是一株古木啊，如果是一株古木，你為什麽要一定的找它呢？”
劉醒非苦笑一下：“對不起，出了一點事，前段時間我遇到了一個大妖，血脈極高，找到了我，然後讓我找這玩意，我和它的因果就算完，如果不找，它就要用它肚子裏的孩子詛咒我，血脈詛咒，十分強大，它又是古妖，所以我不敢賭啊，萬一我的借物代形之法沒用，那不是麻煩大了麽？”
劉醒非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事實上，這些大妖哪一個不是老人精，你要是藏著掖著不說實話，讓這些大妖心中生出了疑竇，它們怎麽可能真正的幫你。
所以才說。
真誠是真正的必殺技。
因此也不要這些人一一的問了，劉醒非幹脆把能說的先直接說了。
不過這一說，事情就有些炸了。
“什麽，你和一個大妖有因果，什麽因果，是殺了什麽人，還是什麽事？”
“不是，我怎麽就聽不明白呢？這什麽大妖用你的孩子詛咒你，怎麽就……逃不掉啊？”
“血脈詛咒也不是沒法避的，借物代形也是極巧的術法，怎麽會沒用呢？”
“正常是有用的，如果說實在沒法避免，那很有可能就是……孩子的母親……在詛咒。”
“母親嗎？這不是上古大妖……唉，我說了上古，不對，是他說的上古，上古的大妖？開什麽玩笑，現在這世上還有上古大妖嗎？”
一下子，五雙眼睛一起瞪過來了。
這五人。
其實它們早就猜想到，劉醒非的手上有人命，或者說是妖命。這麽強大的氣息，是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有的。
他必然是一步步，一步步，慢慢登頂的。
這麽一個過程之中，他不可能雙手幹幹淨淨，潔白如雪，他一定會殺人，甚至殺妖。而這個人找到了自己這些大妖身上，保不齊他就有一些大妖的因果。
所以在一開始，這五大妖盡皆在心中對劉醒非是有想法的，對他不爽，根本沒想真正幫忙。
但是呢，這個人又是夏元儀親自，帶過來的。
你要說純應付也不好，做得太假太過了，這就是在擺明的得罪了夏元儀。
她在國家層麵地位是很高的一個人。
這樣真正得罪，太不好了。
所以還是要演一下的。
哪知道這人貌似，好像，剛才聽說了，可能他和一個大妖有了孩子。
這個大妖還是一個古妖。
現在這個妖要用她肚子裏的孩子威脅麵前這個人。
這說明了什麽？
用詛咒之法，說明因果很深。
這可是大麻煩。
詛咒，是需要大量情緒能量做引導的。
比如說仇恨，憎恨，隻有這種極端的情緒，詛咒的效果才能成立。
所以這就是問題所在。
得多恨一個人啊，要非得和他進行深入交流，搞出來孩子，再用這孩子來詛咒。
這玩意，太奇怪了，讓人想不明白。
劉醒非也苦笑起來。
“其實到底是怎麽迴事我也不是太清楚，隻知道我可能傷害了那個大妖的子嗣，所以才給對方找上門來，它對我提的和解要求就是幫她找到這根紫金梁的。”
老嚴聽了直想笑。
“你說你可能殺了一個可能是上古大妖的子嗣，人家找到你不收拾你剁了你還給你生孩子，別的也不要了，就想逼你找一根木頭？是這意思嗎？”
說著，老嚴就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年輕人就是這樣子，沒點邊的事也敢瞎胡吹，真是古妖，身體素質不定得多強，想殺你也就一巴掌的事，至於給你生孩子嗎？你這想得也太美好了。”
老嚴不信。
什麽是古妖？
那是傳說中的生物了。
每一頭古妖，最低也是半神級別。
如果說，劉醒非算是天花板。
那古妖的力量比天花板還要高一線。
一個實力卡邊線幾乎就要飛升掉的古妖，別的不說，它能受得了凡間這拙劣的環境？它至於在這和一個區區小小的凡人計較？
老張搖了搖頭。
“不對，他可能沒說謊，如果說有什麽避不了的詛咒，就是直係通過血脈對同樣的直係進行詛咒，借物代形隻是遮掩之術，一條線還好遮掩一二，但兩條線，相互牽扯，怎麽遮掩，這根本不是一般玩意，再說了還有古妖的血脈在其中引導。”
“古妖，那可是古妖。”
“古妖是不能和普通大妖計算的。”
“所以說，那株老樹不簡單。”
“是，我有一個猜想。”老張深思一下道：“隻不過我並沒有把握，隻是一個可能大概也許之類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