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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先生,你看那邊。”


    師徒二人徒步離開樹林,踏上街道的一瞬間,漩渦博人就發現了被層層建築遮掩的火影岩一角。


    基於視角原因,他從這裏隻能看到千手兄弟那兩張冷峻的石頭臉,但已足夠讓他確定自己的所在之處了。


    “果然是村子沒錯。沒想到穿越時空這種事真的能做到!這玩意還真是神奇!”


    他下意識看了眼手中的時光寶具——一隻名為“犁”的機械烏龜。


    但那眼下烏龜雙目緊閉,並沒有要蘇醒的意思,無論怎麽拍都沒法讓它起來迴答問題。


    “應該是隻有那一族的人才能使用吧。”


    佐助瞥了那烏龜一眼,提出了自己的猜測。


    據浦式說,這是大筒木一族從天外帶來的奇物,也許隻有他們通過血緣才能將之激活。


    “總先把它收好。眼下重要的,是弄清我們到底來到了多久以前的木葉。還有,必須要趕在浦式得手前,找到鳴人。”


    【若他到達的時間比我們更早,說不定已經得逞了……否則,這裏怎麽會這麽冷清。】


    望著眼前熟悉但空無一人的街道,佐助輕輕皺眉,沒由來地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不該是所有忍村中最繁華之所在該有的樣子。


    “不過說起這條街……”


    博人仔細打量周遭,想琢磨出自己究竟是在木葉的哪個位置。“我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他畢業已經有段時間了。


    做了這麽多零零碎碎的委托,本該對村子的每一個角落都十分熟悉。


    可這條街麵上的門店,有些他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三都屋、點心茶室、岩野家三彩丸子、甚至還有一家甘粟甘的分店,說是點心一條街也不為過吧……怎麽大部分都關著門呢?”


    不過,若是如果以影岩為參照物,他倒是能知道自己所在這條街的大致位置:“村子的東南方有這麽個地方嗎?”


    宇智波佐助微微出神。


    “村子東南”——


    四個普通通的字,如同一股濃烈的鐵鏽味,忽地闖入佐助的腦海,尖銳地觸碰著他的神經。


    “你知道嗎?村子東南那些人好像是因為眼睛出了問題,自相殘殺,一夜之間全都死完了……”


    “你說的住在村子東南角的那些人?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老提他們做什麽,真是晦氣!”


    “你住在村子的東南方啊……火影老頭好像不願意讓我到那邊,說是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過。”


    有一段時間,木葉的居民不願在公共場合提及“宇智波”時,便會用“村子東南”這四個字代替,仿佛說出那個姓氏就會遭遇某種不幸。


    【已經過去這麽久了啊。】終結穀之戰後,佐助就很少想起從前的事了。


    餘光掃過自己小時候常去的三色丸子店,佐助右眼深處傳來隱隱的刺痛不說,連鼻腔也泛起些酸澀之感。


    許多時候,鐵血之人表現出難以置信的堅強,並非是對那些悲慘的過往再無執著,而僅僅是因為大腦會慢慢忘記那些會影響到他們生存的事情。


    一旦大腦刻意擱置和模糊掉的記憶被激活,這些專屬於曾經的、“脆弱”時的自己的情緒,也會如上鉤的魚一般浮上水麵,在掙紮中掀起漣漪。


    不論個體多麽強大,隻要還未拋棄身為人的情感,便很難有例外。


    【這種情緒,就像迴到過去的身體中一樣。】


    【不要又變迴小孩子了,佐助。】


    內心警示了自己一句後,佐助按捺住不斷翻上心頭的迴憶,不再去看街道兩旁再熟悉不過的門麵房,生怕自己因為懷舊而耽誤正事。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佐助決定解答博人的疑惑:“你覺得這裏陌生,是因為在你所熟悉的木葉,是重建了三次以後的模樣。”


    “重建?為什麽?”博人有些意外,“大興土木是每一任火影上任後的習慣嗎?”


    宇智波佐助思忖片刻,覺得是時候給博人普及一些課本上輕描淡寫——甚至相當敷衍——的曆史了。


    兩人一邊朝街道的盡頭行進,佐助一邊講解道:


    “我和鳴人誕生那年,九尾還不像現在這麽友善,因為有心人的操控,尾獸之亂爆發,小半個村子毀於一旦,於是第一次重建。”


    在未來,由於各大忍村有意改變尾獸在人們心中的地位,所有和尾獸相關的負麵曆史事件基本都不怎麽提了,反而有種將它們包裝成吉祥物的趨勢。


    可若是在佐助年幼的時代,在木葉當街售賣九尾玩偶(還tm限定)簡直是天方夜譚,那和在加沙上空收費播放希伯來語的《出埃及記》有什麽區別?


    “接著是我和鳴人十三歲那年,大蛇丸聯合砂隱村發動了政變,一半村子因此重建。


    “最後一次是他快十六歲時,雨之國的當時的話事人、曉組織的首領佩恩為報複木葉,曾一擊將整個村子化為廢墟。”


    “一、一擊?”


    饒是見過不少大場麵的漩渦博人聽到這句話,也忍不住睜大眼睛咽了口唾沫,“但我記得,我老爸的英雄之名,就是從那個年紀開始的,對吧?”


    “對。但佩恩所掌握的,不過是最基礎的輪迴眼。”


    在馬上要路過最為熟悉的三色丸子店時,佐助神色也變得異常冷峻。


    “所以理論上,大筒木浦式比起那家夥應該隻強不弱。如果這個時代的鳴人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浦式就算來比我們早那麽幾天,也沒那麽容易得手。”


    大筒木浦式是為了奪取九尾的查克拉而來。


    因為成年鳴人他沒把握戰勝,所以才盯上了前者的幼生期。


    雖然浦式的生命層次較高,但續航能力不如輝夜姬,論實戰經驗不如佩恩六道,隻是能力過於異常,威脅程度在兩者之間(用博人的話講,這種敵人屬於“機製怪”)。


    照佐助的分析,十五六歲的鳴人再加上自己,應當能順利處理掉這個麻煩。


    當然,這是所有設想中最理想化的那個。


    “想弄清楚時間還不簡單?”


    經過佐助一番分析,漩渦博人立刻找上了視野中海拔最高的一幢四層小樓,上麵還立著一台兩米多高的水箱。


    “隻要上到最高處一眼最新的影岩,應該就知道這是什麽時候了!”


    說著,博人便要跳上附近的房頂。卻佐助出卻一把按住肩膀。


    “等一下。”他低聲提醒道,“房頂上有人。”


    博人轉頭看去,這才注意到一個身著藍色製服的青年忍者正從不遠處的房頂上高速掠過,白色的雙眸十分顯眼。


    “是外公的族人?”


    漩渦博人不僅沒緊張,甚至覺得很親切,畢竟日向日足可喜歡他這個外孫了。


    “不過那個馬甲的樣式我倒是沒見過,是什麽特殊的隊伍嗎?”


    “我也不知道。穿那馬甲的忍者不止一個,看起來像是在排查什麽隱患。”


    佐助指了三個方向,博人立刻發現了三個同樣打扮的人同樣在房頂上飛竄,“不能走房頂,太容易被發現了。你也不要行動的太理所當然了,這畢竟不是我們的時代。


    “對他們而言,我們和入侵者無異。”


    與此同時,佐助利用輪迴眼的能力,將雙眼中的查克拉反應隱藏了起來。


    雖說按照不成文的規矩,日向一族不能隨意在村子內部使用白眼,但還是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這些忍者明顯是在高度警戒的狀態。


    若是佐助狀態足夠,一路用寫輪眼幻術將之放倒那是再方便不過;但眼下他的查克拉,也隻夠再使用一次天手力,必須留著應付不知何時會出現的大筒木浦式。


    “那我們要怎麽判斷時間呢?”


    明明是自己的村子,卻還要藏頭露尾謹小慎微,身為火影之子的博人還真有些不習慣,“總不能跟路人打聽吧。”


    “大致時間我已經知道了,應該是在木葉61年到64年之間。這個時候的火影還是綱手。”


    “啊?這你是怎麽知道的?”


    “衣服。”


    佐助是根據那幾個忍者的製服判斷的。


    他在村子的時候從未見過這種顏色的馬甲,所以隻可能發生在他“叛出”村子的那幾年。


    不過他並沒有和博人解釋自己推理的意思,畢竟“叛出村子”不是什麽光榮的事,前因後果更是無比複雜。


    【至少這個時代的鳴人,已經有了起碼的自保能力。】


    佐助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沒有身穿火雲袍的怪人,很好。


    就在此時,一陣出乎意料的聲音忽然從博人的腰包裏傳了出來:“警告!警告!所在時空出現劇烈波動!所在時空出現劇烈波動!”


    由於這街麵上根本沒有其他人,顯得這動靜尤其刺耳,博人掏出那隻時光龜,一把捂住後者的嘴:“喂,你吵什麽?!”


    好在這東西是純機械產品,沒有咬他的意思,隻是立刻恢複了眼睛半睜的待機狀態。


    “喂,你到底什麽情況?”博人拿開堵嘴的手,將烏龜提到半空。


    佐助環顧四周,然後背對著大街,半蹲下來將博人和龜擋住,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隻是正常通報!二位所處的時空存在嚴重隱患,如操作不慎,將無法迴到原本的時間。”


    烏龜隻是平鋪直敘,壓根沒有音調。


    “無法迴到原本的時間?”


    博人先是一驚,隨後腦筋一轉,忽然想起這玩意是他們從那個狡猾的大筒木手上搶來的,“那個浦式讓你做了什麽嗎?”


    “我隻是一件時間維度上的交通工具,沒有任何的立場,浦式大人隻是啟動我的人,僅此而已。”


    “那你剛才說什麽嚴重隱患……”


    “這是一次單純而又稀有的意外。我即將進入後台運算模式,尋找解決辦法。我提醒二位,如果想順利迴到原本的時空,請牢記以下規則。”


    博人心中的懷疑還未打消,不過佐助也顧不得那些了,一旦無法迴到原本的時空,那做什麽都沒有意義:“什麽規則?”


    “第一,不能讓這裏的人知道你們的身份和來曆。


    “第二,不能告訴有關於這裏的人關於他們自身命運的事。


    “最後,為避免更嚴重的漏洞誕生,請不要接觸這個時代的自己。


    “一旦破壞以上規則,輕則無法迴程,重則毀滅整個時間線,也就是說,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你們都將不複存在。”


    “這麽多限製?那我們要如何勸老爸接受保護?”博人聽了立刻頭大起來,“你這家夥講點道理啊!”


    “我隻是個交通工具,交通法則的定製與我無關。”烏龜理直氣壯。


    “沒關係。”佐助思忖了一下,便覺得這幾條規則也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更何況,在條件有限的情況下也能出色完成任務,本就是優秀忍者的指標。


    “我們會遵守這些規則。此外,如果你沒有立場可言,那我問你,現在是哪一年?大筒木浦式現在何處。”


    “木葉六十一年七月。浦式大人將在幾天內降臨至這個世界。”


    【非常好。】


    佐助如釋重負。


    時光龜的這句話,比什麽都重要。


    他們比浦式早幾天到達這裏,意味著更充足的準備時間。


    考慮到鳴人這時候還不怎麽聰明,二人完全可以精心編織一個謊言讓他接受保護。


    對佐助來說,最重要也是最方便的是:


    木葉六十一年七月,十三歲的他已經離開村子去投奔大蛇丸了——換句話說,那第三條規則,他壓根沒有打破的可能。


    第二條也不必多說,佐助雖有很多遺憾,但他並不想改變曆史,更沒興趣做什麽先知。


    至於第一條……


    雖然這麽說有點不太好,但這世上最了解他的小櫻,此時正嚐試用自己的辦法追迴這個時代的佐助,所以不會常在鳴人附近。


    至於他被其他人看出來曆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


    他宇智波佐助的少年時代,就是這麽的孤獨。


    想到此處,佐助長長地唿了一口氣。


    【沒想到事情會這麽順——】


    “佐助?”


    一聲唿喚從佐助的背後傳來。


    伴隨著清冷少年聲音而來的,還有一股忽如其來的涼爽。


    但對剛剛被時光龜警告過的佐助和博人而言,這聲“唿喚”不下於晴天霹靂,而這股子涼意更是透徹骨髓。


    兩人對視一瞬,都發現了彼此眼中的驚駭。


    那唿喚近在咫尺,因此絕不可能是在叫另一個名為佐助的人。


    然而再看看時光龜,它已經合上了眼睛,顯然短時間內無法再給出任何建議。


    【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佐助此時甚至已經忘了——有人能無聲無息出現在他背後這本身——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了。


    他站起身,僵硬著臉朝背後看去,想知道究竟是哪位故人,居然能跨越時空,隻靠背影辨認出自己的身份。


    然而,來人卻使他陷入了茫然。


    他感覺這人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就是不認識。


    發型,很陌生。顱頂,是鐵之國武士一樣的高馬尾,前額和兩鬢的幾縷碎發莫名的隨意(繼國兄弟同款)。


    臉龐,很英俊。雙眼,是宛如大海一般的詭異深藍,又蒙著一層淺灰色的雲翳,瞳孔也沒有聚焦在誰的臉上。


    對方看起來十二三歲,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不像是忍者。


    這人穿著白色的短袖和深藍色的短褲,兩手提著的塑料袋裏裝著各種食材——


    肉眼可看到的就有抹茶蛋糕、低糖紅豆包、新鮮番茄,還有裝在紙袋裏、冒著熱氣和香味的三色丸子。


    說來也巧……


    排除那袋包裝上寫著低糖的點心,其餘三樣卻正好是母親、鼬還有佐助自己最愛吃的東西。


    【是誰?】


    佐助盯著眼前這個陌生人,在原地出神。


    【為什麽我認不出來他,卻又覺得他哪裏都很熟悉……】


    博人看了一眼凝固在原地的老師,心中雖然有些不解,但這時也隻能自己頂上去。


    “那個……你剛才是在叫我們嗎?”


    【但願能糊弄過去吧。】這就是博人現在的想法。


    對麵那人朝他“看”了過來,然而居中在深藍色虹膜中的小黑點卻沒有變化,仿佛在看博人身後很遠的地方。


    【他是個瞎子?!】


    “你看不到?!”博人大喜過望,但馬上反應過來,用稍微低沉地口氣又追問了一遍,“那個,你是個盲人?”


    “嗯。”對方冷淡地迴應道:“看不到,所以認錯人了。”


    那少年把臉轉向佐助的方位:“我路過時聽見你長唿了一口氣,無論是時長還是舌頭在口腔裏的振動方式,都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還有,你剛才應該是蹲著的,所以聽起來比現在要矮一些,對吧?”


    “是,是。”對方自己承認了錯誤,讓博人如釋重負,否則真不知該如何解釋,“你真是認錯人了。”


    果然,盲人真好糊弄。


    【趕緊打發掉走人吧。】


    可佐助接下來的行為卻出乎博人意料。


    他幾乎是擰著眉頭詢問那陌生少年:“和我唿氣方式很像的那個人,名字是叫佐助嗎?”


    “是。”少年點點頭,“怎麽了嗎?”


    佐助的心中翻起了萬般疑惑。


    他壓根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麽一個人。


    但就算是春野櫻,也不可能隻靠一次唿氣的聲音,就認出自己來呀?


    總不可能還有其他名叫佐助的人,和他的唿氣聲都如此相像吧?


    【他到底是誰?】


    怎麽可能會有這麽一個人呢?


    【還是說,我的記憶出了問題?是誰對我做過什麽手腳,讓我忘記了這個人的存在?】


    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這麽多年以來,佐助第一次渾身爬滿了雞皮疙瘩。


    “你好像打了個顫。”


    少年抬頭“看”了一眼中午3點的太陽,“身體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看吧,不要太辛苦了。”


    說著,他將塑料袋放在地上,伸手從裏麵掏出一個番茄遞給佐助:“到醫院以前,就用這個先墊一下吧。”


    佐助一言不發地接過去,也沒說謝謝,隻是死死盯番茄,仿佛那是一顆紅色的求道玉。


    那少年倒也渾不在意,隨即又轉向博人:“至於你,好像很高興別人看不見東西。”


    沒等博人說話,少年便提起塑料袋越過了他,“我不是很喜歡你這種人,希望再也不要碰到你。”


    想說些什麽但最後又什麽都沒說出口的漩渦博人:“……”


    少年逐漸走遠,博人轉頭,發現佐助還是盯著番茄一言不發,便輕輕推了他兩下,“佐助先生,你還好嗎?”


    佐助如夢初醒,猛地轉頭,卻發現那陌生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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