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六章麵目全非
穿書後我被迫成為全城公敵 作者：穆曻莯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阮白見葉澈沒有出聲，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葉澈看著阮白，沉默片刻出聲。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阮白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演戲，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如果你已經達到你的目的就可以離開了。我不想陪著你在這裏演戲。我不相信你會來和我道歉，沈糖和薄夜今天都在家，如果你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就離開吧。還有我和你說過了，我不會和沈糖，薄夜他們反目，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不管發生什麽都不會！”
葉澈說完不隻是阮白，沈糖和薄夜兩個人也愣住了。
沈糖看向葉澈的眼神中多了一絲不解。
這是怎麽了？
至於薄夜眉頭皺了起來，看向葉澈的眼神中更多的擔憂。
阮白愣在原地，聲音有些顫抖。
“葉少，我沒有這個意思。您不要多想，我真的就是來道歉。我知道早上我說的話過分了，我不應該那樣說您，更不應該說您就是時時刻刻對敵人仁慈，對自己人殘忍，我不該這樣說。抱歉！我沒有什麽目的，我就是來道歉的。”
沈糖看向阮白眉頭皺了起來，阮白說的實在是情真意切，但是沈糖不敢相信。因為之前很多次阮白都會這樣，最後都被她捅了一刀，所以想要去相信她也不敢。
葉澈冷哼一聲，“我憑什麽相信你？嗯？真的很有意思，你為什麽覺得我會相信你！阮白，這段時間你騙我的事情還少嗎？我為什麽要相信你還要接受你的道歉！你是覺得就這樣一個道歉，我就應該原諒你嗎？就像是你說的一樣當一個傻子，不管你和江梔兩個人做了什麽，我都會心軟，都會因為你的示弱而原諒！你是這樣想的，對嗎？”
葉澈從樓梯上走下來，走到阮白麵前，一步一步逼近她，質問。
阮白愣住了，她當然知道葉澈又這樣一麵，但卻沒有想過這樣一麵有一天會被葉澈用來麵對自己。
阮白低著頭不敢看葉澈，一步一步往後退。
“葉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知道我早上說的話很過分，所以我才來道歉！真的很抱歉！葉少，我沒有想要您不計較，我就是不想讓您生氣。”
沈糖微微挑眉。
還是這麽會說話。可惜了，早上說的話太狠了。葉醫生應該不會原諒了。
薄夜眉頭皺得很緊，看向阮白的眼神帶著幾分殺氣。
“不計較？你說得倒是好聽。我要是不計較了不就是原諒你了，一定程度上這就是劃等號的。阮白你真的很會說話，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啊。怪不得，你能三言兩語就讓顧珩的父親針對沈糖，懷疑沈糖。真的很厲害啊。我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你有這個本事呐。還真是讓人心寒呐！”
葉澈言語間滿是嘲諷。
阮白聞言徹底愣住了，她沒想到葉澈會提到之前的事情。
阮白低著頭，聲音細微。
“我承認當時我確實想要這樣做，但是後來顧董並沒有相信我。是他自己覺得沈糖是威脅，我隻是最開始起到了一個引子的作用甚至說我是引子都有點誇我了。”
葉澈嗤笑，“所以你是想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阮白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完就是想說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本身就是顧董內心出了問題。”
沈糖笑著開口，“阮白小姐你還真是讓我意想不到，就像昨天晚上一樣。我一直以為我會被江小姐算計，沒有想到一迴來就被你算計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當時為什麽沒有走？因為還在懷念你和江小姐那段彼此都心懷鬼胎的時光？假意裏麵摻雜著真心？”
阮白沉默，她對待葉澈也好對待江梔也好，一直都是假意中摻雜著真心，所以有些時候她自己都分不清了。或許是因為葉澈那個時候還沒有完全被浸染，所以能夠分清自己的真心和假意，但這也不妨礙她將真心藏起來，奔赴屬於自己的一場旅途。
沈糖見阮白沉默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笑了笑，隨後就靠在薄夜懷裏不說話了。
薄夜抱著沈糖，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看向阮白的眼神變得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葉澈也看向阮白，“無話可說了？阮白，我真的看不懂你們。我甚至不知道你們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裏！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我已經不想知道了。真的太煩人了！隨便你怎麽樣！我隻知道我現在不想和你，和你們糾纏！如果你一定要我原諒你才能走的話，那我告訴你，我原諒你了。我真的原諒你了，你可以走了！”
葉澈看著阮白，沒有動手趕人。但這話已經下了逐客令。
阮白看著葉澈欲言又止，低著頭整理了一會兒情緒，抬起頭扯出一個笑。
“謝謝葉少。真的很抱歉，今天早上說的話讓葉少難過了。還請葉少原諒。”
葉澈微微皺眉，他不喜歡這樣。但還是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阮白笑了笑，轉身離開。
葉澈看著阮白的背影，突然覺得好單薄。
我……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不過。”
沈糖的聲音輕飄飄的。
葉澈看向沈糖，“是嗎？可我怎麽覺得她這樣看起來很孤單。”
沈糖撇撇嘴，“如果你昨天真的聽了她的話，接受了她的挑撥或者說我們兩個人誰都沒看出來順著你的意願去，你今天也會是這麽單薄的背影。”
葉澈瞬間啞口無言，他知道沈糖說的是對的，他沒有辦法反駁。
薄夜看著葉澈，“阮白…這個人很複雜，我們不知道她的目的，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吧。最好不要和她有單獨的接觸。”
葉澈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沈糖笑了笑，“還有就是葉醫生，你已經很好了。還需要心軟到什麽地步？難道連重話都不能說了嗎？你剛才說的話有侮辱阮白小姐地方嗎？”
葉澈皺眉，想了想。
“應該沒有吧。但是確實很傷人。”
“但你說的都是事實，不是嗎？”
沈糖一句話讓葉澈沉默了。
是啊，這些都是事實，都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實，而且也確實對他們造成了影響。
“別想了。從她們決定撕破臉的時候就迴不去了。”
薄夜聲音平靜，宣告了他們指尖關係的著最終結局。
葉澈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
“我沒想。我就是覺得挺可笑的！以前信任的，保護的人，現在看到她就在想會不會又在想什麽事情算計自己，算計自己身邊的人！自己是不是又被她利用了取得了什麽消息來針對你和沈糖。”
沈糖笑了笑，“其實也不隻是針對我們，也針對葉少你。”
葉澈聽到沈糖叫自己葉少愣了一下，隨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麽了？”
沈糖遞給葉澈手機，“沒什麽，就是給你原本就是廢墟的房子又加了一把火。”
葉澈看著手機上的內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阮白確實是來道歉，但她來這裏找葉澈的事情也傳出去了。
沈糖手裏的消息是方安發來了，方安直接問葉澈是不是見阮白和江梔了，圈子裏又在傳這三個人的事情，說是這三個人其實都是因為葉澈這個花花公子最後才落到這種地步，阮白還算是好一些的，江梔才是徹底發瘋了，瘋狂的想要報複。
這些話方安根本不信，他們對阮白不算了解，但是對於江梔十分了解，你說江梔對薄氏動手是因為葉澈一個男人，大概整個a市在圈子裏有些臉麵的人都要笑死。
他們可不會相信江梔這樣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大動作是因為戀愛腦，但這絲毫不妨礙他們把這件事情推出去，推上熱點，讓整個圈子都在傳這件事。
原因很簡單，要的就是葉澈聲名狼藉。
葉澈看到這個消息臉色陰沉下來。
“誰傳出來的？”
沈糖笑了笑，“今天來家裏的就一個人。”
指向性很明顯了就是阮白，事實上這件事情還真就是阮白幹的。不過阮白根本就沒打算藏著，一出門就直接開始傳播信息。
最近這段時間葉澈也在薄氏幫忙，能毀掉一些葉澈的名聲也會影響到薄氏集團，當然葉氏集團也會被影響到。
不過這招其實沒什麽用，葉澈的名聲就是廢墟，建都建不起來。
沈糖把玩著手機，輕笑出聲。
“還真是有意思，一個個捅刀都不避著人。真的不會精神分裂嗎？上一秒還在可憐兮兮，下一秒直接捅刀，真是讓我見識到了。”
沈糖窩在薄夜懷裏笑得肆意。
薄夜伸手捏了捏沈糖的臉，“又想做什麽？”
沈糖挑眉，“我在想要不要幫葉醫生做一個萬人迷的人設。反正都這樣了，那就再徹底一點嘍。”
葉澈想都沒想就拒絕，“我不要。老頭子知道了一定就發瘋，我可不想再過上之前每天被催婚的日子！”
沈糖笑，“說的好像現在不會被催婚一樣。”
“現在少了很多好嘛！沈糖你不要搞！別太過分了！”
沈糖看葉澈炸毛的樣子笑了笑，“我說的也沒有錯嘛。本來就一樣嘛。而且想親你也沒去過啊。你去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葉澈翻了個白眼，“那怎麽了！本來就不想去。而且人家對麵也不想見我，誰想和一個花花公子戀愛！除了那些需要葉家的！”
沈糖微微蹙眉，薄夜眉頭也皺了起來。
“葉醫生也不能這樣說，你看方小姐不就是很喜歡你嗎？”
薄夜看向他，“有人會喜歡你，不是因為葉家也不是因為你的身份。但是你……”
薄夜皺眉，“你現在的名聲來看確實有些難。”
葉澈撇撇嘴，“那怎麽了！我就喜歡這樣，好了。我知道你們兩個人就是為了讓我開心一點，我沒事。別想了。”
沈糖和薄夜兩個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宋叔過來，“吃飯了。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沈糖應了一聲拉著薄夜起來，“葉醫生，走了，吃早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完飯再說其他的事情，不要耽誤早飯！”
沈糖說完拉著薄夜往前跑，“宋叔做的什麽啊！聞著真的好香啊！”
“怎麽這個時候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公司嗎？”
陸舟看著葉淺，眉頭皺著。
“出來辦點事情，順道就來看看你。今天怎麽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
陸舟盯著葉淺，“我沒事。你說吧。你找我什麽事情？”
葉淺笑了笑，“沒事。就是來看看你，能有什麽事情。”
陸舟一直盯著葉淺像是要在葉淺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葉淺被陸舟看的不自在。
“真的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
陸舟半信半疑，“真的沒事？如果你還不說，以後你要是有事情我可就不管了。”
葉淺笑了笑，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兩個人就麵對麵坐著聊了一會兒，一直到葉淺要走的時候，葉淺才開口。
“你和沈糖最近有聯係嗎？”
陸舟眉頭皺起來，“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不過讓你失望了。我最近和沈糖沒有什麽聯係，沈糖那邊最近也很忙加上之前的事情，沈糖……沒有時間和我閑聊。”
葉淺知道陸舟這是誤會了，“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問一問。我沒有別的想法。”
陸舟點點頭，“嗯。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情要去忙，快去吧。我這邊沒有什麽事情。”
葉淺笑了笑，起身離開。
陸舟看著葉淺的背影，目光深邃。現在連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對葉淺到底是什麽感情了，也許還愛著但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純粹了。他對葉淺已經沒有辦法像之前一樣那樣全身心的護著了，他知道自己無論什麽時候都會選擇葉淺，但已經不是之前那種心裏，身體全都站在她那邊了，現在的他會說出來她那些行為會帶來不好的後果。
雖然還會幫，但他知道已經麵目全非了。
葉澈看著阮白，沉默片刻出聲。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阮白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裏演戲，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如果你已經達到你的目的就可以離開了。我不想陪著你在這裏演戲。我不相信你會來和我道歉，沈糖和薄夜今天都在家，如果你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就離開吧。還有我和你說過了，我不會和沈糖，薄夜他們反目，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不管發生什麽都不會！”
葉澈說完不隻是阮白，沈糖和薄夜兩個人也愣住了。
沈糖看向葉澈的眼神中多了一絲不解。
這是怎麽了？
至於薄夜眉頭皺了起來，看向葉澈的眼神中更多的擔憂。
阮白愣在原地，聲音有些顫抖。
“葉少，我沒有這個意思。您不要多想，我真的就是來道歉。我知道早上我說的話過分了，我不應該那樣說您，更不應該說您就是時時刻刻對敵人仁慈，對自己人殘忍，我不該這樣說。抱歉！我沒有什麽目的，我就是來道歉的。”
沈糖看向阮白眉頭皺了起來，阮白說的實在是情真意切，但是沈糖不敢相信。因為之前很多次阮白都會這樣，最後都被她捅了一刀，所以想要去相信她也不敢。
葉澈冷哼一聲，“我憑什麽相信你？嗯？真的很有意思，你為什麽覺得我會相信你！阮白，這段時間你騙我的事情還少嗎？我為什麽要相信你還要接受你的道歉！你是覺得就這樣一個道歉，我就應該原諒你嗎？就像是你說的一樣當一個傻子，不管你和江梔兩個人做了什麽，我都會心軟，都會因為你的示弱而原諒！你是這樣想的，對嗎？”
葉澈從樓梯上走下來，走到阮白麵前，一步一步逼近她，質問。
阮白愣住了，她當然知道葉澈又這樣一麵，但卻沒有想過這樣一麵有一天會被葉澈用來麵對自己。
阮白低著頭不敢看葉澈，一步一步往後退。
“葉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知道我早上說的話很過分，所以我才來道歉！真的很抱歉！葉少，我沒有想要您不計較，我就是不想讓您生氣。”
沈糖微微挑眉。
還是這麽會說話。可惜了，早上說的話太狠了。葉醫生應該不會原諒了。
薄夜眉頭皺得很緊，看向阮白的眼神帶著幾分殺氣。
“不計較？你說得倒是好聽。我要是不計較了不就是原諒你了，一定程度上這就是劃等號的。阮白你真的很會說話，我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啊。怪不得，你能三言兩語就讓顧珩的父親針對沈糖，懷疑沈糖。真的很厲害啊。我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你有這個本事呐。還真是讓人心寒呐！”
葉澈言語間滿是嘲諷。
阮白聞言徹底愣住了，她沒想到葉澈會提到之前的事情。
阮白低著頭，聲音細微。
“我承認當時我確實想要這樣做，但是後來顧董並沒有相信我。是他自己覺得沈糖是威脅，我隻是最開始起到了一個引子的作用甚至說我是引子都有點誇我了。”
葉澈嗤笑，“所以你是想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阮白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完就是想說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本身就是顧董內心出了問題。”
沈糖笑著開口，“阮白小姐你還真是讓我意想不到，就像昨天晚上一樣。我一直以為我會被江小姐算計，沒有想到一迴來就被你算計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當時為什麽沒有走？因為還在懷念你和江小姐那段彼此都心懷鬼胎的時光？假意裏麵摻雜著真心？”
阮白沉默，她對待葉澈也好對待江梔也好，一直都是假意中摻雜著真心，所以有些時候她自己都分不清了。或許是因為葉澈那個時候還沒有完全被浸染，所以能夠分清自己的真心和假意，但這也不妨礙她將真心藏起來，奔赴屬於自己的一場旅途。
沈糖見阮白沉默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笑了笑，隨後就靠在薄夜懷裏不說話了。
薄夜抱著沈糖，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看向阮白的眼神變得複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葉澈也看向阮白，“無話可說了？阮白，我真的看不懂你們。我甚至不知道你們這樣做的意義在哪裏！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我已經不想知道了。真的太煩人了！隨便你怎麽樣！我隻知道我現在不想和你，和你們糾纏！如果你一定要我原諒你才能走的話，那我告訴你，我原諒你了。我真的原諒你了，你可以走了！”
葉澈看著阮白，沒有動手趕人。但這話已經下了逐客令。
阮白看著葉澈欲言又止，低著頭整理了一會兒情緒，抬起頭扯出一個笑。
“謝謝葉少。真的很抱歉，今天早上說的話讓葉少難過了。還請葉少原諒。”
葉澈微微皺眉，他不喜歡這樣。但還是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阮白笑了笑，轉身離開。
葉澈看著阮白的背影，突然覺得好單薄。
我……做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不過。”
沈糖的聲音輕飄飄的。
葉澈看向沈糖，“是嗎？可我怎麽覺得她這樣看起來很孤單。”
沈糖撇撇嘴，“如果你昨天真的聽了她的話，接受了她的挑撥或者說我們兩個人誰都沒看出來順著你的意願去，你今天也會是這麽單薄的背影。”
葉澈瞬間啞口無言，他知道沈糖說的是對的，他沒有辦法反駁。
薄夜看著葉澈，“阮白…這個人很複雜，我們不知道她的目的，你以後還是小心一點吧。最好不要和她有單獨的接觸。”
葉澈微微一愣，隨後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沈糖笑了笑，“還有就是葉醫生，你已經很好了。還需要心軟到什麽地步？難道連重話都不能說了嗎？你剛才說的話有侮辱阮白小姐地方嗎？”
葉澈皺眉，想了想。
“應該沒有吧。但是確實很傷人。”
“但你說的都是事實，不是嗎？”
沈糖一句話讓葉澈沉默了。
是啊，這些都是事實，都是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實，而且也確實對他們造成了影響。
“別想了。從她們決定撕破臉的時候就迴不去了。”
薄夜聲音平靜，宣告了他們指尖關係的著最終結局。
葉澈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
“我沒想。我就是覺得挺可笑的！以前信任的，保護的人，現在看到她就在想會不會又在想什麽事情算計自己，算計自己身邊的人！自己是不是又被她利用了取得了什麽消息來針對你和沈糖。”
沈糖笑了笑，“其實也不隻是針對我們，也針對葉少你。”
葉澈聽到沈糖叫自己葉少愣了一下，隨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麽了？”
沈糖遞給葉澈手機，“沒什麽，就是給你原本就是廢墟的房子又加了一把火。”
葉澈看著手機上的內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阮白確實是來道歉，但她來這裏找葉澈的事情也傳出去了。
沈糖手裏的消息是方安發來了，方安直接問葉澈是不是見阮白和江梔了，圈子裏又在傳這三個人的事情，說是這三個人其實都是因為葉澈這個花花公子最後才落到這種地步，阮白還算是好一些的，江梔才是徹底發瘋了，瘋狂的想要報複。
這些話方安根本不信，他們對阮白不算了解，但是對於江梔十分了解，你說江梔對薄氏動手是因為葉澈一個男人，大概整個a市在圈子裏有些臉麵的人都要笑死。
他們可不會相信江梔這樣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大動作是因為戀愛腦，但這絲毫不妨礙他們把這件事情推出去，推上熱點，讓整個圈子都在傳這件事。
原因很簡單，要的就是葉澈聲名狼藉。
葉澈看到這個消息臉色陰沉下來。
“誰傳出來的？”
沈糖笑了笑，“今天來家裏的就一個人。”
指向性很明顯了就是阮白，事實上這件事情還真就是阮白幹的。不過阮白根本就沒打算藏著，一出門就直接開始傳播信息。
最近這段時間葉澈也在薄氏幫忙，能毀掉一些葉澈的名聲也會影響到薄氏集團，當然葉氏集團也會被影響到。
不過這招其實沒什麽用，葉澈的名聲就是廢墟，建都建不起來。
沈糖把玩著手機，輕笑出聲。
“還真是有意思，一個個捅刀都不避著人。真的不會精神分裂嗎？上一秒還在可憐兮兮，下一秒直接捅刀，真是讓我見識到了。”
沈糖窩在薄夜懷裏笑得肆意。
薄夜伸手捏了捏沈糖的臉，“又想做什麽？”
沈糖挑眉，“我在想要不要幫葉醫生做一個萬人迷的人設。反正都這樣了，那就再徹底一點嘍。”
葉澈想都沒想就拒絕，“我不要。老頭子知道了一定就發瘋，我可不想再過上之前每天被催婚的日子！”
沈糖笑，“說的好像現在不會被催婚一樣。”
“現在少了很多好嘛！沈糖你不要搞！別太過分了！”
沈糖看葉澈炸毛的樣子笑了笑，“我說的也沒有錯嘛。本來就一樣嘛。而且想親你也沒去過啊。你去的次數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葉澈翻了個白眼，“那怎麽了！本來就不想去。而且人家對麵也不想見我，誰想和一個花花公子戀愛！除了那些需要葉家的！”
沈糖微微蹙眉，薄夜眉頭也皺了起來。
“葉醫生也不能這樣說，你看方小姐不就是很喜歡你嗎？”
薄夜看向他，“有人會喜歡你，不是因為葉家也不是因為你的身份。但是你……”
薄夜皺眉，“你現在的名聲來看確實有些難。”
葉澈撇撇嘴，“那怎麽了！我就喜歡這樣，好了。我知道你們兩個人就是為了讓我開心一點，我沒事。別想了。”
沈糖和薄夜兩個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宋叔過來，“吃飯了。早飯已經準備好了。”
沈糖應了一聲拉著薄夜起來，“葉醫生，走了，吃早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吃完飯再說其他的事情，不要耽誤早飯！”
沈糖說完拉著薄夜往前跑，“宋叔做的什麽啊！聞著真的好香啊！”
“怎麽這個時候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在公司嗎？”
陸舟看著葉淺，眉頭皺著。
“出來辦點事情，順道就來看看你。今天怎麽樣？有沒有那裏不舒服？”
陸舟盯著葉淺，“我沒事。你說吧。你找我什麽事情？”
葉淺笑了笑，“沒事。就是來看看你，能有什麽事情。”
陸舟一直盯著葉淺像是要在葉淺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葉淺被陸舟看的不自在。
“真的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沒有別的意思。”
陸舟半信半疑，“真的沒事？如果你還不說，以後你要是有事情我可就不管了。”
葉淺笑了笑，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兩個人就麵對麵坐著聊了一會兒，一直到葉淺要走的時候，葉淺才開口。
“你和沈糖最近有聯係嗎？”
陸舟眉頭皺起來，“我就知道你找我有事。不過讓你失望了。我最近和沈糖沒有什麽聯係，沈糖那邊最近也很忙加上之前的事情，沈糖……沒有時間和我閑聊。”
葉淺知道陸舟這是誤會了，“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問一問。我沒有別的想法。”
陸舟點點頭，“嗯。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情要去忙，快去吧。我這邊沒有什麽事情。”
葉淺笑了笑，起身離開。
陸舟看著葉淺的背影，目光深邃。現在連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對葉淺到底是什麽感情了，也許還愛著但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純粹了。他對葉淺已經沒有辦法像之前一樣那樣全身心的護著了，他知道自己無論什麽時候都會選擇葉淺，但已經不是之前那種心裏，身體全都站在她那邊了，現在的他會說出來她那些行為會帶來不好的後果。
雖然還會幫，但他知道已經麵目全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