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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否認,就等於是默認。尉遲粲感動不已。「大哥,我寧可你打我,也不要你不理我。」他說著說著,搖晃的身體往他身上倒。


    就知道大哥對他最好,大哥是疼他的,就算隻是手足之情,也好過大哥對他不理不睬。


    「你……」聽著,他心頭一熱。然而眼角餘光瞥見墨澈和桂肖如不住地盯著他們瞧,不禁臉色微赧地推著弟弟。「很熱,你不要老是黏到我身上。」


    「我不管,大哥好不容易迴來,我們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他像個執拗的娃兒,盡管被推開,下一瞬就又死命地往他身上纏,雙手環抱住他的腰,把頭枕在他盤起的腿上。


    「你……你羞不羞呀!」尉遲肅瞪著他,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才不管,不管……」他咕噥著。


    「好啦,就讓他撒嬌嘛,他想死你了。」桂肖如趕忙勸道。


    聽那說法,尉遲肅隻覺得萬分難為情。


    「他睡著了也好,省得聽他說醉話,那才真教人難為情。」墨澈淡道。


    尉遲肅壓根沒勇氣問這酒鬼一旦喝醉,到底曾吐出什麽教人難為情的話。


    「重要的是,今天是要恭賀你被封為王爺,又添了品位。」桂肖如端起酒杯敬他。


    墨澈也舉起酒杯。「恭喜大皇子。」


    「多謝。」


    「隻是你恐怕要有所覺悟,到時候阿粲肯定會溜出宮,跑到你的王府去賴個好幾天。」桂肖如促狹地說。


    尉遲肅苦笑一聲。這種事並非不可能呀……皇子雖然不得任意離開京城,但隻要年滿二十歲,想出宮倒也不是難事。


    就怕到時候,粲真的會賴在他那裏不走。


    「話說迴來,你遷入新宅後,也得招待我去住住才成。」


    「就算你是武家千金,也不能隨意到我的王府住。」


    「我不管、不管……」桂肖如學尉遲粲耍賴,巴著他,把臉往他腿上一靠。


    尉遲肅眼皮抽 動著,推她一把,她卻孩子氣的又黏上來,咕噥著漸漸睡著,他才發現她恐怕跟粲一樣醉了,隻能無奈地看著墨澈。


    「我沒有辦法。」墨澈啜著酒道。


    「他們兩個都是這樣一唱一和的嗎?」默契這般好還一起喝醉。


    「嗯,聽說桂都督有意把肖如嫁給二皇子,但隻是想想而已,畢竟肖如這樣的性子嫁作皇家媳婦,怕是禍不是福,否則依桂都督對二皇子的欣賞,早就請旨賜婚了。」


    「……是嗎?」他微愕。


    原來不是他的錯覺,而是這兩人之間確實藏著曖昧。


    他們兩個……垂眼看著兩人,一個是弟弟,一個像妹妹,兩人性情相近,興趣相投,要是能結為連理,何嚐不是一樁佳話,可是……為什麽他的心卻悶得難受?


    墨澈又說了什麽,他沒什麽印象,隻記得後來墨澈說時辰已晚,他得先迴將軍府便離開了。


    坐在樓台上品茶,茶水早已涼透,而他的腿則分別被霸占。


    歎了口氣,他動作輕柔地挪動桂肖如,讓她先躺在身旁,打算待會再差人叫桂家的人來接她迴去,卻沒發現她已經睡眼惺忪地張開眼。


    再迴眼看著尉遲粲,他不禁又歎口氣,輕移動著他的頭,豈料他像個娃兒一樣,稍微一動便手腳並用地巴著他。


    尉遲肅好氣又好笑,垂眼瞅著他,看著他濃密的長睫,看著他俊挺的鼻,再看著他厚薄適中的唇。


    他會用什麽方式去親吻他喜歡的姑娘?用什麽方式去擁抱他所愛的人?


    忖著,長指不自覺地輕描著他的唇形,他像是困極,不滿被打擾,唇瓣動了動竟輕咬住他的指尖。


    尉遲肅一愣,感覺指尖被他含在唇中,那濕熱的誘惑,教自己的心跳得又重又快,恍若鬼迷心竅般,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初醒的桂肖如被這一幕給嚇得瞪大眼卻不敢出聲。


    尉遲肅渾然不覺,仿佛被鬼魅給牽引著,撬開他的唇,舌頭鑽入其間,在他的唇腔裏嚐到香醇的酒味,吸吮著那比想象中還要柔軟的舌。


    吻開始失控,漸濃漸深,他忘了身在何處,體內吹起征服的號角,催促著他撫上粲的胸口,逐步往下。


    他無法思索。


    情欲像是最甜蜜的引誘,驅使他鬆動體內束縛自己的道德,讓他肆無忌憚地索求,直到——


    「嗯……」


    尉遲粲的低吟,猶如雷聲般,轟進耳內,霎時教他清醒。


    他粗喘著氣,難以置信地看著那被自己吻腫的唇,看著那清俊臉龐漾著紅潮,他情欲還在,但解開的道德束縛卻以加倍的力道捆住他。


    「……大哥?」尉遲粲濃睫輕顫了下,緩緩張眼,傻愣愣地看著他。


    尉遲肅卻猶如遭到電擊般,一把將他推開,起身就走。


    沒有防備下,尉遲粲的腦袋直接撞地,痛得他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坐起,卻已不見兄長的身影。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他喃喃自問。


    旋即感覺唇舌間漫著翠鳥特有的清香,不禁疑惑地皺起眉。他今晚有喝茶嗎?


    忖度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自個兒的下身竟起了反應,他微愕之餘——


    「變態……」


    聞聲,他抬眼望去。「肖如……你怎麽還在這裏?」


    「變態!」她吼著,飛步離開。


    「我……」他原本有點惱,但想起下身的反應,猜測八成是被她給瞧見。「這是怎麽迴事?」他皺起眉,一手撫唇,心想,剛剛作的春夢好真實,可是再真實的春夢,也不該讓他的唇腫起來吧……他自己咬的嗎?


    尉遲肅疾步如飛,離開武校樓,迴到長春宮的書房裏。


    他氣息紊亂,步伐卻極快,來到擱放兵策的那一麵書架前,他抽出一本書。這書裏記載著各種作戰兵法,如果他沒記錯,不乏一些奇襲戰術,幾年前,他還跟粲一起討論過。


    他快速地翻過,找到其中一篇,仔細看過,他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抽光力氣,手一鬆,書冊掉落在地,適巧翻開那一頁,上頭寫著——男風侍敵,以取君心。


    旁邊附注著,身為男人如何侍奉敵軍——以色奪寵,以技俘心,以唇舌含其陽物,使其硬實,再推入己身,以己身取悅對方……無策而出自己心者,甚或對女子無欲者,是為男風。


    那是兵策,是為俘虜對方而使的一種戰策,可是……沒有戰策,他就是打從內心的渴望想要占有粲……他對女人沒有反應,他甚至隻對粲有反應……


    他無力地倚在書架上,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以為的手足之情,竟夾雜不可告人的秘密。


    下朝之後,尉遲肅始終沉默,跟在父皇身旁整理著奏折。


    「……皇侍郎對方才首輔的意見,有何建議?」尉遲慕突問。


    尉遲肅愣了下,暗自咬了咬牙,伏身跪下。「求父皇恕罪,兒臣神思恍惚,沒細聽穆首輔的意見。」


    迴京已經幾天,然而他的思緒卻自武校樓那夜起始終散亂。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受到影響。之前沒有意識到,他還不懂相思,如今一旦意識到,反倒在意得緊,想見粲又不能見……就怕見了,自己再也把持不住。


    但,怎能如此?兄弟……他們是兄弟啊!


    「和老二吵翻了?」


    他一怔,勾笑道:「沒的事,雖說阿粲年紀尚輕,但是打從他隨桂都督學武之後,我便覺得他成熟不少,而且他接兒臣迴京,在燕固山下的官道,遭逢埋伏時,他的反應奇快無比,武藝極為出色。」


    尉遲慕微揚起眉。「遭逢埋伏?怎麽沒聽你提起此事?」


    「因為也無大礙,再者,兒臣認為對方並無傷人之意,反倒像是在警告什麽,加上迴京之後,忙於處理一些瑣碎雜事,倒把這事給忘了。」


    「這事不可輕忽,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還是日穆侵犯北境。」尉遲慕放下手中的奏折。「要是老二真如你說的這般好,那麽這迴就派他當前鋒將軍吧。」


    尉遲肅抿了抿嘴,「阿粲武藝確實出色,但行軍打仗首重謀略,阿粲並沒有實戰的經驗,讓他當前鋒……」


    「每個上沙場的兵將都要經曆初征,謀略也不是光看兵書就能累積的,當年桂盛其也是從副將幹起的,如今才能掌領軍務都所。」尉遲慕長指敲了敲。「老二既然是桂盛其讚譽有加的人選,不妨讓他試試,其他軍務,再交由桂盛其安排。」


    「……兒臣遵旨。」


    「還有,朕要你從三監、六部、九司裏挑出人手,成立一個組織,讓那些人探知各種消息。」


    尉遲肅一愣,但隨即單膝跪下。「兒臣遵旨!」父皇要開始肅清皇後一派了,而他也確實成了父皇最有力的棋子,如此也就不枉費他在沛歲城待了五年之久。


    離開粹心殿,他出宮迴位在城東的廉王府,派人找了桂肖如過來。


    「今天到底是吹什麽風呢?不知道廉王特地差人請我過府,所為何事?」桂肖如一身沉靜湖水綠衣裳,長發挽成短髻,看起來俏麗又可人,但一進書房,說起話來又冷又酸。


    「肖如……」


    「你喬遷也沒告訴我,入府也沒辦筵席,想找你,你這受皇上重用的大忙人,更是教人找不著,甚至巧得很,我前腳走,你後腳到。」她大剌剌地坐在他麵前,皮笑肉不笑地說。


    「這般酸我,愉快了沒?」


    「還好。」下人端來茶水,她一接過便淺啜了口。


    「我跟你道歉。」尉遲肅擺了擺手,要下人全都退下。


    「我可擔待不起。」


    「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他決定直奔主題。


    「說呀,廉王的話,我能不聽嗎?」


    尉遲肅歎了口氣,在她身旁坐下。「日穆擾境,皇上要派兵出征,希望阿粲做前鋒將軍。」


    桂肖如微揚起眉。「這是好事,要是二皇子能夠一戰成名,他就能培養自己的勢力,畢竟他沒有母妃當靠山,一切都得靠自己。難道你不希望他能有所建樹?」


    「我當然希望,可問題出在阿粲是初次出征。我相信他有那個能力,但就怕他初生之犢不畏虎反而壞事,所以……我希望你借調桂都督麾下的徐謇來當阿粲的副將。」


    「徐謇是和我爹出生入死三十年的老將,你要他當二皇子的副將?你不認為這未免太強人所難?」


    「我知道,就是知道才會希望你幫我。」


    桂肖如啜著茶,狀似沉思。


    「難道你不希望阿粲初次上陣就能旗開得勝?」


    她不禁好笑地反問:「他有沒有旗開得勝,關我什麽事?」


    「你們不是……」


    「你想太多了吧,我和那家夥就像是哥兒們一樣,他心情苦悶時會找我聊些事情罷了。」她想了下,撇唇譏諷道:「倒是你,可真是與眾不同,宮中皇族,誰不爭功諉過,你反倒是事事替他設想,可真是手足情深。」


    「誰教他是我弟弟,我不替他打點又有誰能幫他?」


    「既是這般疼惜,為何不見他?」


    那一晚親眼瞧見那一幕,教她直到現在心情依舊不能平複,不敢相信她戀慕已久的人,竟會對自己的胞弟做出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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