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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說八道。」


    「皇上,妾身是親眼所見,不是道聽塗說的。」


    「皇後……」


    「皇上該知道,眼形狹長而美是我都闐皇族的特征,皇族又不與百姓通婚,民間怎麽可能隨便就瞧見此種眼形?那可是皇族的共有特征,好比……瞧,廉王和禦兒不都是一個樣?」


    皇後刻意跳過尉遲粲,教尉遲肅濃眉微攢。


    這事以前便在後宮流傳,都過了十幾年,還打算再拿出來作文章?


    忖著,一道靈光閃過腦際,他想起三年前在燕固山腳下官道遇見的那個男人,那人眼形確實是像極皇族所特有的……難道他就是皇後說的那個人?


    尉遲粲倒像是事不關己,吃他的菜喝他的酒,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皇後,你到底想說什麽?」尉遲慕沉著臉問。


    「皇上,妾身沒有什麽意思,隻是在想會不會有遺落在民間的皇嗣罷了。」皇後笑眯美目。「這麽生氣做什麽?」


    「沒有那種事。」


    「要是妾身能將那人帶進宮呢?」


    「好啊,皇後要是能帶進宮,朕就徹查,但若是不能……皇後該如何自罰?」


    「全憑皇上責罰。」


    「好!朕就給你五天的時間,要是五天之內,你無法將那人帶來朝天殿,那麽朕就要廢了你!」


    皇後不禁倒抽口氣,咬了咬牙,冷聲道:「好,皇上竟做如此打算,那麽妾身若是能將人帶來,能否討賞?」


    「可以,任何要求皆可。」


    「好,在席所有嬪妃皇子皆為證人,還請皇上屆時要信守承諾。」話落,她起身就走。


    尉遲禦見狀,向尉遲慕行了個禮之後跟著離開。


    一頓筵席吃到走樣,最終也隻能草草散場。


    「大哥。」和賢妃一同離席後,尉遲粲快步走到他身旁,緊握著他的手。


    尉遲肅想也沒想地甩開他的手,急忙迴頭,瞧見後頭空無一人,才鬆了口氣。


    「大哥?」尉遲粲不解地看著他。


    這跟他想象中的重逢未免也差太多了,他現在隻想緊緊地抱著大哥,想要索討一個吻,但大哥甩開他的動作,像是劃開一條界線,一條不允許他踏入的界線。


    「沒事。」他勉強地勾著笑。「你剛迴來,先迴去歇息吧,頤王府母妃已經派人替你打理好了,門麵氣派恢弘,裏頭擺設典雅,過去瞧瞧吧。」


    尉遲粲微皺起眉。「大哥,我征戰三年,迴京後隻想待在家人身邊,頤王府再氣派也不是我的家。」他說著,不禁苦笑。


    不讓他夜宿長春宮,似乎也沒打算讓他夜宿廉王府……他不該迴來嗎?


    「我……」


    「你們兄弟倆又怎麽了?」走在前頭的賢妃迴頭看向兩人。「肅兒,粲兒可是整整三年沒迴來,你該不會他一迴來就又鬧他了?」


    「母妃,我怎會?我隻是……」尉遲肅輕輕地搭著他的肩,附在他耳邊道:「我送了一樣禮,就擱在你王府的寢房裏,你迴去瞧瞧,我和母妃有話要談,明天再替你慶祝。」


    尉遲粲抿嘴不語。


    「好了,你乖嘛,明天再陪你。」


    「大哥,我已經不是三歲的娃兒了。」話落,甩開他,他轉身就走。


    尉遲肅一愣,沒想到他竟會如此迴話。


    「你把粲兒給氣走了?」賢妃不悅問著。


    「我……」


    「肅兒,你到底是怎麽了?母妃怎麽覺得你像是刻意避開粲兒?原以為粲兒歸來,你們兄弟就能重修舊好,怎麽還是一樣?」賢妃頓了頓,低聲問:「你們是為何而鬧僵的?」


    尉遲肅抿了抿嘴。「母妃,迴長春宮再談吧。」


    賢妃狐疑地看了兒子一眼。依他所言,一迴到長春宮,她正想要打探他們兄弟不愉快的症結,豈料他開口便是——


    「阿粲真是皇嗣?」在撤下所有宮人之後,尉遲肅刻意壓低聲嗓問著。


    像是沒料到他會提起這個,賢妃一怔,旋即別開臉,低斥道:「肅兒,你可知道這話不能亂說?」


    「母妃,我會這麽問,是因為皇後剛剛……」


    「她說了算嗎?」


    「可是母妃,要是空穴來風,皇後不會說得言之鑿鑿,甚至和皇上立下那種約定。」正因為皇後自信滿滿,仿佛真有其人,才教他不安。


    「就算她瞧見一個有皇族特征的人又如何?跟粲兒什麽關係?」


    「阿粲沒有皇族特征。」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小時候粲也因為此事而常被其他手足取笑。


    賢妃長睫顫了下。「肅兒,皇族特征並不是絕對會有的,曆代帝王裏也出現過沒有皇族特征,反倒比較像後妃的例子,像粲兒,他的五官就和已逝的珍妃極為相似,所以這並不能代表什麽,你沒有必要多作聯想。」


    「我知道,隻是……」皇後的態度讓他很在意,再加上——「三年前,我在從沛歲城迴來的官道上遇到埋伏,阿粲追去,我在後,我也瞧見一個男人,他擁有皇族特征,最重要的是……他看起來年歲和我很接近。」


    所有皇子裏,隻有阿粲和他年紀最相近,正因為有太多蛛絲馬跡顯露不尋常的訊息,他才會擔心。


    「真的?」賢妃急問。


    尉遲肅定定的睇著她。「母妃如此驚詫,那麽……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母妃的反應代表有什麽。


    聽說,母妃和珍妃最為交好,正因如此,珍妃出事之後,皇上才會將阿粲交給母妃教養。換句話說,母妃肯定是知道所有實情的人。


    「我驚訝,是因為你遇到埋伏卻沒告訴我。」賢妃整斂神色。


    「母妃……」


    「肅兒,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我不允許你隨著皇後的話起舞,知道嗎?」


    尉遲肅語重心長的說:「母妃,有些事你必須提早告訴我,否則我會來不及防備……這天底下,再沒有一個人,會像我這般想保護阿粲。」


    賢妃垂眼,雙手緊扣著,狀似猶豫。


    但尉遲肅等了好半晌,始終等不到迴應,隻有歎了口氣道:「母妃,孩兒先告退了,母妃早點歇息吧。」


    離開長春宮,夜色已沉,迴到廉王府,布置明明奢華舒適卻空洞得讓他不想獨處。


    「穀正。」他低喚著。


    「王爺。」守在房門外的穀正應道。


    「把安陵帶來。」


    「……是。」


    他需要一個人陪伴……那個人該是他最愛的人,但他卻不敢輕舉妄動。


    父皇三年前寓意深遠的一句話,釘死了他的心,就算他再想要緊擁粲入懷、忘情地疼愛他……也隻能想想而已。


    他們注定到此為止。


    掌燈時候一到,城南繁燈如星。


    隻因聚祿城的銷金窩和各大酒樓全都聚集在此,停靠在外頭的馬車一輛比一輛還氣派豪華,進銷金窩的客人莫不被哄得眉開眼笑。


    然而尉遲粲從頭到尾沉著臉,神色冷鷙得讓花娘不敢貼近。


    「二皇子,怎麽了?」徐謇左擁右抱,被花娘逗得好不開心。「是你找我來的,怎麽你卻埋頭喝悶酒,壓根不睬身旁的美人?真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可不是?既然沒興致,二皇子剛剛就應該聽墨澈的勸,早點迴府。」另一名副將武騰也是左擁右抱,玩得正開心。


    一票武將在北境待了三年,終於風光迴京,在宮宴結束之後,本來打算要各自歸營,豈料遇到同樣要離宮的二皇子,他還拉著他們倆一起上花樓。


    本來以為是在北境悶太久,迴京之後當然要找些樂子,可誰知道他吭也不吭一聲就算了,還臭著臉,嚇得花娘連靠近他都不敢。


    「還是……二皇子參加宮宴時皇上說了什麽?」徐謇低聲關切著。


    「怎可能說了什麽?咱們還建了城樓……說到這個。我剛剛聽人說,皇上為此龍心大悅,所以才賞了咱們一頓筵席和銀子。」一提到錢,武騰雙眼都亮了。「二皇子果真是厲害,當初咱們還嫌麻煩,想要早點迴京,虧你排除眾議,堅持做下去。」


    尉遲粲很想解釋造城樓是大哥修書要他這麽做,但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想說任何關於他的事。「你們繼續玩,我先迴去了。」


    「真要走了?」徐謇微皺眉問。


    「你們慢慢玩,帳就記在我頭上。」話落,他隨即離席。


    他不想迴孤寂的頤王府,才會找他們上明月樓走走,然而來到這裏卻發現自個兒一點興致都沒有,花娘身上濃嗆的香味還讓他心情更糟。


    要是墨澈有來就好了,雖然他不會迴答他,但至少會靜靜地聽他說話。


    走出廂房,酒意讓他微微踉蹌了下,不小心撞上迎麵走來的人。


    「抱歉。」他忙道,站直身子的瞬間卻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麵貌極為斯文,但那雙狹長美目卻噙著與生俱來的霸氣,當朝他一笑時,倒又顯得爽朗無害。


    大哥!他怎麽會在這裏?


    就在尉遲粲甩著腦袋企圖抵擋侵襲而來的暈眩感時,對方已經自他身側走過,他迴頭追去,看著往上和往下的階梯,略微思索,立刻衝上樓,踏上長廊,推開一扇扇的門找著。


    然而,沒有就是沒有。他推開每一扇門,都沒有發現對方蹤影。


    怎麽可能?他醉得眼花了?


    ……不,他不可能看錯,可如果是大哥,為什麽不理他?而大哥又怎麽會到花樓?


    滿心疑問,他走到廊底的露台,想要透口氣,離那滿室濃豔香氣遠一點。他靠在欄杆邊,卻瞥見樓下有抹熟悉的身影。


    正忖著,那抹身影迴頭對上他的眼。


    「大哥!」他喊著。那眉眼、那身形,分明就是大哥。


    一見那人飛步跑開,尉遲粲想也沒想地一躍而下,嚇得底下送往迎來的花娘尖叫出聲,但他不管,朝剛剛瞧見的方向疾追而去。


    一路足不點地的跑,從城南奔向城東,追著,對方的身影卻又消失,他突地頓住,站在靜寂的城東胡同,夜風吹得他衣袍獵獵作響。


    怎麽可能……大哥不可能跑這麽快,可那張臉……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大哥?


    思及尉遲肅,他的心狠狠地痛著。


    三年前出征時,墨澈拿了一個護身符給他,說是大哥要他轉交的。他覺得古怪,因為他明明就在廉王府過夜,大哥多的是機會給他……後來他想,那一晚要不是他拜托肖如,他恐怕見不到大哥一麵。


    換句話說,大哥根本就不打算見他,才會將護身符交給墨澈……既是如此,為何那晚還是抱了他?


    大哥說愛他,可這三年來大哥寄給他的書信談的都是公事,半點思念也無,而他迴來之後,大哥更是淡漠的拉開彼此的距離,讓他滿心惶恐。


    酒喝了很多,但他沒有醉,他的意識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他不懂,真的不懂,為什麽大哥要這樣對待他……他是如此想念他,大哥卻仿佛有他無他皆可,那一眼就看得穿的虛應敷衍,教他怎能忍受?


    心念一動,他腳步一轉,直朝廉王府而去。


    他要找大哥把話問清楚,為什麽……他要如此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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