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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終究累了阿粲。」如今讓阿粲麵臨欺君之罪,她又於心何忍?


    「肅兒,當年員外郎一家全部亡故,皇後根本不可能找到真正的二皇子,你不需要這麽擔心。」


    「母妃,就算不是真正的二皇子,一旦讓皇後將擁有皇族特征的人帶進宮,父皇絕對會徹查這件事,隻要嫁禍、隻要製造假象,再在旁推波助瀾,多疑的父皇會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尉遲肅緊咬著牙,暗惱皇後這步棋下得真狠。「況且,父皇既是最疼寵珍妃更是不會原諒這事,到時候別說阿粲,我恐怕也難以在宮裏立足,這天下就要成了尉遲禦的!」


    賢妃聞言,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當年接生的命婦是我找的,也許我可以先聯絡。」


    「母妃知道那位命婦的下落?」


    「我一直都與對方有聯絡,她是已告老還鄉的左禦史夫人。」


    「那太好了,要是母妃還能聯係上就盡快聯絡,請她入宮一趟,替阿粲作證。」尉遲肅腦袋動得飛快。「好比要她說二皇子的大腿邊上有片紅色胎記,這麽一來,父皇應該會相信。」


    「……你怎會知道粲兒的大腿邊上有片紅色胎記?」


    尉遲肅眼神飄了下,道:「那是因為我們小的時候常常一起泡澡。對了,母妃,阿粲的身世就別告訴他了,否則依他那正直性子,就怕他會到父皇麵前請罪,那就白費了咱們的苦心。」


    「說的也是。」賢妃輕笑著,輕握住他的手。「粲兒有你這兄長真是太好了,當初把他交給你,真是再對也不過的決定。」


    聞言,他不禁苦笑。


    好?他不確定。粲昨晚才哭著說別對他太好……要是母妃知道他們之間的事,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麽說。


    廉王府。


    尉遲粲尚在半夢半醒之間,卻聽見由遠而近的對話聲,擾得他眉頭緊攏。


    「小姐,王爺有令,實在是……」


    「怎麽,還知道稱我一聲小姐,怎麽就不記得要聽從本小姐的吩咐?」桂肖如壓根不甩穀正的相勸,徑自朝寢房的方向走。


    「小姐別為難小的,實在是王爺有令,不讓頤王爺外出。」穀正跟在身後,苦著一張臉道。


    「我有說要帶他外出嗎?」她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沒瞧見墨澈也在這裏?我們隻是來見他而已。」


    她和墨澈到頤王府撲了個空,她就猜尉遲粲肯定是跑到這來,猜得還真準,人真的在這裏。


    瞧穀正攔成這樣,她很擔心自己一踏進寢房就會瞧見衣衫不整的他……她的眼睛會很受傷。


    「可是……」


    「吵什麽?」宿醉頭疼的尉遲粲惱火地打開房門,就見桂肖如和墨澈站在門外,他不禁一愣。「你們怎麽在這裏?」


    「怎麽,不能來見你?怕咱們會耽誤你跟你大哥的相處時間?放心吧,你大哥人在宮裏,還沒迴來,我們隻是來看看你。」見他穿戴整齊,桂肖如鬆了口氣。


    「我……」他皺起眉,看著四周,才發現這裏是廉王府。


    昨晚他到明月樓喝酒,然後瞧見——迴頭瞪著房內,想起昨晚他在這裏撞見大哥和一個男人在床上苟合,怒火又衝上腦門,頭痛得他忍不住按著額頭。


    「怎麽,身子不舒服?到裏頭歇一會吧。」桂肖如好心地扶著他。


    「我不要進去!」他猛地甩開她的手,讓她連退兩步,還好有墨澈在後頭托著她,他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控,趕忙道歉關心,「肖如,你沒事吧?」


    她眯眼瞪他。「你在發什麽瘋?我可沒得罪你!」


    「對不起,我……」他頭痛不已,光是站在這裏,就讓他快要管不住脾氣。「我們先離開這裏。」


    他才剛走下廊階,穀正就攔住他。「頤王爺,我家王爺有令,要您待在這裏。」他垂著臉,不敢看他,就怕昨晚不小心聽到的點點滴滴,又複上心頭。


    但這種事實在不是說忘就忘得了的,昨晚把安陵給趕出府後,那些對話還是在他的腦袋裏不斷地迴蕩著。


    「滾開。」


    「喂,你到底是怎麽迴事?說話需要這麽不客氣嗎?」桂肖如不滿地推他一把。


    「我……你走開,誰也攔不住我,就算是大哥也一樣。」話落,他點地躍起,越過了穀正。


    「頤王爺。」穀正要追卻被桂肖如拉住。


    「我去追,要是你家王爺問起就說是我找他出去。」她豪氣幹雲地表示。「墨澈,走吧,那小子今天看起來怪怪的。」


    「倒是。」


    兩人一道離開,愁眉苦臉的穀正隻好派人趕忙跟著他們。


    掌燈時分,三人來到聚祿城最負盛名的重陽樓,坐在三樓臨窗的雅座上,尉遲粲托腮不語,臉色極為冷凝。


    桂肖如作主點了菜,趁著店小二尚未上菜時問:「敢問頤王爺,到底是誰惹火了你,把他找來,本小姐替你處理。」


    「你無法作主。」


    「是你大哥?」


    尉遲粲一聲不吭。


    「那我也沒法子了,是說,你們兄弟也不是沒爭執過,過陣子就好,你說是吧,墨澈?」她問向另一個人。


    墨澈不置可否地揚眉。


    「倒是你,現在還跟阿粲走這麽近,你表弟不會生氣嗎?」桂肖如意有所指地道。


    朝廷局勢她看得可是很透澈,誰都知道三皇子很有野心,很想要扳倒大皇子,豈料他非但沒被扳倒,身旁現在又多了個封王的二皇子,隻怕三皇子心裏恨透了。


    「二皇子是二皇子,三皇子是三皇子,並不衝突。」


    「就不知道人家心裏是怎麽想的?這些年來,你們在北境,都不知道皇後一派是多想要把廉王給除掉。」桂肖如托著腮,瞥見尉遲粲緊張地調來視線,不禁好笑道:「不過,不是我要誇,他還真有本事,總能一一擺平。」


    尉遲粲聞言,微垂下眼,卻又聽她說:「皇子們都長大了,有野心想幹大事的多著,就怕有人心思一偏,幹的是砍頭大事,可在這當下,誰能不以朝廷為重?」


    這話聽來並沒有任何不對,但不知為何,尉遲粲總覺得她像是拐彎抹角對他說什麽,仿佛……她知道他和大哥之間的事。


    這可能嗎?大哥會對她說?


    「今兒個我一到五軍都督府上任,皇後便來跟我調人。」墨澈啜著茶水淡道。


    「你借了嗎?」桂肖如忙問。


    「沒借,因為於律不容。」


    她聽了,激賞地拍他的肩。「好家夥,這麽做就對了。是說,她調人幹麽?」


    「說是要找個人。」


    「啊……我知道,我聽說她想要找出一個有皇族特征的人。」


    「你的小道消息真不少。」


    「我有耳目嘛。」她也是私衙的一員,當然有消息傳進她耳裏。「就不知道皇後這麽做,到底是想做什麽?」說著,她別有深意地看向尉遲粲。


    尉遲粲攏緊濃眉,一見店小二上菜還端來一壺酒,便整壺巴住,就口便飲。


    「喂……就你喝啊?」


    「別小氣,我在北境能喝到什麽好酒?大不了待會再多叫幾壺,記我的帳。」


    「你喝得還不夠多?你知不知道你渾身都是酒味?」


    「多喝點,心就不煩了。」他笑得自嘲。他當然知道皇後想做什麽,但知道又如何?他才不想管,要來就來吧……他不在乎。


    「你到底在煩什麽?」她問了,等著他答,卻見他像隻悶葫蘆,那張嘴隻管灌酒,一聲也不吭,桂肖如微惱地搶他酒壺。「尉遲粲,咱們是不是朋友?擔心你、問你,你又不說,拿喬啊?可不可以像個男人一點!」


    尉遲粲火大地搶迴酒壺。「我不當男人總可以吧!」他甚至想當女人,隻要可以在大哥身邊、隻要可以束縛住他的人、他的心,他才不在乎自己變成什麽樣子!


    「你!」她氣得站起身要打他,卻瞥見對麵花樓的亭台上有抹熟悉的身影,不禁一愣。「尉遲肅?」


    尉遲粲聞言,朝她的視線望去,果真瞧見那個人左擁右抱的,讓花娘喂著吃菜喝酒,好不快意,他卻看得妒火中燒。


    「混帳!」跟他說要是和女人在一塊就算了,他就真的上花樓了?!


    尉遲粲將酒壺一砸,直接從窗口躍下。


    「阿粲!」桂肖如瞧著他落地又直接躍上對麵的三樓亭台,但對麵的男人卻像早就瞧見他,已先一步離開,她連忙喊道。


    「墨澈,不對勁!」


    這感覺仿佛是故意要引開阿粲,就怕阿粲傻傻地跟去會鬧出事來。


    「我去!」墨澈跟著躍窗而下。


    桂肖如瞪著這一桌飯菜也沒心情吃了,趕緊下樓找人。


    「他出去了?我不是說了不準他外出?!」一迴府就得知尉遲粲離開的消息,向來冷靜的尉遲肅也忍不住怒聲咆哮。


    朝廷事正亂著,他偏要在這當頭惹他心煩。


    「是和桂小姐、墨將軍一道出門的。」穀正挨了罵,隻能在心裏暗歎著。


    「是嗎?」聽到有那兩人跟著,他安心不少,但還是不放心他在外頭,尉遲肅連房門都不進,準備再外出。「要是他們送他迴來,就讓他在府裏待著,不準他再外出。」


    「王爺要去找頤王爺嗎?小的有派人跟著,剛剛才迴報說他們在重陽樓。」穀正忙道。


    「做得好。」他拍了拍隨從的肩,旋即快步離去。


    尉遲肅乘著馬車外出,自城東往城南而去,還未到重陽樓,他眼尖地瞧見一抹身形如迅雷般掠過,他忙喊道:「粲!」接著又吩咐,「停車!」


    聽到聲響,尉遲粲硬生生停下腳步,迴過頭,便瞧見尉遲肅下了馬車。


    他不禁皺起眉。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他明明追著大哥到這裏,他又怎麽會在王府的馬車上?


    「過來!」尉遲肅令道。


    「不要。」話落,他轉身就走。


    尉遲肅惱火地衝向前,一把扣住他,他越是掙紮,他扣得越緊。「尉遲粲,給我聽話一點!」


    尉遲粲惱火地瞪他,眼角餘光瞥見路邊的人不斷地投注目光,隻能忍著氣,跟著他上了馬車。


    兩人麵對麵坐著,視線沒有交集,更沒有吭聲。


    馬車裏,繚繞著一股濃鬱香氣,尉遲肅忍不住微蹙起眉,但他去哪裏這疑問,直到迴到廉王府,他還是沒問出口。


    將他扯進房裏,尉遲肅不悅罵著,「我不是交代穀正,不準你外出?」


    「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綁得住我?」


    「你!」尉遲肅一把揪住他的衣襟,那股濃鬱的香氣又撲鼻而來,教他更為惱火,低聲問著,「你不是去重陽樓?」


    重陽樓裏,不該有這種低俗的氣味。


    「難道你不知道重陽樓對麵就是花樓嗎?」尉遲粲冷哼著。


    「……你去花樓?」


    「不成嗎?軟玉溫香在懷好不快活,花娘們柔情似水,教人情不自禁,她們不會拒絕我反而會迎合我,我們同床——」


    尉遲肅一巴掌打斷他未竟的話。


    「不要再說了!」尉遲肅怒咆著。他不想聽……不想知道他背著他做了什麽!


    尉遲粲舔了舔口腔內的血腥味,勾笑道:「你也會覺得難受嗎?那你可有想過,當我撞見你昨晚幹的好事時,我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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