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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去了那麽久,再迴首,依然是如此的清晰。祁連看著酒水中自己的臉,一臉的茫然無措。難不成自己剛才眼睛花了,他怎麽覺得自己在那裏麵看到了那個站台女的臉,還有那個青年的樣子。


    是不是自己眼花了,祁連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眼睛花了,要不然怎麽可能會看到那兩個人。苦笑一聲,祁連心道,自己的酒量果真是減退了不少,若是在當初,哪怕這酒窖裏的陳年老酒都被自己喝光,他都不會醉成這個樣子。


    笑著搖搖頭,祁連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拿起舀子,朝那酒缸深處撇去。可就在舀子剛剛放進缸裏的時候,祁連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他的雙眼睜的很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那酒缸裏,竟然再次出現了那兩個人的影子。


    啪!


    水舀子掉在了缸裏,濺出不少的酒,可是此刻的祁連已經顧不得了,若是平常,他還會再三確定,但是這次不然,因為有黑色的長發,從頭頂絲絲垂下,那發梢在他的眼前一直的晃,讓他根本沒有理由再去質疑。他驚恐的轉身,看到了頭頂上一頭長發的梁茵。


    “你怎麽會在這裏?”祁連的聲音已經變得顫抖,不得不說,即使是過了那麽多年,即使是經曆了那麽多的事情,即使是現在的自己比之前已經好了太多太多,可是他依然沒有信心去麵對這個女人,這就像是一道永遠都邁步過去的心坎,是他心中的魔障。


    “這麽多年過去了,再次相見,沒想到你依然是那麽廢柴,真不知道之前對我做那些事的勇氣都去了哪。”梁茵的聲音一如當初一般軟糯糯的,聽的人心癢癢。她的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像是在嘲笑著麵前這個在她看來沒有絲毫長進的男人。


    祁連一聽,頓時不幹了,任何一個男人在聽到別人說自己沒用說自己廢柴的時候,心中都會升起一股無名火,尤其是,說這個人還是曾經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


    他直接就站了起來,可是不知是不是喝的太多了,他隻覺得自己的腿失去了以往的力量,怎麽都用不上勁,隻能用手硬撐著,艱難的站了起來。


    “看看,我就說吧,一個被酒色掏空的男人,我真是好奇當初怎麽就著了你的道。”梁茵的聲音裏滿是平靜,仿佛是在說著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對她做過的那些事嗎,祁連心想,一股若有若無的失落在心底悄悄地彌漫,不知為何,現在的他特別的容易感傷,就連這個自己私下裏以為會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光榮的事情,都被當事人如此輕描淡寫的說了過去。


    祁連感覺自己的頭昏昏沉沉的不像話,總覺得這次這酒的酒勁很大。看著麵前這個女人,時間在他的身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依然是那麽的美。祁連幽幽一歎,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你怎麽來到了這裏,你來找我幹什麽?”


    “誰告訴你我是來找你的?”梁茵一臉的怪異的笑,“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麽,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麽重要,你有幾把刷子我還不知道,別以為那次的事情我就完全不知情,那個人指使你做著一切的事情,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祁連並沒有注意,梁茵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秒鍾的怪異,好像說出這句話讓她的心中很是不舒服一樣。


    “你竟然知道!”祁連突然間愣了,他原本以為這種事情如此機密,外人應該沒有人知道,可是現在,這個女人竟然知道了內情,而且看那樣子,她可能知道的比自己都多,讓祁連怎能不吃驚。


    搖搖頭,梁茵已經對眼前這個人徹底的失去興趣,她直接就舉起了手中的手槍,那早已上了膛的槍口黑漆漆的,讓祁連的麵色終於變成了死灰。他萬萬沒想到事情居然發展到這一步,這個女人再次見到自己就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可是今天的他,根本沒有能力去做什麽反攻,他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就連掙紮的力氣都所剩無幾。


    怎麽辦,他暗暗著急,可就在這時,身後一道熟悉的聲音出現了,“好了,趕快速戰速決,磨磨唧唧成什麽樣子。”


    他的身後居然有人在!祁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直接就跳了起來,他用手倚著酒缸的沿壁,有些顫抖的將頭扭了過去。


    “怎麽會是你!”祁連失聲叫道,麵前的那個人,正是當初在酒吧裏經常和那站台女交流的青年,更是自己當初打電話將他送給警察局的那個人,他不是殺人犯嗎,不是判了刑嗎,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可是對方顯然沒有打算和他說話,看都不看他便直接朝屋外走去,開開房門,陽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氤氳著迷幻朦朧的色彩。


    “我知道你是誰了!”祁連仿佛想到了什麽,他一直覺得這個青年的聲音很熟悉,蛋總也想不起在哪聽到過,可是此時此刻,隨著青年打開房門要走出去的一刹那,一道靈光乍現,他終於記起了這個人的名字。


    “你叫雲墨,對不對,”祁連指著麵前這個青年,他越發的肯定這個人的身份。


    “你竟然真的能猜到我。”對於祁連能猜出自己的身份,雲墨也很是驚訝,不過他並不介意自己的身份被揭穿,反正祁連在他的眼裏,已經是個死人了,死人,是不會將秘密說出來的。


    祁連的記憶裏,關於兩個人的記憶突然間在這時重疊在一起,仿佛已經契合成為一個人,他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蔣偉蔣警官你是不是認識?”


    仿佛早已經知道祁連會問什麽,雲墨揉了揉眉頭,仿佛是對這個問題很是頭疼,他笑著和對麵的梁茵說道:“沒有辦法,這些人總會把一些毫不相幹的事情車在一起,不過這次不得不說,他說的對。”雲墨將頭轉了迴來,看著祁連,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是那個你們的蔣警官日思夜想的逃犯。”


    仔細的看著麵前這個青年,和梁茵一樣,從這些人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可是在祁連的記憶裏,這些人和自己應該是一個年歲的,為什麽到了現在依然這麽年輕,而自己已經蒼老如此。


    “你們到底,是人是鬼?”仿佛是有些不確定,祁連試探的問道,他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恢複了一些力氣,說不定可以有一搏之力,在他的計劃裏,隻要自己能逃出去,一定會將那些同伴召集過來,到時他們一定會逃離,雖然此刻的祁連根本不知道蔣偉已經迴來了,若是知道,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往外跑。


    隻是這次,沒有人迴答他,這在祁連看來更加覺得恐怖,他們這一代人,看了太多的戲文,對那些鬼怪亂神尤為敏感,此刻看到這不算肯定也不是否認的迴答,他覺得自己的心情已經跌落至穀底。


    眼見著雲墨一示意,梁茵將放下的手槍再次抬了起來,就在這時,祁連像是發瘋一樣,直接大吼一聲撲了上去。


    嘭!


    槍聲響起,在整個酒窖裏迴蕩,把房頂上的灰塵都震落不少,撲簌簌的往下掉,祁連在心中暗喜,本來他以為自己需要跑出去大喊才能有機會躲過這一劫,可是現在,有如此之大的槍聲,他覺得但憑著就可以將同伴們召集過來。


    有了如此想法,祁連懸著的心也都放下不少,剛才那一槍沒有打中他,被他險而又險的躲過了,他飛身撲了過去,卻被梁茵靈巧的躲過了。


    嘭嘭嘭!


    又是一連串的緊密的槍聲,震得祁連的鼓膜生疼。大腦裏已經是一片空白,巨大的聲響震得他頭痛欲裂,更要命的是,因為聲音太大,他短暫性的失聰了,兩隻耳朵被尖銳的嗡鳴聲取代,根本聽不到外界的一切聲響。


    隻能通過自己一雙稍微有些模糊的眼睛觀察,所幸梁茵這女人雖然時間上過去了那麽久,但是槍法一直都沒有變,一連如此多槍居然沒有一發打中祁連的,但是看到自己屢屢失敗,那女人並沒有任何的氣餒,依舊不斷地放著槍,祁連在慌亂中躲避,沒有一個子彈能擊中他。


    可是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他越發覺得不對勁,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可為什麽一直沒有人來救自己。當看到那站台女依舊十分淡定的站在那裏,不斷的扣動著扳機,像是貓捉老鼠一樣戲弄著自己,祁連仿佛突然明白了,其實不知何時他們已經用了手段,讓外人根本聽不見,也許是把他們都支開了,祁連想著。


    可就這開小差的功夫,一顆子彈猛的飛了過來,直接紮進了祁連的小腿肚裏,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聲痛苦的叫喊著,心底早已經將麵前這個無情狠毒的女人罵了千百遍,沒想到自己白照顧她這麽多年的生意,居然一點情麵都不留。


    避無可避,祁連隻得再想辦法,正當他冥思苦想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瞥,他突然發現了一件自己怎麽都沒有想到的東西,一個對講機,看那樣式,竟與之前曲嚴亮手上那個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誰!”祁連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這個時候,雖然身體不大聽使喚,但是腦子卻在這外力的刺激下變得尤為靈活,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祁連想到了一件事,許多年前,那個被自己送入警察局的青年,為什麽殺了人,又為什麽安然無恙的迴來了。


    仿佛是已經看透了祁連心中所想,雲墨森然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出來,顯得很是瘮人。“我知道你想問為什麽我犯了死罪還能站在這裏沒有被正法。”眼見祁連低著頭坐在那裏沒有任何的表示,他接著又說道:“其實那次指使你殺了那個男人的背後主使,就是我。”


    “怎麽可能,”祁連失聲道,他怎麽都沒想到那個神秘的幕後主使居然就是這個青年,“可是為什麽?不合理啊,你為什麽會想著讓他死,難不成,你也覺得他搶了這個女人?”話越說道最後,越覺得心虛,說到最後,祁連覺得自己仿佛是在說著自己。


    話說到這裏,祁連突然又愣了一下,身上的酒意早已經散去了不少,他的思緒仿佛是被拉扯到了那個久遠的時空之外,那些個陰霾的日子裏。印象裏的一張臉再次和現實重合,讓他根本來不及做過的的辨析,便已經轟然合二為一。


    “那個蔣警官,不會就是我殺死的那個胡茬男吧?!”說到這裏祁連突然就不敢說了,他有些惶恐的捂著嘴看著眼前的雲墨,等待著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麵前的雲墨笑著點頭表示確認,可就是這一個動作,讓祁連的心中泛起萬丈波瀾。這也就是說,那個所謂的蔣警官,就是自己當初殺了的胡茬男,但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那時候的他因為某些原因而一直胡子拉碴從不收拾自己。想想自己居然把那蔣警官差點殺死,祁連在感歎世界真奇妙的時候,還忍不住默默為自己捏一把汗。


    而當所有人都來到那酒窖裏時,他們的眼中,是一地白色的沫沫,祁連一手拿著水舀子,一手抱著水缸,伸長了的脖子使勁的往酒裏插,仿佛是要將整個酒缸都喝完。他的嘴裏,無數的白沫源源不斷的往外飛,幾個人都紛紛前來幫忙。


    而更為可怖的是,即使是口吐白沫,祁連的嘴始終都是依舊念念有詞,可那聲音非常小,即使是蔣警官都不能聽懂他說的是什麽。


    “你看,那是血!”有眼尖的人突然發現,在祁連的小腿肚上竟然有血一滴滴流了下來。說也詭異,他們竟看不到四周有任何能讓他受傷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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