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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婉晴迴到自己的房間裏的時候,夏依依正坐在那張柔軟的羊皮沙發上,她翹著二郎腿,左手撐在沙發扶手上,右手拿著一把刀鞘鑲滿了各色昂貴寶石的匕首,百般無聊地甩動著它,門關上的動靜驚擾了她,夏依依手裏的動作一頓,拔除刀鞘,反手握住了匕首。


    許婉晴早就在推門的那一瞬間,便感覺到了房間裏除了她之外還有別人,她十分警惕地走了進來,然後聞見了那熟悉的香味,昏暗之中紅寶石折射的光刺入她的眼,讓她在那一刻卸下了防備。


    房間裏的燈不知何時亮了,夏依依完全暴露在許婉晴的視野裏,可她毫不在意,因為她本就沒打算隱藏,她的目的不是暗殺。


    “我記得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就在門外的走廊上,你一臉兇狠地拿著你那最為鋒利的棱鏡,抵上了我的喉嚨,就是這裏呢。”夏依依左手指了指自己光滑脖子的某一處,揚起了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但不知為何,卻讓看的人後背發涼。


    許婉晴沒有說話,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走向櫥櫃,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杯,倒上了一杯橙黃色的果汁。她背靠著櫥櫃,左手搭在了右手手臂上,而右手舉著那個玻璃杯,明明是在喝果汁,她卻做出了品紅酒的優雅。


    “無盡碑海……好一手調虎離山,你與那位的配合真是天衣無縫,殺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太令人意外了,許、執、行、官。”夏依依知道許婉晴正看著自己,她的悠閑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而態度代表了一切。


    正因為如此,夏依依才會感到如此生氣,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許婉晴走過去,她們麵對麵,身體就快要貼在一起,從遠處看,就像是下一秒便要擁抱一般。


    許婉晴對於夏依依這一極具侵略性的動作絲毫不在意,甚至她未退讓半分,右手的玻璃杯輕輕搖晃著,仿佛是在醒酒。


    “私闖禁地可是死罪,饒是誰都無法保住你。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他們未必能察覺異樣,可是發現這件事情的人是我——你說,我要是現在,用這把匕首把你的頭割下來,再送到那位的宮殿裏麵,她會有何反應?”夏依依冷笑著,匕首就橫在許婉晴的脖子動脈處,隻要她想,下一秒,這裏就會噴射出無數的鮮血。


    許婉晴的眼睛很漂亮,那是雙會勾人的眸子,若是男人站在她麵前,定是下不去手的。可是夏依依不是男人,她也不是第一天認識許婉晴,自然不會被這樣的舉動迷惑住。


    許婉晴知曉這樣是無用功,所以她突然就笑出了聲。


    “她大概什麽反應都沒有吧,甚至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我的頭顱你若是真的割下來了,送到她案前,或許新的執行官會毛遂自薦,第一時間幫她處理掉這個髒東西。”


    夏依依挑了下眉,顯然許婉晴的迴答在她的預料之外,她握住匕首的力量有一絲鬆懈,便被許婉晴捕捉到了這一間隙,她抬起左手,手指輕輕放在刀刃上,將它往外推。


    “無盡碑海可不是那麽好進的,縱使我有心,即便我與那位齊心合力設局,可是,若不是你有意放水,我們當真會有機可乘嗎?夏執行官這般興師問罪的模樣,究竟是內心的真實想法,還是說是為了做給某個人看,迷惑她的判斷?”許婉晴一針見血,直擊要害。


    夏依依順勢收迴了匕首,將它插迴刀鞘,收了起來,她往後退了兩步,與許婉晴保持了些許距離,眼神突變,笑容裏總算帶了幾分溫度,“看來你在迴來的路上都已經想明白了?”


    “我從未對你有過什麽誤解,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許婉晴將玻璃杯放迴了桌子上,她活動了一下右手的關節,隨後說道,“你我都是為了同一件事情而來,希望達成的結果也是一致的,那麽我們就沒有必要鬥個你死我活了,我們應該阻止的不是對方,而是另有其人。”


    “我可沒說過我希望她死,我隻是不想讓她太容易地得到這些而已,隻要不重蹈覆轍,那樣的結局就不會到來,是be還是he,我都沒興趣。我需要做的,隻是清除異常。”夏依依卻並沒有答應許婉晴的合作請求,她滿不在乎地聳了下肩膀,無所謂地笑了。


    “那你隻需要袖手旁觀,這便足夠了。”許婉晴歪著頭笑了一下。


    夏依依並沒有被她的行為打動,隻是扔下了一張純黑色的磁卡,她不過輕輕一拋,可那卡片卻深深地插入了地麵上。


    “你我之間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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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輕染的視線再一次環顧病房,像是在確認自己還有沒有什麽遺漏的線索,隨後他將君瑤遞迴來的那封信重新放迴信封裏麵,揣進了自己的外套裏麵,便要拉著君瑤往外麵走。君瑤也明白這個病房裏麵是沒什麽線索了,她將那本屬於daniel的日記拿好,任由著許輕染牽住她的手,將她往外拉。


    雖然偽裝成王韜和張琪的鬼小孩已經消失了,但這裏畢竟是病區,是鬼小孩的大本營,他們不能把這裏視作安全地,此地不宜久留。


    所以他們需要盡快離開這裏。


    “我們方才推理過,我們任務裏麵涉及的三個時空是有順序的。danielcraig的日記本上最早的記載時間是1981年,而這封未能寄出去的信也是差不多的時間段,唯一的區別是1981年第一篇日記裏daniel的妻子alice還活著,而在寫下這封寄給author的信的時候,daniel的妻子alice已經去世有幾年了。雖然你在時空a:天使孤兒院裏麵沒有得到具體明確的年份時間,可是我們也可以根據這兩個線索做相應的判斷,天使孤兒院的大致年份應該是1985年。時空γ:福音養老院的時間是2030年,這是我和艾雨淩楓確認過的時間,有多種證據可以證明它決不可能有錯。而我們目前所處的時空β:sils就不用說了,我們剛開局就聽見了新聞,房間裏麵的日曆、例行會議的時間、還有各種文書上的落屬日期,都可以確定年份2040年。”許輕染已經和君瑤並肩走過了那道鏽跡斑斑的鐵門,轉過拐角,沿著走廊往護士台的方向走去。他一邊走著,一邊向君瑤說自己的最新推理,就在話說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住了。


    “許醫生、沈醫生,你們已經將事情解決好了嗎?”方才對王韜和張琪畢恭畢敬的護士長朱怡恰好從另一邊走過來,看見君瑤和許輕染兩個人,她十分友好地向兩人打了個招唿,順便詢問了一下病區發生的事情的解決情況。


    君瑤對於護士長的態度有些驚訝,畢竟她可是記得很清楚的,之前她和許輕染剛剛到死亡案發現場的時候,王韜吩咐護士長組織眾npc散去,然後十分恭敬地對著王韜和張琪說話,但是她的熱忱態度隻針對王濤和張琪,在看見君瑤和許輕染的時候,她顯得十分冷淡。


    其實自己第一次和淩楓來病區的時候也是這樣,甚至這位護士長為了阻止他們進入病區,還出言恐嚇他們。


    為什麽現在朱怡的態度變了?


    而且,病區的那兩個老人死亡的事情,是由王韜和張琪在主導,自己和許輕染隻是被叫過來協助的,護士長應該很清楚這層邏輯。


    對啊,她為什麽沒有提及王韜和張琪?他們之前也在病區,而現在卻沒有自己一同出來。


    護士長不覺得奇怪嗎?


    “大致都看過了,不過我們還需要和張醫生、王醫生商量一下。”想到這裏,君瑤立刻開口迴答了護士長的問題。


    護士長卻在這一刻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用十分不解的語氣問道,“張醫生和王醫生?這事情為什麽要和他們商量,他們現在又不在。”


    君瑤聽見這話便是一愣,倒是身邊的許輕染反應極快,“病區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們在負責,今天是因為‘永生’項目的一些數據性分析交給他們兩個了,我們才會代他們前來。畢竟兩位病人不幸去世了,還是需要特意告知他們一聲的。”


    護士長聽了許輕染的話,點了點頭,看上去十分認同的樣子,“也是,那就麻煩兩位醫生告知他們了。既然你們已經看過現場了,也有了初步的判斷,我們就去做下一步的清理了。”


    許輕染點頭,露出克製而又禮貌地微笑,“好的,你們請自便吧。”


    話畢,他拉著君瑤加快了腳步,想要快點離開病區。兩人快步路過了護士台,兩扇自動的玻璃門在眼前一開一合,病區已經被拋在身後很遠,可是他們的步伐依舊沒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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