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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舞是怎麽迴事?”熾翼快步走向紅綃的房間:“那些至多隻是皮肉傷,隻需休養就可痊愈了,怎麽又驚動了父皇?”


    “聽說迴舞公主不吃東西,悲傷過度。”化雷緊跟在他的身後。“迴舞公主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裏,不許任何人靠近,服侍她的女官發現不對勁,才通知了聖君。”


    “她有什麽好悲傷的?”想到迴舞的行為,熾翼依舊一肚子的火氣:“差點沒命的又不是她!我看多半是她故意引得父皇大怒才對!”


    化雷看他餘怒未消,也不敢為迴舞說話。


    說話時,已經到了紅綃所住的宮外。


    化雷見到祝融身邊的侍從都在宮外,也主動留在了外麵。


    熾翼阻止了通報,快步走了進去。


    祝融和紅綃麵對麵地坐著房裏,他走進去的時候,兩人並沒有在說話。


    看到熾翼,祝融皺了皺眉。


    “父皇,您這是來看紅綃的嗎?”熾翼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紅綃雖然低著頭,卻沒什麽大礙的樣子,這才放下了心。


    “怎麽?我不能來嗎?”祝融重重地放下手裏的茶杯。


    “怎麽會呢?父皇疼愛紅綃是她的福氣。”熾翼笑著迴答:“隻是我聽說紅綃迴來了,所以急著過來看看,一時沒想到父皇也在,就這麽闖進來。熾翼失禮,還請父皇恕罪!”


    祝融雖然一肚子氣,但是熾翼說得恭敬,也不好胡亂發作,隻能點了點頭。


    “紅綃,你還好嗎?”熾翼走上前,問著紅綃:“身子沒有問題吧!”


    “謝皇兄關心,紅綃很好。”紅綃想要起來行禮,但被熾翼按住了肩膀,隻能稍稍點了點頭:“有勞皇兄為我費心,我實在過意不去。”


    “是一家人,這麽客氣做什麽。”熾翼眼尖地看見紅綃微紅的眼眶,心裏歎了口氣。


    這紅綃什麽都好,但性格實在是太過怯懦,要說她是自己跳下火鳳的,又有誰信?


    明明是和翔離一胎雙生,怎麽性格差了十萬八千裏?


    翔離自小淡漠,不論有多大的委屈,依舊可以不言不笑地坦然接受。可這紅綃雖然脾氣溫馴,凡事逆來順受,卻總是一副淚眼婆娑,傾盡五湖四海也洗不去悲愁的姿態。


    今後遠嫁水族,免不了受些委屈,她這個樣子,也不知要流多少的眼淚。


    “你沒事就好,雖受了不少的驚嚇,可總算是有驚無險。”熾翼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吧!”


    紅綃的眼眶越發紅了,隻能用力點了點頭。


    “父皇,我們就不要打擾紅綃了。”熾翼轉頭對著坐在另一邊的祝融說道:“紅綃膽子小,這次把她嚇得不輕,先讓她定定驚再說吧!”


    “她是我的女兒,你怕我吃了她嗎?”祝融冷哼了一聲,紅綃聽得臉色發白:“我還沒有和她說上幾句,你就匆匆趕來。迴舞傷得那麽重,也不見你去看看她。”


    “我這不是剛迴來?”熾翼眼睛一挑,不太樂意聽見這個話題的樣子:“父皇不是從迴舞那裏過來的?您來看紅綃,不就是說迴舞也不致嚴重?”


    “還不嚴重?”祝融拍案而起:“她倒是活蹦亂跳的,迴舞隻剩下一口氣了,你真是要迴舞陪上性命才肯罷休嗎?”


    “父皇,我下的手,我知道輕重!”熾翼的聲音跟著抬高了幾分:“若是您覺得不滿,熾翼甘願受罰。”


    “你……”祝融暗紅色的眼睛閃過寒光:“熾翼,你真是越來越有魄力了。好!實在是太好了!”


    “是父皇寬容,熾翼才敢放肆直言。”熾翼知道祝融最好顏麵,不由有些懊惱自己太過強硬,立即單膝跪倒在他的麵前:“最近太多變故,熾翼疲於奔命。您也知道我脾氣暴烈,要是無意冒犯了父皇,還請父皇原諒。”


    “算了算了!我也知道最近事多,誰的心情都不會好。”祝融麵色緩和了一些,揮了揮手,示意他起來:“不過你總不能厚此薄彼,迴舞被打成那樣,我看了都著實不忍。也隻有你這鐵石心腸,看也不去看她,半點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是,父皇說的是!”熾翼點頭,嘴裏卻說:“可我要是即刻去看她,她恐怕轉眼就忘了教訓。還是等她反省清楚了,我再去看她不遲。”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就算迴舞真的誤會了紅綃,必然事出有因。迴舞和她也是姐妹,怎麽可能無緣無故要害她?再說她掉下火鳳完全是意外,怎麽能全部算到迴舞頭上?”祝融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矯枉過正,迴舞被你打成那樣,心裏本就委屈,你又是不聞不問的,也不應該啊!”


    “意外?”熾翼冷冷一笑:“若是意外,我倒是錯怪迴舞了。可要說這是意外,倒是意外地太巧了!”


    “怎麽?難道你是懷疑……”祝融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怒火重燃:“熾翼,你這是什麽意思?”


    “迴舞的性子我很清楚,她生起氣來毫無理智。”熾翼抬起手來,不願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既然我已經懲罰過她,這事也就不要再說了。”


    “好!我不說!”祝融轉頭看向低著頭不聲不響的紅綃:“紅綃,你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你掉下火鳳是失足呢?還是有人故意害你?”


    “我……”紅綃飛快看了熾翼一眼,然後咬著嘴唇低頭,聲如蚊蟻地迴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把頭摔壞了嗎?”祝融大力拍著桌子:“什麽叫不知道?你不知道還有誰知道啊!到底是不是有人害你,說是還是不是,你給我好好迴答就行!不許說什麽不知道!”


    “是……是……啊!不!不是的!不是的!”紅綃點頭又搖頭的,眼淚開始決堤,不一會就淚流成河,嘴裏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說些什麽。


    “父皇!”熾翼皺著眉說:“紅綃好不容易才能迴來,這些事就等到以後再說,現在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哭什麽!一天到晚隻知道哭!看了就讓人心煩!”祝融見紅綃快要哭暈過去的樣子,實在生氣。但又不能把她怎麽樣了,隻能火冒三丈地往外走去,邊走邊說:“糊裏糊塗,膽小怕事!怎麽配做我祝融的女兒!”


    “父皇。”熾翼跟著祝融走了出來:“迴舞她還好嗎?”


    “你還知道要管迴舞的死活?”聽他提起迴舞,祝融滿臉陰鬱:“我明白你一直不滿和她的婚事,多半是希望她死了才好吧!”


    “父皇言重了!我絕對沒有這樣的心思。”熾翼從容地說道:“這次迴舞犯錯,我隻是小懲大戒,想要給她個教訓。都是我們平日裏一味縱容,她恃寵生驕,才會如此膽大包天。”


    “你說迴舞恃寵生驕,不就是在說我昏庸糊塗?”祝融臉色越發難看起來:“熾翼,我看膽大包天的人是你才對!”


    “熾翼不敢!我絕對無意指責父皇的愛女之心。”熾翼一挑眉:“不過,再這麽下去,隻能是害了她。終有一天,她會闖出無法收拾的彌天大禍。”


    “你……”


    “難道我說得不對?”熾翼不溫不火地迴答:“要是這次紅綃沒能救迴來,迴舞要受的絕不隻是皮肉之苦。”


    “紅綃現在不是活生生地找迴來了?你也不用在這裏危言聳聽!”祝融語氣強硬地說道:“總之,這件事到此為止,今後不要再提!我就當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到底誰對誰錯,你也不許追究了!記得盡快去看迴舞,好好安撫她一下,省得她整天胡思亂想的。”


    “是。”熾翼敷衍似的應道:“父皇的命令,熾翼哪敢不從!”


    祝融頓覺臉上無光,猶帶怒氣地走了。


    熾翼目送祝融走遠,轉身折返到紅綃的房裏。


    “紅綃。”他走到方才祝融坐著的地方,慢慢地坐了下去。


    正在擦拭眼淚的紅綃見他去而複返,有些緊張地站了起來。


    “怎麽會出這樣的事情?”不見了方才的溫和體貼,熾翼挑高雙眉,神情嚴厲:“你可有話要和我說嗎?”


    紅綃慌張到說不出話來,隻會拚命搖頭。


    “你是趁著我離開,又偷偷去不周山了。”熾翼抬眼看她,勾起了嘴角:“紅綃,我先前一遍又一遍的警告你,難道你以為我是在跟你說笑不成?”


    紅綃目光慌亂,腳一軟,一下子坐迴了椅子上。


    “我能夠體恤你的心情,卻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對我的要求陽奉陰違。”熾翼為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喝了一口:“你就是這麽來實踐對我的承諾嗎?”


    “對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紅綃用力咬著嘴唇,知道他生氣之極,再不敢多說一句。


    熾翼在茶杯邊沿挑起眼角,慢條斯理地問她:“紅綃,到現在為止,你從西蠻迴來棲梧有多久了?”


    “迴……迴皇兄的話,我迴來有……三百年了……”紅綃強自鎮定地迴答:“我知道我這次……”


    熾翼放下茶杯,不高不低的聲音打斷了她。


    “你迴來這麽久了,難道還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熾翼狹長美麗的眼睛看著她,帶著一種複雜的神色:“這裏是火族皇城棲梧,不是西蠻夷族的荒原牧野。”


    “是……”紅綃不敢抬頭和他對視,死命地抓著衣角。


    “你還記不記得,當年我從西蠻把你帶迴來的時候,都對你說過什麽?”熾翼又問。


    “記得……皇兄說……要聽你的話……”


    “不對!”熾翼站了起來,一甩火紅的衣袖:“我記得當時就告訴過你,要是你跟著我迴到棲梧,你就會是尊貴的火族公主。可是,做一個公主,可能並不比做一個低下的奴婢要自在多少。因為身體的疲累,永遠比不上心靈的負擔,這些難道你都忘了嗎?”


    一旦踏進了輝煌的宮殿,一旦穿上了美麗的衣服,紅綃就不再是現在的紅綃。你永遠不能這樣縱情馳騁,永遠不能放聲哭笑,更不能隨心所欲地生活……如果你覺得這些值得交換,那麽你就跟著我迴去,棲梧是南方最美麗的城池,宮殿遍布,仆從如雲。而你會是那裏尊貴的公主,你會有華麗的衣服,豐盛的食物,在那裏過著現在的你不能想象的生活。


    可如果你覺得錦衣玉食不值得交換自由,那就不要跟我迴去。從此海闊天空,你可以按照你想要的任何方式生活。


    你可以選,但是你選了,就沒有機會讓你後悔!


    是的,記得的……記得這個穿著華美紅衣的男人,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高貴風姿,降臨在荒蕪貧瘠的黑色土地上,帶著狂傲肆意的笑容,用滔天烈焰焚毀了日夜折磨著她的惡夢。


    那一刻,天地都沒有了色彩,隻有這火焰一樣的紅……“我都記得。”紅綃慢慢地抬起了頭:“我選擇了迴來棲梧……”


    “你選的時候我就告訴你,你心腸太軟,又不善爭取,迴到棲梧一定會過得很辛苦。”熾翼加重了語氣:“可是紅綃,我說了再怎麽辛苦和艱難,選了就不能後悔!”


    “我不是後悔,我隻是想去看看翔離,隻有他……才會靜靜地聽我說話。”紅綃想要笑一笑,卻是笑得極為勉強:“隻有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才能有血脈相連的感覺,我才覺得,我並不孤單。”


    “就為了這個?你不止把自己,還一次又一次地把翔離一同置於險境。”熾翼微仰起頭,鳳羽在他一側的頰上投出一片陰影:“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也不想打碎你的天真念頭。但是你應該知道,高貴的地位不代表你擁有相等的權力。你這麽做隻會害了他,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繼續天真下去吧!”


    “不,我相信……皇兄,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你都不會原諒我了……”


    “這和我原不原諒你關係不大,你知道我不想傷害你們,但是如果到了無法挽迴的地步,恐怕也由不得我了。”熾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如非必要,我也不希望需要用激烈的手段才能維護族內的穩定。”


    紅綃微微一顫。


    “我不是在和你說笑,你最好要記得這一點。”


    “是……我記得了……”


    “很好!”熾翼稍稍頷首:“反正離你和太淵的婚期不遠,這段時間你好好地籌備婚事吧!我會讓我宮裏的女官過來幫忙,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婚事?”紅綃有些驚訝地抬起了頭:“可是……婚期不是還有近三年……”


    “不,三個月,你還有三個月準備。三個月後,你就要嫁去水族。”熾翼轉過身,背對著她:“太淵你也見過了,他對你很有好感,這樣正好!我會修書給水族帝君,把婚期提前幾年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不!我……”


    “你不什麽?”熾翼側過臉看著她:“紅綃,婚約早在兩百年前就已訂下,你當時既然沒有反對,現在還想再說什麽?”


    紅綃臉色更白,卻也不敢多話。


    “你好生歇著吧!”熾翼朝門外走去。


    “皇兄……”


    熾翼在門邊轉過身來。


    “皇兄……我要是嫁去了水族……日後……你可會來看我?”紅綃斷斷續續地說,看得出這一句話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


    “你是我皇妹,若是可以,我當然會時常去看望你的。”熾翼微一皺眉:“紅綃,嫁去水族以後,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你可要事事上心,不要整日糊裏糊塗的了。”


    紅綃看著他消失在門外,慢慢地把身子靠到了雕花扶手上。


    指尖撫過了刻在那上麵的鳳凰圖案,她長長久久地歎了口氣。


    “化雷,我有事問你。”越走越慢的熾翼終於在迴廊中停了下來:“那天父皇處置紅綃之時,你可在場?”


    “不,我趕到殿外之時,一群臣子侍從們都已經退了出來。之前所發生的事,包括起因以及聖君震怒之事,我都是聽人轉述。”化雷迴答:“聖君當時一聽原由就勃然大怒,接著臣下們反對聖君立即處置紅綃公主,聖君就讓人全部退了出來。殿內那時隻有聖君,迴舞公主和紅綃公主在。之後不久,就見聖君喊人帶著紅綃公主去往不周山,我當時沒有料到會出意外,所以也沒有派人跟著。至於到底兩位公主和聖君在殿內說了些什麽,應是無他人知情。”


    “那些押著紅綃去不周山的人呢?”


    “迴大人,出事之後,聖君怒其失職,已經把那些侍衛處決了!”化雷歎了口氣:“化雷無能,沒能勸阻聖君三思。”


    “這麽說來,你也覺得這中間大有文章了……”熾翼沈吟著:“紅綃向來膽小,在父皇麵前自然不會承認,我也不便聽取一麵之詞……不過……”


    如果是如先前所想,倒是沒什麽不對的地方……可是總有些奇怪……到底是哪裏不對……對了!紅綃古古怪怪的……是受了驚嚇有些失常?還是自己把話說得太重,所以她才會那麽不自在?


    或者兩者都有……“化雷。”熾翼有些猶豫地問:“紅綃本來就是那個性子,我沒有好好安慰她,還說了重話嚇她,是不是有點不近人情?”


    “大人……對紅綃公主……”化雷一愕。


    “怎麽了?”熾翼皺起眉:“有什麽好奇怪的?”


    “啊!我隻是沒有想到……大人平時對迴舞公主倒是……不過對紅綃公主,向來都是輕聲細語的。”化雷抓了抓頭:“我隻是想象不出大人會對紅綃公主……不太溫和。”


    “是啊!”顧念紅綃的處境和遭遇,所以就算再怎麽生氣,應該盡量地克製才對:“其實不全是她的錯,結果更是遠沒有預料的嚴重,可我為什麽就……”


    “什麽?”化雷沒有聽清,茫然地問著。


    熾翼緩步往前走去,心裏隱隱約約地躁動起來。


    明明不是這樣的,明明可以更溫和地把想法表達清楚,比如婚期的更改,可話到了嘴邊就不受控製地冒了出來。


    當時……覺得不舒服……心口……“大人!赤皇大人!”亦步亦趨的化雷看到他要往地上倒去,連忙伸手扶住了他,張口欲唿:“來……”


    “不!”熾翼拉住了他:“不要叫人!”


    “大人,您這是怎麽了?”化雷的臉色比熾翼更加難看。


    “沒什麽……不許叫人!”熾翼喘著氣說:“我沒事!”


    “大人!”化雷的目光掃過了他的頸邊,整個人立刻僵直得像塊石頭:“這是……這是……這這這這……”


    熾翼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閉著眼睛強迫自己調勻了唿吸。


    “化雷。”一刻之後,他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常。


    “是!”相比,化雷卻是臉色灰敗之極。


    “化雷,你剛才看見什麽了?”熾翼低頭整理著衣領。


    “迴大人,化雷什麽都沒有看到。”化雷跪在地上,極為認真地迴答。


    “你又不是瞎的,怎麽會什麽都沒看到?”熾翼笑了一聲:“起來吧!”


    “大人……這……這該怎麽辦?我們該怎麽辦?”化雷依舊跪在地上,慌慌張張的說:“要是……要是您真的……那……”


    “鎮靜一點。”熾翼一腳踢了過去,成功地止住了化雷的顫音:“起來說話。”


    “是!因為太過突然……所以化雷失態,還請大人贖罪!”化雷站了起來,拍掉了肩上的鞋印:“大人放心,此事除了化雷,不會再有第三人知道。”


    “遲早所有人都會知道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熾翼負著手,抬頭看向迴廊外的天空:“還有一段時間,隻希望到那一天,要做的事都已經做完。”


    化雷在他身後站著,看似鎮定,實則憂心如焚。


    誰能料想得到?赤皇大人竟然……眼前身影移動,化雷連忙收起滿腹心思,跟在了熾翼的身後。


    越走,卻越覺得奇怪。


    這個方向,不是去往……“大人,您這是要去……”他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是要去看望迴舞。”穿過花園,迴舞所居住的宮殿赫然就在眼前,熾翼輕聲地歎了口氣:“如果她能懂事一些,我也就不需這麽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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