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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到底要什麽?


    他已經把他的全心都給了她,他為她努力改變,他小心他委屈他討好……他一生不曾有過這樣的低聲下氣,但她說,她沒有那麽深的愛可給他。


    不是愛得不夠深,而是她沒有那麽多感情可以分出來愛人。她的感情,給了她喜歡的其它事物。相對於他的全心付出,她隻有一半的心。


    便是這一半,也不是完完全全。便是這一半,也是要逃離的。


    她說她可以停留,但也要自由……愛一個人,不就是要一直在一起嗎?她為什麽說會折了她?


    要停留就停留,要自由就自由,這兩者怎麽可能同時兼顧?她,根本就是在為難他。


    心裏是這麽想的,但畢竟不能放下最後一些希冀。筱瞳說讓他考慮……考慮什麽?


    腦子攪成漿糊,決定找外援。拿起電話,幾番思想鬥爭,還是大義凜然的“從容”撥下號碼。


    “喂,我是溫海東,請問您是……”


    溫海東的聲音闖進入耳中,齊瑋咬咬牙:“我是齊瑋。”


    “哦?齊大少怎麽這麽有空,閑到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呢?”溫海東上揚的語調,怎麽聽怎麽不舒服——對齊瑋而言。


    “我沒時間跟你閑聊,事情是這樣的……你很了解筱瞳,告訴我怎麽辦吧!”強硬的語氣卻聽得出祈求,使電話那頭的溫海東不禁失笑。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別忘了,筱瞳現在是自由身,而我本來就對她有意思的,不是嗎?”溫海東的溫和語氣,氣煞了齊瑋。


    “她是我的!”火氣燒著了電話線,溫海東幾乎可以看到話筒中鑽出齊瑋發紅的臉。


    “她是你的嗎?她是最自由的,誰也管不住她。若試圖束縛,隻會失去。”溫海東提醒齊瑋,“如果她是你的,你現在給我打電話又為了什麽?


    齊瑋被堵得無法反駁,隻是仍要聲明:“總之你死心吧,她不會喜歡你的,你也少打她的主意!”


    “我不會打她的主意的。”溫海東笑笑,“我又不是有自虐傾向,怎麽會打她的主意?”


    “你說我自虐?”難得的,齊瑋聽懂了。


    “你當然自虐,筱瞳和我是一種人——不,她比我還自由。像你這樣強占有欲的小孩子,就應該找一個愛情至上的女子來愛。你付出的多,她也迴報的多,不用擔心不公平。而對筱瞳來說,愛情,並不是唯一,甚至可能不是第一。愛上她,不是你自虐是什麽?”溫海東頓頓,“她是一個太過自由太過自我的人,誰抓的住風呢?——這句話有點俗,我知道,但是真的很適合她。”


    “可是……我……我不能放開她啊……”掙紮的語氣,是愛慘了的證明,“即使她不在乎我……即使她想走,我還是不能放開她……”


    “她愛你。齊瑋,你很幸運,她愛你。”溫海東語氣中帶著一點嫉妒,以及一些祝福,“其實她對你已經是非常的在乎了,就她的個性而言。她對你的眷戀和不舍已經很重了,若要再多,她可能也給不出。”


    “她愛我,那她為什麽不能為我停留?”齊瑋重複他的問題。


    溫海東很挫敗:“老大,齊大少爺,您有沒有聽懂我的話啊?”


    “她愛你,她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不讓她擁有她自己的生活,所以她隻能走。”


    “那麽,我要是讓她擁有她的生活,她就不會走是嗎?”齊瑋沿著他的話推出結論。


    “她還是會走。”因為她的生活方式,就是走。


    “那要怎麽辦啊?”齊瑋問,怎麽都覺得溫海東是在跟他繞圈子。


    “聽說齊經理最近接了筆大生意呢!”溫海東把圈子繞得更大。


    “你別扯開話題好不好……”齊瑋快氣瘋了,正要發作,忽然想起幕僚教育的話: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想要什麽,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你想要什麽都無所謂,就算要我把我手頭的r.q股票都讓給你都沒關係。現在最重要的是我的問題!”


    溫海東一笑,看來果然是孺子可教,這家夥開竅不少。他知道齊瑋向來說話算話,接著說下去:“有一種風箏說。”


    “你不要學筱瞳那樣,總是來個什麽學什麽說的好不好?”一個筱瞳就夠讓他頭大的了。


    “隻要你握住風箏的線,無論它飛到哪裏,它始終是在你手中。”溫海東比了個手勢。


    “笨蛋!風箏的線會斷的!”別以為他沒放過那玩藝好不好?那繩子那麽細,怎麽可能一直不斷?


    “那就不要讓它斷啊!找結實的線,偶爾把風箏收迴來,甚至偶爾飛上去和它一起逍遊——不要時刻一起,就不會厭倦,不會窒息,不會逃離。”多麽簡單的道理。


    “可是我會擔心,我會不安,我會想念……”對方仍是堅持不受教。


    歎息的聲音是多麽的重啊:“所以說你們還是分開算了,她要淡如水你要熾如火,她要距離你要占有,她嘲笑誓言你卻要永遠……你們根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隻是不知怎地碰到一起。四個月還沒問題,一生的話……你真當她是幼兒園大班老師,永遠哄著你玩嗎?”


    “她太自由,我怕我放了手,她就再也不會迴來。”齊瑋低聲說。他不是不明白,他隻是,做不到。做不到放開那雙手,做不到鬆開他的懷抱,因為怕這一去,便是永遠。


    “這我就沒有辦法保證了,你何不去問她?”他又不是媒人,管結婚管永遠還管孩子天才的,“筱瞳也不是沒有煩心過,如果不是對你放了太多感情,她絕不會委屈到這種程度,你該明白的。”這兩個人的性子在這裏擺著,如果誰也不讓步,怎麽可能會有結局?


    “我……”齊瑋沉思。


    “退一步海闊天空,齊瑋,難道你真的想讓她失去她的光彩嗎?”


    ☆ ☆ ☆ ☆


    他不要。


    他真的不想要她窒息,不想要她不快樂,不想要她變得不像是她。


    可是,他怕會失去她啊……像現在這樣,她走掉,一天都沒有音訊。


    他不介意她走,即使她在他身邊,其實她也常常是忙著自己的事情。他真的不用她時刻看著他,但是,他希望她能想著他,他希望他能看到她。


    這一天,她沒有主動聯係他,他也不敢找她。心中的慌亂愈發的重,怕她不再迴頭。


    她……她其實不是他抓得住的,所以更加不想放開。


    但是,越想抓住,她逃得越遠,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


    ——那麽,反過來會不會可行?


    她給他時間考慮……她說她可以停留,也要自由。


    或許……隻要他放開一點,她就不會窒息?但又不是完全放開,他仍有手中的安心。


    隻要一點……會不會有一點是他們都可以接受,都可以安心的?


    心中忽然開朗起來,開始思索這一點的可行性。


    隻要找出那一點,他和她之間的問題,是不是就都可以解決了?


    筱瞳的話,溫海東的話在一起,指出一條道路。


    齊瑋拿起手機,按下快捷鍵。


    ☆ ☆ ☆ ☆


    “喂,筱瞳,你在哪裏?”聽到手機裏的聲音,莫名的,安了心。其實他要的可能也沒有那麽多,有音訊,知道她在哪裏,也許就可以。


    “瑋……我好悶,你救我出去好不好?”可憐兮兮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


    “救?筱瞳,你在哪裏?怎麽了?”心忽然慌了起來,是她出了什麽問題嗎?


    “據說是齊宅,令祖父和令堂居住的地方。”雖然她可以悶在家裏幾天都不出去,但那是自己家,有很多東西可以讓她消磨時間。而這齊宅,是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她連動都懶得動,簡直是悶死人。


    “他們把你怎麽了?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是那老頭!齊瑋熱血上湧,當即便想罵人。


    “沒怎麽啊,就是不讓我走。”筱瞳有點底氣不足,“因為我要給你時間考慮的啊,怎麽能遇到事情就向你求救哦。”


    “你……”齊瑋氣結。


    “你考慮清楚了嗎?”筱瞳輕輕問。


    “我馬上過去,你等我!”這時還管什麽愛多愛少走不走的問題,看到人安然無恙就是最好了。


    ☆ ☆ ☆ ☆


    馬上其實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所謂的馬上,常常都是慢慢上了馬,再慢慢跑到目的地。


    但對齊瑋而言,“馬上”是代表了飛車——為什麽中國就不能有私家飛機呢?(有了也找不到跑道好不好?)


    “死老頭!把筱瞳交出來!”沒半句多餘的話,齊瑋衝進大廳,對著齊應天喊。


    齊應天抬起頭,一天,這孩子的耐性好了很多了。


    “即使我放她走,她也不會一直留在你身邊,何必呢?”齊應天看著齊瑋,好久沒這麽近的看這孩子了,他真的長大了不少,“我這是為了你啊,不管她有多強,關久了總會屈服的。打折她的翅膀,她自然就不會離開。”


    “不用。”齊瑋一字一頓的說,“我想通了,我不用她一直陪著我,我不用她不離開我。”


    “為什麽?你不是愛她嗎?不是想要她在你身邊嗎?”齊應天問。


    “筱瞳是最自由的人,我不要她為難自己。折了翅膀的她就不是她,我要她快樂。”


    “她可以走,她可以去全世界。我隻希望不管她去哪裏,至少給我一個信息……而且,允許我偶爾跟去……”


    “她嫌煩膩,我可以保持距離;她怕厭倦,我可以隨時保證新鮮。她想要孤單的時候,我會在一邊做我自己的事情;她想要有人相伴的時候,我的懷抱永遠是她歸航的地方。”一點點想起筱瞳說過的話,一條條解決,“我不會要求完全的占有,我隻要她愛我就好,不用太多,隻要……隻要她心中沒有別的男人,隻我一個就好。”


    齊應天搖搖頭:“你一向想要什麽就去搶,怎麽現在這麽沒用?簡直成了氣管炎。齊家的臉算是被你丟盡了!”


    “齊家還有什麽臉留給我丟嗎?”齊瑋臉陰沉下來,帶著嘲諷和一絲恨意看向齊應天,“至於搶……我還沒得您的真傳,別的不說,自己的兒媳都要搶的人,我是比不過的。”


    齊應天靜靜聽著他的言語,臉上表情沒有半絲變化。


    “而且她不是搶就能搶到的,她有她的意識,不因任何人轉移。不像某個人,水性楊花……”齊瑋臉上憤恨愈加重,不停地說下去。


    “住口!”齊應天忽然喊出一句,“你可以說我,但你不能說她!她沒有錯,錯的人是我。”


    齊瑋看著齊應天,相似的眼,盡管顏色略有不同。齊瑋腦中晃過無數念頭和無數迴憶,最後他一閉眼:“我原諒她,隻要你把筱瞳還給我。”


    “那女人有這麽大魅力,居然讓你原諒了一直不肯原諒的人?”齊應天臉上喜色一閃而沒,繼續挑撥,“我看她也沒多愛你,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非她不可?”


    齊瑋笑了笑,天下女人多的是,但他所愛的女人,永遠都是最與眾不同的,“我愛的就是她,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她。”


    “就算她不愛你,就算她會離開你?”


    “她愛我。”齊瑋自信滿滿地說,“至於離開……她會想起,還有我在這裏等著她。”


    “既然你非要自討苦吃,我也沒有辦法了。”齊應天向身後喊,“聽到了嗎?現在你還有什麽要求的?”


    古色古香的大廳,屏風是最自然不過的存在。現代人防監聽基本上防不到古代用品上,算是心理盲點之一吧。屏風後麵走出的,正是筱瞳。


    “小瑋都已經退讓到這種程度了,難道你還真的非要他變成望妻石才罷休嗎?”齊應天代齊瑋要求。


    “瑋……”知道對他而言退讓有多麽困難,所以格外的欣喜與感激。他已經退讓至此,她,也要相應付出,“我是愛你的。”


    嘴角勾出向上的弧度,雖然剛才自己說得肯定,但聽到筱瞳本人這麽說,齊瑋還是有些發傻:“我……我也是……”


    “無論我做什麽,無論我走到哪裏,我心中都會有你。”筱瞳承諾著。有了牽掛隻能讓心知道該迴去的地方,卻不會成為絆住腳步的理由。


    “你不用委屈到那種程度的,我不會遠離,不會久居,不會把你放到一邊。我心裏會有牽掛,所以知道該迴到哪裏。就像不管我走到哪裏,最後都會迴到我的家一樣。”


    筱瞳走到齊瑋身邊,他伸出手,抱住她。抱住她,讓她在他懷中棲息。雙臂不再過度用力,給她足夠的空間唿吸。


    如果你愛上什麽,鬆開手,放它自由。若它不複返,請為它祝福;若它迴來,珍愛它一生。


    “你在念什麽?”齊瑋問。


    “好像是首英文詩吧……沒記住英文,卻記住了漢語翻譯。”他懷中的人巧笑嫣然。


    其實那首詩的最後兩句應是:若它複返,它便是你的;假使它沒有迴來,你將永遠不會再次擁有。隻是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因此將其改了一下。


    她的笑一向能拐騙人的心,經意與不經意間的美麗,讓他深陷。


    不自覺低下頭,想要吻住她的笑。


    “咳咳。”燈泡亮起,齊應天咳嗽兩聲,提醒他們屋中另一人的存在,“我能問一下婚禮的日期嗎?畢竟小瑋是r.q未來的總裁,不能太草率了。”


    齊瑋有點緊張的看著筱瞳,筱瞳一笑,從懷裏拿出他那天送的戒指戴上。


    ——反正,也頂多是一紙具有法律效力的契約而已嘛!


    而且財產共享的話,她一定是賺到了,不是嗎?


    齊瑋幾乎興奮的跳起來,他拉住筱瞳的手,往門口走去。


    “我們現在就去公證吧!十二月份舉行婚禮,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誰也不許妄想!”


    ——這種占有欲,還算弱嗎?


    快走到門口,齊瑋忽然想起什麽,鬆開筱瞳的手,走迴齊應天麵前。


    眼前的人因保養得宜,並不顯老,但眉間的皺紋是經年累月操心所致。


    他還是老了,擔心孩子的婚姻,是老人才有的。


    “我知道你是在幫我。”齊瑋可能單純了點,但絕對不笨,“謝謝……爸……”


    第一次對他叫出這個詞,童年的時候他叫他爺爺,而少年時,他再不曾叫過他,不管是爺爺或是爸爸。


    第一次叫這個詞而不用擔心被打罵,一邊打他一邊告訴他他不是他爸爸的那個人,已經永遠不在了。而往事,不管誰是誰非,都是該被原諒的時候了。


    齊瑋轉身,走迴筱瞳身邊。


    ☆ ☆ ☆ ☆


    “marilynn……他叫我爸爸了……他原諒我們兩個了!”


    齊應天走到側廳,marilynn不敢和他一起出現在齊瑋麵前,隻能忐忑的在這裏等著。聽到這句話,她從沙發裏站起,棕色的頭發因活動而飄拂,她黑如點漆的眼中蘊滿了淚水。


    “他真的……原諒我們了?”


    齊應天抱住她:“是啊,真的原諒我們了。”


    二十多年的包袱,終於稍微卸下了。他和她承受了太多太多,也許他們是有罪的,罪應在了他們的孩子身上。但終究,他原諒了他們。


    “他是一個好孩子呢。”marilynn哭著笑,“等他結婚那天,我們是不是可以過去?”


    “我想,應該沒問題吧……”齊應天迴答,嘴角噙笑。


    ☆ ☆ ☆ ☆


    “你該叫父親的人是個怎樣的人呢?”出了齊宅,筱瞳還是忍不住問了。


    齊瑋閉上眼,無數片斷飄過。伴著迴憶,是苦澀和疼痛。他睜開眼:“這重要嗎?現在我很快樂很幸福,隻要你願意,我會一直幸福,這就夠了吧!”


    筱瞳轉身抱住他,止住了兩人的腳步。


    “瑋,你會一直幸福的。”


    兩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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