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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佟安歌的雙眸眯了眯,抬眸看向王謙和:“這就要看大人在查驗現場的時候有什麽發現了?”


    她這話讓王謙和挑挑眉:“現場完好,沒有打鬥掙紮的痕跡,除了房門是被人從外麵撞開的以外,其他都沒有半點異樣。”


    聽王謙和這麽說,佟安歌的雙唇勾了勾,在繪春的案子上,門窗從裏麵反鎖成為斷定本案為自殺的關鍵性證據,可是佟安歌心裏清楚,墨染離開的時候,是不可能將繪春的房門反鎖的,而且繪春也不可能自己去反鎖了房門然後再屋子裏自殺吧?


    方才她在狀子上看到門窗從裏麵反鎖的證詞時,腦海之中就想起了青崎有吾的體育館殺人案件,那個案子從最開始,也找不到兇手存在過的證據,找不到半點死者是他殺的線索,可最終被證實,兇手是被一輛手拖車運出去的。


    這就像是福爾摩斯說的,去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那個無論有多麽不可思議,都是真相。


    “王大人應該帶人再去繪春的房間好好查查,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都不要放過,說不定,就可以找到有關於兇手的線索了。”佟安歌說著,雙眸閃了閃,眼底閃過一抹篤定。


    如果真的是有人殺了繪春的話,那兇手肯定會留下痕跡,繪春當時即便被嚇得魂飛魄散,也不可能絲毫不反抗任由兇手將她殺了吧。


    想到這裏,佟安歌的目光再次落到繪春的屍體上,聲音篤定:“王大人,我要驗屍。”


    王謙和點頭同意,一旁的仵作氣得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這分明就是質疑他的專業水準,可是王謙和都同意了,他也沒有反對的資格,隻能氣唿唿的看著佟安歌穿戴完畢,準備驗屍。


    佟安歌仔細將繪春的屍體檢查了一遍,但是身上確實如方才的仵作所說,除了脖子上的傷痕以外,再沒有半點傷痕,看著屍體的表征,可以推斷死亡時間為昨晚的子時到戌時這段時間,這會兒正好是墨染從繪春房間離開迴到西苑的時間,也就是說,兇手是在墨染一離開,就進去殺了繪春。


    也對,那會兒真是繪春精神崩潰最為薄弱的時候,兇手挑這個時間下手,最容易得手。


    “五號刀。”佟安歌說了一句,伸手,墨染就從工具箱裏將手術刀拿出來放到佟安歌的手中。


    因為脖子上的傷口是致命傷,佟安歌便選擇脖子下第一刀,說不定可以從傷口上找出什麽線索也未可知。


    皮肉緩緩的被割開,皮下組織也都暴露在眾人的眼眸之下,仵作看著佟安歌嫻熟的動作,雙眸微微一凝。


    早前,他就聽說這佟二小姐本事不小,幫助王大人破獲了好幾樁案子,連死人的屍體都不怕,以前以為不過就是個膽子大一些的黃毛丫頭罷了,哪有那麽傳神,今日一見,著實讓他震驚不小。


    佟安歌將繪春的這個喉管都切了開來,看著脖子兩側皮下組織上的清晰的兩個血點,她的雙眸忍不住縮了起來。果然,繪春是被人掐著脖子將簪子紮進了喉管。


    隻不過,這個兇手很聰明,力道也控製的很好,繪春的脖子從皮外看,根本找不到半點外力留下的痕跡。


    仵作看著佟安歌的動作,斂去方才的氣憤,現在臉上盡是專注,他從沒見過一個人能如此輕易熟練的就見人體解剖開來,而且佟安歌的手中的刀好像長了眼睛一般,力道拿捏分毫不差,避開血管,將屍體的皮肉輕易的分離開來。


    “這是什麽?”看著繪春脖子上的那兩個血點,仵作出聲問道。


    佟安歌並沒有抬頭,手中的動作不停:“這是兇手掐著繪春脖子留下的痕跡,隻不過,兇手的力道拿捏的很好,不會讓人從外在看到這個痕跡。”說著,佟安歌手中的刀向下,遊刃有餘的將繪春的胸膛劃開,在仵作驚訝的視線中將繪春的胃部分離出來放在一旁的木板上。


    她這樣解剖屍體王謙和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即便心中震驚但是看了幾遍也就慢慢習慣,倒是旁邊的仵作,全程怔愣的看著佟安歌的動作,他從沒見過,會有人如此這麽熟悉人體的結構。


    佟安歌將繪春的胃部割開,頓時一股惡臭就散發了出來,熏得一旁的王謙和都有些睜不開眼睛了。


    那仵作也是忍不住皺緊了眉頭,旁邊的幾個衙役都麵如菜色,下意識的伸手捂住嘴免得吐出來。


    反觀佟安歌,隻是蹙了蹙眉,仿佛沒有聞到那股惡臭一般,手裏的動作繼續著,仔細的從繪春的胃部提取胃內容物。


    可是,繪春的胃裏麵並沒有什麽成型的東西,有的隻是灰濁的液態物質,像是什麽東西被分解了一樣。


    佟安歌忍不住皺皺眉,她用白布帕子輕輕的蘸取了一些,想要從裏麵判斷出來這到底是什麽物質,但是,根本分辨不出來。


    “可有什麽異樣?”王謙和稍稍緩過來,出聲問道。


    佟安歌搖搖頭:“她吃進去的東西都已經分解掉了,沒有辦法從胃內容物裏分辨她吃下去的是什麽。”話雖然這麽說著,可是佟安歌還是忍不住皺眉,繪春胃裏散發出來的惡臭味實在是太不尋常了,按理說,吃下午的東西消化是要經過一段時間的,不可能到了晚上就全部消化完畢。


    想到這裏,佟安歌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凝色,難道繪春的身上,還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嗎?


    可是現在,屍體已經解剖過了,除了脖子上那兩個明顯的血點以外,再也找不到什麽實質性能夠指認兇手的證據,案子又進入了僵局。


    看來,隻能去繪春的房間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了。


    佟安歌將屍體整理了一下,將傷口縫合,很快,繪春的屍體又恢複如常,哪裏還能看出剛才解剖的那樣駭人的畫麵。


    “可以證明繪春是被人謀殺,具體線索,還需要王大人派人去繪春的房間好好查查。”佟安歌將工具收起來,看向王謙和。


    王謙和點頭:“這是自然。”


    佟安歌向王謙和告辭從京兆府衙出來,眉頭還是緊緊的皺著。


    跟在她身邊的墨染見狀,忍不住出聲問道:“小姐,會不會繪春真的嚇得熬不過,自己掐著脖子自殺了?”除了這一點,她想不到別的啊。


    她也並沒有對繪春下手,隻是將那個簪子扔到了繪春的床榻上,誰知道第二日就傳來繪春死亡的消息。


    佟安歌看了她一眼,正要說話,突然想到了什麽,目光一凜:“方才我用的那塊白布帕子呢?”


    “啊?哦,奴婢收到工具箱了。”說著,墨染將工具箱打開,從裏麵找出那塊白布帕子。


    佟安歌打開,此刻白布上麵的液體已經有些半幹了,隻見那上麵凝固了一些灰色的粉末物質。


    見狀,佟安歌的雙眸一縮,湊近鼻尖聞了聞,那惡臭的味道還是很濃。


    當初,她在爾嵐的鼻子裏也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物質,現在,又在繪春的胃裏麵發現了類似的粉末,會不會是爾嵐的死另有蹊蹺,不隻是繪春殺了她這麽簡單?


    這麽一說的話,那真正的兇手,就是另有其人了?


    想到這裏,佟安歌快步朝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墨染一愣,趕緊跟上:“小姐,怎麽了?”


    “我們先迴府。”佟安歌說著,人已經上了馬車,她現在要先迴府去證實一件事情,順便找機會去繪春的房間裏麵查一查,如果殺死繪春的兇手真的與殺死爾嵐的兇手有什麽關聯的話,這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麽?


    倆人迴到佟府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佟安歌一迴到院子,就將房門關起來,墨染和貞娘也沒被允許進去,她們隻能守在門外等著。


    碧珠端茶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貞娘和墨染都在房門口,焦急的眼神時不時的朝著裏麵看去。


    “小姐不在裏麵嗎?”碧珠見狀,忍不住奇怪的問道。


    貞娘臉上帶著幾分的擔憂之色:“小姐在裏麵,就是不知道在做什麽,從方才迴來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說著,貞娘忍不住歎了口氣。


    碧珠聞言,目光閃了閃:“小姐今日去做什麽了,難道是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情了嗎?”


    聽見她這麽問,貞娘也被提醒了一般,忙轉頭看向一旁的墨染:“小姐今日是不是在外麵遇到什麽事情了?怎麽一迴來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裏,到底是出什麽事情了?”而且剛才佟安歌迴來時候的臉色很不好看,這就讓貞娘忍不住更擔心起來。


    墨染此刻也不知道佟安歌在做什麽,從京兆府衙離開的時候,佟安歌也隻是說盡快迴府,一路上都在自己想事情,並未多說什麽。


    但是,事關繪春一事,她也不能亂說,隻能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小姐從京兆府衙離開,就說要盡快迴府。”


    “京兆府衙?”貞娘聞聲問頭一皺,旁邊的碧珠也是臉上閃過詫異。


    貞娘正要開口再次詢問,就聽房門吱呀一聲被來開,佟安歌從裏麵走出來,見她們三個都在房門口守著,挑眉:“發生什麽事了?”


    看著佟安歌臉上並沒有半點異色,貞娘的嘴張了張,猶豫了一下才說:“沒、沒事。”心裏卻是忍不住奇怪,今日佟安歌去京兆府衙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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