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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3章 隻要你不想,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得到


    也不知道陸承洲從哪裏弄到的,很快,他就拿了一副女士大黑超給江年戴上,然後才讓醫生進來,給江年檢查身體情況。


    江年的臉原本就小,半邊的臉頰不過巴掌大,一副大大的黑超,遮住了她至少一半的臉,醫生進來,略略看了她幾眼,但根本就沒有認出她是誰。


    經過醫生仔細的檢查,確認江年除了肺部還有少量的積水外,並沒有什麽其它的問題。


    “女士,您有感覺到唿吸困難或者胸悶什麽的情況嗎?”給江年檢查完後,醫生又細致地問江年道。


    江年戴著大黑超搖頭,“沒有,唿吸挺正常的。”


    “嗯,那就好,那就沒什麽問題。”醫生點頭,又看向陸承洲道,“如果出現唿吸不暢或者胸悶的情況,那就得及時就醫,如果沒有,那就沒什麽問題了,隻要好好注意休息,飲食暫時清淡一些就好。”


    陸承洲長身玉立,站在床邊,單手抄袋,聽了醫生的話,他微微頷道,“好,明白,辛苦了。”


    “那裏。”醫生笑著,恭敬地點頭,“如果沒其它的事情,那我就先離開了。”


    “好,慢走。”說著,陸承洲對著臥室門口的方向吩咐道,“何東,替我送送醫生。”


    “好的,老板。”立刻,李何東出現在臥室門口,然後對著醫生做出一個恭敬地請的手勢道,“醫生,請!”


    醫生看一眼李何東,然後拿過自己的診箱,又對著江年和陸承洲點頭一笑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餓了吧,我成讓人送餐進來。”


    “陸先生。”看著陸承洲要轉身,江年摘下臉上的大黑超,趕緊叫住他,微微感激一笑道,“醫生都說我沒事了,我可以自己去外麵吃。”


    說著,她掀開身上的被子便要下床。


    陸承洲黑眸灼灼地看著她,勾起唇角一笑,點頭道,“好,去外麵吃。”


    外麵,餐廳裏,他們出去的時候,酒店服務員剛好將豐盛的晚餐端上了桌。


    一桌子的食物,全是清淡的,而且營養搭配極佳,似乎還都是江年喜歡吃的。


    “來,坐。”走到餐桌前,陸承洲相當紳士地為江年拉開餐椅,看向她開口。


    江年微微一笑,點頭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等江年坐下之後,陸承洲讓服務生都退下,然後,自己親自為江年盛了一碗豬肝瘦弱粥,端到她的麵前,看著她,低低醇厚的嗓音說不出溫柔地道,“有點燙,慢慢吃,我們有的是時間。”


    江年抬頭看他,不由地揚唇燦然一笑,點頭答應一個“好”字。


    看著江年臉上那燦若夏花般的明麗笑容,陸承洲心念微動,勾唇一笑之後,這才繞過餐桌,走到江年對麵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自己也端起碗筷,開始吃晚飯。


    飯桌上,兩個人麵對麵坐著,時不時的,陸承洲給江年夾些菜,等她麵前的小碟子空了,江年將自己夾的菜吃下去之後,陸承洲便又給她夾一些。


    陸承洲給自己夾菜,江年原本要說“謝謝”的,但想著陸承洲剛跟自己說過,跟他不用那麽客氣,所以,到了嘴邊的“謝謝”,又吞進了肚子裏,改而換成微微一笑,以示感激。


    “江年,那幾個綁架並且將你拋下懸崖的綁匪我已經讓人控製住了,你的背包,也找迴來了,怎麽樣,你打算怎麽處置那幾個綁匪?”等兩個人晚飯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陸承洲看著江年,黑眸深邃,沉沉看著江年,開口問她。


    江年錯愕,抬頭看向對麵的陸承洲。


    她怎麽也沒料到,陸承洲竟然會為了她做這麽多,不僅冒險跳下懸崖親自救她,還讓人將那幾個歹徒給控製住了。


    “陸先生,我.......”看著陸承洲,無數感激的話卡在喉嚨裏,卻不知道要怎麽說,最終,江年隻是揚唇一笑,沉沉道,“謝謝你!”


    陸承洲看著她,勾起菲薄的性感唇角,笑了,又問道,“你想怎麽處置他們,是交給警|方還是.......?”


    事情最終要怎麽辦,陸承洲尊重江年的想法。


    江年看著他,毫不遲疑的便搖了搖頭,又輕咬唇角,沉吟一瞬,爾後才又道,“陸先生,你能再幫我一個忙嗎?”


    陸承洲看著她,黑眸沉沉,無比灼亮,自然是立刻點了點頭,“你說。”


    “那幾個綁匪,應該不是第一次作案了,肯定之前也害人不少,我想讓陸先生把他們給廢了,讓他們以後再也不能為非作歹,然後,把他們扔去一個警|方找不到的地方,任他們自生自滅。”看著陸承洲,江年將自己的想法,毫不隱晦地說了出來。


    看著江年,陸承洲好看的狹長眉峰微微一擰,不由好奇,“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這麽做?難道,你不想背後害你的那個人得到應有的懲罰嗎?”


    江年看著他,卻是不慌不忙,低頭一笑問道,“陸先生,那幾個綁匪有沒有交待,是誰出了錢想買我的命?”


    陸承洲點頭,但是,卻並不說出答案,隻看著江年,低低的嗓音無比醇厚又醉人地問道,“其實你心裏已經知道是誰了,對嗎?”


    江年看著他,淡淡點了點頭。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她是真的想不通,韓瀟為什麽要花100萬買她的命,因為她和韓瀟,實在是無怨無仇呀。


    但是,她想起來,在她第二次見韓瀟,也就是那次在韓瀟的車裏被韓瀟當著夏妍的麵強吻的時候,她聞到韓瀟的身上有股熟悉的香水味道。


    當時的時候,她隻顧著掙紮,後來又隻顧著夏妍的情緒,根本沒有去多想,那股熟悉的香水味道是屬於誰的。


    現在,她終於想起來了。


    是葉希影身上的。


    所以說,韓瀟和葉希影有瓜葛,而韓瀟和她無怨無仇,也沒有任何的利益瓜葛,那麽這個想要買了命的人,便隻會是葉希影。


    是葉希影借韓瀟之手,想要至她於死地。


    “是周亦白的現任妻子,葉希影。”看著陸承洲,毫不隱瞞的,江年給出了答案。


    葉希影,或許是她二十二年的人生裏,唯一樹立的敵人。


    因為周亦白,她幾乎親手將自己的埋葬。


    陸承洲看著她,不由地揚起唇角,低低地笑了起來。


    江年果然聰明,他還什麽都沒說,她便什麽都知道了。


    “難道,你就不想讓葉希影償命嗎?”看著江年,笑過之後,陸承洲問她。


    江年搖頭,無比肯定地搖頭,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卻忽然變得黯淡,眸光飄遠,帶著一抹諷刺的味道,低低道,“既然周亦白已經娶了葉希影,既然我也已經死了,那就當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我給他們幸福百年的機會。”


    ——周亦白,我給你幸福百年的機會,所以,你和葉希影,千萬別辜負我呀!


    陸承洲看著江年,看著她眸光黯淡,目光幽遠卻又帶著一抹狠戾的模樣,幾乎是在心中更加肯定,這就是他要的江年。


    如果就這樣,讓葉希影死了,那又有什麽意義,隻有讓她活著,被無窮無盡的痛苦所折磨,那才讓人痛快。


    不止是陸承洲,就連站在一旁的李何東看著江年,都不由地對她產生一股由衷的敬佩來。


    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真不知道,她怎麽就有這麽成熟長遠的想法。


    “好,我明白了。”毫不遲疑地,陸承洲點頭,然後,直接吩咐一旁的李何東道,“何東,就按照江年說的去辦吧,三個綁匪廢掉,然後找人偷渡去泰|國,讓他們此生都以乞討為生。”


    “是,老板。”李何東點頭答應一聲,然後,轉身大步離開,去辦事。


    “來,再喝碗湯。”待李何東轉身離開後,陸承洲又盛了碗濃濃的雞湯給江年。


    江年接過,微微一笑,點頭答應一個“好”字,然後又低下頭去,喝湯.......


    ..............


    晚上十點多,東邊海岸的懸崖下,雖然已經是深夜,懸崖下的海域,卻是一片燈火通明的景象,十幾艘專業的打撈船和遊艇漂浮在懸崖下的海麵上,上百名的專業打撈隊的隊員不停地潛入海下,進行查探,打撈,但是六七個小時過去了,仍舊一無所獲。


    張越陪著周亦白,站在其中一艘遊艇的甲板上,海風席卷著海浪,一個緊接著一個撲了過來,打在了遊艇的甲板上,周亦白渾身早已濕透,夜裏的海風一吹,更是冷的滲骨,張越渾身被打濕,冷的連連打顫,可是,看著一直站在那兒,從頭到腳都在不斷地滴著水,一張臉慘白如紙,完全沒有一絲絲的血色,甚至是連兩片嘴唇都有些發青的周亦白,張越就半聲都不敢吭,今天哪怕是死在這兒,他也得陪著周亦白。


    要知道,從周亦白身上滴下來的,可不止是水,是被他身上的傷口滲出來的鮮血染紅的血水,而且是腥鹹的血水。


    那些腥鹹的海水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巨浪,打在甲板上,撲到周亦白的身上,左邊肩膀的傷口上,傷口接觸到腥鹹的海水,應該很疼很疼,可是,從始到終,周亦白卻像是個木偶.......不,不是木偶,像僵屍一般,因為他失血太多,又連眉頭都沒有蹙過,從始到終,臉上都是如死灰般的沉寂,隻一直無比安靜地矗立在甲板上,一雙無比黯淡灰敗的眸子,隻靜靜地盯著海麵,一動不動。


    張越是真的不明白,周亦白是憑著怎樣的毅力,一天都沒吃沒喝,而且受了那麽重的傷,流了那麽多血的情況下,現在還沒有倒下,還那麽清醒地盯著海麵。


    甲板的另一頭,站著沈聽南。


    比起周亦白的情況,他倒是要好多了,但眼底的灰敗和死寂,卻跟周亦白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看著上百名的打撈隊員在這片海域打撈了六七個小時,卻仍舊沒有一點兒結果,他狠狠一拳砸在了甲板的鐵欄上,瞬間,指尖的關節變得血肉模糊,有鮮血,慢慢往外溢了出來。


    ——阿年,你沒有死,你一定沒有死的,對嗎?


    ——阿年,你會活著迴來的,你一定會活著迴來的,對不對?


    慢慢的,沈聽南蹲了下去,抱著頭,猩紅了眼,痛哭流涕,就跟當初失去雙親一樣,巨大的痛苦,將他吞噬。


    “周總,放棄吧,再打撈下去,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警|方負責人思考良久,走到周亦白的身邊來,看著他,深籲口氣,啞著嗓音開口。


    大晚上的,海風大,海浪猛,每一個人都辛苦。


    聽著負責人的話,周亦白倏爾側頭過來,淩厲如刀鋒般的目光掃向他,雙目猩紅,近乎咆哮地怒吼道,“為什麽要放棄,還沒有找到阿年,為什麽要放棄?”


    “周總,.......”


    “你們不找,是嗎?”怒吼著,周亦白眼淚流了出來,“好,那我來找!”


    話落,在誰也沒有料到的情況下,周亦白縱身一躍,“噗通”一下,跳進了海裏。


    “周總!”張越驚唿,下一秒,也“噗通”一下,跟著跳進海裏。


    負責人眉頭狠狠一皺,也跟著“噗通”一下,跳下海。


    就周亦白現在這種情況,他下海,等於找死!


    果然,周亦白失血太多,又一天沒吃沒喝,一整天下來,早已耗盡了他身上的氣力,等他跳下海,還沒有潛入海麵下幾米,就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幸好張越和警|方負責人就跟在他的後麵,及時將他撈出海麵,才沒有讓他喝下什麽海水。


    “通知所有人,收隊,將周總馬上送醫院。”


    “是。”


    ..............


    “在想什麽,嗯?”


    東寧市唯一的七星級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裏,當陸承洲洗完澡人浴室裏出來的時候,找了一圈,卻沒有發現江年的人,最後他穿過起居室才發現,江年居然靠在起居室外陽台上的躺椅裏。


    陽台上,風景真好,大半個東寧市的璀璨夜景,盡收眼底。


    拿了條薄薄的羊絨毯子,陸承洲走過去,蓋在江年的身上,低低醇厚的嗓音無比輕柔地問他。


    聽到聲音,江年迴過神來,扭頭衝著陸承洲微微一笑,迴答道,“我在想,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這裏,跟你去加|拿|大。”


    陸承洲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她,暖黃的光線中,勾起性感的菲薄唇角笑,低低的嗓音更帶了幾縷暗啞地道,“就這麽著急?”


    “嗯。”江年點頭,承認的毫不避諱,“很急,恨不得現在就走。”


    陸承洲黑眸灼灼,光線昏暗中,亮如星辰般地看著江年,伸手過去,微微粗糲又溫熱的指腹,輕輕落在江年那蒼白的沒有什麽血色的小臉上,將她鬢角的一縷碎發,輕攏到耳後,點頭道,“好,那我讓人加快辦理你的簽證,明天上午我們就走。”


    “嗯。”江年點頭,莫名的,有淡淡的一層水汽,竟然氤氳了她的眼眶,但馬上,她又將那層水汽給逼退,彎起唇角問陸承洲道,“陸先生,周亦白或者其他的人會不會查到我的出境記錄?”


    比方說,沈聽南。


    “不會。”相當肯定的,陸承洲給了她答案,“隻要你不想,他們就永遠不可能查到。”


    “嗯。”江年點頭,沉沉點頭,“謝謝你,陸先生。”


    看著江年,陸承洲無比愜意又閑適地往沙發裏一靠,微眯起一雙幽深的黑眸,眺望遠方城市璀璨的燈光,笑道,“你看,這些年,東寧市可發展的真好。”


    江年也扭頭,順著陸承洲的視線,看向遠方,淺淺笑著問道,“陸先生,我們看到的這些高樓大廈中,有沒有一兩處是華遠集團的產業?”


    陸承洲收迴視線,看向眼前的江年,目光灼亮又深遠,帶著愉悅地笑了起來,然後,抬手指了指遠處一座正在建設,才建設了三分之一不到的大樓道,“你看,那坐正在修建的江洲大廈,就是華遠集團的。”


    ——江洲大廈。


    江年錯愕,倏爾側頭看向陸承洲。


    據她所知,江洲大廈一開始的命字,並不叫江洲大廈,而是叫承遠大廈,什麽時候改名字了?


    而且,對外的資料上,江洲大廈並不是華遠集團投資的,而是國內一家金融投資公司投資修建的,什麽時候,又變成華遠集團旗下的產業了?


    “陸先生,你說的,是承遠大廈嗎?”看著陸承洲,江年跟他確認。


    陸承洲迎接江年錯愕的目光,勾著唇角,笑,點了點頭道,“對,改名字了,從此以後,它叫江洲大廈。”


    江年的江,陸承洲的洲,江洲大廈。


    ——江洲大廈。


    江年再一次錯愕,不過,更多的,她卻隻是在心裏,並沒有太多表現在臉上,更加沒有去追問,為什麽承遠大廈現在要改名為江洲大廈,因為她知道,江洲大廈的江,就是她的姓氏,江洲大廈的洲,就是陸承洲的名。


    據官方的權威報導,江洲大廈在建成後,將會是整個東寧市最高的建築,總共128層,高度將達到730米,總共投資將會超過15億美金。


    “那對外發布的資料上,江洲大廈並不是華遠集團投資修建的,是國內的一家金融投資公司投資的。”努力讓自己保持著鎮定,江年又問道。


    陸承洲看著她,笑,點頭道,“是呀,在兩年之前,華遠就已經以100%的股權買下了這家國內的金融投資公司。”


    “原來如此。”再一次,江年錯愕。


    這家金融股資公司是國內第三大的金融投資公司,市值100多億美金,華遠集團居然在兩年前就全股買了下來。


    “這麽大的收購案,怎麽當時沒有任何的報導或者消息走漏出來?”看著陸承洲,又是片刻的錯愕之後,江年才又問道。


    陸承洲黑眸灼灼,定定地看著她,菲薄的唇角勾著淺淺溫和的弧度,低低道,“我不想,自然就不會有人敢報導。”


    江年點頭,立刻就明白了許多,心裏對陸承洲,更是愈發的佩服,敬重。


    不僅僅隻是敬佩他的生意才華,更敬佩他低調沉穩的為人。


    “華遠,是一個軍事化管理的商業集團,在華遠工作的每一個人,在接觸華遠的工作前,都會經過專業的培訓,很清楚地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這應該是華遠能越做越大,越走越遠的主要原因之一。”看著沉思的江年,陸承洲又淡淡地道。


    江年點頭,無比向往地道,“我現在,已經特別地期待能入職華遠集團了。”


    陸承洲笑,“不急,等你養好了身體再說。”


    江年看著他,揚唇燦然一笑,又繼續和陸承洲聊別的。


    雖然,她和陸承洲,不僅是在年齡上相差了十七八歲,在經曆,見識,還有身份地位上,更是相差甚遠,可是,和他一起麵對麵的聊天,江年卻沒有一絲的違和感,甚至是沒有一絲的壓力。


    陸承洲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卻是那種異常冷峻清貴,高高在上,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那種存在,可是,和她熟悉了,就感覺他是一位鄰家大叔,不,是鄰家大哥般的親切,溫和,謙謙有禮,通達中外古今,隻要你問他,就沒有什麽是他迴答不上來的。


    剛好,這些年,江年飽覽群書,什麽東西都了解,知道,和陸承洲聊天,正是一種人生棋逢對手的快樂與愜意,而這種快樂與愜意,不管是周亦白,還是沈聽南,都從未給過她。


    不知不覺,倆個人便聊到了深夜,見江年掩著唇打哈欠,陸承洲不由地笑道,“很晚了,休息吧,從明天開始,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機會繼續聊。”


    江年側頭,看一眼起居室裏掛著的壁鍾,壁鍾上麵居然顯示,已經是淩晨了。


    “對不起,陸先生,我忘記時間了。”意識到已經很晚,自己占用了陸承洲在多的時間,江年立刻跟他道歉。


    陸承洲看著她,卻是伸手過去,無比寵溺地輕揉一下她的短發,眼神更是溫柔帶著寵溺地道,“江年,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跟我說‘謝謝’或者‘對不起’,我不需要,況且,我早就習慣了熬夜,隻不過是你身體還太虛弱,需要好好休息,等你哪天把身體徹底養好了,你想聊以多晚,我都陪你。”


    江年看著他,不由地低下頭去,笑了,爾後,點頭道,“嗯,好,謝.......”


    意識到自己又要說錯話了,江年趕緊打住,爾後,兩個人相視著,無聲地笑了起來。


    “去睡吧!”


    “好。”江年再次點頭,然後,抬步和陸承洲一起進了起居室。


    “陸先生,我.......”


    “你睡主臥,我睡旁邊臥室就好。”總統套房裏有兩間臥室,一個書房,餐廳和起居室甚至是連廚房都是齊全的,知道江年要說什麽,所以,不等她話音落下,陸承洲便直接打斷了她。


    江年看著他,“.......”


    “去睡吧!”說著,陸承洲伸手過去,去輕摟住江年的肩膀,帶著她直接往主臥裏走去。


    江年看他一眼,終是從善如流,和他一起往主臥的方向走。


    進了主臥,陸承洲先來到床邊,替江年掀開被子,然後深邃的目光無比溫柔又寵溺地看著她,嗓音低低醇厚,帶著幾縷暗啞地道,“來,躺下來。”


    江年看著他,竟然無法拒絕,隻得乖乖走過去,然後,乖乖地躺了下來。


    看著她乖順的樣子,陸承洲說不出來的滿意,在她躺下後,幫她蓋好被子,又捏好被角之後,又伸手過去,輕揉一下她的短發,“好姑娘,晚安!”


    江年看著他,唇角彎起一個明麗又皎潔的弧度,輕輕點了點頭道,“晚安!”


    這種被人關心,被人嗬護寵愛的感覺,真好,就好像她的父親還活著一樣。


    陸承洲一笑,又拿了窗簾的遙控器,將自動窗簾關上,最後又替她關了燈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不過,怕江年經曆過被綁架拋海的事情後,會害怕,所以,出去的時候,陸承洲隻是輕輕地將門帶上,並沒有關上,讓門縫裏,透出淡淡柔和的光線來。


    江年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陸承洲為她所做的這一切,眼睛忍不住一澀,竟然湧起淚來。


    她的命是陸承洲救下的,從此以後,不管陸承洲要她為他做什麽,她都願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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