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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9章 我等你呀,不管多久


    一個上午,江年轉了七層樓,去了十幾個部門。


    中午,她和陸承洲一起,在他的辦公室裏吃午飯。


    其實,華遠有自己的員工餐廳,而且餐廳裏所供應的食物,絕大多數都來自於華遠集團自己的有機農場。


    不過,江年第一天來公司,還不熟悉環境,絕大多數的同事也還不認識她,所以,陸承洲並沒有帶她去員工餐廳吃飯。


    “來,把腳上的鞋子換了。”迴到陸承洲的辦公室,吃飯之前,陸承洲拿了一雙全新的女士拖鞋過來,單膝跪到江年的麵前,讓她換。


    江年穿著高跟鞋子走了幾個小時,腳肯定不舒服。


    江年看著陸承洲拿到她腳邊的藕粉色拖鞋,趕緊搖頭,縮了縮腳,“陸先生,不用的,我沒事。”


    “聽話。”說著,陸承洲已經去握住了江年的腳踝,要幫她換鞋。


    “那我自己來。”馬上,江年就改變了態度,因為陸承洲的溫柔,總是讓人無法抗拒。


    陸承洲掀眸看她,對於她的乖順,再滿意不過的一笑,這才站了起來,爾後,就盯著她把鞋子換了。


    “走吧,先吃飯!”看著她換好了鞋,陸承洲又伸手過去,直接拉住她的手,牽著她往幾米開外的會議桌前走去。


    會議桌上,豐盛的四菜一湯已經布置好了,擺放在那兒。


    乖乖的,江年由他牽著,來到會議桌前坐下,陸承洲給她盛了湯,端給她。


    “累不累?”看著江年,陸承洲的目光,溫柔的似要將她給融化。


    江年抬頭看著他,接過他手裏的湯碗,不由莞爾,點頭如實,“嗯,有點。”


    或許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這兩天,江年總是覺得自己比以前要容易疲憊,以前就算是走上一天,她也不會覺得像此刻這般累過。


    “那吃完飯,睡一會兒,下午再讓華文帶你去其它的部門轉轉。”在江年的身邊坐下,陸承洲一邊給她夾菜,一邊柔聲道。


    “嗯,好。”確實,江年覺得自己需要休息,所以,她點頭,答應了。


    吃過午飯,江年就在陸承洲辦公室裏的休息室睡覺。


    休息室裏布置的很簡單,床和衣櫃,還有一張沙發,小圓桌,除此之外,就沒有其它了,雖然是陌生的環境,但是,因為床上有屬於陸承洲的讓江年格外安心的味道,所以,沒一會兒,她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麽多年,除了她的父親,這種安穩的感覺,隻有陸承洲能給她。


    休息室的門,並沒有關,陸承洲就在外麵辦公,大概過了十來分鍾後,陸承洲處理完幾分文件,起身去看江年,發現在小小纖細的身子蜷縮在床上,已經沉沉睡了過去。


    輕輕地,陸承洲走了過去,爾後,在床邊坐了下來。


    抬手,他溫熱幹燥,又帶著微微粗糲的指腹,無比輕柔地憐惜地,落在了江年的臉頰上,將她臉頰上的幾縷碎好,輕輕攏到她的耳後。


    此刻,江年那白皙細膩的臉頰上,竟然已經有了淡淡的紅暈,不再是蒼白一片,那長如蝶翼般的睫毛,密密麻麻的,在眼瞼下落下一片陰影,小巧的鼻尖,輕抿的紅唇,一唿一吸,無比清淺而安穩。


    看著這樣的江年,陸承洲忍不住低頭下去,輕輕的一吻,落在她的發頂。


    小年,從此以後,我愛你護你,定然不會再讓你受半絲委屈。


    ..............


    “砰!”


    東寧市,萬豐集團總部辦公大樓的頂樓,總裁辦公室裏,當助理張越告訴周亦白,仍舊沒有任何關於江年的消息,甚至是連那幾個綁匪的消息也一直找不到的時候,無法克製的,周亦白一拳狠狠砸在了實木的辦公桌上。


    霎那,他指節的位置,便見了血。


    “周總,.......”張越看著,渾身一個寒顫,卻不敢說什麽。


    這幾天,周亦白到處奔波,根本沒有好好休息過一刻,左肩上的傷,基本沒有什麽好轉,現在,他不僅不肯去醫院住院治療,還堅持來公司上班,整個人的狀態,不知道多糟糕,臉色比起他剛受傷那一會,隻有更蒼白更難看。


    “給我繼續找,繼續查,阿年沒有找到,綁匪沒有抓住,就不要停。”完全感覺不到手上肩膀上傳來的痛意,周亦白雙眸嗜血猩紅般的怒吼,命令。


    “是,周總。”張越點頭,看著此刻的周亦白,是說不出來的擔憂,還有心疼,遲疑著又提醒道,“周總,您今天還沒有去醫院打.......”


    “出去!”在張越提醒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周亦白卻是一聲怒吼,打斷了他。


    “周總,如果您不去醫院打針換藥,您肩膀上的傷.......”


    “我讓你出去,沒聽到嗎?”再一次,周亦白怒吼著打斷了張越。


    張越看著他,緊皺著眉頭,知道自己再勸下去,也沒用,周亦白不會聽他的,所以,隻得點頭,作罷,轉身出去。


    待張越出去,周亦白整個人忽然就像是垮掉的木偶般,倏爾軟進了大班椅裏,閉上猩紅的雙眼,爾後,抬手,遮住眼睛,眼角的位置,漸漸的,有淚珠,滑了下來。


    阿年,你不要拋下我一個人離開,好不好?


    帶我走呀,帶我一起走,以後不管你去哪,我都陪在你身邊,好嗎?


    止住眼裏的淚,下一秒,他睜開雙眼,拿過車鑰匙,大步朝辦公室外走去.......


    ..............


    離開萬豐的辦公大樓,一路,周亦白朝東邊的海岸開去。


    當他開到東邊海岸的懸崖邊上時,那輪紅紅的夕陽,正沉沉地落入了海平麵以上,夜幕,開始降臨。


    下車,來到懸崖邊上,望著懸崖下波濤洶湧的大海,從未有過的厚重的悲傷與痛苦,將他濃濃的籠罩,就算是再大的海風,也吹散不了他身上半絲的痛與傷。


    因為肩膀上的傷口沒有經過很好的處理,治療,再一次開始發炎,隻是,周亦白卻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已經在開始高燒,他隻是在懸崖邊上坐了下來,然後,摸出香煙來,點燃,狠狠用力地抽了起來。


    “阿年,你還沒有死的,你一定還活著的,對嗎?”狠狠地抽著指尖的煙,青白的厭惡繞過肺腑,噴灑出來,卻輕易被海風吹散,連同他的聲音一起。


    狠狠地抽著指尖的香煙,周亦白狠狠自嘲地笑,似乎隻有香煙,還能讓高燒的他保持著清醒。


    “阿年,你一定是誤會什麽了,一定是。”


    “我愛的人是你呀,隻有你,如果你不信,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好不好,隻要你迴來.......”


    “對不起,對不起,最後我還是娶了葉希影,最後我還是什麽都給不了你.......”


    “我討厭葉希影,我恨葉希影.......可是,我更討厭我自己,更恨我自己.......”


    “阿年,是我瞎了眼,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是我蠢,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你迴來,狠狠打我,狠狠罵我,好不好.......”


    高燒著,海風唿唿地吹著,指尖的香煙,很快就燃盡,爾後被吹滅,因為高燒,周亦白的意識,一點點的變得模糊,可是,他卻仍舊不停地一句句呢喃著,不知不覺,有淚水,再次從眼角的位置,滑落,可是,很快,又被海風吹幹,隻剩下淚水滑過的痕跡。


    手機,在口袋裏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震動著,可是,他卻完全沒有理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是什麽時候,徹底的,周亦白頭一歪,昏迷了過去.......


    周管理和張越一直打周亦白的電話,沒有接,他們隻好定位,好在,周亦白的車上,裝有定位係統,周家所有的車,都裝著定位係統,根據定位係統所顯示的位置,周管家立刻就找到了東邊的海岸邊。


    隻是,當他們到達海岸邊的時候,周亦白的人已經昏迷。


    “少爺!”周管家衝過去,手才碰到周亦白的人,就被燙的一哆嗦,“快,快,抬少爺上車,送醫院。”


    明白過來是怎麽迴事後,立刻,保鏢過來,將周亦白抬上車,然後,風馳電掣,往最近的醫院衝去.......


    ..............


    周亦白高燒快41度,如果再晚點送到醫院,估計整個人都得報廢了,腦子都得燒壞,變成傻子。


    所以,人一送到醫院,醫生首先便是想各種辦法,先給周亦白降溫,保證他腦子不要被燒壞。


    經過近兩個小時的搶救,終於,他的高燒開始往下退,情況開始好轉。


    不過,周管家和張越都知道,如果周亦白醒來,十有八九,他又會到處奔波,到處找江年,抓綁匪,所以,為了讓周亦白能好好把傷給養好,周管家作主,讓醫生給周亦白注射了強效的鎮定劑,讓他能更好的治療的同時,更能好好睡上一覺。


    “阿年!”


    或許,是身體太過虛弱,這一覺,周亦白差不多睡了將近兩天,兩天之後的傍晚時分,他從夢中驚醒,開口叫的,仍舊是江年的名字。


    周管家守在一旁,聽到叫聲,立刻朝周亦白看去。


    看到醒了過來的周亦白,周管家立刻過去,問他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兩天下來,周亦白的高燒已經退了,體溫恢複了正常,原本發炎的傷口,也在好轉,愈合。


    周亦白看著眼前的周管家,還有病房裏的一切,立刻便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原本還帶著一抹希冀的臉上,霎那,又是一片死灰。


    “我睡了多久,有阿年的消息了嗎?”心如死灰,麵色也如死灰般,江年問周管家。


    “少爺,沒有少奶奶的消息。”周管家坐到床邊,看著周亦白,兩行老淚流了下來,語重心長地勸道,“但是,少爺,你要是出事了,徹底倒下了,別說是找少奶奶,就是整個周家都會完蛋,難道,這是你想要看到的嗎?”


    看著周管家,周亦白抬手,抹了一把臉,爾後,深深地吸氣,點頭,“周叔,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會再讓自己倒下的。”


    如果他倒下了,他又怎麽找江年,又拿什麽等江年。


    所以,他不會再倒下,一定不會再倒下!


    阿年,我等你呀,不管多久,我都等你迴來!


    ..............


    加||拿大,卡爾加裏。


    其實,江年是真的沒料到,陸承洲會安排自己去每個部門輪值,並且,這個輪值,不止單單是熟悉這個部業的事情,而是完全代替這個部門的負責人,管理並且熟悉這個部門的一切工作。


    到華遠集團上班的第二天,陸承洲就親自出了郵件給全公司所有的人,第一是通知大家關於江年的入職,第二件事情,說的就是江年將會去每個部門輪值並且在短期內代替部門總監,負責輪值部門一切工作的事情。


    陸承洲極少親自在公司內部出郵件給所有的人,平常如果有事,要以老板的名義告知集團上下的時候,基本都是華文以陸承洲的名義來出郵件。


    一年當中,也就是新年的時候,陸承洲會親自出郵件,祝每一個人新年健康,快樂,像這各路上宣布一個人入職和工作安排的事情,陸承洲這個老板親自出郵件,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


    以前,就算是再重大的人事變動,都是由人事部來出郵件的。


    郵件一出,不蠢的人都知道了陸承洲這個大老板對江年這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的重視,所以,表麵上,大家都不敢違抗陸承洲,對江年也是客客氣氣的。


    但是,私底下,集團內幾乎超過一半人都在議論江年,說江年靠年輕和美貌暫時收服了陸承洲,好景一定不長,並且都等著看她的笑話,看她最後怎麽灰溜溜的從華遠集團滾蛋。


    畢竟,每一個人都是排外的。


    如果說,整個華遠集團是一顆無法擊碎的巨石,那麽現在的江年,麵對這顆巨石,就是一軟脆弱的小雞蛋,隨時都可能粉身碎骨。


    她隻有不斷地讓自己變強,變厲害,變成一顆堅不可摧的石頭,才能得到華遠上下所有人,這顆巨石的認可。


    其實,入職第二當,當知道了陸承洲的決定時,陸承洲曾問過江年,問她害怕嗎?


    江年當時毫不遲疑地點頭,說,“怕。”


    陸承洲當時就笑了起來了,告訴她說,“有我在,你什麽都不用怕。”


    所以,當天,江年就是真的仗著陸承洲的這句話,開始去接手ka的工作,並且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也是仗著陸承洲的這句話,肥著膽子放手去做事的。


    雖然有陸承洲在,表麵上沒有一個人敢為難江年,但是暗地裏,卻總是有人給江年使絆子的,再加上華遠集團這麽大的一個公司,光是總部辦公大樓裏的員工就快兩千人,對於一個沒有任何人事部實戰工作的江來說來,又談何容易。


    所以,在接手ka工作的頭一個星期裏,江年基本都處於一種焦頭爛額的狀態,每天數不清的事情,都主動找上江年的門,等著她給方案,處理,解決。


    每天晚上,江年都忙到很晚,但是,不管江年再怎麽忙,一到時間,陸承洲都會叫她上去吃飯,也不管她忙到多晚,陸承洲都會在公司裏等她,然後兩個人一起下班,迴家。


    而江年都會利用好她和陸承洲在一起的時間,把各種遇到的解決不了的問題,告訴陸承洲,對於所有江年解決不了或者有困惑,解決不好的問題,陸承洲總是那麽輕輕鬆鬆,聊著天,就引導著江年自己找到了問題的最佳解決方案。


    所以,對於陸承洲,無形之中,江年越發欽佩他,敬仰他,甚至是,有些依賴上了他。


    “忙完啦?”


    又是無比忙碌,甚至是衝鋒陷陣的一天結束,當江年解決完手頭上所有的事情,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抬眸第一眼看到的,是不知道什麽時候等在了外麵,手上正拿了份簡報正在隨意翻著的陸承洲。


    看到走出來的江年,陸承洲放下手上的簡報,揚起菲薄的性感唇角,朝她走了過去,低低柔柔地問她。


    江年看著他,不由莞爾,點頭沉沉“嗯”了一聲。


    “那就走吧,迴家去!”說著,再自然而然不過的,陸承洲手,伸了過去,牽起江年的手。


    江年微微錯愕,低頭,看著陸承洲那溫熱幹燥的大手將自己的手包裹住,有那麽微微一瞬的失神,但也隻是一瞬之後,她便笑著點頭,又答應一聲“嗯”,並不打算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手裏抽出來。


    說實話,陸承洲的大手,好看又溫暖,被他握著,江年的心有種說不出來的安定,踏實。


    任由他牽著,兩個人一起,往電梯口走去。


    “下午怎麽樣,還好嗎?”從電梯出來,上了車,待車子開動之後,並不十分明亮的車廂裏,陸承洲灼灼的黑眸沉沉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江年,柔聲問她。


    江年點頭,揚唇笑了起來,格外明媚地道,“嗯,我今天下午終於把人事部所有的事情都理順了,忽然就感覺輕鬆了不少。”


    “那就好!”陸承洲笑,抬手過去,再溫柔寵溺不過地輕柔她的短發,“慢慢的,你會越來越輕鬆。”


    “陸先生。”看著眼前眉目深邃,卻溫柔的不像話的男人,江年忽然格外認真地開口。


    “嗯。”陸承洲也格外認真地點頭,“你說。”


    “你讓我去每個部門輪值,最後是想讓我做什麽?”一瞬不瞬地,江年看著他問道。


    陸承洲迎著她澄亮困惑的目光,勾起菲薄的性感唇角,笑,毫不遲疑地迴答道,“當然是想讓你成為我離不開的人。”


    ——當然是想讓你成為我離不開的人。


    陸承洲的這一句話,含義太深,同時太曖昧,江年看著他,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


    “你隻有了解了公司每一個部門的運作,知道了每一件事情發生以及發展的過程,步驟,以及結果,在管理這個公司的時候,才不會被欺騙,被蒙蔽,才能在真正意義上掌控這個公司。”看著江年,陸承洲笑著,又繼續道,那低低醇厚的嗓音,溫柔的不像話。


    “所以,你是希望我能成為華遠集團的管理者?跟您一樣嗎?”看著他,江年確認。


    陸承洲笑,點頭,“對,我希望,以後我們都能站在同樣的高度,並肩一起,看一樣的風景。”


    “陸先生,我.......”看著陸承洲,一時間,江年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


    隻不過,就在她欲言又止的時候,卻發現,陸承洲的神色,開始慢慢變得有些不太對勁起來,有痛苦,慢慢從他深邃的眉宇中溢了出來。


    “陸先生,是不是又胃痛啦?”馬上,江年伸手過去,抓住他的手問他。


    陸承洲微擰起狹長的眉峰點了點頭,反手緊握住江年的小手,淡淡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其實,痛意總是來的那麽突然,那麽巨烈,像是五髒六腑要被生生撕裂般,怕江年擔心,他隻得閉上雙眼,將自己的痛苦,盡力都掩藏在那雙黑眸裏,爾後,靠進椅背裏,努力讓自己的唿吸,保持平穩。


    江年看著他,感受到他手上越來越加重的力道,眉心也緊緊蹙了起來。


    她知道,他很痛。


    “陸先生,我們去醫院吧,好不好?”急切的,無比擔憂的,江年提議。


    不過,陸承洲卻搖了搖頭,“很晚了,不去醫院了,沒關係,一會兒就好。”


    “那您有家庭醫生嗎?我們叫家庭醫生來看看,好嗎?”緊握住陸承洲的手,江年近乎哀求。


    她怕,她真的怕,怕陸承洲會有事。


    如今,陸承洲是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唯一的朋友,親人,她不想他有事,半點兒也不想。


    聽著江年那近乎哀求的聲音,哪怕是很痛,痛的陸承洲都繃緊了全身的神經,額頭的青筋都隱隱在跳動,可是,他卻盡最大的努力控製著,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向身邊的江年。


    江年那雙澄澈的雙眸裏流露出來的擔憂,不安,甚至是害怕,一眼,便讓他深深觸動,心弦不斷輕顫,他甚至是在這一瞬,忘記了身體的疼痛,伸出另外一隻手,溫熱的指腹,微微顫抖著輕輕落下,落在江年那白淨的小臉上,勾起了菲薄的唇角道,“小年,我沒事的,很快就好。”


    看著他,江年眼眶猛地一澀,忽然就有水汽,氤氳了眼眶。


    她抬手,握住陸承洲落在她手上的那隻大掌,近乎哀求道,“陸先生,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改天我陪你去醫院,做一個全麵的身體檢查,好嗎?”


    陸承洲看著她,看著她眼角毫無預警的流下來的淚,忽然,就被感動的一塌糊塗。


    那是江年為他流的淚!


    下一秒,似忘記了身上所有的痛,陸承洲將江年抱進懷裏,用力抱住,爾後,低頭去親吻她的發頂,沉聲答應道,“好,我答應你。”


    江年在他的懷裏,點頭,淚水,莫名洶湧,重重地點頭道,“謝謝你,陸先生,謝謝你。”


    “小傻瓜!“揚起唇角,陸承洲笑了,此刻,抱著江年,身體的痛,早就被他忘卻,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愉悅與滿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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