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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這個和她拜堂的男子,她一無所知。


    隻知道,他叫獨孤青鷹,還有,他武功高強。


    新房外的地上,躺著一群被打趴的男子,讓站在門後的關玉兒瞧傻了眼。


    “饒命啊,獨孤大爺。”


    趙掌櫃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叫苦,因為他的背,正被獨孤青鷹狠狠踩著。


    “你說我娘子是窮苦人家的姑娘,想賣身賺銀子,好幫助家計,結果是騙人的。”


    “哎呀呀呀,快斷了快斷了,腳下留情呀!”


    “人家好好一個姑娘,把人家騙來賣身,該打!”


    “冤枉啊!大爺,小的真的沒有騙您,肯定是那臭娘們––啊––”


    殺豬慘叫之聲,自趙掌櫃嘴裏傳來,背上的腳。幾乎把他的五髒六腑給踩碎。


    “你說誰臭?”


    “不我是說


    “知道就好,依我看,最臭的是你的嘴,騙人家姑娘,又騙我的銀子。”


    “沒有啊大爺,是姑娘家自己要賣身養家,小的隻是好心成全,大爺不也因此娶到妻子,一舉兩得,小的是在做善事哪。”


    獨孤青鷹冷哼,想不到這趙掌櫃的客棧不幹淨,竟私營人口買賣。


    大手一抓,輕易拎著趙掌櫃的衣領,硬是將他兩隻手臂給扳到身後,讓對方痛得大叫。


    “我獨孤青鷹豈是強娶民女的小人,你害我不義就算了,還害我不能圓房,饒你不得。”


    獨孤青鷹把趙掌櫃的兩隻腿也往後扳到肩膀上,再把他的手臂交迭在腿上,好好的一個人,輕易被他扳成了個人球,若非有高深的功力,是無法把一個人瞬間折成圓球狀的,他卻動作熟練,彷佛輕而易舉。


    當他扳動趙掌櫃的骨頭時,還可聽到骨頭喀啦喀啦的聲響。


    關玉兒站在門後,驚異的看著這一幕。


    門外的那些人就是將她抓來,把她關起來的惡人,想當初一個個兇神惡煞,如今他們臉上,有的黑了左眼,有的青了右眼,每個人全身上下都狼狽不堪,害怕的躲在一旁縮成一塊,這男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的老大彎成了人球。


    眾人嚇得臉色發青,一個比一個抖得厲害。


    有人偷偷摸摸的想溜走,以為靠著人多,沒人會注意到他。


    獨孤青鷹連看都沒看,把趙掌櫃的腰帶扯下,手一揮,腰帶霎時如靈蛇般拋出,纏住了那人的腳,活活拖迴來。


    “想逃?沒這麽容易。”獨孤青鷹單手抓住那人的腳,就這麽倒吊在空中,怒瞪他。


    “哇––饒命呀!大俠!饒命呀!”


    獨孤青鷹二話不說,又使出絕活,三兩下,就把一個堂堂五尺的大漢隨手彎成了人球,丟到一旁。


    人球滾呀滾,滾到那些漢子麵前,一顆頭被夾在屁股之間,雙手被纏成了麻花辮,口吐白沫的翻白眼,當場把那些漢子全都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的跪地磕首。


    “饒命啊大俠!”


    “咱們有眼不識泰山,請大俠開恩哪!”


    “咱們再也不敢了!”


    一個個怕自己磕得不夠用力,全都死命的把自己的額頭用力往地上撞,隻求對方大發慈悲饒了他們。


    “你們該磕頭賠罪的,是我娘子。”


    獨孤青鷹此話一出,頓時跪在地上的那群漢子們,一致的朝關玉兒轉過頭來,讓她不由得唿吸窒了窒。


    這群漢子前仆後繼的爬向她,跪在她麵前,爭先恐後磕著頭。


    “饒命呀,姑奶奶!”


    先前,這些男人還一副張牙舞爪的惡形惡狀,現在則像是受驚的老鼠,蒼白著臉孔,大哭的向她求饒。


    獨孤青鷹一臉陰沉,但是當麵孔轉向她時,一臉的殺氣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些人,我幫你教訓了,咳你有沒有高興一點?”他討好地問,特意放柔了語氣,就怕嚇著她。


    高興?


    關玉兒望著這些人,一想到自己這一個月來所受的委屈,好幾個夜晚都害怕得睡不著覺,日日活在恐懼當中,她如何高興得起來?


    就算教訓了這些人又如何?她的娘再也無法活過來,她的弟妹也不知去向,思及此,不禁悲從中來。


    紅潤的美眸裏,舊淚未幹,新淚又起,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的掉下來。


    她又哭了。


    獨孤青鷹唿吸一窒,完全不曉得該怎麽辦,仿佛千條神經被扯緊,僵在原地,想來想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找罪魁禍首算帳!


    厲眼一橫,往那群人掃瞪過去,嚇得那些漢子們更加賣力的磕頭。


    “饒命呀!我們錯了!”


    “姑奶奶!你、你別哭了!”


    “咱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關玉兒淚如雨下。“我不要見到你們滾!你們快滾”她雙手掩著麵,奔迴房裏。


    那梨花帶雨的嬌姿弱容,是如此惹人心疼,光是瞧著,就像心口被割了肉似的,全拜這些人所賜。


    獨孤青鷹陰森的麵孔,狠狠轉向這群男人,他雙手握拳,扳著指關節,喀啦喀啦的響。


    霎時,慘叫聲四起,他讓所有人一個一個成了人球,直接“滾”出去,無一幸免。


    她哭得好傷心、好傷心。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累了,便趴在喜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天微微亮,當她醒來時,精神好多了。


    一整天沒進食的下場,就是肚子唱空城計,一陣米95味飄來。讓她坐起身,正感困惑時,房門被輕輕推開。


    “啊,你醒了啊。”


    一位中年嬤嬤端了碗粥進來,一見到她,便笑容可掬的走上前。


    見對方是一位婦人,並且和藹可親,讓關玉兒放心不少,同時也好奇對方是誰。


    嬤嬤把粥和熱水放在桌上後,纔笑道,“你昨晚都沒進食,肯定餓了吧,來來來,洗把臉,梳洗後,喝些粥埴填肚子。”見關玉兒臉現疑惑,她笑著解釋,“我是劉嬤嬤,是這個屋子的主人,鷹爺租下我這屋子,暫做喜房,夫人盡管安心住著,膳食由我劉嬤嬤為您張羅。”


    關玉兒聽了,這纔心安,輕問,“他呢?”


    “您說鷹爺啊,他一早去了衙門。”


    “去衙門?”


    “是呀,昨晚鷹爺抓了些人,說他們在販賣人口,肯定跟盜匪有關,應該是鄰近省城的通緝犯,要送去衙門領賞。”


    說到這個,劉嬤嬤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多虧鷹爺,那些人啊,早就胡作非為多時了,城裏的人大多有怨不敢吐,有苦不敢報,沒人敢惹趙掌櫃那批人,鷹爺一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那些人抓了,真是大快人心哪。”


    他把那批人送去衙門,這不表示,她自由了?


    而且他現在不在,也表示,她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離開?


    關玉兒思索著離開的計劃,心想一時之間,獨孤青鷹應該不會這麽快迴來,如果她要走。得先填飽肚子。


    她稍稍梳洗一番後,來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喝粥吃菜,她一邊用膳,劉嬤嬤則去為她打理床被,一張嘴沒停著。


    “鷹爺每兩個月就會來城裏一趟,租下我的屋子暫做棲身之地,想不到這一迴娶了新娘子,嬤嬤我可真為你們高興––欽?”


    關玉兒頓住,迴頭望著劉嬤嬤,見劉嬤嬤一臉尷尬。


    “沒什麽,沒什麽。”


    劉嬤嬤像是在隱藏什麽,瞧見她手上拿著被單,關玉兒立即恍悟,輕聲道,“我們昨夜沒圓房。”


    她明白,劉嬤嬤是因為沒見到落紅,所以心中訝異。


    劉嬤嬤臉上的疑惑和尷尬一掃而空,拍著自己的頭。“對呀,瞧我這記性,鷹爺昨夜忙著去打壞人,肯定累壞了,沒關係沒關係,洞房今晚再補就行了。”說著又把大紅的喜被鋪迴去。


    她不會跟他圓房。


    關玉兒低著頭,心中思忖,她準備等會兒就離開,當然,這事她不會告訴劉嬤嬤。


    “嬤嬤,可否請您幫一個忙。”


    “夫人別客氣,有什麽事。說一聲就行了。”


    “謝謝您,可否幫我弄一套輕便的衣裳來,因為我沒有其它衣裳可換。”要逃走,她必須得先換下這身累贅的嫁衣纔行。


    “沒問題沒問題,若夫人不嫌棄,可先穿我女兒的衣裳。”


    “謝謝。”


    有了輕便的衣裳,行動起來就方便多了。


    膳後,劉嬤嬤送來兩套女人的衣褲,還說要打水給她淨身,她忙推說不用了。


    好不容易將殷勤好客的劉嬤嬤給送出去,算算也耽擱了不少時間,獨孤青鷹可能隨時會迴來,她用最快的速度換下嫁衣,穿上樸素的衣衫褲子,將一頭長發綁了個發髻,用布巾包起來,扮成村姑的模樣。


    趁著劉嬤嬤和她女兒在廚房忙著,她偷偷出了房門,來到大門口,輕手輕腳的打開門,無聲溜了出去。


    走在胡同大街上,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向人打聽之下,纔曉得自己被抓住後,這一路被趙老大那些人帶到離家很遠的玉城鎮。


    要迴到杭州,路途遙遠,她得想辦法湊些盤纏纔行。


    幸好成親時,她身上戴有一些首飾,剛纔出門時,她也順便帶出來了,心想如果將這些首飾典當的話,應該可以湊到不少銀子。


    雖然很對不起獨孤青鷹,但他既然救了她,應該不是壞人,也不會跟她計較這些首飾纔對。


    大不了等她迴家鄉後,有機會再還給他就是了。


    典當首飾後,她運氣不錯,適逢有商人要運貨南下,也順便經營載人的營生,於是她付了銀子,坐上馬車,和商隊一塊上路。


    馬車上除了她,還有許多老弱婦孺,大夥兒一塊窩在馬車裏,雖然位子很擠,但至少有伴。


    馬車出了城後,走在官道上,關玉兒擠在人群中。困了,就打盹。餓了,就咬著先前買來的肉幹和饅頭充饑。


    一開始車況平順,但第三日後,車輪走在石子路上,變得顛簸許多。


    關玉兒搗著嘴,胃酸不停的翻攪,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傍晚,商隊停下來,決定暫時在溪邊生火打尖,這纔讓她有機會喘口氣。


    她下了馬車,來到河邊洗臉,清淨的河水輕拍在臉上,稍稍舒緩她的不適。


    “關姑娘,你還好吧?”


    關玉兒抬起臉,站在一旁的男子,生得斯文俊朗,是這個商隊的大當家––李冒允。


    她站起身,低著頭輕聲迴答,“我很好,謝謝李公子關心。”


    李冒允注意她很久了,雖然她刻意低調,將自己打扮得很樸實,但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注意到她。


    如今看她把臉洗淨,將那嬌姿豔容瞧得更為清楚。


    在他的盯視下,關玉兒顯得十分不自在,她感覺得到李公子對她特別關注。同行的姑娘並不隻她一個,但李公子對她的照顧特別多,她並不想引入注意,所以也小心的跟李公子保持距離。


    “姑娘這趟,是要迴鄉?”


    “是的。”


    “在下瞧姑娘似乎臉色不太好,和大夥兒一塊擠馬車很難受吧,不如我安排姑娘到前頭的馬車,位子大,要躺、要坐,都方便些。”


    “謝謝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領了,我習慣和大夥兒一塊擠。”


    向李公子微微揖禮道謝後,關玉兒便轉身走開,讓李冒允連想多跟她說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目送佳人躲開,站在原地癡望著。


    “別看了,大哥,人都走了。還看什麽?”探頭過來的二弟李冒榮,笑著搭上他的肩,也跟著他一塊朝那芳影望去。


    李冒允橫了他一眼。“要休息到別地方去,別來擾我。”


    “我是關心你呀,大哥。”李冒榮努了努嘴,指著關玉兒的方向。“大哥看上那妞兒了?”


    “多事。”


    “嘿。想不到這一趟南下,大哥居然動了凡心,許多千金小姐都看不上眼,原來大哥喜歡村姑呀。”


    “她不是一般的村姑。”


    “大哥怎麽知道?”


    “她的氣質跟其它姑娘不同。”


    “喔?怎麽個不同?”李冒榮好奇問。


    “這幾日來,我觀察她許久,每當咱們馬車停下來,分發食物給大夥兒時,那些村民都一窩蜂的來搶,而她總是靜靜在一旁等待,等到別人領完了,纔上前來,並且小口小口的吃,舉止十分優雅,絲毫不見鄉野村姑的行徑。”


    “嘿,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耶。”


    “她不隻照顧別人,扶老攜幼,自己吃不完的,就把食物分給老人家或幼小的孩子,我問過了,她和那些人,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李冒榮點點頭。“聽起來,真是個不錯的姑娘。”


    “你們說誰啊?”


    清脆好聽的嗓音從兩兄弟後頭傳來,聲隨人至,向淨雪來到兩兄弟身旁,好奇的問著。


    她生得標致可人,活潑開朗。和一般的大家閨秀不同,有著男兒的豪爽。


    “大表哥,二表哥,我找你們好久了,原來你們兩個躲到這裏來了。”


    “不管怎麽躲,還不是被你找到了。”李冒榮逗了她一句。


    向淨雪橫了他一眼,纔好奇問著大表哥。


    “你們剛纔不是說,有位姑娘不錯?”


    “人家說的是關姑娘,不是說你。”李冒榮插嘴道。


    “臭李冒榮,你找死啊,敢糗我。”


    她一橫眉豎目,李冒榮就更開心了。


    “瞧,纔說你一句就張牙舞爪,你該學學人家關姑娘,溫柔一點。”


    “哼,她隻是一個村姑。”


    “就算是村姑,人家可是受歡迎多了,瞧,這兒男女老幼,每個人都喜歡她。”


    “誰說每個人?我又沒說我喜歡她。”


    “人家關玉兒沒惹你,幹麽不喜歡她?”


    “她雖然沒惹我,但是你惹到我了。”


    “喔,我知道了,原來你在吃醋啊!早說嘛,你放心,和她相比,我對表妹你喜歡多一些。”


    “李冒榮,你找死啊!”


    兩人隻要一見麵,就開始鬥嘴,李冒榮一向喜歡逗這個表妹,看她氣唿唿的俏模樣,別有一番動人風情,他就越開心。


    “你們別吵了,光天化日下,不成體統。”李冒允開口製止。


    向淨雪嘟著嘴抗議。“大表哥,是他欺負我。”


    “二弟隻是逗著你玩,走吧,也該上路了。”說完,便徑自拋下兩人,走迴馬車。


    向淨雪沒辦法,隻好氣唿唿的迴到女眷馬車上。


    “怎麽了?淨雪,瞧你一臉的怒氣。”開口的,是一名中年婦人,四十歲的年紀,但風韻猶存。


    “還不是那個李冒榮,每次都糗我。”她將剛纔的事,跟娘親說了一遍。


    “喔?”向母眼兒一亮,喜孜孜道,“看來二公子對你很有意思哩。”


    向淨雪一聽,立即抗議。“我纔不喜歡他呢,吊兒郎當的。煩死了。”


    “住嘴!”


    娘親突然擺起麵孔,讓她瑟縮了下。“娘”


    “這趟到杭州,少說也要半個月,娘好不容易說服李家讓咱們母女同行,名義上是去杭州找人。實際上是讓你乘機接近這兩兄弟。希望把你嫁給他們其中一人,隻要攀上了,李家的萬貫家財就是咱們的了。”


    向淨雪咬咬唇。“可是娘我非要嫁給他們其中一人嗎?”


    向母目光轉為淩厲。“當然,娘處心積慮接近李家,就是要把你嫁進李家。”


    “我可不可以不嫁”


    “住口!你再說一次。”


    懾於娘的威嚴,向淨雪忙低頭。“沒事。我隻是隨便說說。”


    “你隻能嫁李家,給我積極點。”


    她不敢惹怒娘,鬼靈精的眼珠子轉了轉,忙找了個借口。“可是娘,這一趟南下,又不隻咱們跟著,林家那對姊妹也跟來了。”


    說起林家,向母就恨得牙癢癢,這林家姊妹是李家的遠房親戚,姿色容貌都不輸給淨雪,打的是同樣主意,這趟南下,她沒料到會多了兩個勁敵。


    “那你更不能輸給她們,把你倔強的脾氣收斂點,還有,別老是像個野丫頭,學學人家,要表現得像大家閨秀,好歹咱們也是名門之後。”


    “是,娘”向淨雪心下歎息,自從家道中落後,娘的個性也變本加厲,她知道多說無益,隻好乖乖閉嘴。


    浩浩蕩蕩的車隊,再度啟程,關玉兒坐在最後一輛馬車裏,馬車簡陋,不像前麵的女眷車,布置得舒適豪華,路上又開始顛簸,大夥兒也昏昏沉沉的。


    商隊行進約過了半個時辰,突然馬車外傳來騷動聲,將關玉兒從困疲中驚醒過來。


    “有強盜!有強盜!”


    馬車外傳來喊叫聲,一下子就把所有人嚇得陷入了恐懼。


    殺聲震天的聲音夾雜著馬聲嘶吼,還有女人的尖叫聲,讓一切亂了調。


    關玉兒打開車簾,眼前的畫麵讓她倒抽一口冷氣。


    老天!好多人!他們被包圍了,到處是打打殺殺,她瞧見車隊的衛護們和盜匪們打了起來。


    原以為這一趟可以平平安安的南下,纔剛從人口販子手中逃出來的她,如今又遇上了山寨土匪來襲。


    女人的尖叫和小孩的哭聲,充斥在四周,大夥兒驚恐的抱在一起,慌成一團,沒了主見。


    他們被盜匪團團圍住,保鑣們要保護貨物和家眷,而他們這一車廂全是不相千的人,隻有兩個護衛在對抗。


    他們這一方人數比盜匪少,要保護貨物和女眷已屬不易,根本無暇顧及他們這一車。


    沒多久,兩名護衛被殺死,盜匪翻開車簾,嚇得所有人驚叫不已,膽小的孩子早就嚇哭了。


    在一團混亂中,大夥兒被衝散,四散奔逃,一切隻能自求多福。


    關玉兒緊緊抱著手中的包袱,拚命逃跑,但是盜匪如此多,早就將所有人團團圍住,一個都不放過。


    對盜匪而言。對付這些手無寸鐵的人們,有如甕中捉鱉,落入手中,隻是遲早的問題。


    “有女人!誰抓到就是誰的!”


    獰著邪笑的盜匪們將她前後包抄,困在中間,美麗的容顏因恐懼而慘白,唇辦早沒了血色,隻能無助的看著這些男人,向她一步一步逼近。


    “這妞兒是我的了。”其中一名漢子將她抱起,扛在肩上。


    “不!放開我!”她死命的掙紮,又踢又打。


    好不容易逃出來,她不想再成為另一個男人的禁,可她嬌小的拳頭,哪打得疼這鐵做的肉身?


    不!誰來救她呀––


    關玉兒嗚咽的哭著,難不成自己的一生注定這麽悲慘?


    在她幾乎要放棄希望時。突然整個身子一輕,腰間不知何時多了一條黑帶子,將她卷向空中。下一刻,安穩的落入寬大的懷抱裏。


    她像風一樣,在空中飛著不對,不是她在飛,是抱著她的人在飛。


    待她迴神,抬起的雙眼不敢置信的瞪著身邊的男子。


    抱著自己的,竟是他––獨孤青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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