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7章 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
蘇岑歡片刻語塞，看著宋仲驍，帶著哭腔：“你說，為什麽這樣對暖暖。”
宋仲驍沒應聲。
她的腦子裏不斷的想著諸多蘇暖從出生到成長的畫麵。
就算不是自己體內的毒素導致蘇暖變成現在的情況，那她甚至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當時發生的事情，蘇暖出生的時候並沒得到很好的照料，而是隨著自己東奔西跑才導致如此？
又或者說，一切都是因果循環的報應。
陸涵當年為了自己，導致現在的慘烈情況……
蘇暖就是一個最生生的例子，用此來還陸涵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老天畢竟是公平的，不可能任一個人享受所有美好的事情。有愛自己的男人，有一雙兒女。
所以，是老天看不下去，才這樣的嗎？
越來越亂的思緒，讓蘇岑歡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但是，那纖細的身形很快就被宋仲驍抱在懷中，那剛毅的下頜骨就這麽抵靠在她的發絲上，沒有開口，就這麽緊緊的抱著她。
突然，蘇岑歡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你說，暖暖的骨髓要換是嗎？骨髓不是我們就可以嗎？”
“要看配比度。這些七七會做，不要緊張。”
“七七肯定有最好的辦法，是不是！”
“等結果。”
這是宋仲驍給蘇岑歡的答案。
蘇岑歡安靜了片刻，突然看向了他，那眼神很專注：“骨髓的話，是不是同胞兄妹的臍血更好？”
“岑歡——”
“是不是！”
“骨髓會找到的，你不用這樣。”
“是的話，我們生一個孩子！”
“你先冷靜下來！”
“我沒辦法冷靜！”
……
兩人的爭執陷入了新的一輪。有些事情雖然是醫學上的，但是也都是人人知道的常識。偏偏蘇岑歡的身邊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在大學的時候，她的同學就是白血病，找不到合適的骨髓配型，或者說，骨髓的配比度太低，醫生告知，隻有同胞兄妹的臍血才是最有用的。
所以，最後她的母親冒著高齡的風險再度生育了一個孩子，才救下了她的同學。
自然的，在聽到蘇暖也需要骨髓的時候，下意識的，蘇岑歡就想到了這個最為保險的辦法。
她生育了兩個孩子，當然知道，女人懷孕生子就和鬼門關走一遭一樣，什麽情況，什麽風險都是不可預知的。
生產的時候，半隻腳踩在鬼門關，縱然出事的概率很小，但是不保證不會人人都如此幸運。
所以，宋仲驍根本不可能再讓自己冒一次風險，縱然這是最好的辦法，他也不可能這麽做。
自從兩人重逢後，每一次這人都做足了保護措施，根本就是滴水不漏！
“岑歡——”宋仲驍很無奈，“不能拿你同學的例子放在暖暖的身上，暖暖的年紀和體質和你同學沒有的等。找合適的骨髓，遠遠快於你再生育一個孩子。”
說著，他頓了下：“我也不會讓你在生育了。”
“去哪裏找——那麽多人找不到！”
“岑歡，有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事。”
“那鬼手呢？有錢都請不來的！”
“不來，那就拿命來。”
宋仲驍的話很直接，也很堅決。
蘇岑歡一時無語。
餐桌上顯得有些狼藉，宋仲驍起身收拾這片狼藉，蘇岑歡知道，他已經不再想和自己糾纏這個問題。
宋仲驍拒絕的方式，對於自己，從來不會直接，隻是顯得隱晦的多。但是蘇岑歡卻可以很明白的知道這個人的想法。
“我來吧。”她歎了口氣，也加入了收拾的行列。
“去洗澡，乖，這些事不用你來做。”宋仲驍應的很直接。
“可——”
“好好休息，嗯？”
“嗯。”
……
拗不過這人的堅持，蘇岑歡就迴了臥室。
宋仲驍收拾完也迴了臥室，就看見蘇岑歡依靠在床上，不斷的在手機上按著，他走了過去問：“怎麽了？玩遊戲？”
蘇岑歡沒說話。
當宋仲驍看見蘇岑歡在做什麽的時候，微微歎了口氣：“岑歡，這些事交給我。你想，鬼手既然外界沒一點消息的話，又怎麽可能讓你從搜索引擎找到消息呢？”
“至少有點線索不是嗎？”
“那你告訴我，你發現什麽了嗎？”
“沒有。”
蘇岑歡說的有些垂頭喪氣的，那大眼就這麽可憐兮兮的看著宋仲驍，很無奈也很無助的感覺。
宋仲驍的大手把蘇岑歡摟到了自己的懷中：“我一定會找到鬼手的，而且很快，放心。”
“嗯。”
兩人僅僅依偎許久的時候，一直到蘇岑歡疲憊不堪的睡了過去，宋仲驍才仔細的替她蓋好被子，悄然起身，去了書房。
——
書房內，氣氛一瞬間顯得凝滯了起來。
他給陸子修打了電話，明說了自己要找鬼手，不惜一切代價。結果，陸子修給他的迴答，卻讓宋仲驍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你在嗎？”陸子修沒聽見宋仲驍的聲音，困惑的又叫了一聲。
“在。”他應的很深沉，“你確定情報沒錯？”
“怎麽可能錯？”陸子修怪叫了起來。
鬼手的事情或許外人不知道，但是他陸子修不可能連這點情報都錯。畢竟鬼手不是真的神出鬼沒的人，他還是要手術的。
再者，知道鬼手的身份是一個意外。
“你見過他的，百分百。”陸子修很肯定的又說了一次，“朱莉安以前帶著他來過，那個人，是朱莉安的哥哥修釋，他就是鬼手。做情報的人，觀察力都很好，那一次聊天，意外說到我們一個同學，修釋就說了一句話，沒救。”
宋仲驍：“……”
“我們還列舉了很多知名的教授，修釋的答案都很肯定，不管是誰，都是沒救的。後來修釋的話成了現實，那同學最後還是走了。那一年，鬼手還沒出名，是在第二年後，鬼手才出名的。”
“……”
“剛出名的時候，鬼手的行蹤其實還是可定的。就如同你家老二的女人說的，越是有挑戰性的手術，他越是會出現。當然，相對的，金錢的代價是很高昂的。”
“……”
陸子修不斷的說著鬼手的各種情況，顯然鬼手這樣傳奇的經曆也讓陸子修極為的好奇，若不然的話，他不可能花費這麽多的時間去調查一個人。
“所以，當我確定鬼手就是修釋，是朱莉安的哥哥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他們同父異母，但是感情卻很不錯。朱莉安經常在修釋那。”
陸子修說的很歡唱：“隻是你和朱莉安以前的關係，讓人不怎麽愉快——”
這就是棘手的地方。
宋仲驍知道，自己現在因為陸子修的話，已經被推上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他不可能因為鬼手的事情，去找朱莉安。
但是，偏偏鬼手修釋卻是朱莉安的親哥哥，主要兩人關係還很好。
“朱莉安不是成了斯迪姆集團的負責人？你們不是經常見麵？”陸子修突然轉移了話題，提的有些小心。
“陸子修，收起你的胡思亂想。”宋仲驍的態度嚴肅了下來。
陸子修微微歎了口氣：“其實，朱莉安並沒撒謊，這些年，她和我們也有聯係，隻不過她從來不聯係你。反正，這些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想，你們的關係也沒惡化到那種地步吧，畢竟她是女人，女人總是對自己的初戀還是有所有眷戀的。”
“朱莉安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女人。”
“算，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無權幹涉。”陸子修歎了口氣。
宋仲驍已經直接轉移了話題：“你有辦法直接聯係上鬼手嗎？”
“這個我真的沒辦法。”陸子修說的很遺憾，“鬼手的脾氣性格很古怪，按照目前來看，似乎除了朱莉安以後，他對任何人都是冷淡的很，說冷淡，還不如說無情。而且，鬼手居住的地方根本不定。”
“他不是在美國嗎？”
“因為他的父親是美國人，並不代表他人在美國。他周遊世界的，落腳點都不一定，有時候是酒店，有時候是當地的房產。尤其是這一年，幾乎是消失匿跡了。多少人要找鬼手手術，根本連鬼手的鬼影子都找不見的。”
陸子修說起這人，嘖嘖稱奇。
這麽奇怪性格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見。要知道，鬼手的一台手術，有時候千萬美金都不止，因為價格是隨鬼手自己開的。
偏偏是這樣成片掉金錢的事情，竟然鬼手還不稀罕。
陸子修相信，隻要鬼手願意放出一點風聲，拿著錢求他的人，可以繞一大圈了。
“沒有任何辦法嗎？”宋仲驍擰眉。
“有。唯一一個辦法，就是你找朱莉安問她哥的下落。”陸子修的答案更直接。
“不可能。”
“我說，宋，你和朱莉安怎麽搞成這樣。再者說著，之前真的都是誤會，朱莉安誤會了你，你誤會了朱莉安，何況，之後的事情，不管怎麽說，身為男人還是有所愧疚的，大衛也真的是一個同性戀，所以——”
在陸子修看來，情侶之間就算分手了，也不需要做的這麽冷漠無情，這個世界，雖然不是沒了誰就不能活的——
但是，完全斬斷了一切聯係，有時候也是斬斷了後續的資源。
就好比現在！
蘇岑歡片刻語塞，看著宋仲驍，帶著哭腔：“你說，為什麽這樣對暖暖。”
宋仲驍沒應聲。
她的腦子裏不斷的想著諸多蘇暖從出生到成長的畫麵。
就算不是自己體內的毒素導致蘇暖變成現在的情況，那她甚至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當時發生的事情，蘇暖出生的時候並沒得到很好的照料，而是隨著自己東奔西跑才導致如此？
又或者說，一切都是因果循環的報應。
陸涵當年為了自己，導致現在的慘烈情況……
蘇暖就是一個最生生的例子，用此來還陸涵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老天畢竟是公平的，不可能任一個人享受所有美好的事情。有愛自己的男人，有一雙兒女。
所以，是老天看不下去，才這樣的嗎？
越來越亂的思緒，讓蘇岑歡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但是，那纖細的身形很快就被宋仲驍抱在懷中，那剛毅的下頜骨就這麽抵靠在她的發絲上，沒有開口，就這麽緊緊的抱著她。
突然，蘇岑歡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你說，暖暖的骨髓要換是嗎？骨髓不是我們就可以嗎？”
“要看配比度。這些七七會做，不要緊張。”
“七七肯定有最好的辦法，是不是！”
“等結果。”
這是宋仲驍給蘇岑歡的答案。
蘇岑歡安靜了片刻，突然看向了他，那眼神很專注：“骨髓的話，是不是同胞兄妹的臍血更好？”
“岑歡——”
“是不是！”
“骨髓會找到的，你不用這樣。”
“是的話，我們生一個孩子！”
“你先冷靜下來！”
“我沒辦法冷靜！”
……
兩人的爭執陷入了新的一輪。有些事情雖然是醫學上的，但是也都是人人知道的常識。偏偏蘇岑歡的身邊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在大學的時候，她的同學就是白血病，找不到合適的骨髓配型，或者說，骨髓的配比度太低，醫生告知，隻有同胞兄妹的臍血才是最有用的。
所以，最後她的母親冒著高齡的風險再度生育了一個孩子，才救下了她的同學。
自然的，在聽到蘇暖也需要骨髓的時候，下意識的，蘇岑歡就想到了這個最為保險的辦法。
她生育了兩個孩子，當然知道，女人懷孕生子就和鬼門關走一遭一樣，什麽情況，什麽風險都是不可預知的。
生產的時候，半隻腳踩在鬼門關，縱然出事的概率很小，但是不保證不會人人都如此幸運。
所以，宋仲驍根本不可能再讓自己冒一次風險，縱然這是最好的辦法，他也不可能這麽做。
自從兩人重逢後，每一次這人都做足了保護措施，根本就是滴水不漏！
“岑歡——”宋仲驍很無奈，“不能拿你同學的例子放在暖暖的身上，暖暖的年紀和體質和你同學沒有的等。找合適的骨髓，遠遠快於你再生育一個孩子。”
說著，他頓了下：“我也不會讓你在生育了。”
“去哪裏找——那麽多人找不到！”
“岑歡，有錢能辦到的事，都不是事。”
“那鬼手呢？有錢都請不來的！”
“不來，那就拿命來。”
宋仲驍的話很直接，也很堅決。
蘇岑歡一時無語。
餐桌上顯得有些狼藉，宋仲驍起身收拾這片狼藉，蘇岑歡知道，他已經不再想和自己糾纏這個問題。
宋仲驍拒絕的方式，對於自己，從來不會直接，隻是顯得隱晦的多。但是蘇岑歡卻可以很明白的知道這個人的想法。
“我來吧。”她歎了口氣，也加入了收拾的行列。
“去洗澡，乖，這些事不用你來做。”宋仲驍應的很直接。
“可——”
“好好休息，嗯？”
“嗯。”
……
拗不過這人的堅持，蘇岑歡就迴了臥室。
宋仲驍收拾完也迴了臥室，就看見蘇岑歡依靠在床上，不斷的在手機上按著，他走了過去問：“怎麽了？玩遊戲？”
蘇岑歡沒說話。
當宋仲驍看見蘇岑歡在做什麽的時候，微微歎了口氣：“岑歡，這些事交給我。你想，鬼手既然外界沒一點消息的話，又怎麽可能讓你從搜索引擎找到消息呢？”
“至少有點線索不是嗎？”
“那你告訴我，你發現什麽了嗎？”
“沒有。”
蘇岑歡說的有些垂頭喪氣的，那大眼就這麽可憐兮兮的看著宋仲驍，很無奈也很無助的感覺。
宋仲驍的大手把蘇岑歡摟到了自己的懷中：“我一定會找到鬼手的，而且很快，放心。”
“嗯。”
兩人僅僅依偎許久的時候，一直到蘇岑歡疲憊不堪的睡了過去，宋仲驍才仔細的替她蓋好被子，悄然起身，去了書房。
——
書房內，氣氛一瞬間顯得凝滯了起來。
他給陸子修打了電話，明說了自己要找鬼手，不惜一切代價。結果，陸子修給他的迴答，卻讓宋仲驍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你在嗎？”陸子修沒聽見宋仲驍的聲音，困惑的又叫了一聲。
“在。”他應的很深沉，“你確定情報沒錯？”
“怎麽可能錯？”陸子修怪叫了起來。
鬼手的事情或許外人不知道，但是他陸子修不可能連這點情報都錯。畢竟鬼手不是真的神出鬼沒的人，他還是要手術的。
再者，知道鬼手的身份是一個意外。
“你見過他的，百分百。”陸子修很肯定的又說了一次，“朱莉安以前帶著他來過，那個人，是朱莉安的哥哥修釋，他就是鬼手。做情報的人，觀察力都很好，那一次聊天，意外說到我們一個同學，修釋就說了一句話，沒救。”
宋仲驍：“……”
“我們還列舉了很多知名的教授，修釋的答案都很肯定，不管是誰，都是沒救的。後來修釋的話成了現實，那同學最後還是走了。那一年，鬼手還沒出名，是在第二年後，鬼手才出名的。”
“……”
“剛出名的時候，鬼手的行蹤其實還是可定的。就如同你家老二的女人說的，越是有挑戰性的手術，他越是會出現。當然，相對的，金錢的代價是很高昂的。”
“……”
陸子修不斷的說著鬼手的各種情況，顯然鬼手這樣傳奇的經曆也讓陸子修極為的好奇，若不然的話，他不可能花費這麽多的時間去調查一個人。
“所以，當我確定鬼手就是修釋，是朱莉安的哥哥的時候，我也很驚訝。他們同父異母，但是感情卻很不錯。朱莉安經常在修釋那。”
陸子修說的很歡唱：“隻是你和朱莉安以前的關係，讓人不怎麽愉快——”
這就是棘手的地方。
宋仲驍知道，自己現在因為陸子修的話，已經被推上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局麵，他不可能因為鬼手的事情，去找朱莉安。
但是，偏偏鬼手修釋卻是朱莉安的親哥哥，主要兩人關係還很好。
“朱莉安不是成了斯迪姆集團的負責人？你們不是經常見麵？”陸子修突然轉移了話題，提的有些小心。
“陸子修，收起你的胡思亂想。”宋仲驍的態度嚴肅了下來。
陸子修微微歎了口氣：“其實，朱莉安並沒撒謊，這些年，她和我們也有聯係，隻不過她從來不聯係你。反正，這些也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想，你們的關係也沒惡化到那種地步吧，畢竟她是女人，女人總是對自己的初戀還是有所有眷戀的。”
“朱莉安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的女人。”
“算，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無權幹涉。”陸子修歎了口氣。
宋仲驍已經直接轉移了話題：“你有辦法直接聯係上鬼手嗎？”
“這個我真的沒辦法。”陸子修說的很遺憾，“鬼手的脾氣性格很古怪，按照目前來看，似乎除了朱莉安以後，他對任何人都是冷淡的很，說冷淡，還不如說無情。而且，鬼手居住的地方根本不定。”
“他不是在美國嗎？”
“因為他的父親是美國人，並不代表他人在美國。他周遊世界的，落腳點都不一定，有時候是酒店，有時候是當地的房產。尤其是這一年，幾乎是消失匿跡了。多少人要找鬼手手術，根本連鬼手的鬼影子都找不見的。”
陸子修說起這人，嘖嘖稱奇。
這麽奇怪性格人，他真的是第一次見。要知道，鬼手的一台手術，有時候千萬美金都不止，因為價格是隨鬼手自己開的。
偏偏是這樣成片掉金錢的事情，竟然鬼手還不稀罕。
陸子修相信，隻要鬼手願意放出一點風聲，拿著錢求他的人，可以繞一大圈了。
“沒有任何辦法嗎？”宋仲驍擰眉。
“有。唯一一個辦法，就是你找朱莉安問她哥的下落。”陸子修的答案更直接。
“不可能。”
“我說，宋，你和朱莉安怎麽搞成這樣。再者說著，之前真的都是誤會，朱莉安誤會了你，你誤會了朱莉安，何況，之後的事情，不管怎麽說，身為男人還是有所愧疚的，大衛也真的是一個同性戀，所以——”
在陸子修看來，情侶之間就算分手了，也不需要做的這麽冷漠無情，這個世界，雖然不是沒了誰就不能活的——
但是，完全斬斷了一切聯係，有時候也是斬斷了後續的資源。
就好比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