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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旋國際內,白日陪許燁舟逛了整整一個下午。


    他們姐弟雖然都在興海,但雙方工作都挺忙的,許燁舟忙著家裏公司的事不說,許明淵又全年無休,二人幾乎沒怎麽聚在一起過。


    因此許燁舟趁這次機會,把所有想買的東西都買了,饒是白日拎得動也已經沒手拿了。


    此時他正坐在一家女裝店的椅子上,腳邊堆放一堆手提袋,麵無表情地靜靜等待許燁舟試衣服出來。


    突然,他感受到什麽,小聲地自言自語道:“組長叫你打電話給她。”


    身軀之內的城堡中,交替的大門緩緩開啟,純黑的城堡開始逐漸變淺,黑夜與白日在走道上碰麵,他聽到後者冷漠的提醒,輕笑一聲,道:“想也知道是要罵我,傻子才打過去呢。”


    說話間,他們擦肩而過,彼此間頭也不迴地朝兩端走去。


    片刻後,交替完成,大門合上,城堡徹底變作純白色,散發淡淡的光芒。


    現實之中,許燁舟正好換完衣服走出來,站在試衣鏡前糾結到底買不買,她有幾條款式類似的裙子,再買的話錢不是問題,但衣帽間似乎放不下了。


    “買不買呢。”許燁舟嘟囔道。


    “說實話,裙子樣式不錯,但現在入春了,你穿不了幾天就要放衣櫃了。”黑夜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因為現在是在外麵,又是剛與白日交替,黑夜說話的聲音仍舊裝得冷漠。


    許燁舟卻立刻迴頭,有些驚訝地說:“已經晚上了嗎。”


    對於許燁舟來說,黑夜和白日非常好辨別,後者從來不會在許燁舟試衣服的時候提出建議,隻會充當無情的拎包機器。


    在黑夜出聲之前,她還以為要再過幾小時才晚上,沒想到時間過這麽快。


    “是的,已經晚上了。”黑夜說著又指向腳邊的一堆袋子,“你也已經買一堆東西了,雖然我能拎得動,但至少考慮下我有幾雙手吧。”


    許燁舟聳聳肩膀,無奈說道:“知道啦,不買就不買。”


    她有些遺憾地走迴試衣間,腳步緩慢,似乎十分不舍脫下,幾乎要把我想買這幾個字都刻腦門上了。


    黑夜見狀朝櫃姐招手,淡淡說道:“結賬,就她剛剛身上那套。”


    聽到這話,許燁舟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開心地快步走迴試衣間。


    櫃姐帶許明淵過去結賬,在此之前,她已經盯著這小帥哥很久了,陪女朋友買一天東西都沒有怨言,甚至都說不買了,女朋友一裝可憐立馬就買了。


    想到自己的男朋友,櫃姐結完賬,把小票遞給許明淵,又感慨道:“她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可真幸運啊。”


    正巧此時,許燁舟換好衣服出來,將衣服拿給櫃姐,“麻煩幫我裝好。”


    “嗯好。”櫃姐說著接過衣服開始打包。


    黑夜將其他袋子一起拎過來,又順手接過櫃姐手上的,臨走前小聲說道:“你說反了。”


    櫃姐一愣,沒反應過來他剛說的是什麽意思。


    不過她也沒多想,畢竟這小帥哥挺高冷的,也就剛剛跟女朋友說了幾句話而已。


    離開店家後,黑夜重新笑起來,問道:“我親愛的姐姐,晚上打算請我吃什麽呢。”


    “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嘍。”許燁舟說。


    “那去樓上逛逛吧。”黑夜說,“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


    許燁舟迴道:“行啊。”


    二人說著朝扶梯走去。


    與此同時,貝岑煙還在辦公室內等許明淵迴電話,見手機鈴聲響起來看都沒看,接通後下意識道:“我告訴你......”


    “貝......貝.......”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


    貝岑煙這才看了眼號碼,調整下語氣,道:“叫我全名就行,有什麽事嗎。”


    電話那頭,是貝岑煙的小姨,也即是黃穎彤的母親,名叫貝紅雪,雖然貝岑煙不承認,也不喜歡這個小姨就是了。


    隻聽貝紅雪有些緊張地說:“彤彤學校馬上期中考了,剛通知明天迴去補課,我打她電話一直不接,隻能問問你了。”


    貝岑煙輕皺下眉頭,似乎沒聽懂貝紅雪的意思,黃穎彤聯係不上關她什麽事。


    不等開口,貝紅雪繼續說道:“她前天晚上跟我說我說帶兩個同學假期去你那玩,現在那兩個孩子也同樣聯係不上了。”


    “來我這玩?”貝岑煙疑惑道。


    “是啊。”貝紅雪迴道,“她經常一放假去你那玩,我每次都會跟她交代說不要太麻......”


    “她從來沒找過我。”貝岑煙打斷貝紅雪的話,立馬聯想到什麽,有些嚴肅地問:“難不成隻要她說來找我,你們就什麽都不問,連個電話都不打了,是嗎,”


    電話那頭的貝紅雪沉默了,貝岑煙知道她猜中了,黃穎彤估計從很久以前就用來找興海找自己這個理由偷跑出去玩,而這次又用這個理由出去玩,結果出了什麽意外。


    貝岑煙有些憤怒地斥責道:“你們到底是怎麽想的,寧可交代一個孩子不要麻煩我,也不願意直接打個電話跟我聯係。”


    貝紅雪沉默片刻,牽強地解釋道:“畢竟我知道你在特殊部門工作,想著你平時工作很忙,不能老麻煩你,反正孩子都要過去,給她交代清楚就行了。”


    “你們不是怕麻煩我,是怕我的能力,戳穿某些人的肮髒心思罷了。”貝岑煙毫不避諱地戳破貝紅雪的蹩腳謊言,“我再說一遍,我的能力是讀心,不是全知,隔著手機猜不到你們在想什麽,不用這麽害怕給我打電話。”


    “另外,我能辦好一件事的前提是我知道這件事的存在,懂嗎。”貝岑煙的話語中透露出的憤怒越發明顯,“不要小孩一說來找我就什麽都不管了。”


    “我知道錯了,以後有事情肯定先聯係你。”貝紅雪小聲承諾道。


    她明明是長輩,但卻在被貝岑煙訓斥和教育,不敢反抗不說,反而更加小心翼翼地問:“但是現在彤彤失蹤了,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找到她,還有跟她一起出去的兩個孩子。”


    “你們報警了嗎。”貝岑煙問。


    “報了,但警察那邊說沒到四十八小時不能立案。”貝紅雪說著哭了起來,“我就這一個孩子,你能不能用你那邊的關係幫......”


    “我現在人不在平燕,還沒當地警察來得靠譜。”貝岑煙再次打斷貝紅雪的話,反問道:“而且我憑什麽要用我的人脈給你們的疏忽買單,這些年你們麻煩我的事還少嗎。”


    話音落下,他聽到電話那頭貝紅雪的哭聲更大了,中間還夾雜別的女人的哭聲,以及男人焦急的咒罵聲,估計是另外兩個孩子家長的。


    “行了,除了哭你還會做什麽,別在那裏給我裝可憐了。”貝岑煙被另一邊的聲音吵得頭疼,語氣強硬地說:“別哭了,我會先找個靠譜的人去她學校看看,把她的班級還有另外兩個失蹤小孩的名字告訴我。”


    “高二七班,另外兩個小孩,一個叫夏魏然,另一個叫孟璿。”貝紅雪哽咽地說,“拜托你了,無論我們做過什麽,孩子是無辜的,你可一定要......”


    “犯不著道德綁架我,我不會拿人命開玩笑,更何況是孩子的命,記得保持電話暢通,掛了。”貝岑煙說完直接掛斷電話,不給貝紅雪任何繼續哭訴的機會。


    真是鬧心,貝岑煙想,跟那些人一比,黑夜都變得不那麽氣人了。


    到底事關三個孩子的生命安全,貝岑煙氣歸氣,還是立馬找了個可能在平燕的人打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後,一個微冷的男聲傳來,問:“姐,有什麽事嗎。”


    貝岑煙問:“你在平燕嗎。”


    “不在,在珠省出任務呢,那死禿鷲在平燕,你打電話給他吧。”電話那頭,遠在珠省的青年扭頭看向沈書爾的背影,又道:“還有什麽事嗎。”


    “沒事了,你忙吧。”貝岑煙說完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青年結束通話後,催促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沈書爾又檢查了一下坐在自己麵前的女人的心理狀態,才轉身對青年道:“我說了,她們是病人,是受害者,不是嫌疑犯,直接逼問會導致永久性精神狀態崩潰的。”


    這白衣青年名叫岑憬,來自管理局總局,動物型黑豹異能者。


    幾天前,他跟另一個同樣來自總局的異能者,送來一車的女性受害人,二話不說就讓她想辦法把這些人知道的都說出來。


    沈書爾當時目光掃過這些女人的臉時就果斷拒絕了。


    這些女人的精神狀態很糟,安撫可以穩定她們的心理創傷,要逼她們強行開口迴憶也不是不行,但會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大概率一輩子都不能恢複。


    這不符合沈書爾作為醫生的初衷。


    何況,這些女人是受害人,不是犯人,更不該被這麽粗暴對待。


    她要求必須先穩定這些人的心理創傷,再讓她們開口迴憶。


    現在,沈書爾麵前這個女人是安撫狀態最好的,也是最有可能開口告知情報的。


    誰想沈書爾剛檢查完,岑憬就再次開口催促,完全不把這些受害人當迴事,她這才生氣地迴懟過去。


    “抱歉,但時間緊迫,已經不能再拖了。”岑憬略帶歉意地說,“還有更多與她相似的人正處在水深火熱中。”


    “我知道,但她精神的狀態還是很糟,現在讓她強行迴憶根本什麽都問不出來。”沈書爾說,“如果你救了她們又將她們徹底逼瘋,跟那群毀掉她們的人渣有什麽區別的。”


    “讓受害者得救後渾渾噩噩地活在地獄裏,不如放任她們在一開始死去。”沈書爾將頭發放到胸前,隨後理出一根頭發,認真地道:“肉體的傷痛可以被緩解、治愈、乃至遺忘,但精神的痛苦不會,那是任何藥物都無法緩解的痛苦,大概率會伴隨一生,至死都難以解脫。”


    “所以,不要以拯救者的高傲姿態將受害者推入真正的地獄。”


    沈書爾拔下一根頭發,又在女人麵前將頭發往指尖纏繞,邊繞邊道:“你很堅強,一切的苦難都過去了,你已經安全了。”


    頭發徹底纏繞在指尖,安撫成功。


    女人看向沈書爾緩緩眨了幾下眼睛,呆滯的眼眸中有了些許波瀾。


    “睡吧。”沈書爾柔聲說道,“夢裏同樣安全,我在呢。”


    話音落下,女人的眼睛緩緩閉上。


    沈書爾一手托著女人背後,小心翼翼地讓女人床上躺平,又將蓋好被子,最後手指又在皺起的眉頭上輕輕劃過。


    眼見女人睡夢中的痛苦逐漸減少,她才轉身對岑憬說道:“讓她再恢複一晚,明天就能問了。”


    “我知道了。”岑憬說。


    沈書爾的話讓他有些動容。在此之前,他差點忘了,這些隻是普通人,她們平凡又安全地生活在陽光下,本就不該承受這些痛苦,又如何能要求她們在經曆極致的痛苦後,快速走出來呢。


    “但是.......”岑憬看向沈書爾,眸中暗淡的些許藍色突然亮起,泛著冷冽的寒光,如同猛獸在看向獵物,兇性畢露,危險十足。


    他平淡的語氣裏暗含一絲威脅,“我隻寬限這最後一晚。”


    “你不用專門嚇我。”沈書爾平靜地說,“這套對我不管用。”


    動物型異能者擁有動物本身的全部特性,甚至因為隨著異能增強,變化的體型也比常規動物大很多,一些強勢特性還會加以放大。


    而黑豹作為強悍的肉食性動物,岑憬靠眼神與氣場嚇人根本不是什麽難事。


    “是嗎。”岑憬說著,眸子重新黯淡下來,周身的危險氣場瞬間消散。


    他本來就是嚇嚇沈書爾,沒打算真做什麽,畢竟已經因為治療拖延五天了,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已經開始轉移了。


    不過對於沈書爾毫無波瀾這件事,岑憬頗為好奇地問:“為什麽我這套對你不管用。”


    即使在管理局內部也少有人能對這種可怕的氣場毫無反應。


    沈書爾迴想起以前在總局工作的經曆,嘴角扯起一抹牽強的笑容,道:“要是你也經曆過被一個瘋子在深夜綁到手術台上,拿把手術刀差點將整個腦袋切開,肯定也會什麽都不怕了。”


    “當時這裏已經被劃開,流了不少血。”她說著手指在額頭橫向比劃一道線,“對比起來,你這點恐嚇跟過家家沒什麽區別。”


    岑憬:“......”


    好像完全找不到地方反駁。


    “岑隊長,還是早點休息吧,明天開始就有得忙了,我說明天能好就肯定能好。”沈書爾一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裏朝病房外走去。


    推開門時,她又扭頭說道:“我還要去別的病房巡視,就不多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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