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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鍾夏。”薑淩蘭有些搞不明白狀況了,出聲將人叫住,“你剛剛那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說了,那是提示。”鍾夏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薑淩蘭,“好好想想吧,這裏本身沒你想得那麽危險。”


    她又看了看葉晗羽,略帶深意道:“真正危險的從來都是人心。”


    說完,鍾夏頭也不迴地走了。


    她的動作極其靈巧,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樹林裏。


    鍾夏走後,葉晗羽拽了下薑淩蘭的袖子,小聲勸道:“薑淩蘭,我們快走吧,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萬一鍾夏是在騙我們.....”


    “不會的。”薑淩蘭看了眼倒在地上不能動的駱昭,“如果真是這樣,她剛剛沒必要救我們。”


    她拒絕了葉晗羽想離開的請求,站在原地低頭思考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茅塞頓開似的猛然抬起頭,抓著葉晗羽的手快步離開,“我懂了,快,跟我走。”


    躺在地上的駱昭見二人頭也不迴地離開了,努力仰了仰頭,喊道:“喂,你們別把我丟在這啊。”


    與此同時,謝翊川也終於領著勒無終來到攀著綠植的石柱前。


    因為不熟悉山路,外加不敢隨意對勒無終動手動腳怕誤觸什麽危險的開關,謝翊川花了三個多小時才到,好在現在還不到九點,時間上絕對來得及。


    石柱後的練武場十分寬敞,經過後天的人為雕琢,除了外圈的石柱和岩壁沒有任何遮擋物,清冷的月光毫無保留地照進來,給這場地平添了些許寒涼和寂靜。


    走進練武場後,謝翊川輕微皺了下眉,他總覺得這裏比外麵涼了不少。


    “大少爺,你知道這是哪裏嗎?”謝翊川問。


    勒無終反問道:“這是哪裏?”


    像是為了強調自己看不見,說話時他用力敲了敲盲杖。


    謝翊川:“.......”


    差點忘了,大少爺是個看不見的瞎子。


    來迴走了好幾次山路,大少爺似乎是累了,走路的速度越來越慢,走到練武場中央時竟是直接停了下來。


    “怎麽了?”謝翊川用溫和的語氣配合【愛意】催促道,“大少爺,你是累了嗎,再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


    勒無終沒有說話,反是緩緩低下頭,蒼白的長發從肩頭劃過,蓋住了他蒼白的麵容和嘴角逐漸揚起的笑容。


    “大少爺,我們......”動物往往比人類先能察覺危險,動物型的異能者同樣不例外,謝翊川似是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話沒說完就快速逃離大少爺身邊。


    而然謝翊川還是慢了一步,他全身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劃傷,傷口散發寒氣,像被人用冰強行按在上麵,連鮮血滲出的速度都慢了很多。


    為什麽,謝翊川想,為什麽大少爺會突然動手,明明自己什麽都沒幹。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就沒看清對方究竟是怎麽攻擊的,一瞬間,四麵八方都變得非常危險。


    謝翊川吃痛地捂住左臂處最大的傷口,傷口很深,要是他剛才反應慢一點,怕是正好能將整個大臂給貫穿了。


    “大少爺,你這是怎麽了?”謝翊川強忍痛苦,“你為什麽突然......”


    “當然是要殺你啊。”勒無終打斷謝翊川,轉過身來,一雙渾濁的眼眸精準地落在對方身上,“殺你這自視甚高的蠢貨。”


    他輕輕敲了下盲杖,四麵八方出現厚重的寒冰,石柱間的通路也被就此堵住了。


    練武場瞬間變成了困獸場。


    “為什麽,我們沒仇吧,我們......”謝翊川剛說幾個字再次有種可怕的預感,快速旁邊躲去。


    勒無終試探性敲了幾次盲杖,無法被肉眼察覺的槍擊繼續襲向謝翊川。


    昨夜,勒無終讓薄棲寒找個適合戰鬥的空闊場地,薄棲寒就帶他來了這個練武場。


    這練武場本就是給島中異能者訓練用的,千百年下來,留下的攻擊數不勝數,但過得時間越久,勒無終想要調用就越費力。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勒無終就讓薄棲寒在場地上隨便耍幾下,盡可能多地留下攻擊痕跡。


    結束後,勒無終隨口點評說薄棲寒的槍法中看不中用,以身入局讓這個練武場中的攻擊痕跡又翻了一倍。


    此刻,謝翊川雖然每次都要受些小傷,但確實避過了所有的殺招。


    “反應真快呢。”勒無終見狀也來了幾分興趣,玩味道:“該說你是太怕死了超差發揮,還是動物型的直覺異常敏銳呢?”


    天衡山上的異能者不多,但除了侯涅生,這一輩的異能者隻有一人是動物型的,還是昆蟲類的。


    因此,勒無終從來沒和動物型的異能者交過手,先前和雙胞胎打時他也隻守不攻,戲耍的意味大於切磋。


    而現在謝翊川這個動物型窮奇異能者可以說正好撞在槍口上了。


    勒無終反複敲著盲杖,貓抓耗子似的將謝翊川來迴戲耍,嗅到空氣裏越發甜膩的血腥味,他嘴角笑容也越發鮮明。


    謝翊川震驚於勒無終是如何知道自己異能者,還是動物型的。


    他想知道原因,但他現在連逃命都來不及,更別提張口說話了。


    這裏的冰牆很厚,可謝翊川變成獸型還是能輕易破除的,然而他似乎對自己獸型厭惡到了極點,落到這般地步也沒有要用的意思。


    謝翊川再次勉強躲開攻擊,視線落在勒無終的盲杖上,他就是用這東西攻擊的,隻要把盲杖毀了就可以了。


    他開始借著避開攻擊的動作不斷朝勒無終靠近,而勒無終似是察覺不到他的意圖繼續敲著盲杖。


    片刻後,在謝翊川近身折斷盲杖的瞬間,他五指屈起朝謝翊川的胸膛探去。


    下一秒,勒無終看著滿是鮮血的手,遺憾道:“真硬啊,似乎不能用手直接掏出來呢。”


    謝翊川站在不遠處,劫後餘生般地大口喘息著,又用手捂住險些被捅穿的胸口。


    隻差一點,這人就能直接把他心髒掏出來了。


    就在他以為盲杖被毀了,自己終於能緩一下時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他艱難避開的瞬間,對上了勒無終那雙渾濁的灰白眼眸。


    那雙眸子裏滿是興奮的殺意,又因勒無終唇角的笑容,顯得十分戲謔,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你能看見?!”謝翊川的聲音聽不出是絕望還是震驚。


    勒無終笑著擺了擺手,“我也沒說我看不見啊。”


    謝翊川震驚地迴道:“不可能,你親口說過你.....”


    “我說的是大少爺。”勒無終歪了下腦袋,沙啞蒼老的聲音瘋狂又愉悅,“可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大少爺啊。”


    這一瞬間,謝翊川突然明白了什麽。


    這就是一個針對他的局,而他至始至終也被這人戲弄於股掌中。


    “你是誰?”謝翊川麵目猙獰地嘶吼道,“真的大少爺在哪?”


    “你跟侯涅生是一夥的?!”


    “不,不對,他根本沒機會給外界傳訊!”


    “你到底是誰,你是怎麽知道混沌的那些事的?”


    “我們之間素未相識,沒仇沒怨恨,你為何這般針對我!”


    .......


    他似乎陷入了某種瘋魔的狀態,眼白在逐漸變黑,眼珠也開始閃爍詭異的幽光。


    勒無終無視謝翊川身上的異化,輕飄飄地迴道:“你自己猜啊,我可不是什麽好心人,在你死之前還要幫你解答。”


    話音落下,在極致的怒火下謝翊川的眼部徹底異化,眼白變成純黑,布滿密密麻麻的血絲,眼珠變成幽藍色,反複閃爍著幽光。


    中間的瞳孔更是變成了橫向的,像是山羊的眼睛,詭異到了極點,昭示著不祥與死亡。


    僅僅一個眼睛的變化,謝翊川就比先前兇狠了好幾倍,感覺連攻擊性都提升了一個檔次。


    “來啊。”勒無終朝他招招手,又挑釁道:“要不徹底獸化不,讓我看看你究竟能有多醜。”


    謝翊川瞳孔一顫,額間也竄出些許濃黑的絨毛,看樣子似乎發狠了要朝勒無終攻來。


    勒無終用逆時變出一根冰槍拿在手中,已經做好了一擊必殺的準備,“來......”


    誰想謝翊川轉身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出入處的冰牆衝去,又爆發驚人的彈跳力踩著牆麵的凹凸蹦了出去。


    逃跑速度之快讓視野模糊的勒無終連殘影都看不清,他低頭看著地上的血跡不確定道:“跑了?”


    他又看了眼前方的冰牆,五米多高,正常異能者也未必能跳出去。


    “局部獸化嗎?”勒無終呢喃著化開冰牆,循著地上的血跡饒有興致地追了上去,“不過沒關係,你跑不掉的。”


    此時,好不容易逃出來的謝翊川正用手死死捂著左胸。


    他全身都是深淺不一的傷口,可最疼的卻是心髒,痛感越來越強烈,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正捏著他的心髒。


    那手越來越用力,似乎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他的心髒生生捏爆了。


    又因為身後有個怪異的異能者在追殺自己,無論多疼謝翊川都不能停下來。


    他踉蹌著艱難逃跑,好幾次都險些從山坡上摔下去。


    不知跑了多久,他遇到了吳茂幾人。


    那一瞬間,謝翊川對三人發動【愛意】,又強行吐出一口血,啞聲道:“救我.......”


    在謝翊川看來解淮希戴著眼罩無法看清什麽情況,而卜士興和吳茂雖說很是害怕,可正常人的第一反應絕對是救人,隻有要有一丁點的善意,他的特殊能力就能發揮作用。


    果不其然,在【愛意】的催化,二人問都沒問就過來把他攙了起來。


    失去攙扶的解淮希變得緊張起來,手在半空中胡亂搖擺著,“發生了什麽,你們人呢,你們去哪了?”


    “你架著他走,我去攙著解淮希。”吳茂走迴解淮希身邊,抓住他在空中亂晃的手,“沒事了,你別太緊張了。”


    謝翊川傷得很重,他們就是再不想臨時住宅也隻能駕著人往迴走了。


    走了沒一會兒,卜士興的後背也被血浸濕了,衣服粘黏在皮膚上讓他難受得厲害,他又看了眼謝翊川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又驚又恐地問:“你,你這究竟遇到了什麽,為什麽會傷成這樣。”


    謝翊川死死捂住胸口,咬牙強撐著迴道:“是大少爺,他......咳咳......”


    【愛意】的效果在持續擴散,卜士興見謝翊川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焦急道:“你快別說話了,先迴去包紮傷口要緊。”


    謝翊川逃跑時根本來不及看路,或許是他在不經意間跑到了臨時住宅附近,卜士興架著他沒走多久便迴到了臨時住宅。


    住宅裏沒有任何人在,謝翊川勉強鬆了一口,讓卜士興架著他走迴房間。


    等他坐到椅子上後,卜士興轉身離開,“你再撐一會兒,我去找找有沒有醫藥箱之類的。”


    攙著解淮希的吳茂也道:“解淮希,你先自己站一下,我給謝翊川拿瓶水喝。”


    解淮希不符人設地點了點頭,安靜地站在原地。


    謝翊川沒有要拒絕的意思,他早就口幹舌燥了,再加上大量失血,他必須補充點水分。


    片刻後,吳茂拿了瓶水打開遞過來,“給.......”


    吳茂似乎怕謝翊川的傷重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又問:“還能抬起手嗎,要不我直接喂......”


    “不用。”謝翊川一手捂住胸膛,強忍著心髒處的痛楚,另一手則發顫地接過水瓶,拿到嘴邊小口地喝起來。


    喝了幾口後,謝翊川瞳孔驟然一縮,拿在手中的水瓶也“咣當”一聲摔在地上,裏麵的水“嘩啦嘩啦”地灑了出來。


    “喝啊,怎麽不喝了。”一道故作疑惑的聲音從他上方傳來。


    謝翊川震驚地抬頭看去,站在他麵前的吳茂正笑眯眯地同他對視。


    他瞳孔又是一顫,眼前的吳茂瞬間變成了解淮希的模樣,甚至這個解淮希的眼眸明亮清澈,壓根就沒有變成瞎子。


    這裏也不是臨時住宅,而是一處不算空曠的懸崖,他背後就是深淵般的大海,甚至吳茂和卜士興也壓根不在這裏。


    “好久不見啊。”解淮希故作天真地笑道,“是不是沒想到我會在這裏呢。”


    謝翊川猛然意識到他的記憶被篡改了,解淮希是......


    “為什麽......”謝翊川的心髒比剛剛疼了好幾倍,三個字就耗盡了他的全部力氣,他痙攣地躺在大石上,再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因為你不聽話啊。”解淮希,或者說‘女人’用理所應當的語氣說道:“不聽話的棋子無論多有用都隻能被毀掉,而你不止不聽話,還狂妄自大到想除掉我,所以啊,我連最後幾個月的壽命也不打算留給你了。”


    ‘女人’俯身看向謝翊川,又道:“心髒要被捏爆的滋味不好受吧。”


    “是......你......”謝翊川發狠地瞪著‘女人’,因為這不可忍受的疼痛他的眼睛也再次異化了,他用近乎虛無的聲音再次問道:“為......為什麽.......”


    “哪有什麽為什麽,我向來不跟死人解釋太多。”‘女人’近距離打量著謝翊川這雙奇特的眼睛,“嘖嘖”幾聲,道:“挺嚇人,看著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


    ‘女人’頓了頓,自言自語道:“按理來說第三次病發就應該死掉了才對,更何況我還用病變催化了一下,是通過局部獸化壓製住了嗎?”


    “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異能者可以做到這種事,雖說你蠢到無可救藥,還喜歡自以為是,可我不得不承認單就異能而言,你們這些以前的異能者確實厲害,被封在海底的那個也是。”


    ‘女人’指著自己的眼睛,衝謝翊川笑了笑,“知道嗎,被怪魚咬後我的肉體強度直接上升了一個檔次,如果不用吃人的話,這簡直是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強化劑了。”


    說著,‘女人’的視線突然模糊起來。


    ‘她’低下頭,遺憾地呢喃道:“是吃得太少了嗎,一截手指的話,才一天多就又開始了。”


    “罷了,反正沒太大區別。”‘女人’撿起地上的水瓶,掐著謝翊川的脖子將剩下的水全部灌到了他嘴裏,“反正都要死了,死前再廢物利用一下,讓我見見幾千年前的動物型異能者究竟有多強。”


    “咳咳......”謝翊川無力地倒在地上,“咳.......”


    隨著帶有病變效果的水被強行灌下,他心髒疼到像被徹底捏爆了,隻靠局部獸化已經不可能壓下去了。


    他要死了。


    他又要死了。


    死得比前世還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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