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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仔是副業,社會記者才是莊一醉的主業,何況他還總往黑心企業或工廠裏麵跑。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莊一醉有三百六十天在搞潛伏,剩下五天忙著罵人。


    當年的侯涅生雖然命令莊一醉必須藏好,可他去的地方正常人是不會去的,也算是變相的藏匿了。


    誰想這麽多年下來,莊一醉沒被當年那小孩逮住,反而被可以吐露這段秘密的人抓住了,還是端木隨親自交上去的。


    以莊一醉對端木隨的了解,那臭小鬼肯定是故意的,十有八九是想借顏司之口問出這段往事。


    意識到自己第不知多少次被端木隨算計了,莊一醉氣得想罵人。


    可惜,他敢罵人顏司就會電他。


    而某種意義上說,他也算找到一個可以傾訴往事秘密的人。


    “知道啊。”莊一醉又氣又想笑,以至於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陰陽怪氣,“我可不想把下輩子都搭進去,所以侯涅生為了讓我乖乖聽話,給我解釋的很具體。”


    他打開了話匣子,毫無負擔地繼續說著,畢竟到時候侯涅生要算賬也是找端木隨算,怎麽都賴不到他頭上。


    “侯涅生說過於深刻的記憶會被記在靈魂上,所以他直接對那孩子的靈魂做了手腳。”


    “簡單來說就是在靈魂層麵抹去了那孩子關於自己的記憶,但是他的異能要想對那孩子生效,必須是在孩子對他沒有任何戒備和絕對信任的情況下。”


    “最後時刻,因為那小孩突然醒過來,還反抗的厲害,所以作為指引的我變成了反向指引,隻要那孩子抓到我,他有很大概率會直接想起這段記憶。”


    “他還說那孩子有特殊的尋人手段,即使看不見那孩子也有辦法確認我是當年病房裏的第三者,反正感覺不對勁就趕緊跑。”


    “後來呢?”顏司繼續追問,“小寵物後來沒再找過那孩子嗎?”


    顏司覺得侯涅生一定還找過,不然以小寵物的性格,他不可能讓莊一醉掌握這麽大的秘密,還能安然無恙地繼續活下去。


    可莊一醉的答案出乎顏司意料。


    “很遺憾,他沒有再找過。”莊一醉用食指點了下自己的側額,“雖然誰都沒有跟我說過,但我能感覺到侯涅生那時候一定對我使用了某種可以淡化情緒的異能,否則經曆這些事後我不可能繼續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


    “他應該是對自己也用了這種異能,而且就在讓我去找端木隨的那幾天,之後見他的那次,他的感情波動就變得很淡了,禮貌,疏離,溫和,跟他之前展露出的模樣差了十萬八千裏,嚇得我還以為他被奪舍了。”


    “不過這種事我都能察覺到,端木隨也很快察覺到了,他知道我說不出原因就派鍾夏進娛樂圈盯著侯涅生,希望能在必要時刻幫上什麽忙。”


    “除此以外,端木隨還讓我想想辦法,至少別讓侯涅生這麽冷漠,他說他不想看到這樣的侯涅生。”


    “因為不能被注意到,所以我費了好大勁才找了那孩子的消息,誰想要告訴侯涅生時,他直接叫我閉嘴,資料也是翻都沒翻就直接燒了。”


    “那時候我氣的要罵人,好在當時的侯涅生脾氣夠好給我多解釋了幾句。”


    “他說因果輪迴,他們不該在此刻相遇、相識,哪怕那孩子連他真名叫什麽,長什樣子都不知道也不可以。”


    “他還說萬物等衡,這天上地下,隻要他想沒有任何人或事能阻止他,但是那孩子不行。”


    “因此一點消息也不行,這會害了那孩子,就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到了時間也一樣,遠遠看著就夠了。”


    莊一醉說的口幹舌燥,他開瓶礦泉水猛喝了好幾口,又道:“差不多就是這樣,我真不懂侯涅生怎麽想的,說他瘋吧,沒人瘋的過他,說他慫,也沒人慫的過他,真的是.......”


    他應是不知該怎麽形容,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顏司也沒有接話,過了好一陣才問:“那療養院後來怎麽樣了?”


    “被曝光前那療養院的外界評價非常好,除了被拋棄送進去的,還有真奔著治療去的,事情爆出來後,那些家屬鬧得很厲害,療養院所有相關人士都被判刑了,那孩子的家屬也是其一,他們......”


    莊一醉組織了一下語言,“具體原因我不清楚,但那孩子一開始是被迫進去的,進去也是真奔著治療去的,這件事被爆出來後,興海還有周邊很多家族企業也都改名換姓了。”


    說起這事,他又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那小孩現在怎麽樣了,當時聽侯涅生那麽說,我也沒再繼續關注了。”


    “給你個建議。”顏司道,“不想讓侯涅生被那小孩當場撕了、或者長期冷戰的話就千萬別被抓到。”


    莊一醉不是不開竅的小毛孩,一聽就明白顏司這話是什麽意思。


    他驚得將手裏的礦泉水瓶“咣當”一聲摔到地上,結結巴巴道:“這這這......這是我想的那樣嗎?”


    “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小寵物沒有遠遠看著,還恢複了正常。”顏司很難想象莊一醉口中那個冷漠疏離的侯涅生會是什麽樣,他無奈又慶幸地笑了下,“如果我能知道的話他們應該也可以,晚點我給你列份名單,見了他們就繞道走。”


    “這他媽還能有名單?!”莊一醉猛地竄起來,腦袋“咣當”一聲撞到車頂,他捂著腦袋倒抽一口涼氣,“你們別太過過分了,我又不是陰溝裏的老鼠,見了誰都要......”


    顏司用抬手要放電的手勢強行打斷莊一醉,又漫不經心地反問道:“全是管理局的,怎麽你要去管理局任職啊?”


    莊一醉瞬間改口,“名單,求你了,最好每個分局都有,我直接全部繞開。”


    顏司:“.......”


    他這是多不喜歡管理局啊。


    “另外......”顏司剛想說什麽,電話又響了起來,“喂,怎麽了?”


    羅毅的聲音那頭傳來,“我們已經到了,顏司,你們到哪了?”


    顏司隨口迴道:“之前有個紅綠燈沒過去,現在還正好碰上堵車了,估計還要個十幾分鍾吧。”


    “好,我們先進去了。”羅毅道,“你們路上慢點,不用太著急。”


    莊一醉看著車輛稀疏的馬路,心道確實不用著急,路上一共就幾輛車,稍微快一快就到了。


    掛斷電話後,顏司重新切入正題,“莊一醉,你知道陶信卓入獄後,他的研究資料都去哪了嗎?”


    莊一醉愣了下,反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八年前,泰省分局向總局申請增援,希望由總局的異能者去處理一個藏在特殊改造學校內的異能者。”顏司散漫的聲音裏帶有些許怒意,“事後我們調查發現那裏的老師在對孩子進行人體實驗,企圖通過折磨孩子的行為將他們變成異能者。”


    這所特殊改造學校裏發生的事和靜崇療養院幾乎一模一樣。


    莊一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想了好一會兒才道:“這我還真不清楚,當時誰都沒想著去盯療養院的後續,唯一有可能繼續關注端木隨也因為要進管理局,忙著把大小事務處理好,吃飯都在工作,他就是想也抽不出空來。”


    話音一轉,他又道:“不過你們處理那學校的時候沒查到原因嗎,查不到的話直接審裏麵的人也行吧。”


    顏司迴道:“小祖宗報複心強,成為異能者後,他把裏麵所有的成人都虐瘋了,還因為同為精神型,連沈書爾也難以治好,所以那些人即使知道也沒有任何問詢的可能了。”


    “剩下的孩子很多也瀕臨精神崩潰,好在......”


    他的表情有些複雜,像在遺憾,又像在慶幸,頓了頓才道:“好在小祖宗成了異能者,也還稍微有點良心,那些孩子因此過上了短暫的安穩日子,能被沈書爾成功治愈,迴歸正常的生活。”


    “要不.....”莊一醉糾結片刻,直言道:“你想查的話可以讓端木隨那邊的人幫你查。”


    顏司隨口問道:”端木楚秋?”


    莊一醉點了點頭,“端木家的情報網超乎你想象,而這部分是楚秋負責的。”


    說著,他不忘自誇道:“有很大一部分還是我收集的,尤其是那些難以被常人查到的灰色情報。”


    因為這句話,顏司改變了快速趕往匯安市警局的想法,還刻意拐彎繞了個遠路。


    莊一醉和端木楚秋相熟,端木家的情報網還有一份來源於他。


    常理來說,救莊一醉這件事完全該由端木楚秋來做,可端木隨卻刻意讓他來做,甚至還找了個正當理由讓莊一醉和他待上一段時間。


    如果這事換做其他人,顏司必然不會多想,但端木隨那人的心機很深。


    就目前來看,他通過莊一醉知道了侯涅生和許明淵的一段隱秘往事。


    除此以外,莊一醉和端木楚秋有很深的關聯性。


    恰巧幾天前,端木隨和他說過遇到什麽麻煩事可以讓端木家來辦,聯係人就是端木楚秋。


    換一個角度來說,顏司可以通過莊一醉來了解端木家勢力的具體情況。


    端木隨這哪是怕莊一醉太弱了,讓他順帶保護一下,分明是找個由頭塞了個人形情報給他。


    想到這裏,意識到自己又被端木隨算計的顏司直接氣笑了。


    莊一醉已經發現這不是去匯安市警局的路,又聽到顏司這聲意味不明的笑,嚇得當場將手搭在門把上,做好下一秒就跳車逃跑的準備。


    “你.....”莊一醉無比忐忑地提醒道,“我先說好啊,端木隨那小子心髒,你冤有頭債有主,被算計可千萬別拿我出氣啊。”


    顏司:“.......”


    看樣子這小章魚被算計過很多次啊。


    他怕拖的時間太久羅毅會問,也懶得兜圈子了,直言問道:“莊一醉,跟我具體說說端木隨他們的事,這些你應該很了解吧。”


    已經準備跳車的莊一醉愣了下,然後立馬癱迴副駕駛座上坐好,“就這啊,你早說嘛,害我他,不,害我嚇了一大跳。”


    他想了一會兒,道:“一開始我挺討厭端木隨的,會上他這條黑船也是忽悠和威脅的成分居多,其實到現在我還張口閉口地罵他,但.......”


    他頓了頓,有些認真地說道:“有些時候我挺佩服他們的,至少換我在那個位置上,我做不到他那樣。”


    顏司疑惑地“嗯”一聲,沒再繼續說話,聽莊一醉緩緩講述著。


    莊一醉是子承父業,他名字也是他父親起的。


    撥雲見日終有時,一碧萬頃醉晴空。


    無論怎般黑暗,總會等到雲開霧散,重新見到光明之時。


    小時候,莊一醉沒有執著於曝光那些不可見光、不為人知的黑幕。


    可直到他父親被人蓄意開車撞傷送進醫院,而那一送就是永別。


    莊一醉趕到醫院時,隻收到一張冰冷的死亡通知書。


    幾天後,莊一醉又拿到一個小小骨灰盒。


    幾個月後,撞他父親的司機入獄了,可莊一醉清楚真兇還沒落網。


    他知道是誰拿錢買兇,讓人開車撞死了他父親。


    可對方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不止沒有落網,甚至靠著捐款公益項目和各種營銷東山再起了。


    從報紙上看到對那人的讚譽後,莊一醉才真正走上了社會記者這條道路。


    可那時候,比起什麽偉岸無私的公眾利益,莊一醉更想追求的是曝光後快感,看那些有錢有權之人從頂端跌落的快感。


    錢為權斂財,權替錢開道。


    官商勾結,自古不變的道理。


    他們將大部分財富掌握到自己手中,甚至還貪婪地要榨取更多利益。


    因為莊一醉的父親阻擋他們榨取更多利益,所以莊一醉的童年非常糟糕。


    收了錢的混混、拿了好處的老師、不理解的鄰居......有數不清的刁難在等著他。


    有錢,有權之人高高在上,他們隨口一句話、隨便撒點錢就能輕易毀掉一個人的人生。


    莊一醉厭惡這些人,在父親死後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那些年,他發瘋似的想要將他們拽下來,直到他碰上了端木隨。


    在書房的第一麵,端木隨就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可他不喜歡這個少年,因為對方錢權皆有,處在一個可怕的極高位上。


    即使端木隨讓靜崇療養院查封和倒閉,莊一醉也沒對他生起半點好感,更別提和他打交道了。


    因此侯涅生讓他去找端木隨時,他不止沒去,還借機逃跑了。


    莊一醉會逃、更會藏,不然不會爆了這麽多不可告人的東西出來還能安穩活著。


    然而他剛跑了兩天,就被人套麻袋綁到端木隨麵前了,甚至他連對方是誰都沒看清。


    因為全程被套著,所以一解開莊一醉就看到個裝修極具古韻,沒有個千百萬下不來的書房,穿著睡衣的端木隨坐在他前方的太師椅上。


    端木隨放鬆地靠在椅背上,平靜翻看著手中的文件,淡淡吩咐道:“可以出去了。”


    話音落下後,開關門的聲音響起,房間裏隻剩端木隨和莊一醉了。


    因為罵不了侯涅生,所以莊一醉把這段時間憋在肚子裏的罵人話全都給了端木隨。


    他罵的麵紅耳赤,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可端木隨全程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隻是安靜地翻看文件。


    等他罵完好一會兒,端木隨才垂眼看向他,不確定道:“你罵完了嗎?”


    不等他迴答,端木隨又淡淡提醒道:“說髒話這個毛病我建議你改改,否則你早晚哪天會因這點吃大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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