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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鑒於許明淵對侯涅生的吃辣水平沒有很好的認知,侯涅生成功逃過一劫,以喝幹兩杯倍糖多奶油的奶茶糊弄過這一餐。


    烤魚的香料味大,許明淵吃完就去洗澡,留侯涅生一人收拾殘局。


    侯涅生收拾幹淨廚房和餐廳,身上除了烤魚的香料味,還多了股剩菜剩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受不了這味,也去洗了個澡,換了身新的白襯衫,不過吹頭發多用了點時間,用的弱風,故意拖延的,畢竟許明淵吃飽了是要跟他算總賬的。


    果不其然,他一開臥室房門,許明淵穿著浴袍,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一雙血色的眸子看過來,“呦,還知道來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頭發有兩米長呢。”


    這極盡玩味的語氣赫然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下一秒,許明淵挑了挑眉,往身前一指,“還愣著做什麽,趕緊給我過來跪......”


    他“下”字還沒說出口,侯涅生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跪到他麵前,跪的響亮幹脆,沒有半點拖遝,甚至這一瞬間還沒忘記把房門關上。


    許明淵沉默了,但凡把最後一個字說完,他都能借題發揮,說不定還能曆經兩千多年,第一次給侯涅生的臉來一巴掌。


    現在被這麽一搞,他抬手也不是,幹啥也不是,一堆發泄的話都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


    侯涅生見許明淵久久不說話,低聲道:“明.....”


    許明淵打斷他,故意挑刺:“我都坐在床上了,你還叫我名字?”


    侯涅生秒速改口:“主人,你要是下不了手就別打了,而且你就算下得了手,打完,我倆誰都不好受。”


    許明淵盯著這張人世間再找不出第二個的臉,第一次深刻體會到有恃無恐這四個字的恐怖。


    他思索片刻,捏著侯涅生的下巴,命令道:“侯涅生,把你那年在密室裏的話再重複一遍。”


    侯涅生直直地看著他,“主人,你知道的,那些都是假話,你想再聽,我舍不得再說,你換一個懲罰,好不好?”


    “不好。”許明淵的指尖上了些許力道,“既然是假話,那現在將真話說給我聽。”


    侯涅生沉默幾秒,用很平淡的語氣訴說起來。


    “因你,我被逆轉命格,家國舍棄我,可隻有這般,一無所有的我才會隻屬於你。”


    “因你,我雖經曆萬千苦楚,但從屍坑出來的那刻,我遇到了往後餘生的救贖。”


    “因你,我半生殺戮,疼了,苦了,流血都不得流淚,這才使我能成功走到今日。”


    “因你,我被束神壇,成為新祂,得了永生,更加堅定了要毀掉神壇的心。”


    “因你,我與歲月不朽,可曆朝代更迭,看遍悲歡離合,方知生命珍貴。”


    .....


    “祂,我愛你,所以我要你重臨人間,即使代價是人間不再有我。”


    “我不要你體會我這千載走過的路,哪怕再尋己愛也好,莫要再所愛不可得,同在不能觸,知言不聞聲。”


    “祂啊,我愛你,此世間隻愛你,因此,我不願餘下任何殘魂,來徒增你的悲傷。”


    許明淵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像是沒有丁點的觸動,可捏在侯涅生下巴的手早已放開,轉而輕撫著他的臉頰,“既然是這樣,為何還要拍電影給我留作迴憶。”


    侯涅生歪頭,將整個腦袋的重量都壓在許明淵的手上,“因為龍是貪婪的,而我是黑龍,我貪婪到極點,我不願你為我悲傷,又不想你真的忘了我。”


    “你可真是......”許明淵說話一半,改口問道:“那現在呢?”


    “現在啊。”侯涅生牽起他的手輕輕吻著,“主人,我說過的,你是我的心之所向,是職責所在,我將永遠守在你身邊。”


    “侯涅生啊,侯涅生啊。”許明淵笑起來,笑的有幾分不懷好意,“我的大影帝,你當真無愧這影帝的稱號,騙了我這麽多事,居然想幾句情話就糊弄過去。”


    他無情地抽迴手,重新捏起侯涅生的下巴,微微俯身,以肯定的語氣道:“感知被屏蔽我也能猜到,你剛剛是在慶幸我這麽好說話吧。”


    侯涅生頓感大事不妙,這事果然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能過去的。


    許明淵挑了挑眉,鬆開手,命令道:“把衣服脫了。”


    侯涅生邊解扣子邊問:“主人,隻脫衣服嗎?”


    “是的。”許明淵拔了根頭發捏在指尖,拿起手機屏幕看起來,捏在指尖的頭發逐漸變成一個漆黑的耳釘。


    侯涅生細細看了眼,感覺又有些不像耳釘,而是......


    下一秒,他感覺左胸傳來痛意,隻聽許明淵命令道:“大影帝,脖子上的圈沒了,我給你換個地方再圈一個,記住,記住你是我的,從身到心都是,萬事都由不得你亂來。”


    侯涅生低頭看了眼,主動將右邊往前送去,饒有興致地問:“主人,這邊不用嗎?”


    許明淵:“......”


    怎麽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隻要左邊,因為你的心髒在左邊。”許明淵捏起他的下巴,打量他的目光疑惑且納悶,像第一天認識他似的,“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有這種癖好?”


    侯涅生用略低的語調迴道:“主人,你以前不知道是因為你以前沒有這麽做過。”


    許明淵笑了笑,解開浴袍的腰帶,故作平淡的語氣莫名像在挑釁:“一千多年了,你還記得怎麽做嗎?”


    “不記得也沒關係。”侯涅生也笑起來,“時間還長著呢,大不了重新教一次。”


    ......


    許明淵有過往的記憶,身體卻是實打實的第一次,過程也隨之變得格外漫長和艱難。


    結束時,他感覺腦子嗡嗡響,眼裏氤氳著水汽,視線也模糊得厲害。


    “唿......”他還什麽都沒說,侯涅生突然抱著他下床。


    一瞬間,他用力咬住侯涅生的肩膀,勉強適應後才艱難鬆開口。


    他趴在侯涅生身上,看起來累,可一雙血色的眼眸裏竟完全尋不到饜足。


    他舔了舔唇瓣上的血,見侯涅生在往浴室走,懶洋洋地問:“結束了?”


    “你想多了。”侯涅生笑道,“時間還長著呢,帶你換個地方繼續。”


    他抱著許明淵走進浴室,走到洗手池邊,坐到台子上,讓鏡子清楚照出他滿是抓痕的背部,又稍稍偏頭,吮著許明淵的耳垂,低聲問:“主人,這個地方喜歡嗎?”


    “喜歡。”許明淵對著鏡子笑起來,“大影帝,在家裏裝麵大點的鏡子怎麽樣?”


    “可以。”侯涅生道,“隻是我們家不方便叫外人進來,要裝大鏡子得自己動手才行。”


    “你......”許明淵斷斷續續地答道,“你......你弄,不會就.....學......”


    他恢複了記憶和力量,身體機能也重歸祂的水平,非是尋常異能者可比的。


    甚至,他還天真以為憑侯涅生現在這種半殘的狀態,自己有機會在事後嘲諷他一句“不太行”。


    可事實證明,他還是想的太過理所當然。


    他仿佛被塞進一個木盒裏,再扔進洶湧的浪潮中。


    天昏地暗,頭暈目眩。


    待到木盒子被撈起來和打開的那刻,他雙目失神到連瞳孔聚焦都困難。


    至於自己爬起來,開玩笑,他連動一動嘴皮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神智不清地趴在侯涅生身上,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聽到花灑衝刷瓷磚的聲音。


    緊接著,溫熱的水流從他脊背劃過,“燙嗎?”


    是侯涅生的聲音。


    他沒力氣開口,隻輕輕含糊一聲“正好”。


    下一秒,溫度適中的水流從他的後頸流下,順著脊背慢慢衝遍全身。


    他像個布娃娃似的,被侯涅生用輕柔的力道翻來覆去地洗著。


    他昏沉的意識變得更加模糊,正當他舒服到要睡著時,輕微的疼痛感傳來。


    “侯涅生.....”


    他想說動作輕點,但沒力氣再發出聲,隻能微微皺著眉忍下來。


    “我知道。”侯涅生懂他什麽意思,溫聲道:“稍微忍一忍,要清理幹淨才行。”


    清理的時間很長,長到他懷疑侯涅生是要借機再來一次,“變.....變態.....”


    “不是變態。”侯涅生邊清理邊笑著解釋,“主人,春天來了,萬物複蘇,是動物交配的季節,我本質上是黑龍,次數多一些是正常的,而且......”


    他頓了頓,玩味的語氣在許明淵聽來是明晃晃的嘲諷,“主人,我問過你很多次,是你說繼續,我才繼續的。”


    許明淵沒再開口說話,任由侯涅生擺弄布娃娃似的幫他清理著。


    過了好久,水流聲停止,他眼前突然一暗,是浴巾蓋到了他頭上。


    又過了好一陣,他終於被擦幹淨,抱進臥室,接觸到床墊的霎那恨不得立刻睡過去,睡個三年五載最好。


    可下一秒,他沒等到熟悉的懷抱,瞬間恢複意識,飛速攥住侯涅生的手腕,死死攥著,啞聲問:“你.....你要去哪......”


    “打掃衛生。”侯涅生在他額間落下一吻,“主人,等睡醒再打掃,屋子可就臭了。”


    許明淵半信半疑地鬆開手,“侯涅生,別騙我......”


    “不騙你。”侯涅生輕輕關上房門。


    這山間別墅夠大,但客臥隻有一個,也慶幸有一個客臥,不然許明淵現在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侯涅生站在客臥屋外,環視滿屋的狼藉,頓時陷入長久的沉默之中。


    似乎.....似乎玩的有些太過了。


    他在房子裏快速轉了一圈,主臥、客廳、廚房、沙發.....哪哪都需要清掃,再推開影音房的門,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到不吸水的真皮沙發上積著一大灘水漬。


    這一刻,侯涅生確定真的玩的太過了,真要用手打掃,怕是幾天都幹不完。


    他沉默幾秒,眸中亮起金光,房間裏的歡愛痕跡消失不見,重新變得幹淨整齊。


    他如法炮製將其他地方也清理幹淨,全程沒超過二十秒。


    他又檢查一遍,確認無誤後,迴到客臥,動作盡可能輕地躺到許明淵身後。


    他剛躺下來,胳膊都還沒抬起來,許明淵先行翻了個身,主動翻進他的懷裏。


    侯涅生順勢將胳膊搭在許明淵的腰間,緩緩閉上眼,輕聲道:“晚安,主人......”


    下一秒,他聽到懷中傳來夢囈般的迴答。


    “晚安。”


    許明淵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反正睡醒後腰不酸,腿不疼,精力充沛到能去天上當太陽。


    侯涅生的睡眠很淺,淺到半點風吹草動都能醒。


    可這次,許明淵睜眼盯著他看半天了,卻還是沒有醒。


    許明淵沒有叫醒侯涅生,將他胳膊推到一邊,輕手輕腳下了床,出去找被不知道丟到哪的手機。


    找了半天,他在主臥的床頭找到手機,按了幾下,發現手機竟然沒電了。


    等插上充電器,手機重啟,他看時間是早上七點半,可往上一看日期,四月五號,距離第一次實戰考核結束已經過去整整半個月。


    果不其然,許明淵再將手機解鎖,電話、微信.....各種未讀記錄加起來有幾千條。


    他點開微信,最新的記錄是昨晚岑琛發來的。


    【許明淵,半個月了!!!!】


    【你跟小寵物幹嘛去了,度蜜月也不帶搞失聯的。】


    【迴話啊,再不迴端木隨也扛不住了,中央都打算去找天衡山發難了。】


    【你倆隨便一個迴句話啊,總不能開房開了一個月吧?!】


    許明淵:“......”


    還真給他猜對了,隻不過是半個月。


    再往上翻也是類似的記錄,其他人說的也大差不差。


    還有一個好友申請,是端木隨發的,還有句備注:【府君罪不至此,你別把他折騰沒了。】


    許明淵:“......”


    有沒有可能,他才是被折騰沒的那個。


    許明淵輕歎一口氣,歎自己有苦說不出,又撥了通電話給岑憬,剛打就死死捂著耳朵。


    下一秒,電話被接通,岑琛的吼聲傳來:“許明淵!你還知道打電話?!”


    “你看看今天幾號了!知道的清楚你倆是去玩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玩完了!”


    “整個中央都他媽差點都被你倆失聯這事給搞炸了!”


    “一天!你隻要再晚一天!中央都要派人去天衡山興師問罪了!”


    ......


    許明淵捂著耳朵,心說確實差點玩完,等岑琛的罵聲漸小,才道:“出了點意外,現在沒事了,我倆明天就迴平燕。”


    岑琛還想罵,岑憬奪過電話,“沒事就行,可以的話,明早八點集合訓練,你們盡可能在那之前迴來。”


    因岑琛還在旁邊嚷嚷,他簡單交代幾句就先行掛斷電話。


    耳根子終於清淨的許明淵歎了口氣,“堂堂神明混到我這步也是沒誰了。”


    他嘴上這麽念叨,可心底卻開心的很,不知道他是神明最好,他也不樂意做高高在上的神明。


    他等手機充了會兒電,拔了充電器,拿著手機迴到客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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