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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將管初彗從家裏偷渡出來之後,在那種沉悶的心情之下根本就不適合再出遊。不過羅致旋卻不這麽認為,甚至於不顧她低落的心情,依然堅持按照原定計劃到六福村去大玩一頓。也好家在有他的堅持,在這麽瘋狂的玩了一上午之後,管初彗再壞的心情也都被丟到九霄雲外去,尤其她身旁又伴隨了楊開*,這個耍寶高手和梁矢璣這個調情聖手。


    看著她由愁容滿麵變成笑逐顏開,羅致旋懸掛在半空中的一顆心終於稍稍地往下降落了一下,不過卻未著地,因為他還必須擔心關於安頓她的事。


    既然將她從能遮風避雨的家裏帶出來,他就必須再替她找到另一個能遮風避雨的家。在她家的時候,他告訴她不會有事的,事實上這是他的期許,至於會不會有事隻能端看老天的安排了,不過關於住處的問題他是絕對能保證的。


    趁著午間吃中餐時,他在管初彗被他那幾個兄弟圍繞著東問西問間將季筍瑤偷偷地拉到了一旁,並直截了當的告訴她他想安排管初彗借住到她家去,她竟毫不猶豫的立刻否決了他這個要求。


    “不好。”季筍瑤斬釘截鐵的搖頭說,“因為你們被停課一個星期,而我卻還是要照常到學校去上課,當我去上課的時候,難道你要小彗一個人悶在我家裏?”這是她的理由,接著卻在他開口反駁前揶揄地朝他挑眉問,“或者你迫不及待的想讓我爸媽知道你這個準女婿琵琶別抱,把他們的寶貝女兒給拋棄了?”


    她的話讓羅致旋蹙緊了眉頭。其實他並不在意她爸媽善意的謔諷,隻是他實在害怕他交女朋友的消息一旦傳出去,他遠在美國的爸媽會連夜趕迴家來替他辦喜事。一想到他那對難纏的寶貝父母他的頭就抑製不住的痛起來。


    “難道你就不能暫時隱瞞一下伯父、伯母,告訴他們小彗是你同學,因為父母有事出遠門,所以暫時借住你家一陣子嗎?我想一向好客的他們應該不會問太多才對。”他看著她說。


    “你要我說謊?”季筍瑤挑高了眉頭。


    “我並沒有這樣說,我隻是要你隱瞞一下而已。”


    “那跟說謊有什麽兩樣?倘若我爸媽真的問起的時候,難道我要拿膠布把自己嘴巴封起來嗎,不行,總之小彗不能去住我家。


    “小瑤……”


    “難道你真的沒別人好托,隻有我能嗎?”


    “因為你是惟一合適的人選。”


    “謝謝。”她微笑道,笑容卻沒進入她眼中,“那你自己呢?你有沒有想過比起我,或許在小彗心中你才是惟一合適的人選?她想跟你在一起,更何況你家這麽大,就你一個人住不是太浪費了嗎?”


    “我家不行!”羅致旋斷然的說。


    “為什麽?”季筍瑤挑眉問,“因為你害怕你的‘男性本色’是不是?”她一直在等這個機會揶揄他。


    看著他臉色慢慢泛起潮紅,季筍瑤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


    “真的被我猜到了是不是?你害怕如果住在一起自己會忍不住欲望去侵犯小彗對不對?旋,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麽色!”她笑聲一頓,突然改以神秘兮兮的口吻緊緊地瞅著他看,“老實說,旋,你和她做過那件事沒?感覺是什麽樣子?真如小說裏麵形容的那麽好嗎?要不然你怎麽會怕自己會按捺不住的想對她做那個?”


    “小瑤,你可不可以矜持一點?這些話你也說得出口!”雖然被她猜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羅致旋依然嚴肅地瞪著她皺眉道。


    “為什麽說不出口?”她義正辭嚴的反口說,接著卻以一臉好奇寶寶的表情緊盯著他,“怎麽樣、怎麽樣,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呢!”


    “我改變主意了,讓小彗借住在你家一點也不適合。”瞪著她半晌,羅致旋霍然開口說道。


    季筍瑤挑高了眉頭。


    “她會被你帶壞的,我早該防微杜漸的知道像你這樣一個心術不正的人一點也不適合與她為伴。事實上我該做的是盡速將你與她隔離才對。”他說得一本正經。


    季筍瑤輕笑出聲,看著他,她以下巴指著不遠處的景象緩慢地說:“我看你該做的不是盡速將我與小彗隔離,你該做的應該是盡速將她從他們幾個手中救出來吧?尤其是璣的手中。”


    聽到她的話,羅致旋反應迅速的由背對著他們那一群人的姿態中轉身,並在季筍瑤根本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便已衝到了他們那一群人麵前,迅雷不及掩耳的將管初彗從他們之中拉了出來,並占有似的將她擁在雙手間。


    “我警告你們,小彗可是我的老婆,‘朋友妻不可戲言’這句話你們總有聽過吧?不準你們對她心存任何一點覬覦之心,聽到沒有?”


    他警告式的各瞪他們五人一眼,在瞪到梁矢璣時眼神尤其嚴厲。


    “拜托,‘朋友妻不可戲’這句話我們會不知道?別把我們看得這麽下流行嗎?”一陣錯愕後,梁矢璣皺起眉頭瞪著他道。


    “這句話若是由他們四個人講的話我就信,但是由你這個花花公子講……對不起,它的可信度可能比一半的一半更少。”


    “你這句話是意思?”


    拉著她坐入自己身邊的位子,羅致旋伸手直接橫過桌麵將她的餐點整個兒端過來,放在她麵前。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瞪著他,梁矢璣雙手一攤的對眾人聳肩道。


    “不,這叫常識好不好?要是今天換作是我的話,我也會說出跟旋一樣的話。”楊開*,雙手交叉於胸前好整以暇的說。


    “你們要我發毒誓說我絕對不會搶你們的女朋友嗎?”冷哼了一聲,梁矢璣有些生氣的說。


    “如果你肯的話最好。”


    “旋,別捉弄璣了。”意外的,管初彗卻在此時出口調解這場僵局,她伸手輕打了羅致旋一下,“如果不信任你,你們又怎麽會做這麽久的朋友,對不對?璣,你別生氣,他們都是在開你玩笑的。”


    她認真的表情讓在場七人頓時住了口,七個人十四隻眼睛全都在一瞬間一眨也不眨的轉盯在她臉上。


    “怎……怎麽了?”他們的反應讓管初彗頓時覺得自己像是說錯了什麽話似的。


    “喂,旋,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一陣子後,麥峪衡率先開口打破沉默。


    “什麽?”


    “把她讓給我。”


    “什麽?”羅致旋整個人都跳起來。


    麥峪衡霍然朝他咧嘴一笑。


    “開玩笑的啦!不過說真的,我還真羨慕你,竟然可以找到一個這麽棒的女朋友,也難怪你連學生會長的位置都不要了。可惜昨天下午我因工作請假提早迴家,要不然我鐵定會忍不住拍手叫好。唉,真後悔竟然錯過了那場盛會。”


    羅致旋慢慢地坐迴位子上。“我想我應該向你們說聲道歉,昨天中午才拍胸脯保證的事,沒想到馬上就食言了。一個星期停課的處分,不知道那件事……”


    “放心,還有樞在不是嗎?”楊開*,難得正經的說。


    “他是蹺課,總不像我可以明目張膽的四處走動吧?”


    “算了,既然一切都已成定局,想那麽多也沒用了不是嗎?更何況如果一切能重來,你會改變作法嗎,如果你還有其他辦法挽救小彗免於被退學的命運。”


    羅致旋老實的搖頭。


    “那就是嘍,所以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反正還有我們六個在,不會讓那些混蛋破壞我們求學的環境,你說對不對,樞?”麥峪衡轉頭問著身旁的倪天樞。


    他立即毫不猶豫地點頭。


    “好了,別再說這些了。”季筍瑤霍然起身開口道,“我們到這裏是為了玩,可不是為了談事情的,走走走,吃飽了就繼續玩吧。小彗,陪我再玩一次火山曆險,剛剛就你沒玩。”說著她抓住管初彗猛搖的手,就往餐廳的出口處去。


    知道管初彗膽子小的羅致旋在一陣呆愕後起身,追了上去。


    而其他五人也在對看一眼後起身隨後走出了餐廳。小瑤說得對,他們今天到這裏來是為了玩,而除了玩之外的事,本就該丟到九霄雲外去。


    玩吧!不然過了今天,明天可又要到學校去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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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的時間一向過得比任何時候快,轉眼間羅致旋他們停課的七天就過了。


    這七天間,雖然管初彗還是住進了羅致旋家,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沒發生過任何一件不可告人的事。其原因之一是因為白天他們一定出門約會,並一定選在人滿多的公共場所,而晚上也就是原因之二,有那六個輪流被羅致旋強迫來做電燈泡的人在,所以一切行為皆出之於情、止之於禮,什麽事也沒發生。


    至於失蹤了女兒的管家,就像羅致旋當初預測一樣,極愛麵子的他們對這件事根本就不敢張揚,除了氣憤和極少的擔心之外,他們隻能被動的等待離家的女兒主動迴家,而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們在這段時間內竟然還能照上電視。為此,羅致旋暗自發誓,就算哪天小彗突然想迴家,他也會盡一切力量阻止她的。


    停課令解除後第一天上學,他們意外的看到等在校門口的張嫂,原來她父母知道停課令到昨天,且知道她天會到學校上課,因而特地要張嫂到學校來轉達命令要她迴家。


    管初彗麵無表情的聽完張嫂轉達的命令,什麽反應也沒有的走進校門。


    羅致旋在向張嫂交代過些話後追上她,他沒有開口對她說任何一句話,卻在經過中庭時突然將她帶向庭園的深處,避開所有好奇眼光後毫不猶豫地將她攬進懷中,讓她盡情宣泄傷心的淚水。


    身為兒女想擁有父母的一點關愛難道也是奢望嗎?如果不要她、不愛她,那麽當初又為何要生下她?如果是逼不得已的話,那麽現在又何不鬆手放她自由?命令她迴去,這算什麽?對於失蹤一個星期的女兒,那就是他們想對她說的話?


    管初彗哭得肝腸寸斷。其實她並不想哭的,因為對這樣一個無情的事實她早已看破,隻是他的懷抱是那麽溫柔,就像是避風港般的在她以為自己就要迷失於汪洋大海中時包容了她,讓她不能自主的因鬆懈而哭泣。


    過了一陣子之後,她擦幹眼上的淚水輕輕地推開他。


    羅致旋不置一言的伸手替她拭去殘留在她臉上的淚痕。


    “走吧,第一天複學就遲到不好看,我陪你走到教室去。”他溫柔地說。


    管初彗點點頭。


    管初彗的教室內一片嘩然,在羅致旋陪同她出現在門口時霎時變得鴉雀無聲,他安撫的拍拍有些僵直的她,並投給她一個深情的微笑,然後直截了當的帶著她走進她教室直抵她的位子。


    “haveagoodday!”他先是彎腰在她耳邊低諾著,接著卻突然直起身扯開嗓門大聲說,“以後要麻煩各位照顧管初彗了。”


    他的直截了當讓眾人頓時瞠大了雙眼,看著他嚴正而不可侵犯的神情,有人抑製不住的向他承諾好,然後接二連三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已得到全班的承諾。羅致旋微笑道謝,對於她可能會受到排擠這一點終於放下了心。


    第一天返校上課情況比想像中良好,除了難免遭受側目和善意的嘲弄之外,並沒有發生太多的不愉快。惟一讓他有些難以消受的便是有不少女生替他抱不平,認為管初彗配不上他,他應該配上更好的女生——例如她們自己,雖然她們臉皮還沒厚到這個程度敢這樣開口對他說,不過大抵上也就是這個意思。


    這件事的發生讓他不得不擔心或許有些女生會找管初彗的麻煩,不過這迴倒是他多心了,因為礙於她之前不良少女的名聲,輕而易舉的便嚇阻了所有想前去找她碴的女生,所以風聲大雨點小,對於這點他也不再擔心。


    放學後,身為學生會長的羅致旋難辭其咎的得留下來處理堆積在學生會一周的庶物,而管初彗理所當然的留下來幫他、陪他。在他們大致將工作告一段落離開學校時,時間已是六點半。


    秋未入冬的日長逐漸縮短,不過六點半,大地卻早已被黑幕籠罩。一輛黑色賓士靜靜地停在校門口前的馬路邊,襯托著黑暗的背景它的存在並不引人注目,所以當羅致旋伴著管初彗走出校門時,他們倆並未注意到那裏停了一輛車,直到車門被打開後又砰然關上時,這才引起他們倆的注意。


    管初彗霍然止步的僵在原地,而羅致旋卻上前一步將她整個人往自己身後送,冷靜而且毫不掩飾臉上的敵意地盯著由賓士車上下來,正站在他們前方的管園仁。


    “你就是誘拐走我女兒的那個人?”兩方對峙了一會兒,管園仁開口道。


    “他沒有誘拐我!”羅致旋尚未開口,站在他身後的管初彗已激動得上前反駁。


    “你閉嘴!”


    聞言,管初彗畏縮了一下,血色頓時由雙頰褪下。在過去七天聽遍了他父母的為人趣事,以及他們父子、母子相處的模式後,她並不想讓他知道她家零度以下的親子關係。可是“你閉嘴!”光是這句話便已讓她無地自容了。


    她低下頭,不想看到來自於羅致旋的同情,卻在同時間感受到他放在她手臂上溫暖的手往下滑,緊緊地握住她的。她抬頭看他,看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更多的溫柔與支持的力量。突然間,她深吸了一口氣挺起背脊直視她父親。


    “他沒有誘拐我,”她重新開口道,雙眼有如岩石般堅硬的看著她幾乎懼怕了一輩子的父親。“是我主動請求他帶我離開那個毫無人性、毫無溫暖的家的。”


    管園仁銳利的雙眼中迅速閃過一抹難以置信的憤怒。“跟我迴家。”他眯起雙眼以不該有的平靜聲音開口命令道。


    管初彗懼怕的微微一顫,卻堅定地看著父親搖頭。


    “我說跟我迴家,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


    羅致旋感覺到她在一瞬間握緊了他的手。


    “不。”她堅決的說。


    瞪著她,管園仁像要再說些什麽,但卻又堅定地抿起嘴唇,不發一語。“少男。”他霍然開口道。


    一名身高約有一百八十,有著寬肩及強壯的上臂,看起來非常強悍而且有些無情的男子應聲從賓士車的駕駛座位上下車。


    “快跑!”


    羅致旋來不及有所反應,整個人已被管初彗突如其來的用力拉著往迴跑,他們跑進校園內,在昏暗不明的校園中快速的奔馳著,身後明顯地傳來追逐者的跑步聲。


    “走這邊。”


    在經過中庭時,羅致旋忽然拉住她的身子,改道跑向錯綜複雜的庭園中,並占著地勢之利很快的擺脫追逐者,爬牆離去。


    不難猜測追丟了他們的管議員鐵定會繼續等在校門口想對他們甕中捉鼇,隻可惜他萬萬想不到堂堂一個議員的千金和學生會長竟然會是爬牆高手,哼,也罷,就讓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下事不可能都會盡如他意的。


    不過即使如此,羅致旋卻不得不為明天或者以後的每一天打算,有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們不可能每天都跟管議員像今天一樣玩躲貓貓,更何況小彗是他女兒,若他以家裏有事的藉口光明正大的跑到學校來要人時,自己又該拿他怎麽辦?


    不行,他必須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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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還不簡單,你們倆結婚不就成了。”


    晚上,當羅致旋提這個問題出來討論時,被迫輪到住到他家的梁矢璣以一語驚醒夢中人的姿態大聲地說,卻沒料到會招來羅致旋怒然一瞪的白眼。他眉頭一皺,也不悅的迴瞪。


    “怎麽,難道是我高估了你們對彼此的真心,你們壓根兒就沒想過未來可能會結婚的事?”見羅致旋立刻又以十倍惡毒的眼光瞪向他,他無辜的聳肩道歉道,“對不起,算我說錯話了。”


    在他們七個人當中就他常被他們罵濫情、花心,他還以為他們這樣罵他,他們就有多專情哩,沒想到還不是跟他一樣在騎驢找馬,隻不過他們是一次騎一頭驢,而他坐的卻是由無數頭驢拉拔的驢車而已,他看不出其中的差別在哪裏。


    “把你心中齷齪的想法都給我收起來!”羅致旋霍然咬牙朝他吼道。


    “我想了什麽是齷齪的?”梁矢璣莫名其妙的瞪著他問。


    羅致旋伸手將管初彗攪到身旁,占有似的以手臂牢牢地圈住她的腰身。“我們的交往是以結婚為前提。事實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希望我們能先訂婚,一到法定年齡可以結婚的時候,我就要你嫁給我。”他一本正經的凝視著她說。


    “喂喂喂,你犯不著因為我無心的一句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斷送自己大好的前程吧?”梁矢璣朝他瞠眼道。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轟出我家!”羅致旋恨恨地說。


    “唔,那我可求之不得。你要知道我可不是自己要來這裏做電燈泡,是你強迫我一定要來的。不過看這情形也真奇怪,你明明都決定要娶小彗了,你們之間還有什麽事不能做?要是我的話……”一個椅墊突然迎麵飛來,打斷了他的話。


    “小彗,你先迴房間休息,如果睡不著的話,就拿明天要上的課本出來預習,我和他私底下有些事要解決。待會兒,你就算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走出房間知道嗎?”羅致旋對管初彗說,眼睛斜視了瞠大雙眼的梁矢璣一眼。


    “喂,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別來真的。小彗,為了你將來的幸福著想,你千萬不能聽他的話迴房間去,否則等到他犯下殺人罪的時候,你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小彗。”


    “別聽他的!”


    梁矢璣急忙說道:“我想到一個能一勞永逸的辦法了。”


    “那也不能救你。”


    “我說得是真的,不聽你會後悔,怎麽樣?”


    羅致旋睨著他,“說。”


    “那你要先保證絕不動我這張英俊的臉。”


    “沒有保證,要不要說隨便你。”


    “小彗,像這種暴力男我覺得你還是要考慮清楚比較好,要不然你……”眼見他掄起拳頭,不發一言的站起身打算向自己逼近,梁矢璣見風轉舵的立即改口,


    “我說、我說!你別這麽激動嘛,先坐下來。”


    “你要知道我的腦袋不比你差,你想得到的辦法我也一定想得到,如果你再這麽廢話連篇的話,你那張英俊的臉即使變形了也不能怪我。”


    “不,我可以打包票即使你的腦袋比我好上千倍,這個辦法你還是想不到。”梁矢璣得意的搖頭道。


    “這麽說你的意思是寧願我動手,你也不願動口就對了。”羅致旋揚起一道眉毛,以過分慵懶的語氣盯著他說。


    “沒……我當然沒有說過這麽一句話,想都沒想過!”梁矢璣猛然張大眼睛說。


    關於羅致旋大家或許都被他外表的假象所瞞騙了,可是身為七人組的成員之一,他比誰都知道旋的廬山真麵目,雖說如果他們倆真要動起手來,他不見得會輸給旋,不過為了他這張俊臉著想,聰明的他當然得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旋,你之所以沒有想過結婚這個方法,是不是因為礙於未成年沒有自主權這個原因,你擔心就算伯父、伯母這邊沒問題,小彗她父母也不可能會答應,而小彗又沒有法律上的自主權,所以這個方法行不通對不對?”


    羅致旋看了身旁的管初彗一眼,老實的點頭。“沒錯,如果小彗已滿十八歲,我早已請求她嫁給我了。”


    “你們現在想結婚的確是太早了,不過做一對未婚夫妻倒是不犯法。”


    “那一樣無法阻止小彗她父母對她以及對我們的幹涉。”


    “我所謂一勞永逸的方法針對的就是這個問題,我有辦法可以讓管議員夫婦不再拿出父母的權力幹涉小彗。”


    “什麽辦法?”


    “也許你不知道,管議員最近經常在我家走動。”


    “什麽?”


    “沒錯,為了請求我老爸支持市府外圍商圈的建設。你應該知道我老爸點頭與否的影響力,所以你認為當我老爸提出這樣一個請他放手不準再幹涉小彗的事的理由時,你覺得它成功的機率有幾成?”


    “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會變得更帥、更有魅力嗎?”梁矢璣反問道。


    羅致旋充滿希望的看向身旁的管初彗,見到的卻是她愁容滿麵的一張臉。頓時他深感抱歉的想開口安撫她,告訴她這隻是一種下下之策,他絕對不會拿她與利欲來衡量交換,她父親也不可能會為此就範像是賣女兒似的將她與建設商圈交換。


    怎知他尚未說話,梁矢璣卻已搶先開口。


    “放心,這個方法絕對可行的。”他幾乎要拍胸脯的保證道,“像管議員那種人喔,比起價值需耗資千億資金建構商圈其中所能獲得的豐厚利潤,一個女兒算什麽?如果沒有女兒,他可能連老婆都可以賣掉。”


    羅致旋霍然抓起沙發上的另一個椅墊朝他砸過去,氣急敗壞的咬牙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不開口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


    “我又說錯了什麽?”他簡直無辜死了,梁矢璣莫名其妙的皺眉問。


    “你還敢……”羅致旋正想朝他破口大罵,管初彗卻在這時開口。


    “不,你沒有說錯什麽。”她心平氣和的抬頭,“我覺得這個方法很可行,成功率也很高。”


    “小彗……”羅致旋想說什麽,卻再次被她的話打斷。


    “就照你所說的一勞永逸方法執行吧。”她對梁矢璣說,“反正……”


    反正再重的傷心也不過這一次,如果做父親的可以這麽絕情,她這個做女兒的也用不著再這麽深情,老是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感覺並不好受。


    這是一項賭注,賭的是他們父女倆今生的父女情緣,如果她嬴了,她會感謝上蒼對他們父女倆的疼惜;如果她輸了,她也不會有任何怨言。所謂願賭服輸,這場賂局已經開局,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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