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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一眼,他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冬豔。


    雖然,他多麽希望眼前這個和冬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就是他的豔娘…


    「你是誰?」閻浩天冷冷地問,壓抑住自己一看見那張臉就想要上前緊緊擁抱住的衝動。


    聞聲,朱芽兒朝他這兒望過來,緩緩地起身。「我是來都城找冬豔姐姐的朱芽兒,聽說,冬豔姐姐好像是這裏的堡主夫人,所以我就上門來找人了,我是她的雙胞胎妹妹朱芽兒,她在嗎?」


    「雙胞胎妹妹?」柳煙驚叫出聲。「怎麽可能?夫人是上官雲的獨生女耶,難道你也是上官雲的女兒?不,上官雲明明就隻有一個女兒,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如果這個朱芽兒說的是真話。那上官冬豔不就不是上官雲的女兒?


    這實在是無法讓人接受的事…


    朱芽兒聳聳肩。「我不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隻知道我和姐姐打小失散了,這麽多年過去,我好不容易才輾轉聽到她在這裏的消息,因為我和姐姐從小就長得一模一樣,我也是靠這張臉才找到這裏來的,她在嗎?我想,隻要她看見我就會認出我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都找到這裏了,難道不知道夫人已經在半年多前過世了嗎?」柳煙忍不住開口嗆了她一句。


    朱芽兒瞪大一雙美眸,眼眶在瞬間便轉著淚珠。「你說什麽?姐姐死了?怎麽可能?我都找到這兒來了,連一麵也見不著嗎?她是怎麽死的?你們說啊,是病死的?還是被害死的?」


    「是意外的一場大火…」


    朱芽兒聞言,不住地搖頭再搖頭,驀地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在她的身子即將落地前,一雙手臂及時伸出,穩穩地接住了她…


    朱芽兒被安置到一間偏廳的客房,請來大夫看過無恙後,閻浩天定定地坐在床前看著這個名叫朱芽兒,事實上卻和冬豔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她靜靜地躺在那裏,不說不笑時,真的就和他的冬豔一模一樣,忍不住,他抬起手來輕撫上她細致的頰麵,一顆心因為深深的思念而極度疼痛著。


    他以為,自己已經好多了,至少他已經接受她已死的事實,可當他再次看到這張一模一樣的臉蛋時,他還是無法克製著去思念,太深太深了,像是融進了他的骨血之中,一輩子也無法脫離了吧?


    千彤端著一盆熱水走進房,閻浩天似無所覺,她靜靜地看著他對朱芽兒流下了淚,那好看的長指留戀在朱芽兒的臉上,不想稍離。


    他,會因為一張和冬豔一模一樣的臉就愛上朱芽兒嗎?


    如果是這樣…她情何以堪?


    如果是這樣…這男人,就不會再從她身上找尋到冬豔的身影,甚至感受到一丁點冬豔的氣息了吧?


    那麽,她或許可以成全他和芽兒?


    千彤幽幽地看著躺在床上的朱芽兒,她…究竟為何而來?


    閻浩天終於意識到身俊有人,他收迴手,冷了神色才轉頭,卻撞入一雙淒楚動人的眸光裏,他的心一震,有被人看穿心思的莫名狼狽,也有不想在此時此刻麵對她的莫名心虛,他下意識地別開了眼。


    心,還是會疼的…在他的黑眸竟刻意迴避她的這一瞬間。


    千彤輕輕咬住唇,斂下眸,把熱水盆子擱在床邊的小桌幾上。「我來替芽兒姑娘擦個臉,她應該會睡得比較舒服一點。」


    閻浩天沒答腔,讓出了床前的位置,看著她弄了熱毛巾,輕輕替朱芽兒擦臉。


    「這種事,隨便派個丫頭來就成。」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不喜歡看千彤侍候他人或是做苦力的模樣。


    「我就是丫頭。」千彤淡道。


    他咬住牙,莫名的又是一陣火。


    總是這樣,這女人老愛挑惹起他的怒氣,明明,他的心早就對很多事和人不動如山了,卻偏偏老對她動氣。


    「是嗎?那就隨你!」他氣永悶拂袖而去,像個賭氣的大孩子。


    千彤抿緊唇,替芽兒擦了一次又一次的臉,又在床邊靜靜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她一走,朱芽兒便醒了,睜開眼,起身坐起,莫名地瞪著那扇剛剛才被關起來的房門。


    真怪嗬,她心裏嘀咕著。


    剛剛那丫頭是怎麽迴事?替她擦了好幾次臉,臉都快被她擦破皮了不說,竟還坐在她房裏好久才走!是因為她的臉像冬豔吧?因為太好奇了,才這樣古古怪怪的在一旁瞅著她半晌?


    就是沒看見她的臉,也不知其名,倒是她剛剛和閻浩天說話的嗓音,卻是像極了一個人…


    朱芽兒輕輕皺眉,心,竟隱隱覺得不安。


    書房裏,隻有閻浩天和霍桑兩人。


    打從半年多前冬豔死後,這個他曾視如兄弟的霍桑就對他形同陌路,他喝他的花酒,他照做他訓練護衛的工作,兩人似乎很久沒碰上麵了,這樣單獨共處一室的機會更是難得。


    「我記得,你和冬豔是舊識,對吧?」


    霍桑點點頭。「是。」


    「在哪兒認識的?聽冬豔說過她有個雙胞胎妹妹嗎?」


    霍桑看著閻浩天,不語。


    「冬豔都死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嗎?」半年多了,這是閻浩大第一次開口問起關於冬豔過去的事。


    霍桑想了想才道;「冬豔是我上山學武時,在山裏撿到的孩子,當時她奄奄一息,是師父救了她,然後把她留在山上跟我們幾個師兄弟一起學武,六年後,有人要收養她,她很開心的說她又要有家了,下山後我們就沒有再聯絡,再見麵時她已經是堡主夫人。」


    閻浩天挑挑眉,心狠狠地一震。「所以,你早就知道她不是上官雲的女兒,卻沒有告訴我?」


    霍桑抬眸,淡定道:「茲事體大,這事甚至會牽連到冬豔,為了護她周全,也為了保護收養她的爹,所以我才選擇隱瞞。」


    「那她要偷圖一事你也知曉?」


    霍桑點點頭,撩袍跪下。「冬豔就是當初闖進閻家祠堂的人,當時她受重傷又中毒差點就死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會夜夜進入主屋替她換藥療傷。」


    原來…冬豔並不是如她所言,要霍桑帶打胎藥給她?


    原來…她嫁進閻家堡的真正目的,當真是為了藏寶圖?


    如果一切的一切真如冬豔當初所言,是有目的接近他,有目的的嫁給他,再加上她根本不是上官雲的親生女兒這一點,似乎不難推究,上官雲當初收養她的真正目的了。


    她,卻愛上了他。


    愛著他,卻要做背叛他的事,她的痛,應該比他深上百倍千倍吧?她甚至連丟了孩子都不願他責難自己,說了那麽多的狠話隻為讓他更恨她…


    閻浩天苦笑,心痛難抑。


    「冬豔提過有個妹妹嗎?」


    霍桑點點頭。「小時候好像提過幾次,可是半年前再相遇時就沒聽她說過這件事了,如果不是朱芽兒出現,我想我也不會想起來。」


    「沒想過為什麽嗎?」


    霍桑一愣,不解地望向他。


    閻浩天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查出來,霍桑,我要你將功抵過,把這全部的事都給我查清楚…」


    【第十四章】


    基於照顧堡主夫人胞妹的立場,閻浩天把朱芽兒留在堡內,並嚴令眾人不可在朱芽兒麵前提起堡主夫人曾經偷過堡內重要物品而被關進地牢一事。


    雖然,冬豔的死對他閻浩天而言是個永遠的傷痛,但對大部分堡內人而言,冬豔是個罪人,她曾經因為偷東西而被關進牢裏是個事實,這一點並不會因為她的死而改變。


    就這樣,朱芽兒在閻家堡住了下來,而這陣子閻浩天也沒有再上過花樓,大家都把功勞歸在朱芽兒身上,認為是她的到來改變了堡主,私底下大部分的人都很感激她,也很開心可以天天見到堡主。


    因為朱芽兒,堡主每天臉上都有笑容,常常可以聽到堡主升阡大笑的聲音。


    因為朱芽兒,堡主每天都會叫人煮上一桌子好吃的飯菜,不隻是要喂飽朱芽兒,在旁陪吃的堡主多多少少也曾吃一些,不像這半年來酒喝得多,飯吃得少。


    因為朱芽兒,堡主不再上花樓,除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之外,堡主會陪著朱芽兒遊山玩水,帶著她認識堡內堡外的一切,更甚者,堡主比以前堡主夫人在世時更溫柔體貼,對朱芽兒極為珍視,在餐桌上不時地替她挾肉布菜,就怕她餓著,外出時更一定替她披上夠厚的毛氅,就怕她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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