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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上有一種人,他找你就像把手掌翻過來一樣容易,可換了你要找他,就算把手翻折了也一樣沒有辦法。

    陸小鳳就是這種人。

    所以理所當然的,單家小姐沒有找到陸小鳳。

    於是陸小鳳一場大覺便睡到了黃昏,出來之時,頓覺神清氣爽,天高地遠,人間好景開闊,沒有猴精也很快活!

    念及路上行人今日已見識過猴精的功力,雖然陸小鳳心情愉快得很想哼首小曲兒,卻也不好意思再荼毒他人,隻好買了幾根糖葫蘆串兒,笑眯眯地分給了路上幾個小乞兒,自己也拿起一串啃著。

    按說一個三十出頭蓄著兩撇小胡子的大男人抓著一串糖葫蘆,總是多少會引起幾番側目的,但陸小鳳發現,身邊的人都沒看他一眼,急急往前麵趕去了。

    陸小鳳放眼一望,街道另一頭,有好些人團團圍了一圈。不知有什麽好看的?

    好不好看,心情好的時候陸小鳳總是喜歡湊熱鬧的,於是腳下輕展,一下便拉遠了身邊湧動的人流。

    可這實在是不好看的。

    隻是一個死人。

    一個渾身髒兮兮滿臉皺巴巴的老乞丐。

    陸小鳳心中一驚。這老乞丐他是見過的。

    然後他才看到了這乞丐身旁坐著一個人。也是認得的。她已幾乎被身後的人群淹沒。

    陸小鳳歎了口氣。他一直不能明白為什麽人們喜歡看這樣的場麵。

    而這時竟然還有個男人笑嘻嘻地蹲了下來:“小姑娘,這老頭子莫非是你爹不成?這樣,你跟了大爺,大爺就替你好好安葬了他如何?”

    陸小鳳很為他歎了一口氣。

    但出乎意料的,蘇遠山沒有動,像是什麽也沒聽見。

    那個男人還在笑著,粗噶的聲音比烏鴉叫更刺耳。

    ——她眼睛都沒轉,難道就看到我來了?陸小鳳想著,無奈地向前伸出兩個指頭……

    太陽落得總是比升得快,像世上很多事一樣。

    片刻前那紅的,黃的,晃眼的,頹然的陽光,已全歇下。

    周圍很靜。

    隻有草地裏的幾隻青蛙,還有樹上幾隻夜鶯。

    月色亮得有些怕人。

    地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大坑,裏麵躺進了一個人。

    這種時候,不是該來上幾朵雲的麽?陸小鳳歎口氣。

    雲是溫柔的姐妹,連一時也不肯遮住月兒。泥土卻沒得選擇。有一個人將要永遠掩於它身下,再也望不到外間的星辰與肮髒。

    但是陸小鳳握著鏟子的手忽然被攔住。

    “聽說從前有個人斷氣了一個多時辰,忽然又自己活過來了。”蘇遠山放下手,笑了笑:“我怕活埋了他。”

    有些時候,你看著別人笑,比看他哭更難受——當然他不是你的仇人。

    可你不能不讓他笑。

    世上所有人都說,哭吧,哭出來便好了。陸小鳳卻知道,很多時候,人是哭不出來的。哭不出來,就隻好笑。再苦的笑,也好過不哭不笑。

    所以他隻能看著遠遠的風裏,一縷纖弱的白色獨獨立著,似要被吹散了去。

    他心中忽的泛酸,緩緩走了過去。

    然後,他的雙臂卷起一陣冰涼,一下席遍全身。

    一個活人的身上竟然可以這樣涼?

    陸小鳳想著,有些怔怔的。

    她沒有動,他也不再動。

    周圍更靜了。

    隻有風。它吹得很溫柔,像情人的手。

    花滿樓坐在窗前。心裏有些亂。

    他小時最常聽父親說起的,便是單家父子的故事。

    父親雖是生意人,身上卻有江湖的熱血。

    一個尚懷熱血的人,總是看不得英雄末路。

    這路似已到了盡頭。單雄忠死,單雄信瘋。

    瘋了的或許能好,死了的卻再也不能活。

    活著的或許能報仇,逝去的歲月卻再也迴不來。

    花滿樓不曾有過仇恨,他不能想,一個人在血淚交融的仇裏在春秋交織的海裏苦苦翻滾是什麽滋味?

    一個人扛起所有是難的。一個人明知他可以找人分擔,他一聲號令之下,會有人願意為他分擔,卻還要一個人撐著,那是更難,還是太傻?

    花滿樓知道,單雄信絕不傻。

    他隻是不願把兩個人,兩家人的恩怨,變成一場戰爭。

    江湖中有許許多多幾世幾百人都解不開的仇怨,源頭也不過隻三兩個人的故事。

    到後來,望著遍野鮮血,卻已經沒有人能記得,每一刀每一劍,為的是什麽。

    所以他不肯驚動旁人。虛擲了多少年,都是不肯。

    或許這就是英雄。

    因為英雄,所以有耗盡一生也不能放下的堅持。

    記得蘇遠山說,這藥效因人意念強弱,能發作一月到三年間不等。

    以昔日赤發靈官的威風,這東西如何能撒野上這麽長時日?

    是不是他心裏也覺得太累,也願意這樣瘋上一瘋?

    梆——梆——梆——

    打更聲響起,在夜空順著每一棵不眠的樹枝搖晃,嫋嫋繞繞地與濕潤的寒氣交纏。

    已經是三更了?

    花滿樓心中開始有些不安,因為百花樓裏隻有他一個人。

    雖說另一個人的確時常半夜了還在外麵晃蕩,但那也應該是在她迴房了之後——迴房了,再從窗戶裏跳出去。

    這麽晚還不見人影,實在是有些反常的。

    花滿樓心中忽然起了不詳的預感,正要站起身來,樓梯幾聲輕響吱呀。

    花滿樓微微歎口氣,搖搖扇子道:“不是我要囉嗦,但是女孩子家一個人總是不太安全的。”

    蘇遠山的聲音有些疲倦:“陸小鳳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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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人呢?”

    “說有事,走了。”

    “……單姑娘托的事告訴了麽?”

    蘇遠山愣了愣,小聲道:“忘了。”

    花滿樓搖了搖頭,走到窗邊:“陸小鳳!”

    已在遠處的陸小鳳腳下一顫:“幹嘛?”

    “有事找你,迴來一下。”

    “我有事!下次再說!”

    “你確定?”

    陸小鳳不知道,為什麽這樣溫和的聲音會讓自己渾身一激靈?

    其實花滿樓也不知道,如果陸小鳳不確定,或是確定不來,自己能有什麽法子?

    他也不必知道,陸小鳳已從窗口跳進來了。

    “什麽事?”陸小鳳沒好氣。

    花滿樓把事情說了。

    “這樣阿……”陸小鳳歎了一聲:“好,那我去了。”便要轉身。

    “等等。”花滿樓一把拽住:“你到底做了什麽虧心事?”

    “我……哪有什麽虧心事。”陸小鳳幹笑著道:“我就是急著去找西門吹雪嘛。”

    “朋友一場,你若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隻要坦白,我一定會原諒你的。”

    “不是你……”

    “那是誰?”

    陸小鳳看著一臉微笑的花滿樓,發現這孩子真的是學奸了,徹底學奸了。

    “不必如此,我知道你是好心。”蘇遠山低頭玩著手指道。

    “男人抱女人,哪能有什麽好心?”話音未落,又是一個人從窗口跳了進來。

    蘇遠山有些懷疑,百花樓的門之所以不關,其實是不是因為大家都喜歡跳窗,關不關也沒差?

    花滿樓也在狐疑。

    男人抱女人?

    聽起來好像是說陸小鳳……抱了蘇遠山?

    他這麽一想才發現,自己和蘇遠山同住了這麽些日子,頂多也就是碰過手而已。

    還是在人家昏迷不醒的時候……

    同樣是帥哥,差距還真大……

    兩人心思一轉的當兒,那人已經穩穩當當地站住了。

    那是一個老乞丐。一個此時應該已經躺在土裏與蚯蚓沙蟲相伴的老乞丐。

    蘇遠山冷冷看著他。

    如果說她平日像是沁著霜的秋風,那麽此時便隻能形容成喜馬拉雅頂上的冰。

    如果換了是你,是你望著那熟悉的身影躺在冰冷墳墓,是你的一顆心碎得七零八落滿地風花,是你心中在聲聲問著,人活著怎麽會有這麽多艱難?人生苦短,是不是還不及黃泉路長?昨日的笑靨與昨日綻開的花一般,今夜一場雨就全部打殘。它們都那麽美,卻又為何這樣易碎,乍然破裂紛飛,連一聲招唿都不會打?

    然後隔著眼中霧氣,你睜睜看著那個身影突然就站了起來,笑嗬嗬地說了一句:“年輕人,你們這樣很不好阿。老頭子隻是在這兒睡覺,不要拿我當死人阿。”

    ——那麽,你很可能也會變得這麽冷。

    你甚至很可能,要再冷冷地對他說上一句——你去死吧。

    “前輩,你怎麽來了?”陸小鳳幹笑道。

    “你們弄了老頭子一身的土,總得洗洗嘛!”老乞丐笑嗬嗬對蘇遠山道:“不是你說的麽?想洗澡時到百花樓來!”

    “我好像還說了別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乞丐繼續笑嗬嗬:“可是我想了想,我才睡了一會兒你就傷心成那個樣子,我要是真死了,你豈不是哭死了?”

    “看來你們今夜過得很有趣阿。”花滿樓微笑道。

    “一般,一般。”陸小鳳繼續幹笑。

    “這小子又是哪來的?”老乞丐瞥了花滿樓一眼。

    “迴前輩,晚輩一直住在這。”花滿樓微笑。

    “看你像個好小子。”老乞丐上下打量著花滿樓,像是很滿意地點點頭道:“不像那小子,太不靠譜。”

    陸小鳳不說話,無辜地摸摸眉毛。

    “丫頭,別氣了,老頭子說個道理給你聽。”老乞丐看著氣唿唿的蘇遠山,捋了捋胡子道:“就算是老頭子我閑著沒事喜歡扮死,也不能說有什麽錯的對不對?”

    蘇遠山不理他。他又繼續:“可是,雖然老頭子喜歡扮死,到了關鍵時刻,為了你這丫頭的安危,還是站出來了!你是不是該當感謝我才是?”

    “什麽安危?”蘇遠山雙頰鼓鼓的,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若再扮死,有個臭小子就要扮豬吃老虎了!”

    “前輩,晚輩不是豬,蘇姑娘也很溫柔,不是老虎。”陸小鳳坐不住了。

    “你敢說,你方才心裏沒有起什麽別的念頭?”老乞丐鼻子裏“哼”了一聲:“你那賊手,就沒有想著要動一動?”

    花滿樓搖搖扇子,歎了口氣。

    怪不得他方才那般心虛。

    人的賊心,有時就如高手出招一般。你一手打出去了,當時威力大點,手震一震,也就沒什麽了。可若有人偏偏在你一身力氣都積到極致的時候,一下將你攔住了,那恐怕你一日都不能安生,就是到了夢裏也一定要把那一拳打出去的。

    這個人一定是一顆賊心滿滿的正要鼓動起賊膽的時候,被那老先生唬住了。

    ……可那是我的錯嗎?月色迷人,四下無人,懷裏抱著個楚楚動人的小美人,不想動一動的還能叫男人嗎?陸小鳳委屈地想著。

    “說真的,丫頭,你以後就是要哭要找人抱,也一定要找那些忠厚老實靠得住的,最好是太監!”老乞丐說著,一把摟過花滿樓的脖子:“像這個就還可以!”

    ……

    夜半的百花樓籠罩在一片異樣的霧氣中。

    磅礴的水汽從門縫、窗沿裏滋滋往外冒著,飄散而去,宛如九月的花魂幾縷。

    “丫頭,真不好意思,老頭子已經五個月又二十五天沒有洗澡了,費的水多了些。”換上了一身青衫的老乞丐看起來,幾乎有些像個風度翩翩的老學究,隻可惜仍舊一臉笑嗬嗬的老不正經樣子。

    “謝他好了。衣服也是他的。”蘇遠山指了指花滿樓。

    “好小子,你這情老頭子記下了!”老乞丐拍拍花滿樓的肩,鏗鏘有聲。

    “不客氣。”花滿樓微笑著聳聳肩,化開力道。

    “不說了不說了……”老乞丐像沒事一般,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該走了!”

    “很晚了。”蘇遠山緩緩道:“這裏的主人很好客,一定希望你留下來歇一晚。”

    “怕是床太軟,睡不慣。”老乞丐捋捋胡子。

    “晚輩這裏倒是也有地板的。”花滿樓微笑道。

    “這一身新衣服,我可舍不得睡地板!”老乞丐大笑道:“還是走吧,走吧!”

    “等等,一起走!”陸小鳳喊著,跟著從窗口跳了出去。

    從窗口裏望去,兩個背影一霎間已被黑夜吞沒。

    今夜走了,什麽時候會迴來?

    還會迴來麽?

    蘇遠山呆呆立在窗邊。窗沿在散去的風裏,兀自搖晃。

    “你跟著我幹什麽?”

    “晚輩想問前輩一件事。”

    “什麽事?”

    “前輩和蘇姑娘到底是什麽關係?”

    老乞丐停了腳步,陸小鳳從後麵摸著眉毛晃了過來。

    “好小子。”老乞丐哈哈笑道:“好!那你先告訴我一件事!”

    “什麽事?”

    “你們兩個,到底誰和丫頭是一對?”

    “……”陸小鳳摸摸眉毛:“目前都不是。”

    “那以後呢?”

    “我肯定不是了……”旁邊一道寒光瞟了過來,陸小鳳幹笑幾聲:“我是說,她對我沒興趣。”

    “那還差不多。”老乞丐“哼”了一聲:“那小子呢?”

    “花滿樓阿……”陸小鳳想了想道:“他好像比較喜歡那種天真活潑又帶點小神秘型的。”

    “沒眼光!”老乞丐又“哼”了一聲。

    也不是沒眼光阿……陸小鳳歎口氣,又微笑著對老乞丐抬了抬眉毛:“前輩,輪到你了。”

    老乞丐笑了笑,轉頭望向遠處的燈火。在夜裏,那一小點像是停住的螢火蟲。

    有很輕的簫聲捎帶著涼意卷了過來。熟悉的旋律,一如十幾年前。

    “我是她爺爺。”他緩緩道:“她是我的親孫女。”

    百花樓裏,還亮著燈火。

    花滿樓靜靜立著,低低歎氣。

    一般低低的簫聲,似是徘徊故土的一縷遊魂,繾綣難離,欲行欲止。

    這簫是年幼時,那個老頭子送的。不是老乞丐,就是個老頭子。

    這曲子是他教會她的,第一首曲子。

    她早已忘記他長的是什麽樣子,她甚至不敢說她真的見過他。可是這些年來見到那些喜歡笑的,留著胡子的老人,她總是滿心歡喜。

    或者不是歡喜,是眷戀。

    一世不可得的眷戀。

    身邊有聲響,不必看,蘇遠山也知道是花滿樓坐到了旁邊的搖椅上。

    簫聲漸息。花滿樓麵帶著微笑,悠悠打開了扇子。

    一個人自己心裏不爽時,一定不願意見到旁人這副悠閑愉悅的模樣。

    於是蘇遠山暗下決心,如果他敢吐出“雪花飄落”“花蕾開放”“木葉清香”之類的任何詞句,她就當即將他一扇子拍死。

    但是花滿樓隻是微笑著問了一句:“你們認識很久了麽?”

    “恩。”

    “有十年麽?”

    “……有十幾天。”

    ……花滿樓心中喃喃:十幾天……他知道,絕不隻是十幾天。

    蘇遠山輕歎問道:“我是不是太兇?”

    花滿樓笑了:“你替他燒熱水,替他摻好了冷水,還想讓他留下歇息,確是兇了點。”

    蘇遠山笑了笑,看著花滿樓,緩緩道:“我最近發覺了一件事。”

    “什麽?”

    “你好像變得有些貧嘴了。”

    “所謂近豬者臭……”

    花滿樓說著忽然就卡殼了。

    蘇遠山微笑著看著他,直到他輕歎口氣,緩緩道:“在下確實該好好反省了……”

    “你整天就教她做點心???”

    “她很喜歡這些。再說……我也不會什麽別的了!”

    “我是說……既然你想念她,她肯定也想念你,你們相認了不就很好了麽?”

    “年輕人。”老乞丐笑了笑道:“你難道沒看出來,這把老骨頭已經沒幾天能活了?”

    “我知道你不是沒事裝死,可是……”陸小鳳“可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你知道我是什麽人麽?”老乞丐微微笑道:“我姓水。”

    “水?”陸小鳳心中隱隱想起什麽,卻又不分明。

    “很多年以前,有一個很偏僻的一個村子,裏麵的每一個人都姓水。每一個人都很忙,有的忙著煉丹煉藥,有的忙著修行蠱毒,有的忙著研習醫術。可是你知道,這些東西,總是要有人來試的。當年神農氏親嚐百草,他老早死了,別人沒這本事,怎麽辦呢?”

    老乞丐說著又笑了,刀刻的皺紋歲月般蒼涼:“沒辦法,隻好把周圍的鳥獸抓來試,把不小心經過的路人抓來試,到了後來,村子裏的老弱婦孺也要抓來試。”

    “可是他們從不曾在江湖現身,所以很多人都以為這隻是好事之徒信口編造的。”陸小鳳緩緩道。

    “後來有一天,忽然起了很大的火。這個村子一夜之間隻剩下焦土殘骸,僥幸活下來的人不到十個。”老乞丐微微顫抖著指向自己:“我,就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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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是幾十年前的事了。那時恐怕我都還沒出生。”陸小鳳不明白。

    幾十年了……老乞丐低低長歎。

    “幾十年了,我日日夜夜隻求能減輕往日的罪孽。可惜,縱然逃得過天譴,終究,是連自己都騙不過。”

    “我一直覺得,一個願意為自己贖罪的人,比一個從來沒犯過錯的人要了不起得多。”陸小鳳一字一句。

    “你還太年輕……”老乞丐微微仰起頭,閉上眼:“我早是該死的人了,能活到今日,能見上孫兒一麵,還有什麽求的?可這孩子實在太倒黴,一家子裏……沒有一個好東西。如今我們都不在了,她……正好讓她好好地過日子。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隻盼著……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老乞丐說完了,轉過頭來看著陸小鳳,依舊微微笑著,笑得很澀。

    “我陸小鳳保證,她絕不會知道。”陸小鳳心中也很澀。

    “好小子!”老乞丐拍拍陸小鳳的肩,哈哈笑道:“能不能再答應老頭子件事!”

    “隻要我做得到。”

    “以後每年丫頭生辰的時候,你隨便找個土堆插根木棍,就當是給我上柱香,讓我知道她還過得好好的。老頭子不管在地府裏哪一層,都一定念著你的恩德!”

    “她生辰?……”

    “還記不記得我說多久沒洗澡了?”

    “……”未及陸小鳳答話,老乞丐已經大笑著走遠,蒼老幹瘦的身影如漏水的船隻,很快沉入波濤暗湧的夜。

    那是……五月二十五日阿……

    ※※※※※※※※※※※※※※※※※※※※

    為什麽姓水咧?

    因為某塗忽然發現,水和花連在一起是水花,和陸連在一起是露水,三個湊在一起是——花露水~

    沒有扯出三角的意思……隻是想到花花就天然地想到陸小鳳>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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