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童星剛從駕校裏出來,他就掏出了王繼業給他買的手機撥通了思琪的電話。
蘇童星樂滋滋地問道:“是思琪姐嗎?”
賈思琪驚喜地問:“是童星啊?我聽出你的聲音了,你有電話了啊?”
蘇童星忙說:“是王經理給我的手機,他說有手機聯係我方便。思琪姐,我現在在駕校學習駕駛,王經理等我拿到駕駛證後,他就要安排我出車了,我才從駕校出來。”
思琪高興地說:“蘇童星,你要好好學,王繼業對你不錯嘛。”
蘇童星低聲說道:“現在還看不出來,我覺得他對我不冷不熱,他能接受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思琪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謝謝你。”
思琪笑道:“不要謝我,好好幹,你走上了正道我為你高興。”
蘇童星聽著思琪的話,心裏甜滋滋的,他和思琪聊了幾句,思琪說很忙,改天他們再聚,蘇童星痛快地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他哼著曉調,興衝衝地往迴家的路上走去。
他拐進巷內,突然看見曉婷的母親騎著三輪車吃力地爬坡,三輪車上堆滿了東西,張阿姨行進得很吃力,她身子前傾,雙腿用力瞪著,臉憋得通紅,汗水不停地流著。
張阿姨車後有一個人,嗬,是曉婷。曉婷正在用力地幫媽媽推著車。
蘇童星看見曉婷後,心裏狂喜,他飛一般地追上三輪車,雙手和曉婷的手並排在了一起。曉婷迴頭一看,對他咧嘴一笑,嘴角上露出了兩個小酒窩。
“你怎麽來了?”曉婷微笑著。
蘇童星悄悄說道:“我從駕校出來,碰巧遇見了你們。”
“曉婷,想我沒有?”蘇童星問著。
陳曉婷臉紅得像蘋果,低著頭偷偷地笑。
蘇童星把手撫在了曉婷的手上,曉婷忙把手挪了一個位置。
“曉婷,你在和誰說話呀?”曉婷的母親問道。
陳曉婷把手放到了唇上,示意蘇童星別說話。
“媽,我們遇到了一個好心人,他幫咱們推車呢,我是和活雷鋒說話。”曉婷說著捂著嘴笑。
蘇童星樂得直跺腳,他側頭想親曉婷一口,曉婷伸手擋著,嗔怪的說道:“你膽子真大,雷鋒是這樣做好事的嗎?”
張秀芹本想迴頭看看,但車在爬坡,不敢分神。有人幫她後,她輕鬆了許多。
“曉婷,你得好好謝謝人家。”
“媽,知道了,待會兒我買個冰糕給他吃。”曉婷衝蘇童星笑。蘇童星低聲說道:“我不吃冰糕,要喝熱茶。”
曉婷喘著氣說道:“你不怕咱媽就去吧。”
蘇童星伸著舌頭說:“還是怕,車到了門口,我就走。”
陳曉婷低聲說道:“就知道你膽兒小,你要是有膽量,就留在我家裏,我弄好吃的請你嚐。”
蘇童星小聲說道:“我怕你媽把我趕出來,這多沒麵子,你媽總是用老眼光看人。”
曉婷看著蘇童星責怪道:“你怎麽這樣傻,還不趕緊我去討好我媽,不然想和我在一起不是癡人做夢嗎?”
蘇童星咬著腮幫,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你媽今天不至於把活雷鋒趕出家去吧?”
三輪車終於爬上了坡,張阿姨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迴過頭往車後看了一眼,她見車後有兩個人頭,看不清是誰。
幾分鍾後他們就到了大院門口。
張秀芹停下車後,從三輪車上跳了下來,她走到車後一看,原來是蘇童星。
蘇童星哈著腰問候道:“張阿姨好。”
張秀芹瞪了曉婷一眼,也不言語,搬著三輪車上的東西。
曉婷用肘子碰了一下蘇童星,蘇童星會意,忙和曉婷卸著車上的貨物。
東西搬完後,張秀芹用鐵鏈鎖上了車,對曉婷說道:“快做飯去,你爸快迴來了。”
曉婷應著,拉著蘇童星的手進了家門。
張秀芹也不搭理蘇童星,係上圍裙進了廚房。
曉婷替蘇童星沏上一杯熱茶,讚許說道:“你今天真勇敢,別怕,堅持住。”
曉婷說完忙去了。
蘇童星一個人坐在屋裏如坐針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讓他好生為難。
過了十多分鍾,曉婷的爸迴來了,他進屋後看見了蘇童星,蘇童星忙站了起來,“陳伯伯好。”
陳紹雲點了下頭說道:“是二毛呀,坐吧,別客氣。”
蘇童星倒是知些禮數,忙衝了杯茶放到陳紹雲的麵前。
陳紹雲用手錘了下背,說道:“幹一天活兒還真累,腰都打不直,人老了,就不中用,還是年輕好。”
蘇童星小心地問道:“陳伯伯,你還是在做電焊工嗎?”
陳紹雲說道:“是啊,我沒有其他特長,隻會做這活兒,雖說累些,但也有點收入。”
曉婷的媽端著一盆洗臉水走了出來,她把盆子放到了院裏,“曉婷她爹,去把臉洗了,飯馬上就好。”
陳紹雲聽後,說道:“二毛,你先坐著。”
院裏有人問道:“老陳,吃晚飯沒有?”
陳紹雲答道:“剛迴來,還沒吃呢。”
“快去把肚子填飽,呆會兒咱們殺三個迴合,今天我要破了你的連環馬。”
“爸,快點,開飯了。”曉婷喊著。
蘇童星見曉婷出來後,囁囁地說道:“曉婷,我還是走了吧。”
陳曉婷輕聲說道:“你敢,你要是出去,以後別想再進屋。”
蘇童星嚇得一屁股坐了下來。
張秀芹擺上了熱騰的飯菜,瞟了蘇童星一眼,說道:“二毛,去把你爹請過來一起吃吧。”
蘇童星聽到張阿姨和他搭了話,心裏一熱,感激的說:“張阿姨,不必了,我爹肯定吃過了。”
張秀芹拿了婉,拈了些菜在碗裏,對曉婷說道:“給二毛的爹送去。”
曉婷接過了碗走了出去。
曉婷迴來後,見蘇童星拘束地傻坐著。媽像是法官,爸是陪審員,蘇童星求救地看著她。
見女兒進來後,張秀芹指著旁邊的座位說:“快坐吧,就等你了。”
曉婷想坐在蘇童星的傍邊,她沒有了辦法,隻好坐到了媽的身邊。
爸和媽表情都很嚴肅,屋裏十分安靜,嚼菜磨牙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曉婷不敢吭聲,乖乖地坐著“二毛,你近來在幹什麽?”張秀芹沉不住氣問了一句。
蘇童星恭謹地迴答道:“張阿姨,我現在是亭山有限建築公司的人了,正在學習駕駛,今天迴來碰巧遇見了你們,我……”
張秀芹瞄了蘇童星一眼,說道:“哦,找到工作了,這就好,你年紀已經不小,該為你爹多想想,他把你養這麽大,真不容易,不要讓他再*心。”
蘇童星點著頭,“張阿姨說得對,以前都怪我太不懂事,從今以後我要好好做人。”
曉婷也附和著說道:“媽,蘇童星沒有做那事兒,他不再是以前的二毛了。”
張秀芹打斷了秀芹的話,“你閉嘴。”
曉婷不高興地撇了下嘴,“哼。”地扭過身去。
“二毛,我還是那句話,求你別纏著曉婷,曉婷年紀還小,要繼續上學,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就高抬貴手,放過她吧,行不行?”張秀芹委婉地哀求著。
蘇童星放下了碗和筷子,真誠地說道:“張阿姨,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走上那條道,把自己的臉抹黑。如今想洗都洗不幹淨,我在你心目中,永遠都是一個小偷,一個不爭氣的小混混。張阿姨,我是真心喜歡曉婷,為了她我要痛改前非,你就行行好吧,別拆散我們。”
“媽,我和童星一起從小長大,童星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你就原諒他吧。我……我也喜歡他。”曉婷央求著說。
張秀芹“啪”地放下了手中的碗,大聲說道:“曉婷,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小小年紀不思進取,沉溺兒女之情,蘇童星給你灌了啥[***]湯,你竟會喜歡上他。蘇童星,實話對你講吧,你爸媽給你養這麽大,你親爹媽是誰,到現在誰都不清楚,我怎麽可能把女兒嫁給你……”
蘇童星和曉婷聽後,恍如晴天霹靂,張秀芹一針見血的道破了玄機。
蘇童星顫聲說道:“張阿姨,你就是為了這事?這是我的過錯嗎?你是嫌我是一個遺腹子。”
張秀芹歎息了一聲,“唉,我不想說的,是你們倆給*出來的,你也應該多為曉婷想想。”
蘇童星愣住了,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大叫了一聲衝出了屋。曉婷依在門口焦急地看著他消失的背影。
“爹,爹,你在哪裏?”蘇童星喊著。
蘇少強聽見了兒子的唿喊聲,摸索著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二毛,出了什麽事,大喊大叫的,是不是地震了哦?”
蘇童星牽著爹的手坐到了一把舊椅子上,“爹,快告訴我,我的親爹在那裏?”
蘇少強楞了一下,說道:“二毛,你是不是找到親爹娘就不要我了?”
蘇童星焦急地說道:“你快告訴我呀,他們在哪裏?”
蘇少強用手摸著蘇童星的臉說道:“二毛,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給你講。”
蘇少強沉思了一下,開始敘說著21年前的往事……
蘇童星樂滋滋地問道:“是思琪姐嗎?”
賈思琪驚喜地問:“是童星啊?我聽出你的聲音了,你有電話了啊?”
蘇童星忙說:“是王經理給我的手機,他說有手機聯係我方便。思琪姐,我現在在駕校學習駕駛,王經理等我拿到駕駛證後,他就要安排我出車了,我才從駕校出來。”
思琪高興地說:“蘇童星,你要好好學,王繼業對你不錯嘛。”
蘇童星低聲說道:“現在還看不出來,我覺得他對我不冷不熱,他能接受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思琪姐,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謝謝你。”
思琪笑道:“不要謝我,好好幹,你走上了正道我為你高興。”
蘇童星聽著思琪的話,心裏甜滋滋的,他和思琪聊了幾句,思琪說很忙,改天他們再聚,蘇童星痛快地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他哼著曉調,興衝衝地往迴家的路上走去。
他拐進巷內,突然看見曉婷的母親騎著三輪車吃力地爬坡,三輪車上堆滿了東西,張阿姨行進得很吃力,她身子前傾,雙腿用力瞪著,臉憋得通紅,汗水不停地流著。
張阿姨車後有一個人,嗬,是曉婷。曉婷正在用力地幫媽媽推著車。
蘇童星看見曉婷後,心裏狂喜,他飛一般地追上三輪車,雙手和曉婷的手並排在了一起。曉婷迴頭一看,對他咧嘴一笑,嘴角上露出了兩個小酒窩。
“你怎麽來了?”曉婷微笑著。
蘇童星悄悄說道:“我從駕校出來,碰巧遇見了你們。”
“曉婷,想我沒有?”蘇童星問著。
陳曉婷臉紅得像蘋果,低著頭偷偷地笑。
蘇童星把手撫在了曉婷的手上,曉婷忙把手挪了一個位置。
“曉婷,你在和誰說話呀?”曉婷的母親問道。
陳曉婷把手放到了唇上,示意蘇童星別說話。
“媽,我們遇到了一個好心人,他幫咱們推車呢,我是和活雷鋒說話。”曉婷說著捂著嘴笑。
蘇童星樂得直跺腳,他側頭想親曉婷一口,曉婷伸手擋著,嗔怪的說道:“你膽子真大,雷鋒是這樣做好事的嗎?”
張秀芹本想迴頭看看,但車在爬坡,不敢分神。有人幫她後,她輕鬆了許多。
“曉婷,你得好好謝謝人家。”
“媽,知道了,待會兒我買個冰糕給他吃。”曉婷衝蘇童星笑。蘇童星低聲說道:“我不吃冰糕,要喝熱茶。”
曉婷喘著氣說道:“你不怕咱媽就去吧。”
蘇童星伸著舌頭說:“還是怕,車到了門口,我就走。”
陳曉婷低聲說道:“就知道你膽兒小,你要是有膽量,就留在我家裏,我弄好吃的請你嚐。”
蘇童星小聲說道:“我怕你媽把我趕出來,這多沒麵子,你媽總是用老眼光看人。”
曉婷看著蘇童星責怪道:“你怎麽這樣傻,還不趕緊我去討好我媽,不然想和我在一起不是癡人做夢嗎?”
蘇童星咬著腮幫,說道:“你說得有道理,你媽今天不至於把活雷鋒趕出家去吧?”
三輪車終於爬上了坡,張阿姨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迴過頭往車後看了一眼,她見車後有兩個人頭,看不清是誰。
幾分鍾後他們就到了大院門口。
張秀芹停下車後,從三輪車上跳了下來,她走到車後一看,原來是蘇童星。
蘇童星哈著腰問候道:“張阿姨好。”
張秀芹瞪了曉婷一眼,也不言語,搬著三輪車上的東西。
曉婷用肘子碰了一下蘇童星,蘇童星會意,忙和曉婷卸著車上的貨物。
東西搬完後,張秀芹用鐵鏈鎖上了車,對曉婷說道:“快做飯去,你爸快迴來了。”
曉婷應著,拉著蘇童星的手進了家門。
張秀芹也不搭理蘇童星,係上圍裙進了廚房。
曉婷替蘇童星沏上一杯熱茶,讚許說道:“你今天真勇敢,別怕,堅持住。”
曉婷說完忙去了。
蘇童星一個人坐在屋裏如坐針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讓他好生為難。
過了十多分鍾,曉婷的爸迴來了,他進屋後看見了蘇童星,蘇童星忙站了起來,“陳伯伯好。”
陳紹雲點了下頭說道:“是二毛呀,坐吧,別客氣。”
蘇童星倒是知些禮數,忙衝了杯茶放到陳紹雲的麵前。
陳紹雲用手錘了下背,說道:“幹一天活兒還真累,腰都打不直,人老了,就不中用,還是年輕好。”
蘇童星小心地問道:“陳伯伯,你還是在做電焊工嗎?”
陳紹雲說道:“是啊,我沒有其他特長,隻會做這活兒,雖說累些,但也有點收入。”
曉婷的媽端著一盆洗臉水走了出來,她把盆子放到了院裏,“曉婷她爹,去把臉洗了,飯馬上就好。”
陳紹雲聽後,說道:“二毛,你先坐著。”
院裏有人問道:“老陳,吃晚飯沒有?”
陳紹雲答道:“剛迴來,還沒吃呢。”
“快去把肚子填飽,呆會兒咱們殺三個迴合,今天我要破了你的連環馬。”
“爸,快點,開飯了。”曉婷喊著。
蘇童星見曉婷出來後,囁囁地說道:“曉婷,我還是走了吧。”
陳曉婷輕聲說道:“你敢,你要是出去,以後別想再進屋。”
蘇童星嚇得一屁股坐了下來。
張秀芹擺上了熱騰的飯菜,瞟了蘇童星一眼,說道:“二毛,去把你爹請過來一起吃吧。”
蘇童星聽到張阿姨和他搭了話,心裏一熱,感激的說:“張阿姨,不必了,我爹肯定吃過了。”
張秀芹拿了婉,拈了些菜在碗裏,對曉婷說道:“給二毛的爹送去。”
曉婷接過了碗走了出去。
曉婷迴來後,見蘇童星拘束地傻坐著。媽像是法官,爸是陪審員,蘇童星求救地看著她。
見女兒進來後,張秀芹指著旁邊的座位說:“快坐吧,就等你了。”
曉婷想坐在蘇童星的傍邊,她沒有了辦法,隻好坐到了媽的身邊。
爸和媽表情都很嚴肅,屋裏十分安靜,嚼菜磨牙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曉婷不敢吭聲,乖乖地坐著“二毛,你近來在幹什麽?”張秀芹沉不住氣問了一句。
蘇童星恭謹地迴答道:“張阿姨,我現在是亭山有限建築公司的人了,正在學習駕駛,今天迴來碰巧遇見了你們,我……”
張秀芹瞄了蘇童星一眼,說道:“哦,找到工作了,這就好,你年紀已經不小,該為你爹多想想,他把你養這麽大,真不容易,不要讓他再*心。”
蘇童星點著頭,“張阿姨說得對,以前都怪我太不懂事,從今以後我要好好做人。”
曉婷也附和著說道:“媽,蘇童星沒有做那事兒,他不再是以前的二毛了。”
張秀芹打斷了秀芹的話,“你閉嘴。”
曉婷不高興地撇了下嘴,“哼。”地扭過身去。
“二毛,我還是那句話,求你別纏著曉婷,曉婷年紀還小,要繼續上學,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就高抬貴手,放過她吧,行不行?”張秀芹委婉地哀求著。
蘇童星放下了碗和筷子,真誠地說道:“張阿姨,我知道你看不起我,這不怪你,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走上那條道,把自己的臉抹黑。如今想洗都洗不幹淨,我在你心目中,永遠都是一個小偷,一個不爭氣的小混混。張阿姨,我是真心喜歡曉婷,為了她我要痛改前非,你就行行好吧,別拆散我們。”
“媽,我和童星一起從小長大,童星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你就原諒他吧。我……我也喜歡他。”曉婷央求著說。
張秀芹“啪”地放下了手中的碗,大聲說道:“曉婷,你怎麽這麽不懂事,小小年紀不思進取,沉溺兒女之情,蘇童星給你灌了啥[***]湯,你竟會喜歡上他。蘇童星,實話對你講吧,你爸媽給你養這麽大,你親爹媽是誰,到現在誰都不清楚,我怎麽可能把女兒嫁給你……”
蘇童星和曉婷聽後,恍如晴天霹靂,張秀芹一針見血的道破了玄機。
蘇童星顫聲說道:“張阿姨,你就是為了這事?這是我的過錯嗎?你是嫌我是一個遺腹子。”
張秀芹歎息了一聲,“唉,我不想說的,是你們倆給*出來的,你也應該多為曉婷想想。”
蘇童星愣住了,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大叫了一聲衝出了屋。曉婷依在門口焦急地看著他消失的背影。
“爹,爹,你在哪裏?”蘇童星喊著。
蘇少強聽見了兒子的唿喊聲,摸索著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二毛,出了什麽事,大喊大叫的,是不是地震了哦?”
蘇童星牽著爹的手坐到了一把舊椅子上,“爹,快告訴我,我的親爹在那裏?”
蘇少強楞了一下,說道:“二毛,你是不是找到親爹娘就不要我了?”
蘇童星焦急地說道:“你快告訴我呀,他們在哪裏?”
蘇少強用手摸著蘇童星的臉說道:“二毛,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給你講。”
蘇少強沉思了一下,開始敘說著21年前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