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七嘴八舌
滿級武者遍地走，第一殺手慫成狗 作者：李友參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天衍劍齋，傳承千年的古老門派。按理說，這等地界，應該似前世的千年古刹一般，規矩繁多。但李煥仙這溜溜達達的走來後卻發現，整個劍齋城池的氛圍一點都不壓抑，反而活潑輕鬆。
所過之處，無論是劍齋弟子還是來參加‘開劍大比’的外人，每一個人都洋溢著發自真心的微笑。小輩們懂禮節，開玩笑有分寸。長輩們有涵養卻不拘謹，反而如老頑童一般，與年輕人打成一片。眾人嬉笑打鬧，熱熱鬧鬧，搞得李煥仙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某個國家的菜市場呢！
怎麽說呢……整座天衍城，就如開宗祖師的那把劍一般，灑脫無畏，祥和自然，返璞歸真，淡笑蒼生。
“我該怎麽稱唿你？展捕頭？還是逍遙王？”
不多時，李煥仙被劍齋弟子領到劍齋城池的中心殿宇，問道殿門前。還未等李煥仙邁步進入，一個老熟人早已等候多時。
隻見武林至尊何正泉儒服寬帶，手撫美髯，器宇軒昂站在問道殿門前。瞧那架勢，好像他才是天衍劍齋之主一般。
李煥仙眼見何正泉在前攔路，多少有些做賊心虛。畢竟何家辛苦布局多年，被李煥仙不出三個月就掃成灰燼。雖說何正泉要臉，未必會不守約定。但人心隔肚皮，難保後麵不出什麽幺蛾子來。
“前輩，咱那夜的賭約還作數嗎？”
李煥仙尷尬的衝著何正泉拱了拱手，想試探一下，這武林盟主到底幾個意思。何正泉鳳眼一瞄，拂袖大氣道：“你當我何正泉是什麽人？”
好歹是武林盟主，若做不到一言九鼎、一諾千金的話，那何正泉也就沒臉在江湖上混了。畢竟做江湖大佬，光是武功出類拔萃還不夠，人格魅力必須要有。統帥武林不比統領國家輕鬆到哪裏去，雖然本質上都要將虛偽發揮到極致，但麵上的功夫必須要做足做透。
隻見何正泉懶得搭理隨意揣測他人的李煥仙，率先邁步進入‘問道殿’。李煥仙左顧右盼間想等等看，說不定司空明月能趕來為自己說些好話。哪知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連那丫頭的影子都見不到。
他哪裏知道，那丫頭此時正與她娘家人開吐槽大會呢！
沒辦法，靠自己吧！
李煥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忐忑的心情盡量平複些，隨後走入大殿之中。一進去，就發現氣氛有些壓抑，與城內的活潑氛圍南轅北轍。
大殿不大不小，可容納百人。但僅僅是中心地帶坐了九個人，八個身著黑色劍齋服飾的中年男人，分左右兩側對立坐好。何正泉是武林盟主，地位超然。可不知為何，這貨連坐的資格都沒有，反而是畢恭畢敬的站在中間主位，一名白胡子老頭的身側。
那老頭，看起來年歲不小，與邱莫閑有得一拚。但卻鶴發童顏，皮膚細膩的彷如稚子幼童。此時的老頭，正坐在主位瞌睡，麵色紅撲撲的，唿吸十分輕緩。
“這就是李煥仙？不是說玉樹臨風、氣宇蓋天的一代雄主嗎？怎麽這副德行？是不是認錯人了？”
右側順位第一人率先起身，大咧咧的來到李煥仙身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天衍劍齋的人也不知怎麽了，都喜歡搞以貌取人這一套。
李煥仙有些不悅，冷著臉迴複道：“昔日芙蓉花，今時斷腸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若天衍劍齋也如世俗一般以貌取人，那我看，這千年古刹也快留不住了！”
“嗯！真別說，人雖然殘了，但心氣還算夠用，比那些王公貴族強多了，我喜歡！”
右側順位第二人十分滿意李煥仙的迴答，快速起身來至身前，手中握著一玉質的鼻煙壺，未等李煥仙做出反應，就塞入其手中說道：“我們劍齋的規矩，提親的來，不同意的教套劍法趕下山。同意的，長輩就會賜下貼身之物。你與明月的事，老夫同意。”
“還未請教這位前輩……”
“叫什麽前輩？叫姑丈！”
“姑姑姑姑姑……”
“瞧你給孩子嚇得，像隻鴿子。”
率先問話的中年人笑了笑，拉著李煥仙的便宜姑丈後撤一小步道：“這位是我天衍山‘武英堂’坐師，段飛。也就是小明月的姑父，等下你們在敘舊。”
“那前輩您？”
“老夫金克武，隸屬‘天心堂’，主責劍齋刑罰門規。你小子，本事不小。禍害外麵也就算了，竟敢蔑視我天衍山？”
“蔑視？前輩您開什麽玩笑，我哪有？”
李煥仙咂了咂嘴，其實那點事他門兒清。估計是把人家劍齋大弟子揍出了心理陰影，這會兒人家長輩想找迴場子。
果不其然，金克武雙眸凝聚，一股風淩瞬間激發。哪知李煥仙這小子看起來不靠譜，甚至氣血衰弱。可不知為何，雙眼激發的攝人風淩剛剛觸碰過來，便被李煥仙本體中的一股肅殺之氣吞噬掉。
“好一個血債累累的熒惑妖星！”
隻是一個眼神交涉，金克武好似就看出了李煥仙背後的腥風血雨。當即衝前一步，奪下李煥仙手中的鼻煙壺道：“你小子血腥味太重，明月若跟了你，這輩子都不會消停。‘一式劍’你已融會貫通，劍齋沒什麽可教你的，離開吧！”
“啊？不是這……到底啥情況？”
李煥仙有些發懵，這一會天堂，一刻地獄的，搞得李煥仙摸不準天衍劍齋玩的是個什麽路數。一個說要自己留，一個又要趕自己走，其他人也不說話，看來自從司空劍負傷遠遁後，天衍劍齋內部是沒有主心骨了……吧？
“七師兄還真是好算計呀！”
隻見守護瞌睡老者的何正泉賤兮兮的一笑，一點武林至尊的威嚴都沒有，反而像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俗人，踱步走到李煥仙三人身前挖苦道：“這小子身兼無數秘辛，外麵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七師兄在‘開劍大比’之前逐他出山門，是想讓江湖人都離開天衍山吧？”
“媽的‘口水泉’！我天衍山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個背祖忘宗的混蛋插手！”
金克武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何正泉，直接罵這武林至尊背祖忘宗。老實說，大家都是江湖中成名多年的高手，可即使被人罵成這樣，何正泉竟然一點都不發怒，反而白了金克武一眼，讓出一條道路來。
隻見那原本瞌睡的白發老者不知何時蘇醒過來，懶洋洋的抻拔一下四肢，坐在主位說道：“過門就是客，不能說走就走。雖然未老先衰，但年紀未過五五之數，當駐足山頂。會劍開比後，是留是走，在做商榷。”
“師父不可呀！”
一聽老頭要留李煥仙參加‘開劍大比’，金克武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趕緊跪在老頭身前，苦口婆心道：“這小子毀了祖師‘坐忘石’，棄神劍如敝履！不敬祖，不尊神，十足的小人！哪能留他在山上？”
“一塊頑石，本就是俗物。不仰仗外物，專修己身，這才是聰明人。”
老頭雖然上了年紀，但遠遠未到老糊塗的地步。雖然從始至終都未正眼瞧過李煥仙一次，但好似已經看透了他的本心。
“師父呀！他還偷學了‘一式劍’呢！”
“嗯，這倒是個問題。”
老頭咂了咂嘴，緩緩睜開雙眼。霎時間，一股來自智慧的銳利之光，瞬間籠罩在李煥仙全身。李煥仙隻覺身中一股無法言喻之體熱在燥動，那是一種念力波動正在測試自己。李煥仙頓然間便覺得十分不自在，想要激發殺氣抵擋。可隻是一個瞬間，一般莫名煩惱油然而生，令其凝聚的殺氣頓時消散無形。
“你這後生，身體都快崩解了，還想著聚合殺氣？奉勸你一句，若想在討幾年好活，就趁早放下屠刀。老實交代，老夫的絕技，你是哪裏得來的？”
老頭有點頑童的架勢，沒有倚老賣老的威逼脅迫。當然，他也不需要。眼睛一瞪李煥仙就沒招了，這本事還需要上手段？
李煥仙冷汗直流，艱難的抵抗著老頭的念力波動道：“沒人教我，我也不需要偷學。一式劍，並不難。看一眼，就會了。”
“他媽的忍不了！”
“豈有此理！”
“豎子無教！挑了手腳筋，丟下山去！”
眼見李煥仙如此輕蔑劍齋絕技，在場的劍齋管事一個個的義憤填膺，嚷嚷著就要廢了李煥仙的武功。
哪知白發老頭卻不以為然，衝著李煥仙淡然一笑道：“不難？說說看，為何不難？”
“取意忘形，一式一勢。”
八個字吐出來，問道殿瞬間安靜了下來。原本七嘴八舌要把李煥仙大卸八塊的八人也都老實了，一個個的老臉羞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唉！”
老頭歎了口氣，從主位座椅上起身道：“八個字就破解了我畢生心血……你們若是有他一半聰明，我又何苦耄耋之年還要出來主事？都給我滾迴去閉門思過！”
所過之處，無論是劍齋弟子還是來參加‘開劍大比’的外人，每一個人都洋溢著發自真心的微笑。小輩們懂禮節，開玩笑有分寸。長輩們有涵養卻不拘謹，反而如老頑童一般，與年輕人打成一片。眾人嬉笑打鬧，熱熱鬧鬧，搞得李煥仙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某個國家的菜市場呢！
怎麽說呢……整座天衍城，就如開宗祖師的那把劍一般，灑脫無畏，祥和自然，返璞歸真，淡笑蒼生。
“我該怎麽稱唿你？展捕頭？還是逍遙王？”
不多時，李煥仙被劍齋弟子領到劍齋城池的中心殿宇，問道殿門前。還未等李煥仙邁步進入，一個老熟人早已等候多時。
隻見武林至尊何正泉儒服寬帶，手撫美髯，器宇軒昂站在問道殿門前。瞧那架勢，好像他才是天衍劍齋之主一般。
李煥仙眼見何正泉在前攔路，多少有些做賊心虛。畢竟何家辛苦布局多年，被李煥仙不出三個月就掃成灰燼。雖說何正泉要臉，未必會不守約定。但人心隔肚皮，難保後麵不出什麽幺蛾子來。
“前輩，咱那夜的賭約還作數嗎？”
李煥仙尷尬的衝著何正泉拱了拱手，想試探一下，這武林盟主到底幾個意思。何正泉鳳眼一瞄，拂袖大氣道：“你當我何正泉是什麽人？”
好歹是武林盟主，若做不到一言九鼎、一諾千金的話，那何正泉也就沒臉在江湖上混了。畢竟做江湖大佬，光是武功出類拔萃還不夠，人格魅力必須要有。統帥武林不比統領國家輕鬆到哪裏去，雖然本質上都要將虛偽發揮到極致，但麵上的功夫必須要做足做透。
隻見何正泉懶得搭理隨意揣測他人的李煥仙，率先邁步進入‘問道殿’。李煥仙左顧右盼間想等等看，說不定司空明月能趕來為自己說些好話。哪知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連那丫頭的影子都見不到。
他哪裏知道，那丫頭此時正與她娘家人開吐槽大會呢！
沒辦法，靠自己吧！
李煥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忐忑的心情盡量平複些，隨後走入大殿之中。一進去，就發現氣氛有些壓抑，與城內的活潑氛圍南轅北轍。
大殿不大不小，可容納百人。但僅僅是中心地帶坐了九個人，八個身著黑色劍齋服飾的中年男人，分左右兩側對立坐好。何正泉是武林盟主，地位超然。可不知為何，這貨連坐的資格都沒有，反而是畢恭畢敬的站在中間主位，一名白胡子老頭的身側。
那老頭，看起來年歲不小，與邱莫閑有得一拚。但卻鶴發童顏，皮膚細膩的彷如稚子幼童。此時的老頭，正坐在主位瞌睡，麵色紅撲撲的，唿吸十分輕緩。
“這就是李煥仙？不是說玉樹臨風、氣宇蓋天的一代雄主嗎？怎麽這副德行？是不是認錯人了？”
右側順位第一人率先起身，大咧咧的來到李煥仙身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天衍劍齋的人也不知怎麽了，都喜歡搞以貌取人這一套。
李煥仙有些不悅，冷著臉迴複道：“昔日芙蓉花，今時斷腸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若天衍劍齋也如世俗一般以貌取人，那我看，這千年古刹也快留不住了！”
“嗯！真別說，人雖然殘了，但心氣還算夠用，比那些王公貴族強多了，我喜歡！”
右側順位第二人十分滿意李煥仙的迴答，快速起身來至身前，手中握著一玉質的鼻煙壺，未等李煥仙做出反應，就塞入其手中說道：“我們劍齋的規矩，提親的來，不同意的教套劍法趕下山。同意的，長輩就會賜下貼身之物。你與明月的事，老夫同意。”
“還未請教這位前輩……”
“叫什麽前輩？叫姑丈！”
“姑姑姑姑姑……”
“瞧你給孩子嚇得，像隻鴿子。”
率先問話的中年人笑了笑，拉著李煥仙的便宜姑丈後撤一小步道：“這位是我天衍山‘武英堂’坐師，段飛。也就是小明月的姑父，等下你們在敘舊。”
“那前輩您？”
“老夫金克武，隸屬‘天心堂’，主責劍齋刑罰門規。你小子，本事不小。禍害外麵也就算了，竟敢蔑視我天衍山？”
“蔑視？前輩您開什麽玩笑，我哪有？”
李煥仙咂了咂嘴，其實那點事他門兒清。估計是把人家劍齋大弟子揍出了心理陰影，這會兒人家長輩想找迴場子。
果不其然，金克武雙眸凝聚，一股風淩瞬間激發。哪知李煥仙這小子看起來不靠譜，甚至氣血衰弱。可不知為何，雙眼激發的攝人風淩剛剛觸碰過來，便被李煥仙本體中的一股肅殺之氣吞噬掉。
“好一個血債累累的熒惑妖星！”
隻是一個眼神交涉，金克武好似就看出了李煥仙背後的腥風血雨。當即衝前一步，奪下李煥仙手中的鼻煙壺道：“你小子血腥味太重，明月若跟了你，這輩子都不會消停。‘一式劍’你已融會貫通，劍齋沒什麽可教你的，離開吧！”
“啊？不是這……到底啥情況？”
李煥仙有些發懵，這一會天堂，一刻地獄的，搞得李煥仙摸不準天衍劍齋玩的是個什麽路數。一個說要自己留，一個又要趕自己走，其他人也不說話，看來自從司空劍負傷遠遁後，天衍劍齋內部是沒有主心骨了……吧？
“七師兄還真是好算計呀！”
隻見守護瞌睡老者的何正泉賤兮兮的一笑，一點武林至尊的威嚴都沒有，反而像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俗人，踱步走到李煥仙三人身前挖苦道：“這小子身兼無數秘辛，外麵指不定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七師兄在‘開劍大比’之前逐他出山門，是想讓江湖人都離開天衍山吧？”
“媽的‘口水泉’！我天衍山的家事，還輪不到你個背祖忘宗的混蛋插手！”
金克武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何正泉，直接罵這武林至尊背祖忘宗。老實說，大家都是江湖中成名多年的高手，可即使被人罵成這樣，何正泉竟然一點都不發怒，反而白了金克武一眼，讓出一條道路來。
隻見那原本瞌睡的白發老者不知何時蘇醒過來，懶洋洋的抻拔一下四肢，坐在主位說道：“過門就是客，不能說走就走。雖然未老先衰，但年紀未過五五之數，當駐足山頂。會劍開比後，是留是走，在做商榷。”
“師父不可呀！”
一聽老頭要留李煥仙參加‘開劍大比’，金克武急得好似熱鍋上的螞蟻，趕緊跪在老頭身前，苦口婆心道：“這小子毀了祖師‘坐忘石’，棄神劍如敝履！不敬祖，不尊神，十足的小人！哪能留他在山上？”
“一塊頑石，本就是俗物。不仰仗外物，專修己身，這才是聰明人。”
老頭雖然上了年紀，但遠遠未到老糊塗的地步。雖然從始至終都未正眼瞧過李煥仙一次，但好似已經看透了他的本心。
“師父呀！他還偷學了‘一式劍’呢！”
“嗯，這倒是個問題。”
老頭咂了咂嘴，緩緩睜開雙眼。霎時間，一股來自智慧的銳利之光，瞬間籠罩在李煥仙全身。李煥仙隻覺身中一股無法言喻之體熱在燥動，那是一種念力波動正在測試自己。李煥仙頓然間便覺得十分不自在，想要激發殺氣抵擋。可隻是一個瞬間，一般莫名煩惱油然而生，令其凝聚的殺氣頓時消散無形。
“你這後生，身體都快崩解了，還想著聚合殺氣？奉勸你一句，若想在討幾年好活，就趁早放下屠刀。老實交代，老夫的絕技，你是哪裏得來的？”
老頭有點頑童的架勢，沒有倚老賣老的威逼脅迫。當然，他也不需要。眼睛一瞪李煥仙就沒招了，這本事還需要上手段？
李煥仙冷汗直流，艱難的抵抗著老頭的念力波動道：“沒人教我，我也不需要偷學。一式劍，並不難。看一眼，就會了。”
“他媽的忍不了！”
“豈有此理！”
“豎子無教！挑了手腳筋，丟下山去！”
眼見李煥仙如此輕蔑劍齋絕技，在場的劍齋管事一個個的義憤填膺，嚷嚷著就要廢了李煥仙的武功。
哪知白發老頭卻不以為然，衝著李煥仙淡然一笑道：“不難？說說看，為何不難？”
“取意忘形，一式一勢。”
八個字吐出來，問道殿瞬間安靜了下來。原本七嘴八舌要把李煥仙大卸八塊的八人也都老實了，一個個的老臉羞的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唉！”
老頭歎了口氣，從主位座椅上起身道：“八個字就破解了我畢生心血……你們若是有他一半聰明，我又何苦耄耋之年還要出來主事？都給我滾迴去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