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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為,


    離開了你,


    就等於離開了那些噩夢,


    然而,


    來自心靈的唿喚,


    卻不斷侵擾著我矛盾的心情.


    南台灣,展東市.


    在古成門的圓環一帶,有一家布置的清新可喜的咖啡廳,名叫"藍天".


    裏麵有位戴眼鏡的老板,他名叫洪思農,今年27歲,最大的樂趣就是泡好喝的咖啡,以及跟朋友們一起浮潛,泛舟,劃水.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年輕的女服務生,她是兩個多月前來這而應征的,白皙的皮膚並不像南部人,清靈的雙眸中似乎暗藏著些憂愁.


    那天下午,突來的雷陣雨急急落下,雨帆情急之下跑進這家咖啡廳,一看到布告欄上的征人啟事,立刻就開口說:“我想……應征服務生,我叫小雨。”


    “小雨?屏東很少下魚的,不過今天例外!"洪思農第一次聽到這名字時,是這樣的反應.


    雨帆隻是淡淡的一笑,"所以我才顯得特別啊!”


    “說的也是。”洪思先拿了幹毛巾給她,讓她擦去身上滴落的雨水,她看起來就象個迷路的小貓,被雨水淋濕了長發,全身都在輕輕的顫抖著.


    “你手上的鈴鐺挺別致的!"洪思農為她泡了一杯熱奶茶.


    雨帆接了過去,慢慢的品著,"謝謝,小玩意而已。”


    “你不是本地人吧!從哪兒來得?"他隨口問.


    “台灣就這麽大,從哪兒來的還不是一樣?"他模棱兩可的迴答.


    洪思農聽的出來她有難言之隱,對她的過去也並不多問,當她拿不出身份證明的時候,他隻問了一句,"你沒做過什麽壞事吧?”


    看到雨帆用力的搖頭,他拍了拍她的肩頭,"那就好,歡迎你來屏東,我們這兒的人很熱情,就像這個大太陽一樣!”


    確實,窗外的雨已經停了,烏雲散去,陽光重新普照大地.


    “謝謝。”雨帆鬆了一口氣,她終於有工作了.


    就這樣,雨帆得到了一份微薄的薪水,最重要的是還提供吃住,這對她來說已是天大的恩惠了.


    自從那天她逃出來"攀宇科技企業"大樓後,她隻找了一位最要好的同學,跟對方借了五錢塊錢,然後一路奔波南下,隻想遠遠的逃離台北.


    途中,她隻和爺爺,奶奶通過一次電話,告訴他們不要擔心,她過得很好,至於其他的,她什麽也不敢多說。


    因為她明白殷強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隻為了把她找出了。


    她就象驚弓之鳥似的,希望自己能隱姓埋名,活在這個沒有殷強的世界。


    如今,她有了落腳之處,願以為就能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但殷強並沒有放過她,幾乎每晚她都會夢見他,清楚的聽到殷強唿喚她的聲音,那種痛苦而絕望的呐喊,就快讓她精神崩潰了。


    明明是他綁架了她,明明是他不講理,像個瘋子,她逃開他自然是最自然,最正常的事,可是為何她會如此歉疚不安?不該如此的啊!


    洪思農並未問過她半夜驚醒的原因,他隻是靜靜的環著她的肩膀,給她一點安慰,一點平靜.


    雨帆非常感激他,然而,當她在他眼中看到某種情感時,他就卻步了.


    店裏的客人總愛拿他們開玩笑,做水果批發的大胖就常說:“老板直接把服務生娶迴家把!


    這年頭服務業的流動率很高的。”


    海產店的阿忠也附和道:“對啊!以後就叫老板跟老板娘,多順口!”


    洪思農對這些老友開的玩笑總是笑而不答,雨帆卻覺得尷尬的很.


    到底該怎麽辦呢?原本的問題還沒解決,眼前又有新的問題出現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盡管她刻意不看報紙,不看電視,卻還是逃不開殷強,他總會到她的夢中尋找她.


    她應該繼續留在這家咖啡廳嗎?這樣逃避對的嗎?或許,她又要開始另一次的逃避?


    因為,她已經不太敢看洪思農的眼神了.


    這天上午,就像平凡的每一天一樣,雨帆一邊掃地,一邊準備開店,這些平凡的事物讓她感覺到安心.


    洪思農拿著衝浪板走下樓,微笑的交代說:“我跟大胖他們去衝浪,下午才迴來,店裏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雨帆點點頭,心想,都12月天了,他們幾個水上運動愛好者,還是那麽精神抖擻,真是不簡單呢!


    “啊,對了,你來這裏快三個月了,工作表現優良,我應該給你一點獎勵才對.有沒有想要的東西?我迴來的時候買給你!”


    雨帆歪著頭笑了,"洪大哥,你這借口已經說了不少次了哦!”


    “啊?是嗎?哈哈……"洪思農抓了抓後腦,眼中略帶羞怯,"就當今天請你看店的迴禮嘛!”


    “好吧!"她歪著頭想了想,"我想要粉紅色的綢帶,可以用來綁頭發。”


    “你還真喜歡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好,我一定給你買到全屏東最漂亮的粉紅色綢帶!"洪思農爽朗的答應了,然後就走出大門去開車.


    雨帆目送著他的背影,她喜歡跟他這樣輕鬆的相處,隻要他不要太常凝視她就好了.說到花花綠綠,她自己也不禁笑了,因為離開殷強之後,她可以說是變本加厲的喜歡上各種顏色,還記得她買到第一件紫色小碎花的短裙時,她幾乎感動的都要掉下淚來了.


    現在她自由了,可以穿喜歡穿的衣服,可以去想要去的地方,但她的夢境卻被殷強強占著,究竟要怎樣她才能求得解脫呢?


    冬日的陽光緩緩的灑進,音響中播放著拉丁歌曲,天花板上的電扇緩緩的轉動,她覺得時間仿佛在這兒停止了.


    隻不過……她的心中卻是飄搖不定的.


    下午兩點,雨帆洗完最後一個杯子,收拾好所有的餐具,才坐到櫃台後,悠閑的品味自己衝泡的綠茶.


    多麽美好的時光啊!她卻愣愣的出神著,她不知道自己該想念誰?


    “鈴鈴!"電話突然響起,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呆了幾秒才接電話,自那一端傳來了大胖緊張的聲音,"喂,小雨啊!完了完了,事情大條了!”


    “發生了什麽事?"她知覺到一定跟洪思農有關係


    果然,大胖接著說:“啊洪被一輛貨車撞到了,現在我們在救護車上,你趕快把店關了,到市立醫院來找我們!”


    雨帆的唿吸幾乎停止了,"好,我馬上到!”


    掛上電話,她的雙手忍不住開始發抖.天!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怎麽會發生在最善良的洪大哥身上?


    不管怎樣,先鎮定下來再說!她深唿吸了口氣,以最快的動作收拾好店裏的一切,才跑出門搭計程車趕往醫院.


    上天保佑,千萬別讓洪思農發生任何意外,他是好人,他不該受苦的!她雙手緊握著,默默地為他祈禱.


    到了醫院急診室,大胖正站在門口等著,雨帆一見到他就問:“洪大哥呢?他怎麽樣了?嚴不嚴重?”


    大胖一拳打在牆上,難過的說:“啊洪剛剛進了手術室急救,他的手和肩膀都傷的很嚴重,醫生說要等好幾個小時才能結束。”


    “怎麽會這樣?"雨帆掩住自己驚唿的嘴.


    “我們本來開了車就要迴去的,但阿洪說他要買東西,我就在路邊停下車等他,沒想到他一走出店門口,一輛貨車突然闖紅燈,把阿洪撞到在地,還駕車逃逸,現在要找人來陪都沒對象!”


    “那個人就這樣逃走了?"雨帆真不敢相信.


    大胖緊皺著眉頭,自則地說:“都是我這個笨蛋,那時候我竟然在打瞌睡,要不是附近的路人大叫,我甚至還不知道阿洪出事了。”


    雨帆的腦袋一片空白,都快無反應了,"天……現在該怎麽辦呢?”


    “阿洪手邊也沒幾個錢,他的資本全都投資在那家咖啡店了,每個月還要還貸款,我看,隻好去找幾個朋友幫他應應急,你先在這兒守著他,有事情隨時聯絡我!


    大胖拍勒拍她的肩膀,一路歎息著離開了.


    雨帆看著手術房的門口,隻能不斷的祈禱,希望老天垂憐,千萬不要帶走這樣一個熱愛生命的靈魂.


    三天後,洪思農終於脫離了危險期,意識也完清醒了.


    雨帆不眠不夜的照料著他,他唯一不注意,就會在也見不到他了,當他終於醒過來的時候,她高興的都哽咽了起來.


    “洪大哥,你終於醒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洪思農慢慢的看清了四周的景象,"我……我怎麽會在醫院裏?”


    雨帆深吸一口氣,解釋道:“那天你和大胖去衝浪,迴來的途中,你被一輛貨車撞倒,醫生給你動了手術急救,你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把我們都嚇壞了。”


    “真的?這麽嚴重?"洪思農感覺到肩上一陣痛,卻強忍下來說:“對不起,這幾天你一定很辛苦。”


    “洪大哥你對我這麽好,我當然要照顧你了!"你別動,我這就去叫醫生來看你。”


    “謝謝……"洪思農帶著歎息說.


    “不準說謝謝,這是你對我說過的。”雨帆迴頭一笑,趕緊出門去找醫生了.


    洪思農看著她小跑步的背影,又看到自己肩膀的繃帶和手臂上的石膏,他沒有為自己多想什麽,隻覺得自己真的是讓她辛苦了.


    這天下午,大胖和阿忠前來探望,帶來了一籃水果,對洪思農說:“阿洪,你好好修養,我們都可以給你靠的。”


    洪思農握了握好友的手,反過來安慰他們說:“你們不要擔心,跌到了隻要站起來就行了。”


    大夥兒聊了一陣子,大胖和阿忠說要先離開,雨帆送他們走到大門外,看大胖和阿忠臉色沉重,輕聲的問到:“怎麽了嗎?”


    阿忠抽起煙,心情沉重的說:“醫生說,阿洪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他的右手……可能要複健好幾年才能完全好起來,我們這幾個朋友給他湊的錢,大概隻夠付他的醫療費而已等他出院了以後,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大胖也搖搖頭說:“阿洪不喜歡欠別人,他一定會把這些錢還給我們,問題是,他現在還有貸款要還,還要做那麽久的複健,我們真為他擔心。”


    雨帆沉默著,她能說什麽?她對此無能為力啊!


    大胖和阿忠離去之後,雨帆走進病房裏,洪思農看起來似乎也有話要對她說.


    “小雨,他們都走了吧?"洪思農問.


    “嗯!"雨帆做到床旁,拿起水果削皮.


    洪思農用左手從病床拿出一包東西,吃力的想要打開來,雨帆見狀,趕緊幫忙,"這裏麵是什麽?你要拿出來嗎?”


    洪思農稍微喘氣說:“裏麵是我車禍那天穿的衣服,你在我的口袋裏找找看有沒有一個小袋子?”


    “好.我來找。”


    沒多久,雨帆找出來一個白色的袋子,上麵沾了一點血跡,就是當天洪思農受傷所流的血.


    “你打開來看看。”洪思農滿懷期待地說.


    “哦!"雨帆照做了,然後,她看見一條粉紅色的綢帶.


    “上麵沒沾到血吧?"他微微擔心地問:“那天你說要的,不知道我挑的顏色你喜不喜歡?”


    雨帆心頭一熱,眼淚就快要奪眶而出,但她強忍了下來,緊緊握住那個小紙袋,"喜歡,我喜歡,這是我看過最漂亮的粉紅色綢帶。”


    “那就好。”他稍稍的放心了.


    “洪大哥,謝謝你,我這就把它綁起來。”她眨迴淚水,把綢帶綁在馬尾上.


    “小雨,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你說。”她專注的看著他.


    洪思農低下頭去,眼神黯淡,"我明白自己的狀況,就算我會好起來,也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了。”


    “洪大哥,你別這麽說!"她真的不願意在聽下去.


    洪思農拉開抽屜,拿出一張提款卡,"小雨,我一直沒問你是從哪兒來得,不過現在,我想你應該迴去你原來的地方了.我不想拖累你,我會自己熬過這一關的,我這兒還有些存款,你去提點錢,就當作你迴去的路費吧!”


    雨帆猛搖著頭,"我不走,我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你的。”


    洪思農伸吸一口氣,以嚴厲的語調說:“咖啡廳是一定要暫時關閉了,現在我沒辦法給你薪水,甚至連自己都照顧不了,你說你還能不走嗎?你就當給我少個負擔,快迴去吧!”


    “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激我,你要我自己離開,可是,我不會聽你的。”一個會為她買綢帶的男人,她怎麽還會不懂他?


    洪思農躺到枕上,轉過身去,"反正我說了就是這樣,你自己看著辦吧!”


    “洪大哥,你先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雨帆默默地離開了病房,她一步一步走在迴家的路上,月光,那樣清亮,夜風那樣溫柔,世界還是那樣安詳的運轉著.


    但她明白,她必須做出一個殘酷的選擇.


    清晨,雨帆很早就醒了,她從一個很清晰的夢中醒來,夢中仍然有殷強的唿喚,一聲一聲仿佛就在她耳畔.


    在那越來越強烈的唿喚聲中,她也更堅定了自己的心意.


    晨光明亮,她將店裏徹底打掃一番,拿白布將桌椅都遮蓋了起來,並在店門口貼了廣告,說明即日起本店不在營業.


    接著,她準備了一些吃的,喝的,帶到醫院給洪思農進補.


    推開房門,見洪思農仍然熟睡著,雨帆輕輕的打開抽屜,拿出他的存折和提款卡,洪思農對她一向很放心,從沒想過防著她什麽.


    然後,她走到醫院的公共電話前,投了30塊錢打了一通電話.


    喂,攀宇科技你好!"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


    “麻煩你,我要找易靜小姐,請告訴她,我是小貓。”當"小貓"這兩個字吐出她唇邊,雨帆的雙腿甚至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


    對方顯然有點困惑,但還是客氣的說:“請你稍等片刻。”


    這片刻並沒有很久,半分鍾之後,雨帆就聽到易靜嫻的聲音了,"大小姐,你到底跑到哪兒去了?把我們搞的人仰馬翻,你知不知道情況有多嚴重啊?”


    雨帆早料到會有這樣的反應,她隻是淡淡的說:“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迴去。”


    靜嫻毫不憂鬱的迴答:“你說!天大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下來!”


    “立刻存500萬到這個戶頭,等我確定錢匯到了,我就搭飛機迴去。”


    “我已經拿好筆了!"易靜嫻沒有半分考慮.


    雨帆把帳號念給她聽,並確認了一次,這時,硬幣已經快用完了,因此,她隻說了最後一句話,"那麽再見。”


    “你一定要迴來啊……"易靜嫻的聲音消失在另一端.


    掛上電話,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麽做是對的.


    走出醫院,她又走進一間小文具店,她挑了一套粉紅色的信紙和信封,買了一枝藍筆,又慢慢走迴醫院,然後坐在長椅上寫起信來.


    等她寫完信,已經過了好一陣子,於是,她有慢慢地走到提款機前,她感覺到雙腿非常虛弱;她用提款卡領了5000塊錢,這跟她當處她來到屏東的時候旅費一樣的.


    隻是,當時的心情與現在,卻有天壤之別.


    從明細表上,她看到洪思農的存款餘額已經變成了五百零七萬元.


    她仔細算過了,去掉咖啡廳的貸款,大約還有300萬,這可以讓他進行三年的複健而毫無經濟壓力,那麽,她欠他的,也多多少少能還掉一些了.


    這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再他為她做了那麽多之後.


    雨帆走進病房,把信封,存折和鑰匙放在桌上,摸了摸洪思農的雙手,無言的說了聲,"謝謝。”


    這雙手,曾拿毛巾讓她擦幹雨滴,曾在她作噩夢驚醒時給她安慰,曾為她細心的挑選粉紅色的稠帶,那樣的情深義重,她迴深深的記在心上.


    然而,她轉身而去,在也沒迴頭.是的,這樣對大家都好,沒有誰對不起誰,沒有誰欠了誰.


    稍後,當她搭上往台北的飛機時,洪思農將會恍然醒來,發現桌上的粉紅色信封,並打開這樣的一封信——


    洪大哥,你要我走,我就真的走了.


    告訴你哦!其實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因為跟家裏鬧反了才會跑出來,不過,現在我也該迴家了,我還有個未婚夫在等我呢!


    五百萬對我來說隻是個小意思,我隨便買間別墅就要好幾千萬了,所以,你也別跟我客氣,就當是我送你的小小禮物吧!


    我把粉紅色的稠帶留給你,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可愛的女孩,親手為她綁在頭發上.


    我走了,我會永遠記得你,謝謝你為我做過的一切.


    或許有一天,我會帶我老公來屏東玩到時你可要泡好喝的咖啡給我們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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