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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慶站站本部。


    被銬著的曾墨怡淡然的看向窗外。


    太陽為世界贈予的最後一抹亮光已經被黑暗吞噬,而星空被烏雲徹底的籠罩,看不見一點星光。


    “時間……差不多了吧。”


    她一直以為張安平的局是借陸向陽之手,反手將布局的毛仁鳳一巴掌扇死,但直到被捕前才知道自己丈夫布下的這個局更狠!


    陸向陽死了!


    陸向陽是她翻盤的關鍵。


    但是,陸向陽死了——死於地下黨對叛徒的清理。


    這意味著……她主動入局後留下的翻盤後手沒了!


    那麽,被她“私自”調動的張安平的人,這時候做點出格的動作,不為過吧!


    思索間,嘈雜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來了!”


    一抹笑意從曾墨怡的嘴角浮現。


    外麵,重慶站特務如臨大敵,跟闖入的不速之客對峙著。


    闖入重慶站的不是別人,正是隸屬於防一師的神龍峽步兵營的一部精銳。


    重慶站的一名高官色厲內荏的喝止:“這裏是軍統重慶站站本部,你們是要造反嗎?”


    一名少校自國軍士兵中跨步走出,他正是曲元木。


    此時此刻的曲元木陰沉著臉道,含恨道:


    “重慶站出息了,竟然構陷張長官妻子通共!”


    “我倒是要看看重慶站到底是吃了什麽膽敢這麽幹!劉連長,立刻進去救人,阻攔者——格殺勿論!”


    帶兵的劉連長聞言立刻高聲下令:


    “進去搜!阻攔者——格殺勿論!”


    “是!”


    殺氣騰騰的步兵營士兵大踏步向前。


    舉槍對峙的重慶站特務們慌了,紛紛望向留守的站高官。


    曲元木的話讓這名重慶站高官心中驚疑不定,麵對毫無畏懼之色悍然上前的大兵,他有心令人阻止,可從這群士兵冰冷的眼神中看到了無匹的殺氣後,他卻沒有勇氣下達這一道命令。


    不僅是因為曲元木的話,還因為他知道這些大頭兵是真敢開槍。


    見個高的不吭氣,重慶站的留守特務們自然也不敢阻攔,隻能任由士兵們衝垮他們,然後在站本部內肆意的妄為起來。


    啪


    咚


    各種物件被野蠻的打翻,時不時還會傳來文職人員驚恐的叫聲,在民間猶如閻王殿的軍統機構,被士兵們肆意的“揉捏”著。


    士兵們在後院找到了被關押的曾墨怡,曾墨怡被救出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


    “去刑訊室!他們扣著一個八路軍特別代表,也給我帶走!”


    士兵們領命,但在重慶站內一通翻找卻並未找到人,用刺刀向重慶站的特務打聽,方知霍存誌在之前就已經被秘密轉移了。


    此時曲元木找上曾墨怡,輕聲說:


    “嫂子,區座命我暫時先將你保護起來,一切待他迴重慶再說。”


    他雖然聲音很輕,但還是被不遠處的一名重慶站特務聽到。


    “知道了,那我們先走。”


    曾墨怡忿恨的看了眼重慶站的特務,氣唿唿的轉身,在士兵們的簇擁下離開。


    ……


    徐文正一直坐鎮抓捕前線。


    通過內應,他早就掌握著陸向陽情報組的其他人訊息,抓捕過程自然無比順利,包括白啟明在內的五人被悉數抓捕。


    可他還沒來得及將這個好消息告知毛仁鳳,一名手下就驚慌失措的跑來了:


    “站長,不好了,出事了。”


    今晚的徐文正對“不好了、出事了”這六個字格外的敏感,聽到這一聲“呐喊”後心就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強忍著不安,他一把將跑進來的手下拖過來:


    “說!”


    咬牙切齒的仿佛是要炸碉堡似的。


    手下慌張的道:“有軍隊闖站本部了,把、把曾墨怡救走了。”


    “闖?救走了?”


    徐文正腦子有點懵。


    “帶隊的是張、張長官以前的副官,他、他還說咱們重慶站構陷張長官的夫人通共。”


    構陷?!


    徐文正的眼睛都紅了,構陷?他徐文正吃豹子膽了敢構陷張世豪的妻子通共?


    分明是曾墨怡真的加入了地下黨!


    但手下匯報的這句話也讓徐文正意識到了要命的危機,要是不能早早的將這件事蓋棺定論,萬一讓張世豪到重慶後翻盤,那自己就麻煩大了。


    意識到這點後,他讓人將抓捕的地下黨立刻送往重慶站秘密據點,並讓人向警備司令部調兵保護,隨後找到一處電話亭,給毛仁鳳打去了電話。


    “主任,出事了,張長、張世豪的人帶兵強闖重慶站,劫走了曾墨怡。”


    電話那頭的毛仁鳳呆住了,他沒想到張安平的人竟然敢帶兵強闖重慶站救人——這是瘋了嗎?


    他反應過來後忙問:“那個八路軍特別代表呢?”


    “他沒事,我之前就讓人將他押往安全屋了。”


    “那就好,那就好……”毛仁鳳長鬆了口氣,要是關鍵人物也被救走了,到時候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怕是錘不死張安平。


    但徐文正並未“那就好”,他慌張的問:


    “主任,曾墨怡被救走了,現在怎麽辦?”


    “慌什麽?其他共黨逮到了嗎?”


    “抓到了,五個人全都抓到了。”


    “你立刻過來,我帶你去見戴老板!”


    ……


    軍統局本部。


    毛仁鳳興奮的在辦公室內來迴踱步。


    張安平的人竟然帶兵強闖重慶站救走了曾墨怡?


    這怕是張安平的命令吧!


    “張安平啊張安平,我看你是真的昏了頭了,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下了這麽腦殘的命令。”


    “你可真的是出了個大昏招啊!”


    毛仁鳳現在非常的激動,他估摸著張安平並不清楚重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應該是得到了匯報,稱曾墨怡被重慶站抓了,才惱火的下達了直接救人的命令。


    可這個命令,在毛仁鳳看來簡直是神助攻!


    曾墨怡加入共黨是真,張安平的人蠻不講理的將其救走,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這個行為已經不止是理屈那麽簡單了。


    他強壓著興奮,等待著徐文正的到來。


    焦慮的等待讓他覺得時間從沒有像這麽慢過,不知道多少次凝望之後,終於透過窗戶看到急匆匆闖來的徐文正。


    毛仁鳳強忍著激動沒有出去迎接。


    徐文正急匆匆的闖了進來:“主任。”


    毛仁鳳刷的一下站起:“走,跟我去戴公館。”


    毛仁鳳其實恨不得在半道上就把徐文正給截住後直接去戴公館,可是,他必須要將這件事的“鍋”甩到徐文正身上,雖然可以表現出熱切,但絕對不能熱切過了頭。


    這才是他故作矜持等待的緣由。


    按理說徐文正也算是一個老狐狸了,可現在的他早已經亂了分寸,能想出拉個高個子頂塌掉的天就不錯了,哪能注意到這些細節?


    更何況在他的認知中,這件事還是他主動找毛仁鳳甩鍋的,毛仁鳳這時候能給他擋槍,他就感激萬分了,又怎麽會去注意這些細節?


    二人共乘一輛車,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衝到了戴公館後,期間毛仁鳳數次強忍著激動叮囑徐文正:


    “你到時候如實說就行了,千萬不要隱瞞事實或者混淆視聽,其他的一切有我,明白不?”


    徐文正這時候隻有感激,哪還有其他想法。


    戴公館。


    戴春風在書房裏接見了兩人,兩人都是他的嫡係,自然不會客套,直接問:


    “大晚上的出什麽事了?”


    毛仁鳳示意徐文正說話,徐文正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後,強作鎮定道:


    “老板,今天重慶站接到密報,有八路軍的特別代表要見一名被共黨秘密發展的臥底……”


    他巴拉巴拉的講述起來,最後才說起了在酒樓的抓捕:


    “我親自帶人坐鎮,在兩名共黨接頭後下令抓捕,將兩人抓捕歸案了。”


    “可、可他們的身份……”


    戴春風早就被徐文正羅裏吧嗦的匯報惹生氣了,見徐文正最後還支支吾吾的說不到正題,訓斥道:


    “徐文正,你覺得我很閑嗎?他們到底是誰!”


    徐文正一個激靈,忙道:


    “老板,這名八路軍特別代表在刑訊室中自稱是張、張長官的釘子,那名女共黨,她、她是……”


    戴春風一瞪眼,徐文正這才一口氣說完:


    “曾墨怡,是張長官的妻子曾墨怡!”


    曾墨怡?


    戴春風怔住了,但隨後皺眉道:“你是不是壞了安平的布局?”


    “對了,你說的那名八路軍的特別代表,他叫什麽名字?”


    老戴壓根就沒往其他方向想。


    “霍存誌。”


    徐文正迴答以後心一橫,咬牙後說道:


    “老板,我有充足的證據表明,曾墨怡是被共黨策反加入了共黨的。”


    老戴本來在想著霍存誌這個名字——他要是沒記錯的話,第二次皖南剿匪(皖南事變)之後,張安平在戰俘營中秘密發展了一堆臥底,其中最大的成就是策反了一名新四軍的專家級人物。


    張安平給對方的代號是影子。


    但這個影子的本質是為了掩護真正的影子而存在的,而這個假影子,就叫霍存誌。


    他正尋思著共黨怎麽把假影子“丟”出來了,沒想到徐文正接下來說了一句讓他驟然變色的話:


    曾墨怡被策反加入了共黨?


    一瞬間,他的神色就變得無比的駭人,憤怒的眼睛直視徐文正:


    “你說什麽?”


    到了這一步,徐文正自然也是豁出去了,他道:


    “幾個月前,曾墨怡借偵緝處的手從重慶站將一名喚做白啟明的共黨救走了,之後她就是被白啟明蠱惑加入了地下黨。”


    戴春風冷漠的看著徐文正,徐文正不敢對視,隻得俯首。


    他又望向進來後一直沒有出聲的毛仁鳳,看到毛仁鳳臉上一片凝重後,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帶我去見曾墨怡!”


    曾墨怡是張安平的妻子,而且早早的就脫離了軍統體係,他不相信曾墨怡會被共黨策反。


    徐文正低頭迴答:“一個小時前,張長官的前任副官帶兵強闖重慶站,帶走了曾墨怡。”


    “胡鬧!”


    戴春風怒罵一句,也不知道是罵徐文正還是張安平,深唿吸一口氣後,他道:


    “齊五,你親自去貫夫家,把曾墨怡帶來!”


    “徐文正,把你抓的人都給我帶過來,我要親自問!”


    注意,戴春風用的是“我親自問”而不是“我親自審問”,雖然隻差了一個字,但意思可是天壤之別。


    毛仁鳳心說春風啊春風,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是吧?


    兩人領命離開,戴春風一動不動的目視著兩人離開後,在沉默了好一陣後,憤怒的將茶杯摔在了地上。


    “混蛋!”


    他沒有相信徐文正的說辭,隻是感覺這件事就跟一個局一樣。


    ……


    徐文正還沒有將人帶迴戴公館,緊張兮兮的張貫夫就跟著毛仁鳳來到了戴公館。


    張貫夫見到了戴春風後就慌張的解釋:


    “老板,墨怡、墨怡怕是一時糊塗。”


    他沒有任何辯解之詞。


    戴春風反問:


    “貫夫,你也認為墨怡被策反了?”


    “這……”張貫夫看看戴春風,又看看毛仁鳳,一頭霧水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若是張安平在這裏,他必須說一句:


    爸,我的影帝獎杯的後麵,一定有你一半的遺傳功勞。


    張貫夫可是知情的,他知道是毛仁鳳給曾墨怡挖了個大坑的——但後麵的事張安平全盤接手了,他一無所知。


    而他擺出一副我從頭到尾都不知情的樣子,純粹就是相信自己兒子挖坑的能耐。


    戴春風擺擺手:“等等吧,很快就會有結論了。”


    不一會兒,徐文正帶著人將六名共黨給押過來了,戴春風示意先將所謂的特別代表先帶過來。


    霍存誌進書房的時候,一臉的忐忑和不安,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屋內的四人,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戴春風打量了一番後直接問:


    “霍存誌對吧?你說你是安平手裏的釘子?”


    “對對對,”霍存誌連連點頭:“皖南事——第二次皖南剿匪時候,是張長官親自發展我的。”


    戴春風問:“你此行來重慶,是什麽任務?”


    “上級啊不,八路指揮部跟我說讓來見一個人,他們說這個人加入了共黨沒多久,但身份非常的重要,要我代表八路指揮部見一見這個人。”


    “讓你見的人是誰?”


    “之前不知道,見麵後才知道她叫曾墨怡,隻是還沒說幾句話就被徐站長抓了。”霍存誌說完後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徐文正的表情。


    戴春風麵無表情的揮手,示意霍存誌下去,隨後又提審了另外五人,五人沒一個硬骨頭,問啥答啥,曾墨怡被策反投共之事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浮出了水麵。


    審完之後,戴春風一臉的陰鶩,張貫夫小心翼翼道:“老板,此事……”


    戴春風伸手示意張貫夫不要說話,他問徐文正:


    “你怎麽看?”


    徐文正驟然冒出了滿頭大汗:“職部、職部……”


    “說!”


    “曾墨怡通共之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但她、但她純屬是被共黨蠱惑,職部、職部……”


    戴春風冷哼一聲打斷了徐文正的話,又問毛仁鳳:


    “齊五,你怎麽看?”


    毛仁鳳很雞賊的道:“我覺得關鍵是這個霍存誌,此人……怕是辜負了張長官的信任!”


    “那就審一審。”


    戴春風漠然道:“是非真假,審過之後就一清二楚了。”


    “貫夫。”


    “在。”


    “墨怡呢?”


    張貫夫額頭生出冷汗:“老板,職部無心包庇,可、可是……”


    “我是問人呢?”


    “職部不知。”


    戴春風閉目數秒後,冷聲道:“傳我命令,搜捕曾墨怡!”


    “敢有包庇者……”


    “家法從事!”


    張貫夫急眼了:“老板!”


    但迴應他的是戴春風冷冰冰的目光,張貫夫隻能將剩下的話咽下。


    “去吧,明天下午,我要看到結果。”


    “都出去!”


    戴春風趕人了,三人隻得離開。


    出去以後,張貫夫惱火的望向徐文正:


    “徐站長,張某人自問做事謹慎,從未和徐站長有過梁子,徐站長未免做的太絕了!”


    徐文正哼了一聲,卻沒有迴答。


    他心說,你是做的不錯,可你那個兒子呢?


    “袞甫兄,此事……”毛仁鳳欲當和事佬,但張貫夫隻是憤怒的看了對方一眼便扭頭就走。


    毛仁鳳看著張貫夫的背影,訕笑道:“這個袞甫啊……”


    徐文正此時壓力盡散,便笑著道:“主任,張處長這是恨上你了。”


    “欸,我本將心向明月啊!”毛仁鳳歎息一聲,隨後道:


    “文正啊,你現在要趁熱打鐵,爭取多抓幾個地下黨,霍存誌的嘴,你一定要撬開,明白嗎?”


    “主任放心,文正知道該怎麽做了。”


    書房內,戴春風站在窗前,神色冰冷的看著毛仁鳳和徐文正的背影,當兩人的背影從他的視界消失後,戴春風從嘴裏吐出來了兩個字:


    “蠢貨!”


    所謂項莊舞劍意在沛公,當徐文正從嘴裏說出曾墨怡通共後,他就意識到了一個可能:


    這是一個局,十有七八是毛仁鳳挖的坑!


    特務這一行不相信巧合,若是曾墨怡真的被共黨給策反了,以共黨的性子,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讓曾墨怡暴露?


    那可是張世豪的枕邊人啊!


    若是真的被策反,共黨一定會撤走所有知道曾墨怡身份的地下黨,絕對不會將白啟明這種不打便招的人留下!


    這個漏洞太大了。


    後麵當他見到了霍存誌以後,他立刻意識到了另一個可能:


    霍存誌暴露了,共黨在知道了曾墨怡的身份後,順手給張安平挖了一個大坑。


    原因很簡單,曾墨怡的身份暴露的太容易了。


    至於徐文正沒說出口的那個可能:


    曾墨怡可能是共黨跟張安平之間的橋梁——戴春風壓根就不相信!


    軍統中的任何人都可能是共黨的臥底,但唯獨自己的外甥張安平不可能。


    【毛齊五利用共黨故意策反曾墨怡,想要借此來對付安平。共黨那邊發現了毛齊五的動作後,順水推舟跟毛齊五不謀而合的合作了起來,共同營造了這個局!】


    當然,現在隻是戴春風的猜想,必須要有幾個完善的證據鏈才能佐證他的猜想。


    戴春風相信自己縱然是不查,也很快就會擺在麵前。


    【那這件事的背後,有沒有那個內奸的身影?】


    【毛齊五……】


    戴春風的目光閃爍,如果毛齊五牽扯過深的話,他會不會是那個內奸?


    如果說這些都是戴春風極有把握的猜測,那麽,接下來的問題是戴春風最想知道的:


    “安平啊安平,那這件事裏麵,你……摻和了又有多深?”


    毛齊五和徐文正的這番動作,他戴春風的那個外甥,到底是知情還是不知情?


    他相信不會有證據證明外甥摻和的,但不知為何,他直覺告訴自己,外甥一定是摻和進來了,甚至毛仁鳳的舉動,都在外甥的眼皮子底下。


    戴春風的目光深邃,如果自己的外甥摻和進去了,那麽他將這件事鬧騰起來,目的又是什麽?


    ……


    昆明。


    張安平剛剛給曲元木發去了電報,以電報的形式命令曲元木務必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他站在窗前,凝視著窗外,神色幽深。


    這一次的局,毛仁鳳也好、徐文正也好,其實都是順帶的。


    毛仁鳳挖的坑太大了,他張安平既然順著這個坑跳了,自然要成為最後的贏家,可是贏了以後,戴春風那邊,怎麽看?


    這其實是最難的一個問題。


    相反,毛仁鳳那邊,在自己步步緊逼的誘導和逼迫下,他的計劃是一改再改,早就沒了最初的致命性——毛仁鳳的很多應對策略,從頭到尾就四個字:


    不得不做!


    但毛仁鳳被自己營造的種種氣氛迷惑,一直沒有意識到他做得越多反而越容易把偽裝撕破。


    所以,毛仁鳳從來都不是問題。


    真正的難點,在戴春風跟前!


    深唿吸一口氣,張安平的目光望向星光璀璨的夜空。


    【接下來……】


    【你還願意相信我嗎?】


    張安平收迴目光,恢複了一貫的冰冷。


    腳步聲響起,鄭翊快步進來:


    “區座,機場那邊最快的飛機要在明早六點起飛。”


    “安排人送我去機場。”


    鄭翊愣了愣:“現在?”


    現在才是晚上九點,現在就去機場?


    “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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