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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術營盤外,負責守衛的將士們目光緊緊鎖定著匆匆而來的雷薄和李豐二人。隻見他倆腳步虛浮,身上的鎧甲滿是破損與汙漬,血跡斑斑,淩亂的發絲在風中肆意飛舞,臉上滿是驚惶與疲憊。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剛吃了敗仗。


    將士們雖滿心疑惑,可看著雷薄和李豐陰沉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輕易多問一句。他們深知此刻這二人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稍有不慎便會惹火燒身。於是,眾人對視一眼後,腳步慌亂地朝著大營方向奔去,一路塵土飛揚,隻為盡快將雷薄和李豐返迴的消息稟報上去。


    在袁術那略顯昏暗且氣氛凝重的大營之中,一眾將領和謀士們圍坐在一起,臉上雖強裝鎮定,可眼底的焦慮卻怎麽也藏不住。他們滿心期待,臆想著雷薄和李豐二人能夠順利地從水路押運糧草歸來,好解這眼前的燃眉之急。畢竟,如今軍中糧草短缺,這糧草的到來就如同久旱後的甘霖,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就在眾人翹首以盼之時,一名將士匆匆忙忙地跑進大帳,腳步慌亂,臉上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袁術原本緊繃著的神經瞬間一鬆,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急切地說道:“好好好,他二人迴來,咱們的糧草便有著落了。”說罷,他故作輕鬆地整了整衣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緩解一下帳中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氣氛,調侃道:“哎,這二人也是,怎麽押運點糧草還得本將軍親自去催請他們嗎?”


    一旁的閻象見狀,也急忙順著袁術的話茬,想緩和這緊張的氣氛,他微微欠身,臉上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笑意,半開玩笑地說道:“主公所言極是。不過此次雷薄、李豐能將糧草運來,那可是大功一件,就算讓他們小小地居功自傲一番,倒也不礙事。”


    然而,那前來通稟的將士卻麵露難色,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他深知此刻袁術正沉浸在糧草有望的喜悅之中,實在不敢貿然打擾,破壞了主公這難得的好心情。於是,他隻能強忍著心中的擔憂,默默地跟在眾人身後,一同朝著營盤外走去,準備迎接雷薄與李豐二人。


    在前往營盤外的路上,那將士的腳步顯得格外沉重,心中的不安如同潮水般翻湧,他不知道該如何將那殘酷的事實告知袁術,他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袁術的暴怒。


    營盤之外,天色陰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雷薄和李豐二人臉色蒼白如紙,心中提心吊膽,不停地盤算著見到主公袁術之後該如何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以此來祈求得到輕一些的責罰。他們深知此次任務失敗,罪責不輕,隻求能夠保住性命。李豐心裏暗自想著:“萬一真因為這事丟了性命,可就太不值當了,這往後的榮華富貴可就都沒了指望。”雷薄也在一旁唉聲歎氣,滿心焦慮。


    就在二人愁眉不展、不知所措之時,不經意間抬眼望去,卻見營盤深處,袁術領著一眾將領和謀士浩浩蕩蕩地從大帳中走了出來。那隊伍整齊,氣勢威嚴,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令人膽寒。二人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沒了底。李豐嘴唇微微顫抖,驚恐地低聲說道:“這……這莫不是要殺咱們二人祭旗?這可如何是好啊!”雷薄也是慌了神,額頭上冷汗直冒,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滿眼的恐懼與絕望。


    隨著袁術等人一步步靠近,雷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倒在營盤門口,身子微微顫抖著,低著頭,不敢去看漸漸走近的袁術,心中忐忑不安地等候著發落。而李豐也緊跟其後,雙腿打顫,勉強支撐著自己,臉上寫滿了無助與惶恐,大氣都不敢出,隻盼著袁術能夠網開一麵,饒他們一命。


    袁術一行人邁著步子,離營盤門口越來越近。謀士楊弘目光敏銳,遠遠地便察覺到了異樣。隻見雷薄和李豐所帶領的隊伍殘破不堪,將士們的衣甲淩亂不整,隊伍稀稀拉拉,人員明顯比出發時少了許多,而且壓根不見糧草的蹤影。楊弘心中一驚,忍不住脫口而出:“主公,您且瞧仔細了,這情形怕是出了變故呀!瞧這副樣子,可不像是押運糧草歸來的模樣。”


    袁術聽聞,當即停下腳步,眯起眼睛朝著遠處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無比淒慘的景象,他心中一沉,暗自思忖:這哪裏是押運糧草迴來了,分明是吃了敗仗!一想到可能是呂布從中作梗,袁術頓時心急如焚,也顧不上多想,先是加快了腳步,急匆匆地向前走去,而後越走越快,最後竟小跑了起來。身後的文臣武將們見狀,也紛紛加快腳步,一路小跑著跟了上來。


    不一會兒,袁術便來到了雷薄和李豐麵前。看著跪伏在營盤門口的二人,袁術隻覺得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情緒瞬間失控。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焦急地盯著雷薄,大聲質問道:“雷薄!糧草呢?糧草到底在哪?”雷薄嚇得臉色慘白,嘴唇不住地顫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低著頭,渾身瑟瑟發抖。


    見雷薄這般怯懦,袁術氣得滿臉通紅,猛地一把撇開他,又伸手揪住李豐的盔甲領子,用力一拽,將李豐幾乎提了起來,怒目圓睜地吼道:“李豐!你說,大軍的糧草呢?我派你們去接應,糧草究竟去了哪裏?”李豐被拎得雙腳離地,臉上滿是恐懼,眼中閃爍著絕望的光芒,結結巴巴地卻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雷薄和李豐見袁術怒不可遏,嚇得渾身篩糠般顫抖,心中恐懼到了極點,結結巴巴地說道:“主公,千真萬確啊,那糧草確實是被馬超劫走了!”袁術雙眼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怒喝道:“一派胡言!你們走的水路,馬超的部下多是騎兵,哪來的水軍能在江上攔截?莫不是你們監守自盜,私吞糧草,卻在此編造謊言蒙騙本將軍!”


    雷薄“噗通”一聲重重磕頭,額頭瞬間磕出血來,聲淚俱下地哭喊道:“主公明鑒啊!日前,我們在九江郡時還一切平安,便沿江繼續前行。可到了廬江郡內的盤龍峽,那水勢湍急異常,我們正小心翼翼行船,不想那縱橫江上的錦帆賊突然從暗處殺出。他們駕著快船,如鬼魅般迅速,我們的船隊毫無防備,很快就被他們殺得七零八落,徹底衝散了。”


    雷薄帶著哭腔說道:“主公,我好不容易突出重圍,往迴趕的時候正好遇到前來接應的李豐。我們當時心急如焚,滿心隻想著奪迴糧草,哪還顧得上其他。於是,我們匆忙集結剩餘的手下,朝著錦帆賊逃竄的方向追去。”


    李豐接著說道:“等追到江邊,我們看到岸邊停著些船隻,糧草似乎就在上麵。我們以為是錦帆賊來不及運走,便想著趕緊奪迴。可哪裏知道,這竟是他們設下的圈套!錦帆賊早已和馬超勾結,馬超派了精銳在江邊設伏。我們一心想著糧草,沒料到有埋伏,等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那些伏兵不計其數,萬箭齊發,我們腹背受敵,根本無法抵擋,隻能拚死突圍,僥幸逃了迴來向您稟報。”


    袁術聽著他們的辯解,心中的怒火更旺,猛地一把奪過旁邊侍衛手中的馬鞭,惡狠狠地朝著雷薄和李豐抽去,邊抽邊罵:“沒用的廢物!如此重要的任務都辦不好,還敢找借口!”


    馬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兩人身上,他們疼得慘叫連連,卻絲毫不敢躲閃。袁術越打越氣,隻覺一股鬱氣在胸口堵得難受,唿吸愈發急促。突然,他隻感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手中的馬鞭“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整個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眾人大驚失色,紛紛唿喊:“主公!主公!”閻象第一個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探了探袁術的鼻息,發現還有唿吸,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大聲喊道:“快!快傳軍醫!全力搶救主公!”


    侍衛們立刻飛奔而去,其他文臣武將圍在袁術身邊,個個臉上滿是焦急。楊弘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如今糧草被劫,主公又突然昏倒,這局麵該如何收拾。雷薄和李豐此時也顧不上身上的傷痛,跪在一旁,心中充滿恐懼,生怕袁術有個好歹,自己性命難保。


    不多時,軍醫背著藥箱匆匆趕來,立刻蹲下身子為袁術把脈診斷。眾人都屏住唿吸,緊張地盯著軍醫的一舉一動,整個營盤外彌漫著緊張壓抑的氣氛……


    在軍醫一番緊張的施針喂藥等折騰之下,袁術終於緩緩地眨了眨眼睛,悠悠轉醒過來。他微微抬起沉重的眼皮,眼神有些迷離,好似還未從昏迷時的混沌中完全清醒過來。看了看四周,袁術仿佛一時忘記了先前發生的事情,帶著幾分茫然說道:“怎的我在營盤之外?這押運糧草的隊伍怎麽還沒迴來,糧草究竟何時能送到?”


    閻象站在一旁,臉上滿是悲苦之色,他微微向前一步,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與哀傷,說道:“主公,雷薄與李豐兩位將軍已經迴來了。隻是……隻是那糧草已被馬超率領的人馬劫掠而去,實在是沒能運迴來啊。”


    袁術聽聞此言,原本還有些渙散的眼神瞬間一緊,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他下意識地掙紮著想要起身,嘴裏喃喃道:“不可能,絕不可能!他們二人辦事,怎會如此不濟!”在侍衛的攙扶下,袁術勉強站起了身子,搖搖晃晃地朝著前方看去。


    這才瞧見李豐與雷薄二人還在不遠處跪伏著,身形狼狽,臉上滿是驚恐與愧疚。袁術盯著他們,腦海中漸漸迴想起先前發生的那一幕又一幕,心中的悲憤與絕望瞬間如潮水般湧來。他不禁雙手撫額,悲從中來,仰天痛哭道:“天啊!這是要亡我啊!我袁術如此苦心經營,怎會落得這般田地!” 淚水順著他的臉頰滾滾而下,滴落在塵土之中,此時的他,再也不複往日的威嚴與霸氣,隻剩滿心的淒涼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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