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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麽女鬼?哪來的女鬼?」花靜初裝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爺根本不信她,她又何必為此勞心勞力,她又不是吃飽撐著。「這兒,甚麽都沒有。沒有陰魂不散的女鬼,沒有過重的陰氣,沒有愛胡鬧的調皮鬼,也沒有死也不走的地縛靈,幹淨得很。」


    如她所料,見著了好幾雙對著她瞪大的眼。


    「所以,夫人不會日夜判若兩人,府裏的人不會莫名其妙的生病,不會不明所以地跌跤,當然也不會走黴運破財又傷身。」


    「啊……呃……」此起彼落的抽氣聲全來自一旁侍候與外頭圍觀的下人。


    他們彼此對望,臉上的神情除了驚訝還是驚訝,隻為了方才花靜初所說的「不會」之事,他們偏偏「全會」啊……


    這麽說起來不就是一府裏鬧鬼鬧得兇,而且還不止一隻鬼啊……


    「爺,走吧。」她在他身側仰首,帶笑的唇真有撒手不管的意味。


    這便是她,真性情的她。


    不委曲求全,不費時爭辯,不好大喜功,不虛與尾蛇。合則來,不合則散。一切誠如她先前所言,今日會來,全是衝著他刑觀影而非六王爺的名。


    想想,能讓如此隨性灑脫的她氣得掉淚又狠不下心棄之不顧的,似乎也隻有他一人而已。


    如此待他的她,可是將他視為她心裏頭最特別的那人?


    思及此,先前一同乘坐馬車時,她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傷感與強顏歡笑的模樣又開始騷亂他的心了。


    垂眸,他將她的笑臉映入眼底,深瞳所見卻是她隱藏在笑容裏的怒火。那怒火,晦暗不明,看似針對某人又不全是,反而更像是對某種無力挽迴的現實感到沮喪的成分多一些。


    「花主……替那女鬼抱屈?」


    看著他的眸緩緩睜大,花靜初訝異著他竟然猜出了她的心思。


    她以為她掩藏得極好的心思,她以為他不會想了解、也不會去了解的心思,竟然……


    「花主想怎麽做?」


    花靜初笑著搖了下頭。「爺,不是我想怎麽做,而是她想怎麽做呢。」


    「那她意欲為何?」


    「冥婚。」


    「冥……婚!」喊得最大聲的當然是顧生雲與青山了。


    「豈有此理!」六王爺忍無可忍,若不是看在顧生雲與刑觀影的份上,他早就將人轟出去了。


    「你聽清楚了,我不會納妾,也不會迎來路不明的女子進門。」他鐵青著一張臉,若眼神能殺人,花靜初肯定已經千瘡百孔。


    「來路不明?」花靜初忍不住嗬嗬笑了。「原來露水鴛鴦的情緣對王爺而言隻代表著來路不明四個字,這情分還真是淺薄得令人惋惜呢。」


    「你說甚麽?!」六王爺的聲音不大,但那殺氣卻讓大夥兒渾身泛寒。


    見狀,刑觀影無奈一歎,微側的身不著痕跡地將花靜初護在身後。


    看來,花主這說風就是雨的性子,日後必還會替他惹來不少麻煩。


    ……嗯,等等……他方才……可是思及了他與花主的未來?


    他……真有這樣的想法了呀……


    「花明月暗飛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花靜初出乎眾人意料地突然吟起詩詞來,那細膩溫婉的軟嗓,聽得人酥麻酥麻。


    頓了頓,她轉眸瞄了眼六王爺帶著錯俜的神情後,又將眸光放在刑觀影身上。


    「爺,接下來的詞句您可記得?」


    她吟的是李後主的「菩薩蠻」,詩詞描寫著男女幽會的情景,而她尚未道出的下半闕卻透露出女子更多、更深的情意。


    「畫堂南畔見,一向偶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開口的是蘇夢芯,才智兼備的她,不難猜出花靜初的用意。


    已經恨不得衝上前去扯開花靜初手的她,又怎能讓花靜初得寸進尺。


    多事!花靜初不悅地深吸口氣,「女子無才便是德」,她蘇夢芯還真是無德呢。


    「爺,若是您當著我的麵吟誦這詞句給我聽,心中必是對我懷有情愛之意,是吧?」


    「花主……」青山訥訥開口,耳根不爭氣地紅了。這花主可是對著他家爺當眾示愛?


    「刑大人怎麽不迴答?」顧生雲樂了,任何能讓刑觀影困窘之事都能讓他開心許久。


    「這問題一點也不難吧?」


    睨了顧生雲一眼,看著麵若桃花的她,意外地發現她顴骨上似乎染著紅粉之色。


    原來行事大膽的她,也會感到嬌羞啊。


    「一般而言,確實是如此。」


    「爺也是如此?」花靜初追問。


    「花姑娘到底想說什麽?」蘇夢芯急著插嘴,深怕刑觀影在花靜初的進逼下,催出了她不想聽見的話。


    時機已過。


    花靜初唉歎口氣,是惋惜,也是可惜。「我想說的六王爺心裏清楚。」


    「王爺?」已察覺六王爺異樣的夫人,擔憂地看著他,握在他臂上的玉手隱隱發顫。


    頓時,無人開口,所有人的目光全在王爺身上。


    怪了!青山仍搞不清楚現下到底怎麽了,怎麽花主才吟了一闕露骨的詩詞而已,整個局勢與氣氛就馬上變了樣?


    閉閉眼,六王爺盡量讓自己的嗓音平穩:「她的名?」


    「白牡丹。」


    似乎確認了什麽,王爺身軀微震,略厚的唇抿了又抿。「怎麽……死的?」


    「因為思念太深,情放太重,所以不顧一切前來尋王爺,豈料路途上遇上盜匪,慘遭……」花靜初住了口,「奸殺」這兩個字她沒說出口,但眾人心裏有數。


    「放不下的她滯留人間不願離開,那日碰上躲雨的夫人,又恰巧聽見夫人說著王爺的名,所以便跟著夫人迴來。」她看著夫人吃驚又擔憂的表情,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微笑。


    「她絕無傷害夫人之心,隻是終於見著王爺之後,驚喜得失了分寸,日後絕不會如此了。」


    語畢,又是一陣沉默。


    半晌,王爺低頭在夫人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夫人伸手撫著他臉龐微微頷首。


    「花姑娘……能否私下談談?」王爺轉為客氣有禮的態度讓花靜初一時無去適應。


    頷首,花靜初的目光又落迴刑觀影身上。「爺,我若辦妥這事,對您可有好處?」


    她那一副討賞的表情,讓刑觀影仿佛見著了一個預先替他挖好的坑,準備讓他跳入。


    「是有好處。」明知有坑,他仍是往坑裏跳。


    「那……我必會向爺索取該我的獎賞。」


    「這是當然。」就算他不允,依她之前曾激烈索吻的性子來看,她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聞言,她歡喜地笑了,是真心感到開心的笑容,如同那日她對著孩童展顏一笑那般,迷惑了刑觀影的眼。


    「什麽獎賞?」聽著花靜初與刑觀影的對話,看著兩人對視的模樣,蘇夢芯急了,急得耐不住性子,急得妒火中燒,急得不在乎有些話是否該說。「給老鴇最好的獎賞不就是金銀財寶嗎?」


    「蘇姑娘!」刑觀影眼微眯,喊出口的語氣帶著不同於平時的冷意。


    「辦妥這事,花姑娘的功勞可大了,深信王爺出手絕不小氣,甚至豐厚到連‘胭脂樓’都可以收起來享清福了呢。」蘇夢芯音量不大,卻也教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我絕無看輕老鴇之意,倘若花姑娘能有選擇的餘地,也不會如此蹲蹋自己,我真替花姑娘感到高興呢。」


    六王爺攏著眉,沒說話。


    王爺夫人訝異得伸手掩嘴。


    顧生雲勾了下唇,興味十足的模樣。


    青山張大了嘴,一副錯愕的呆樣。他不明白蘇姑娘為何要這樣說話,隻覺得這時候說這話,似乎非常不好。


    而刑觀影呢,他看著花靜初的眸光不曾稍瞬,神態詭異得讓人無法捉摸,瞧不出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是嗎?」閃避著刑觀影太過深沉的注視,花靜初臉上又出現那種媚態橫生的笑。


    「聽蘇姑娘這麽說,我已經開始期待王爺的獎賞了呢。」那語氣既柔且緩。「不過,有件事蘇姑娘說錯了。」


    沒料到此時的花靜初竟會用如此柔軟無火氣的語氣對她說話,倒教蘇夢芯一時愣住。


    「我啊,從來不覺得當老鴇有什麽不好。」她的那群好姐妹,個個都如同她的親人一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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