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感覺？”殷果隻覺得自己腦子都混亂了。
明明自己很期待林亦揚嘴裏的答案的，但又有些擔心他說出來的話不是自己想聽的。
談戀愛這件事情，其實她的經驗也不多的。
“怎麽說呢...就是那種看見你就想認識你然後想知道關於你一切的衝動！我很難準確的描述這種感覺，畢竟在我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林亦揚非常坦誠的說道。
他沒有欺騙殷果，因為經曆的緣故他之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雖然在其他的世界已經談過無數次了，但這個世界中真的還是白紙一張。
不是他不想談，而是以前的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談。
雖然沒談過，但要說對於戀愛一道什麽都不懂那也是假的，畢竟他的年齡也在這裏放著的，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八戒跑，實戰經驗沒有一點，但理論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但殷果是個純情的姑娘，那些繁雜的思想可以直接摒棄，隻用最純粹的方式就可以了。
畢竟，人家姑娘才成年沒多久呢...
“等我進了酒吧以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我知道，說起來有些冒昧，但我非常確定，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殷果，我喜歡你！”
“如果說一個月前我這樣說有些唐突，但現在，一個月後我依然是這樣的想法，並且還越來越強烈！”
“所以，我很負責任的說，我確實喜歡你！”
林亦揚的話還在繼續，這下說的非常清楚非常直白，直白到讓殷果都覺得麵前的林亦揚和她自己一樣，都是感情裏的白紙一張，這麽一想，兩個人好像挺相配的？
“我...林亦揚...我現在腦子很亂！”殷果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
是的，她腦子很亂心也很亂，嘴上亂隻是前兩者的表象而已。
她期待林亦揚說出她想聽的話，但也害怕林亦揚說出自己想聽的話，這種心思很矛盾，但這就是人的感情，複雜而又不可捉摸，每當你覺得已經抓住了線頭的時候扯出來的卻是一團更大的亂麻。
看見這團亂麻的時候明明腦子很清楚應該怎麽解，但手上卻理不順。
典型的腦子覺得會了，但確實做不到。
“我能理解，因為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也和你同樣的感受！”林亦揚溫柔的一笑。
看著林亦揚和煦的笑容殷果心裏的緊張瞬間減少了很多，這樣的笑容讓他有安全感，也是在這個時候殷果覺得林亦揚確實是和她一路人。
“林亦揚，你這樣讓我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殷果抬頭看著林亦揚。
她的眼睛就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忽閃忽閃的，清澈的眸子裏麵是一些複雜的情感匯聚，但林亦揚能看的出來，小姑娘有些想法和他是一致的。
給了殷果一個安心的眼神，林亦揚笑著說道：“不知道說什麽暫時可以不說！”
“其實本來今天的打算就是我說你聽的！我把我的心裏話說出來這是我的事情，我喜歡你也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為了迴應我或者遷就我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決定，感情的事情很複雜，我對你也很認真！”
“這麽重要的事情我完全等得起！所以殷果，你完全可以慢慢思考！”
“我們還年輕時間還很多，所以不用著急的...”
林亦揚的這種表達方式殷果還是第一次遇見，聽著有點兒怪異但道理上是說得通的。
確實，林亦揚喜歡她這是他自己的事情，答應或者不答應這是她的自由，她可以給出迴應也可以不迴應，一切都看她自己的選擇，林亦揚給了她足夠的尊重和思考的時間。
這點，殷果是很滿意的。
但有個問題，那就是她現在非常想答應是怎麽迴事兒？
“我...”殷果一個字出口然後猛然深吸一口氣。
“林亦揚，在感情上我沒什麽經驗，所以你這樣一說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你！但如果你是問我感受的話，那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對你的印象很好...我說不清楚這是不是戀愛，但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看不見你的時候也會迴憶起我們見麵時候做的事情....”
“在某些想法上，我其實是...其實是和你一樣的！”
說完最後一句殷果低下了頭，她臉色通紅的都不敢去看林亦揚了。
但這個答案就是林亦揚想要的啊！
純愛，真的很簡單！
也很有趣啊...
“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林亦揚笑意盈盈的問道。
“你不是說給我時間考慮的嘛...”殷果抬頭，林亦揚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狡黠。
乖巧是她的表現，古靈精怪才是她的本質，現在林亦揚懂了！
“好呀，你好好考慮我等你迴複！”林亦揚笑著點頭。
殷果點點頭然後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口咖啡竟然比第一口喝的時候甘甜了許多。
她知道，咖啡還是那個咖啡沒有任何變化，變化的隻是她的心情而已。
抬頭看著窗外，起風了。
風卷著大片的雪花飛舞在半空中，街道上零星的行人行色匆匆，這樣糟糕的天氣在外人的眼中或許是不想觸碰的，但對於此刻的殷果來說也變得可愛起來了。
再看看林亦揚，發現他的目光溫暖和煦就像是冬日裏的暖陽，讓她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
這一刻，林亦揚本就英俊帥氣的臉龐在殷果的眼中更加高大三分。
這種自己心裏所想有人迴應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咖啡店裏出來以後外麵的風雪依舊沒停，林亦揚給殷果把帽子戴上圍巾係好，然後溫柔的說道：“我雖然大部分時間人在赫新，但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給我說，這裏我熟...”
“我知道的！”殷果聲音糯糯的說道，“但我接下來半個月基本上都是封閉式的訓練，不是在球場就是在公寓也沒什麽事情的！”
“但如果真的有事情我會給你說的！”
“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叮囑你！”林亦揚笑著說道。
“什麽？”殷果用鞋子踩著腳下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要盡快想好然後給我一個迴答哦！不要讓我等的太久！”林亦揚笑的很開心。
“知道啦！快走吧...”殷果說完轉身就走，林亦揚跟在身後。
兩個年輕人，兩顆年輕的心，逐漸靠近...
-----------------
東新城的年輕人還在這裏待半個月，江楊卻是要提前迴去了。
他作為東新城的負責人球社還有一大攤子事情等著他迴去處理，他這次能在赫爾待一周的時間已經是非常奢侈的事情了，現在事情雖然還沒有辦完但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要迴去了。
但在迴去之前他還不放心的找林亦揚一趟，這次不是在赫爾，他直接去了赫新。
“你不是要走了？怎麽還遠道而來找我？”林亦揚笑道。
“我來找你是給你麵子不是讓你得瑟的！”江楊沒好氣的說道。
“有話就說吧，你來找我又不是來鬥嘴的！是為了我迴國的事情吧？我不是都答應了要迴去給師父過生日的，你還想讓給我幹什麽？”
林亦揚看著江楊：“我告訴你啊，不要太過分，過分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江楊瞪了林亦揚一眼：“我都還沒開口你就知道過分了？再說了我最多和你說的事情也不過是和東新城有關的，不然還能是什麽？瞧你那個樣子，怕了？”
“好了不開玩笑了，說迴正經事！”
“什麽正經事啊！快說！”林亦揚道。
“我知道你最近在打業餘聯賽積累積分，這樣做的目的肯定是為了重迴職業賽場吧？要我說不用那樣麻煩了，年底就有公開賽，以你現在的本事參加幾站拿到名次，在年前就能積累夠積分，年後就可以直接進入職業賽場了，為什麽不走這條路？”江楊直奔主題。
“我還當你想說什麽呢，原來是這個問題啊，這還不簡單嗎？我是為了錢啊！這幾年日子過的緊巴巴的，這些比賽雖然是業餘的但獎金還不錯...”林亦揚隨口胡說道。
為了獎金是實話，但也是為了磨練自己的技術。
身體素質和技術要完全結合以後才能發揮出最大的能量，而參加那些業餘比賽就是為了起到這樣的效果。至於說為什麽不是在球房裏找人對練，那是因為他們的水平肯定沒有業餘組的人高啊，一舉兩得事情幹起來才有意思。
“你缺錢給我說啊，我雖然也沒什麽錢，但給你支持些生活費還是能做到的！”江楊馬上就說道。
“行了錢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剛才說的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三天內給你迴複！”林亦揚笑著說道。
“你沒有三天的時間了，因為後天就是報名截止日期！咱們東新城有一個外卡的名額，你要是確定好了我就給你報名，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損失可就大了！”江楊說道。
“這名額估計早就有人盯上了吧？你現在不和球社的人商量就做主給了我，壓力肯定是很大的吧！要不還是算了吧，我都多少錢沒迴去過了，現在人還沒迴去就把人家的位置給占了，這說不過去的！”林亦揚輕聲說道。
他可是老江湖，江楊一開口他就知道其中的門門道道。
外卡是什麽？可以簡單理解為就是綠色通道，這算是給各個組織的一種額外的支持吧。
持外卡就可以不用在意積分不夠，可以享受和其他選手一樣的正常待遇，這對某些人來說無非就是多一些鍛煉的機會，但對於某些高手來說可能就是一次逆天改命的機會！
就像是現在林亦揚一樣，明明實力是足夠的，但因為原來職業賽場太久所以積分不夠。
如果能用外卡這個方式去參賽的話那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所以江楊希望林亦揚能抓住這次機會去好好表現一下，當然，對他來說讓林亦揚重新迴到職業賽場是終極目標！
但公開賽是有電視轉播的，他們的師父可以在電視上看見林亦揚的表現！
要知道十年前電視轉播可是沒有的，賀文豐老爺子為了在電視上看見林亦揚比賽已經等了太多年了，他在家裏的時候就經常說，要是小六在的話如何如何....
“你直接說你去不去吧，隻要你去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去辦了！你專心比賽就行了！”
“我當了這麽多年的東新城負責人，這種事情還是可以搞定的！”
“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球社的那些老古董可不是那麽容易說服的，我得提前做些準備！”江楊催促林亦揚趕緊做決定。
其實這件事上他誇張了，他誇大了困難程度，因為就在來找林亦揚的路上球社的老古董們已經被他搞定了，而他用的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他推薦的這個人會以東新城的名義出戰，而且保證會拿下至少兩個分站的冠軍頭銜！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了。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看著江楊的臉林亦揚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剛才說的話有著開玩笑的性質，但現在看著一本正經的江楊林亦揚也不打算隱瞞了，於是幹脆的點頭。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猶豫了，行，這件事情我答應了！”
“這就對了嘛！”江楊鬆口氣，然後他在林亦揚的肩膀上拍了拍，“早就該這樣了！小六，雖然你這多年都沒有迴去了，更沒有和東新城有任何的聯係，但我們都在等你迴去！”
“我和師父師母還有其他的師兄弟們都在等你迴去！”
“我們都相信，當你重新迴去的時候你會給東新城帶來全新的東西！”
看著江楊認真的臉林亦揚笑了笑說道：“別給我壓力，我現在隻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這句話聽過吧，萬一我發揮不好丟了人呢對吧！”
“所以啊，我希望你近期就迴去，我給你搞搞特訓，保證你出現在賽場上的時候和其他選手完全一樣！”
江楊笑道：“所以你準備什麽時候迴去？”
“看吧，越快越好，我也想迴去了！”林亦揚眼神銳利。
明明自己很期待林亦揚嘴裏的答案的，但又有些擔心他說出來的話不是自己想聽的。
談戀愛這件事情，其實她的經驗也不多的。
“怎麽說呢...就是那種看見你就想認識你然後想知道關於你一切的衝動！我很難準確的描述這種感覺，畢竟在我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林亦揚非常坦誠的說道。
他沒有欺騙殷果，因為經曆的緣故他之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
雖然在其他的世界已經談過無數次了，但這個世界中真的還是白紙一張。
不是他不想談，而是以前的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談。
雖然沒談過，但要說對於戀愛一道什麽都不懂那也是假的，畢竟他的年齡也在這裏放著的，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八戒跑，實戰經驗沒有一點，但理論經驗還是很豐富的。
但殷果是個純情的姑娘，那些繁雜的思想可以直接摒棄，隻用最純粹的方式就可以了。
畢竟，人家姑娘才成年沒多久呢...
“等我進了酒吧以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我知道，說起來有些冒昧，但我非常確定，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殷果，我喜歡你！”
“如果說一個月前我這樣說有些唐突，但現在，一個月後我依然是這樣的想法，並且還越來越強烈！”
“所以，我很負責任的說，我確實喜歡你！”
林亦揚的話還在繼續，這下說的非常清楚非常直白，直白到讓殷果都覺得麵前的林亦揚和她自己一樣，都是感情裏的白紙一張，這麽一想，兩個人好像挺相配的？
“我...林亦揚...我現在腦子很亂！”殷果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
是的，她腦子很亂心也很亂，嘴上亂隻是前兩者的表象而已。
她期待林亦揚說出她想聽的話，但也害怕林亦揚說出自己想聽的話，這種心思很矛盾，但這就是人的感情，複雜而又不可捉摸，每當你覺得已經抓住了線頭的時候扯出來的卻是一團更大的亂麻。
看見這團亂麻的時候明明腦子很清楚應該怎麽解，但手上卻理不順。
典型的腦子覺得會了，但確實做不到。
“我能理解，因為在看見你的第一眼，我也和你同樣的感受！”林亦揚溫柔的一笑。
看著林亦揚和煦的笑容殷果心裏的緊張瞬間減少了很多，這樣的笑容讓他有安全感，也是在這個時候殷果覺得林亦揚確實是和她一路人。
“林亦揚，你這樣讓我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殷果抬頭看著林亦揚。
她的眼睛就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忽閃忽閃的，清澈的眸子裏麵是一些複雜的情感匯聚，但林亦揚能看的出來，小姑娘有些想法和他是一致的。
給了殷果一個安心的眼神，林亦揚笑著說道：“不知道說什麽暫時可以不說！”
“其實本來今天的打算就是我說你聽的！我把我的心裏話說出來這是我的事情，我喜歡你也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為了迴應我或者遷就我做一些自己不願意的決定，感情的事情很複雜，我對你也很認真！”
“這麽重要的事情我完全等得起！所以殷果，你完全可以慢慢思考！”
“我們還年輕時間還很多，所以不用著急的...”
林亦揚的這種表達方式殷果還是第一次遇見，聽著有點兒怪異但道理上是說得通的。
確實，林亦揚喜歡她這是他自己的事情，答應或者不答應這是她的自由，她可以給出迴應也可以不迴應，一切都看她自己的選擇，林亦揚給了她足夠的尊重和思考的時間。
這點，殷果是很滿意的。
但有個問題，那就是她現在非常想答應是怎麽迴事兒？
“我...”殷果一個字出口然後猛然深吸一口氣。
“林亦揚，在感情上我沒什麽經驗，所以你這樣一說我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你！但如果你是問我感受的話，那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對你的印象很好...我說不清楚這是不是戀愛，但我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看不見你的時候也會迴憶起我們見麵時候做的事情....”
“在某些想法上，我其實是...其實是和你一樣的！”
說完最後一句殷果低下了頭，她臉色通紅的都不敢去看林亦揚了。
但這個答案就是林亦揚想要的啊！
純愛，真的很簡單！
也很有趣啊...
“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林亦揚笑意盈盈的問道。
“你不是說給我時間考慮的嘛...”殷果抬頭，林亦揚從她的眼神中看見了狡黠。
乖巧是她的表現，古靈精怪才是她的本質，現在林亦揚懂了！
“好呀，你好好考慮我等你迴複！”林亦揚笑著點頭。
殷果點點頭然後喝了一口咖啡，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口咖啡竟然比第一口喝的時候甘甜了許多。
她知道，咖啡還是那個咖啡沒有任何變化，變化的隻是她的心情而已。
抬頭看著窗外，起風了。
風卷著大片的雪花飛舞在半空中，街道上零星的行人行色匆匆，這樣糟糕的天氣在外人的眼中或許是不想觸碰的，但對於此刻的殷果來說也變得可愛起來了。
再看看林亦揚，發現他的目光溫暖和煦就像是冬日裏的暖陽，讓她整個人都是暖洋洋的。
這一刻，林亦揚本就英俊帥氣的臉龐在殷果的眼中更加高大三分。
這種自己心裏所想有人迴應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咖啡店裏出來以後外麵的風雪依舊沒停，林亦揚給殷果把帽子戴上圍巾係好，然後溫柔的說道：“我雖然大部分時間人在赫新，但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給我說，這裏我熟...”
“我知道的！”殷果聲音糯糯的說道，“但我接下來半個月基本上都是封閉式的訓練，不是在球場就是在公寓也沒什麽事情的！”
“但如果真的有事情我會給你說的！”
“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叮囑你！”林亦揚笑著說道。
“什麽？”殷果用鞋子踩著腳下的雪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你要盡快想好然後給我一個迴答哦！不要讓我等的太久！”林亦揚笑的很開心。
“知道啦！快走吧...”殷果說完轉身就走，林亦揚跟在身後。
兩個年輕人，兩顆年輕的心，逐漸靠近...
-----------------
東新城的年輕人還在這裏待半個月，江楊卻是要提前迴去了。
他作為東新城的負責人球社還有一大攤子事情等著他迴去處理，他這次能在赫爾待一周的時間已經是非常奢侈的事情了，現在事情雖然還沒有辦完但也差不多了，是時候要迴去了。
但在迴去之前他還不放心的找林亦揚一趟，這次不是在赫爾，他直接去了赫新。
“你不是要走了？怎麽還遠道而來找我？”林亦揚笑道。
“我來找你是給你麵子不是讓你得瑟的！”江楊沒好氣的說道。
“有話就說吧，你來找我又不是來鬥嘴的！是為了我迴國的事情吧？我不是都答應了要迴去給師父過生日的，你還想讓給我幹什麽？”
林亦揚看著江楊：“我告訴你啊，不要太過分，過分的要求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江楊瞪了林亦揚一眼：“我都還沒開口你就知道過分了？再說了我最多和你說的事情也不過是和東新城有關的，不然還能是什麽？瞧你那個樣子，怕了？”
“好了不開玩笑了，說迴正經事！”
“什麽正經事啊！快說！”林亦揚道。
“我知道你最近在打業餘聯賽積累積分，這樣做的目的肯定是為了重迴職業賽場吧？要我說不用那樣麻煩了，年底就有公開賽，以你現在的本事參加幾站拿到名次，在年前就能積累夠積分，年後就可以直接進入職業賽場了，為什麽不走這條路？”江楊直奔主題。
“我還當你想說什麽呢，原來是這個問題啊，這還不簡單嗎？我是為了錢啊！這幾年日子過的緊巴巴的，這些比賽雖然是業餘的但獎金還不錯...”林亦揚隨口胡說道。
為了獎金是實話，但也是為了磨練自己的技術。
身體素質和技術要完全結合以後才能發揮出最大的能量，而參加那些業餘比賽就是為了起到這樣的效果。至於說為什麽不是在球房裏找人對練，那是因為他們的水平肯定沒有業餘組的人高啊，一舉兩得事情幹起來才有意思。
“你缺錢給我說啊，我雖然也沒什麽錢，但給你支持些生活費還是能做到的！”江楊馬上就說道。
“行了錢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你剛才說的事情我會好好考慮的，三天內給你迴複！”林亦揚笑著說道。
“你沒有三天的時間了，因為後天就是報名截止日期！咱們東新城有一個外卡的名額，你要是確定好了我就給你報名，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損失可就大了！”江楊說道。
“這名額估計早就有人盯上了吧？你現在不和球社的人商量就做主給了我，壓力肯定是很大的吧！要不還是算了吧，我都多少錢沒迴去過了，現在人還沒迴去就把人家的位置給占了，這說不過去的！”林亦揚輕聲說道。
他可是老江湖，江楊一開口他就知道其中的門門道道。
外卡是什麽？可以簡單理解為就是綠色通道，這算是給各個組織的一種額外的支持吧。
持外卡就可以不用在意積分不夠，可以享受和其他選手一樣的正常待遇，這對某些人來說無非就是多一些鍛煉的機會，但對於某些高手來說可能就是一次逆天改命的機會！
就像是現在林亦揚一樣，明明實力是足夠的，但因為原來職業賽場太久所以積分不夠。
如果能用外卡這個方式去參賽的話那所有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了，所以江楊希望林亦揚能抓住這次機會去好好表現一下，當然，對他來說讓林亦揚重新迴到職業賽場是終極目標！
但公開賽是有電視轉播的，他們的師父可以在電視上看見林亦揚的表現！
要知道十年前電視轉播可是沒有的，賀文豐老爺子為了在電視上看見林亦揚比賽已經等了太多年了，他在家裏的時候就經常說，要是小六在的話如何如何....
“你直接說你去不去吧，隻要你去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去辦了！你專心比賽就行了！”
“我當了這麽多年的東新城負責人，這種事情還是可以搞定的！”
“行不行的給個痛快話，球社的那些老古董可不是那麽容易說服的，我得提前做些準備！”江楊催促林亦揚趕緊做決定。
其實這件事上他誇張了，他誇大了困難程度，因為就在來找林亦揚的路上球社的老古董們已經被他搞定了，而他用的辦法也很簡單，那就是他推薦的這個人會以東新城的名義出戰，而且保證會拿下至少兩個分站的冠軍頭銜！
如此一來，事情就變得簡單了。
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
看著江楊的臉林亦揚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剛才說的話有著開玩笑的性質，但現在看著一本正經的江楊林亦揚也不打算隱瞞了，於是幹脆的點頭。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猶豫了，行，這件事情我答應了！”
“這就對了嘛！”江楊鬆口氣，然後他在林亦揚的肩膀上拍了拍，“早就該這樣了！小六，雖然你這多年都沒有迴去了，更沒有和東新城有任何的聯係，但我們都在等你迴去！”
“我和師父師母還有其他的師兄弟們都在等你迴去！”
“我們都相信，當你重新迴去的時候你會給東新城帶來全新的東西！”
看著江楊認真的臉林亦揚笑了笑說道：“別給我壓力，我現在隻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這句話聽過吧，萬一我發揮不好丟了人呢對吧！”
“所以啊，我希望你近期就迴去，我給你搞搞特訓，保證你出現在賽場上的時候和其他選手完全一樣！”
江楊笑道：“所以你準備什麽時候迴去？”
“看吧，越快越好，我也想迴去了！”林亦揚眼神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