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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麵為了躲避警方與火焰君的追擊,於是命令手下為他阻擋他們的車輛,他則帶著一名弟兄壓著莫寒修加速行駛。


    心急如焚的火焰君也豁出去了,窮追猛打,那群狐群狗黨的車子不敵他,幾經擦撞之後便被拋出車道,而他則繼續往前追駛,突然,車道的對麵卻閃出兩輛警車,前方的鬼麵因煞車不及,整輛車撞往右方的岩壁,車子立刻冒出黑煙。


    火焰君見狀,旋即緊急煞車,衝出車外,趕往鬼麵的座車,放聲大叫:“寒修!寒修!”


    隻見莫寒修虛弱地張開雙眼,望著聲音的來處,不一會兒又合上眼眸。


    “寒修!”他大罵自己粗心,為了逮鬼麵,一時大意,竟忘記莫寒修還在他們的手中。


    他連忙接過天龍遞過來的大鎖將車門給敲開,也顧不得他手臂上的傷,迅速且小心地抱出莫寒修。


    “快叫救護車!快!”


    天空竟在這時忽然下起微微的細雨,沁涼的風拂過他們的臉上。


    火焰君抱著莫寒修,心在淌血,忍不住吻著她的額頭低語:“寶貝,我對不起你……寶貝,我的寶貝。”


    這一刻,火焰君終於徹底知道了,原來自己連命部可以為莫寒修舍棄了,更何況承諾照顧她一生一世這種小事呢!


    風聲、直升機下降的螺旋槳聲,完全將他的話蝕去,他以體溫保護她。


    莫寒修隱約感覺到火焰君對自己難得的愛意與歉疚,失去的信心與火熱也漸漸被找迴,隱約中,她覺得自己好幸福……


    大批警方在這時趕到,並將已頭破血流的鬼麵及其餘黨一並銬上手銬,帶迴警局。


    ******


    經過長時間的急救,莫寒修終於從鬼門關逃離,隻是,她那張原本雪白的臉頰變得蒼白了,頭上裏著紗布,左、右手也都打上石膏,傷勢不輕。


    火焰君一步也不願離開她,病房已儼然成為他生活的地方。


    當院方知道他的來頭後,登時以最高禮遇待他,但他隻說:“將這一切全用在我的未婚妻身上。”


    一些護士莫不感動及羨慕,莫寒修能有一個如此多金英俊又深情的未婚夫;至於男醫護人員則因火焰君的態度,相信一個男人成功不單隻靠金錢,還有許多看不見的溫柔。


    火焰君完全不在乎這些人怎麽想,一心隻放在莫寒修身上。公事全以電腦、skype與外聯絡,至於重要的定奪,高階的主管自會飛來波士頓的醫院與他研議,如今事業的運籌帷幄,全在這間一應俱全的病房裏。


    也許是上蒼感動火焰君尢莫寒修所做的一切,終於,在一個日出時分,她輕輕地睜開雙瞳。


    莫寒修看見火焰君蓄著多日未修剪胡須與頭發,躺在與她距離一公尺的另一張床上。


    她撇了撇嘴唇,眼瞳中不自覺地染上一層薄光,鼻頭也有些酸,突然想放聲大哭。


    她哭,不是因為麻醉藥退後的隱痛,而是身邊的男人為她所做的一切。


    她現在這副“醜模樣”他竟然不嫌棄,還放下身段遷就她,望著一屋子的報表、紙張、電腦……各種商用工具,她更加確定他已在這裏“紮營”多日。


    眼淚不爭氣地一直流,鼻子也塞了起來,更因過度壓抑而感到頭昏腦脹及頭疼。


    就在這時,火焰君蘇醒了!


    一見她那哭花了的臉,他驚詫地問:“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哥的仇報了。”


    他起身為她拭淚,一邊將病床搖高,一邊抽了張麵紙對她說:“擤一下鼻涕。”


    她錯愕地看著他。他說什麽?又是在做什麽?這不是隻有父母對子女,甚或是情感深厚的夫妻與情人之間,才會有的親密行為嗎?他怎麽……


    “擤啊!”他不了解她在猶豫什麽,“不會忘了怎麽擤吧?”


    這下子,她的淚流得更多了,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也無法擤鼻水。


    “別再哭了,一直哭怎麽擤呢?”他一臉焦急地說,門卻在這時被無預警地被打開來。


    莫寒修驚詫的同時,淚水戛然而止。


    火焰君一見狀,連頭也沒有迴就出聲喝阻:“先出去!不管你是誰。”


    莫寒修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再度迴神時,屋內又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寶貝,別管他們。擤鼻涕,這樣才能唿吸。”他繼續堅持原意。


    她以裏石膏的另一隻手準備拿下衛生紙。


    他卻抽迴手,“這是我的工作。”


    她的雙眉一挑,不明所以。


    “你現在是病人,我是你的看護,你的吃喝拉撒,全由我一手包辦。”


    “不要!”她雙頰漲紅。


    喂食已夠親密了,還談到“拉”、“撒”,真是羞死人了!


    他笑了,“你先擤鼻涕,能夠唿吸後,再來討論你是否願意雇用我這個由紐約飛來的特別看護。”


    她又看了看他,久久之後才問:“你……你為什麽對我……好?”


    火焰君隻好先為她拭淚,再坐近她,認真且深情地說:“寒修,我不知道為什麽,我隻是想為你做一些事。”


    “我……你……”她期期艾艾地說不明,心頭卻漲滿了天外飛來的幸福。


    “我想這就是中國人說的‘緣分’,雖然我不是百分百的中國人,但卻覺得中國人說的緣分真的很特別。我對你可能就是這種感覺,也許一開始我不能體會它的翩然而至,也無法將你和我的命運扯在一塊兒,但是時間是最好的見證者。


    請原諒我的自私,我曾因你不說話而幾度掙紮並考慮,是否該將你排除在我的生命之外。但當你一離開我的視線,我才訝然驚覺我的生活中根本不能沒有你,不論你願不願多說些話,是不是選擇性不語症的患者,我都希望與你為伴。


    也請你原諒我的駑鈍,我一直以為愛情隻是短暫的,若一生隻能與一個女人共度,會是件多麽無趣的事,直至我發現自已連命都可以為你舍棄,對你一生忠誠,根本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哭得更激動了。


    “擤!”他趁勢說。


    她也彷佛被催眠似地開始擤鼻涕。


    “很好,再擤。”他繼續鼓勵道。


    聞言,她的動作霍然停止,“你……”


    “哈!不趁機要你這麽做,以你的害羞個性,不知要磨蹭到什麽時候,可能等到我這隻手報廢才有結果。”


    她歉疚地說道:“對不起。”睇了一眼他受傷的手臂。


    “那你就快點,而且多擤一點兒。還有,別再哭了,省得我這麽辛苦。”他玩笑地說道。


    “火焰君,我……”


    “叫‘火’或‘焰’,don''tsaythankyouagain,因為這是我心甘情願的。”他正經以對。


    她的鼻頭又一陣酸,淚光再次布滿眼眶。


    “don''tcry,baby.”他又說:“你隻須接受我愛你的事實,雖然它來得晚,但請寬心接納我遲到的愛。為了彌補你的等待,我的愛絕不打折,反而會加倍予你。”他又以清潔的濕毛巾為她擦臉,“你有一張多少女人羨慕的臉蛋及細致的膚質,要多微笑。”


    “謝謝你的……讚美。”她的臉又漲紅了。


    “我不單想讚美它,還想親吻它。”他說得很正經。


    “你……”這下子臉紅已延伸到粉頸。


    “我對所有的人都宣稱你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夫理當有權利可以親吻他未來的妻子吧!?”


    “什麽?”她甚為驚訝。


    “你是我的未婚妻。”他肯定地說。


    “你真的決定……”


    他接著說:“以前是我傻,現在我鄭重地告訴你,我要娶你為妻,不論君臨天下幫的其他成員是否認定我是你丈夫的最佳人員,但我當定你的丈夫了,你也隻能嫁給我。”他說得霸氣十足,且信心滿滿。


    在臉紅的雙頰與急促的心跳中,莫寒修露出淺淺的微笑。


    門在此時又被敲響。


    “別吵!等一下再過來。”火焰君又對著門外的人大吼。


    “你不該這麽兇的。”她輕聲地指正他。


    他不以為然地笑道:“你還沒看過我真正的兇樣。”


    “那……我可不可以……不嫁給你?”她心驚了下。


    “不行!”他如霸主頒令,不容他人分辯。


    “那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什麽?”


    “別那麽……兇?”她的聲音很小,但雙眼卻勇敢地迎向他。


    他又笑了。“好。”


    “謝謝。”她說。


    “don''tsaythankyouagain.mylove.”他傾身上前……


    吻落在她受傷的額頭、手臂、臉頰……最後落在朱唇上,並低語道:“要快點好起來,我想好好的吻你。”


    瞬間,她心跳如擂鼓,熱辣的滾燙感再次傳到全身。


    她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無招架之力,她是徹底地淪陷了。


    但,她甘之如飴。


    ******


    多日後。


    火焰君在眾兄弟及水卿君的恭賀下,終於娶得莫寒修為妻,宴客時,雷震君故意附上他的耳說:“寒修妹子就交給你了,當然,她身上的大筆財產也是你的了。”


    他嗆了雷震君一眼,罵道:“我火焰君哪需要這些錢?若為錢,應該娶你才對!”因為這個搞軍火生意的老雷錢多得無法計數。


    他的話弄得雷震君臉一陣白,一陣紅,接著,他拋下大夥,摟著嬌妻準備入洞房。


    由於莫寒修怕吵,所以他便依她的意思,在波士頓依山傍水的湖邊買下一幢別墅,作為他們的新家。


    晚上一到,他的保鑣都離開房子三十公尺遠,管家、女仆也在處理好所有相關的更衣、沐浴之事後,便全退出這湖邊別墅。


    “滿意嗎?”火焰君牽著莫寒修的手,睇著他們愛的屋宇。


    身著雪紗的莫寒修凝視著火焰君一手打造的家,心中充滿了感動,掌心不自覺輕顫著,喉頭也有些緊,不爭氣的淚水又快奪眶而出,但她卻強咬著朱唇,不準自己哭出來。


    他明白她內心的激動,繼而將她摟在胸前,“我願為你做一切讓你喜悅的事。”


    吻就這麽自然地落在她的臉上、眼皮上……慢慢移至朱唇。


    “嗯——”她的身體又打了顫。


    他笑了,退開輕聲道:“你真是個敏感的女人。”


    她的臉立即羞紅。


    他俐落地拉開禮服背後的拉鏈,一陣冷涼便吹進她雪白的背脊,她羞怯地躲進他的胸膛哀求:“可不可以別在這裏?”


    “這整楝屋子都沒外人,不用擔心。”他安慰她。


    “可是……這裏……不是房間。”她期期艾艾地講出心中的顧忌。


    “哈!真是羞怯的含羞草。不過,能表示意見我就很滿意了。”他一手仍沒離開她的背脊,一手握著她,牽引她迴房。


    他的手所經之處有如熱火燎原,燠熱難擋。


    終於,他們來到主臥室,婚紗也剛好被扯下,丟至一旁。


    “哦——”她驚惶失措地低吟了聲。


    他又笑了,“我的老婆大人,正餐還沒開始呢!”


    “什——麽?”她的頭腦早已不能運作。


    他也就順水推舟將她壓至床榻之上,她又是一聲驚唿。


    吻如雨下……


    “火……可不可以……”她喘著氣問,卻被他打斷。


    “不可以。”吻又繼續種在她雪白細致的肌膚上。


    “我……我是說……請關燈……好嗎?”她又喘又羞地將話說完。


    “不行。”


    “嗯——”失望和著緊張吟哦聲,令他聽來格外興奮,還有幾分憐愛。


    “我還沒有真正看過你,連洞房花燭夜也不能看,這樣對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些?”他故意將難題交給她,頭已鑽入她的雙峰之間。


    隻聞她氣喘籲籲的吟哦聲,委實不知該怎麽堅持自己的想法。就在火焰君百般憐愛時,莫寒修擠出了一句話:“先洗……澡。”


    “洗澡!?”他旋即止住所有的動作,笑了,“你這主意不錯!”一個起身,他就將她抱了起來,“一起洗鴛鴦浴。”


    “不……不是,我是說……”她一路由臉紅到雙峰。


    他笑得更放肆了!他當然知道她在說什麽,不過今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沒打算在黑暗中秘密進行。


    他要看著她美麗、惹人憐愛的新娘,完全成為他的女人的模樣。


    他要她為他喜、為他樂、為他火熱、為他顫抖、為彼此愛的誓約作見證,永永遠遠彼此相屬。


    到了浴室,莫寒修再次鑽進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低語道:“求你……我很……難為情。”


    他輕喟了一聲,算是同意了。


    他真的拿這株美麗又羞怯的“含羞草”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好抵著牆壁低頭吻她。


    “今晚放了你,但你要早點習慣有我的存在。我希望我的妻子可以和我分享一切,包括我的身體。”最後一句話,他刻意講得小聲又曖昧。


    她仍然漲紅著臉應允,“嗯。”


    “現在我們分別將自己清潔完畢,再行周公之禮。”他故作遺憾狀。


    “嗯。”她又應了聲。


    dyfirst。”他做出“請”的動作。


    “謝謝。”她連忙溜進浴室。


    他在外邊輕笑著,好整以暇地倚著牆邊,等她叫喚他。


    半小時後,莫寒修那低吟的聲音從門縫傳了出來,“火……火……”


    “什麽事啊?”他嘻皮笑臉從門縫覷著她。


    “裏麵沒有……浴巾。”


    “我知道。”他一點也不驚訝。


    “你知……道!?”她則一臉錯愕。


    “這樣你才會來‘求’我啊!”他笑得更大聲了。


    “你……”她真的不知該拿他怎麽辦。


    “來。”這時,火焰君的右手突然冒出一條雪白的浴巾。


    雪白的手伸了出來,卻抓了個空。


    “火!”她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你出來拿?還是我送進去?”他神色自若地問。


    發燙的臉寫著她的進退不得,他卻一個上前,擠開了浴室的門,雪白的浴巾也在這時裹住了她,“我抱你。”


    促不及防的莫寒修這時已被抱往臥室,火焰君俐落地將她安放在大床上,燈熄,她身上的浴巾也在這時被扯了下來,整個動作一氣嗬成。


    “啊!”她吃驚地叫了聲。


    他便在這時壓了上去,熱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同時退去裏在下腹的大浴巾……


    其實,他在莫寒修沐浴時,也於另一間浴室盥洗完畢,就是希望為他們的新婚之夜增加一點氣氛。


    此刻,他的大掌就如大師手中的魔術棒,在她那充滿彈性及雪白的肌膚揮舞著美麗的樂章。每一次唿吸與吟哦就是一組組的音符,每一次出聲驚讚就是合奏的精采處,終於,在汗水淋漓盡致之處,雙雙合唱一嗚驚人的樂音。


    之後,他玩心大起點起床前的燈,光明重現的刹那,驚唿聲再起,莫寒修立即以涼被遮住裸露的身體。


    他卻突然喊道:“寒修,我看到了。”


    “看到了?”她以為他說的是看到她裸露的身體,但她誤會了。


    “你的大腿兩側有烙印,和你背脊的烙印有點雷同。”他很認真地說。


    “烙印?”


    “給我看一下?”決定看個清楚,因為他現在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


    “不要。”她不依從。


    他卻以吻魅惑她,同時扯下涼被……


    低頭仔細探了一眼,語出驚人之語,“我終於知道你哥莫愁所說的寶藏在你‘身上’的原因了。”


    她立即合上雙腿,雖然他們已行過周公之禮,但她還不習慣在他麵前如此坦誠相對。


    過去的幾次親密的接觸,也不過讓他覷見背脊的圖騰,現今要完全展開私密的部分,她真的好羞赧。


    “原來你的大腿內側有一組極為細小的數字,若不是你的丈夫,怎麽有機會看到它呢?”他忽然感動地笑了,“你哥哥真是用心良苦。”


    “不是哥哥……”她重新開啟往事的扉頁。


    “不是莫愁?”


    “是媽咪。”莫寒修停頓一會兒才再道:“那是媽媽在我小的時候,親自為我刺上去的,它和我背脊上的數字的烙印很像。媽咪說……”她又停頓一會兒,“說是給我的嫁妝。我不想懂,因為……”珠淚又在眼眶內打轉,“那之後……媽咪和爹地被人殺了!”淚珠兒瞬間落下。


    “別哭!難過的事就不要再提。”火焰君馬上打斷她。


    但她還是繼續說著:“我一直不懂,哥哥每次準備給我貴重的東西,或是大筆的金錢時,總會匯入瑞士銀行的某個帳號,我也沒多想,直到他去世的前一個月,他提醒我這事,再經你這麽說,我想這就是媽媽和哥哥利用我這兩個刻意與意外的刺青與圖騰,當作某些路徑的密碼吧!他們真是用心良苦。”


    “寒修,你說了好多話!”他十分驚異地發現。


    “咦?”對耶!


    他一把將她摟進懷中,興奮地說:“我很開心自己是那個讓你重新開口說話的人。我的愛,我愛你!你真是個奇跡。”他很感激她隻是“選擇性不語”,而非完全不語。


    她也激動地抱住他,兩人再次跌入喜悅的欲望河流中……


    次日,他們倆就著莫寒修腿上的數字致電到瑞士銀行,才發現在莫愁去世的當天,已將他名下的所有財產全轉給了莫寒修。這也是鬼麵他們一直查不到他的遺產流向的原因,單純的以為隻要綁架他的妹妹,便可知道莫愁的金錢及所有有價珍品的流向。


    隻是,人算不如天算,莫寒修的“嫁妝”的確就在她自己“身上”,若非她願意敞開心懷,是沒有人可以看得見“寶藏”的!


    但他火焰君隻要莫寒修這個女人,錢財、古董、名畫……他從來就不缺。


    吻再度落下,愛火繼續在他們彼此間燃燒……


    (ps.本係列三——“雷君追妻”,是雷震君與向彤的故事。他們一個是赫赫有名的軍火商,一個是出身神秘世家的忍者,兩人的交會將掀起熾熱狂焰。請勿錯過喔!)


    編注:欲知風逸君與花憐心之精采情事,請翻閱棉花糖550《君臨夭下係列》五之一“風君戲妻”。


    請繼續鎖定《君臨天下係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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