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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在把秦京茹送走以後,也是立馬迴了自己屋裏倒頭就睡,一直到快要正午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補了一上午的覺,許大茂還是覺得頭有些暈,但是比早上那會兒好了許多,隨後起床洗漱再去廠裏趕中飯吃。


    出發之前,許大茂又從自己的櫥櫃裏拿了點好東西,這是準備去送給宣傳科領導的,讓他幫忙把今天遲到的記錄給消除掉。


    畢竟這陣子工廠方麵的督查還沒有結束,許大茂得避免自己犯錯誤,否則該來的懲罰一樣都不會少,現在的他已經沒辦法到各單位去吃拿卡要了,守住工資是最後的底線,不然就得吃老本過日子,這對需要持續花錢治療難言之隱的許大茂來說還是比較傷的。


    吃過飯,許大茂算著時間來到領導辦公室,趁著沒有其他人來,迅速把自己備好的禮送了出去。


    “大茂啊,上次幫你調整時間就已經很麻煩了,現在你遲到了整整一個上午,居然還要讓我幫你,這不是為難我麽?”


    宣傳科領導嘴裏這麽說著,手卻不客氣的接過了許大茂給的東西,這可把許大茂氣的不行。


    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宣傳科就是領導說了算的,自己隻得按照對方的規矩辦事,便主動問道:


    “領導,這事兒是我不對,還得麻煩您告訴我還差點什麽,迴頭我補給您。”


    這句話讓領導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頭說道:


    “嗯,我就是喜歡你懂事兒的樣子,那你下班之前再弄點土特產來吧,要臘肉臘腸的那種,別整洋蔥大蒜那些低級的玩意兒,到時候我替你去給負責考勤的領導說說,爭取一次性幫你辦下來。”


    老油條可不會吃許大茂畫的大餅,他深知拿東西得趁早,別談什麽迴頭和以後,等辦完事情再伸手要東西,許大茂肯定會賴賬和或者討價還價。


    而許大茂也是聽明白了其中的言外之意,就是要先給東西才能幫忙,否則一切免談,可現在已經到了下午,再拖下去明顯是來不及找關係解決考勤問題的,所以留給許大茂的就一條路,要麽現在就把東西送上去,讓領導去辦事,要麽當鐵公雞然後認栽。


    對此許大茂別無選擇,他得想辦法保住自己的工資,不能被工廠找到懲罰的機會,否則兜裏的錢隻出不進,早晚是要花光的。


    “知道了,您稍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把東西置辦過來!”


    勉強的擠出笑容來,許大茂強忍著怒意離開領導辦公室,然後小跑著出發,到最近的市場去買了一份葷多素少的土特產,花了他一個禮拜的夥食費。


    花錢不說,主要是遭罪,許大茂昨晚沒睡好,盤算了這麽久的計劃也沒能完美的實施,一晚上都在白折騰,影響了休息也耽誤了上班,最後還被領導算計,簡直太窩囊了。


    再次來到領導辦公室把東西送出去,許大茂得到了領導自信的承諾。


    “大茂啊,你放心去吧,這事兒交給我沒問題的,你記住,今天你不是遲到,而是出去辦事兒了,如果有誰質疑的,你直接讓他來找我就行了。”


    許大茂聽著,努力露出感激的表情,對著領導連連道謝,可一走出領導辦公室的門,他的笑容立馬消失,垮著個馬臉迴了自己工作的崗位上。


    其實幫許大茂搞定考勤並不是什麽難事兒,畢竟最近工廠沒有指定的外派任務,整體的工作宣傳科可以內部自由調節,所以沒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在這種情況下,相關領導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搞定。


    可誰讓人家是領導呢,許大茂隻能被人牽著鼻子走。


    見許大茂到來,他的組長立馬上前問道:


    “許大茂,你最近什麽情況,突然請假不說,今天還遲到大半天,搞的我們的工作都得重新安排。”


    “我倒是無所謂,關鍵是其他人不滿意啊,要我說啊,你最好是主動提出要請大家吃頓飯,去哪兒不重要,主要是你的心意。”


    作為一個小領導,除了要完成上麵安排的任務,還得想辦法調解好手下的關係,不然容易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不平衡鬧矛盾,進而影響任務的完成度。


    這事兒的確是許大茂的不對,為了能盡快拿下秦京茹,他一門心思琢磨套路,哪裏還有腦子想工作上的事兒。


    但這時候的許大茂也剛從領導那邊吃完虧過來,心情正差著呢,結果屁股還沒坐熱就被小領導一頓批評,心裏也更惱火了。


    想著該花的錢已經花了,等於是給自己買了張當日有效的護身符,許大茂當即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再把二郎腿一翹,哼聲道:


    “組長,您就這麽跟大家夥兒說,誰要是不滿意,就找咱們部門的大領導去,一上午我都在替他辦事,所以這筆賬甭算我頭上,找他去,想吃哪裏的館子跟他說!”


    聽到許大茂的話,組長臉皮一抽,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話說到這個份上,不管是真是假組長都不可能去找部門的大領導核實,因為風險太大了。


    但許大茂這般牛逼哄哄的模樣屬實讓人看著來氣,怎麽說組長也是許大茂的上級領導吧,結果被這樣對待,心裏難免不是滋味。


    於是組長點了點頭,哼唧道:


    “行行行,算你小子厲害,能跟部門的大領導攀上關係,既然是上麵的安排,想來大家也不會有意見的。”


    說完,組長生著悶氣離開,沒能成功拿下許大茂,這就意味著他迴頭要花更多的時間和心思去安撫那些多做了額外工作的其他組員。


    而許大茂看著組長吃癟的模樣,感覺心裏痛快了不少,對著組長離去的背影無聲大笑,以此宣泄心中鬱悶,妥妥的一副小人得誌的醜陋嘴臉。


    等組長快走到座位時,許大茂趕緊轉過身來,麵對自己的工位,但他麵前什麽東西都沒有。


    這個時候公共辦公室裏隻有許大茂和組長兩個人,其餘的同事都已經被安排好了任務全部出去做事了。


    所以難怪組長會氣衝衝的來質問許大茂,並要求他掏錢平息眾怒,誰讓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任務全部分配完了才出現。


    “哼,老子今天是花了錢的,必須痛痛快快的當一迴大爺!”


    如此想著,許大茂也幹脆不裝了,直接往桌子上一趴,繼續補覺。


    這時,有一個宣傳科的工人匆匆忙忙的跑來,對著組長喊道:


    “組長,人手不夠啊,早上的任務發布的太緊急了,根本來不及製作傳單。”


    “哎,這裏不是有個人麽,嘿,是許大茂這孫子來了啊,奶奶的居然還有臉睡覺……”


    來人看清楚是許大茂後立馬就擼袖子準備動手,但是剛走兩步就被組長給攔了下來。


    “別別別,冷靜一點,這人踩了狗屎運,不知怎麽的跟部門領導搭上關係了,說一上午都在給領導做事,所以別跟他嗆聲,會吃虧。”


    把情緒激動的工人成功勸阻下來後,組長又問道:


    “說說吧,具體是哪裏忙不過來,我跟你一起處理。”


    來人恨恨的瞪了還在睡覺的許大茂一眼,接著說道:


    “兩廠聯誼相親的傳單不夠了,要繼續印刷,還有廠裏的宣傳欄和板書都要更換,任務上說今天下班前都要弄完的,我們幾個根本忙不過來,說實話,少一個人幹活真的要多很多事情出來。”


    主要是他們本身也有日常的工作要處理,像這種臨時出現的任務肯定要所有人全部出動一起分擔的,不然當天的壓力會很大。


    組長聞言無奈歎了口氣,手裏有個難以管理的員工,他也沒辦法,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許大茂自己沒職位,可他有本事抱上領導的大腿,這也是人家的能耐。


    但就在組長準備自己動手幫忙時,許大茂的聲音卻在二人的耳畔響了起來。


    “什麽兩廠聯姻相親啊,有什麽事兒要幫忙的,我來!”


    此時的許大茂滿臉好奇,跟剛才那副擺爛的嘴臉完全不同。


    原來許大茂並沒有立馬睡著,他自然是偷聽到了員工和組長的對話,也知道他們在怪自己偷懶不做事,剛開始的時候許大茂還偷樂著嘚瑟,可一聽到相親二字,立馬就站了起來。


    “嘿,你這孫子剛才不還睡著麽,怎麽突然就醒了,合著你是在裝睡啊!”


    前來找幫手的員工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到底是個年輕人,遇到事情就是容易產生情緒波動。


    被正麵罵孫子,有領導撐腰的許大茂非但沒有生氣,還依舊是一副笑嗬嗬的表情,如此突然的轉變令人摸不著頭腦。


    見許大茂擺出截然不同的態度,老練的組長想起來他也是個還沒結婚的單身漢,便立馬明白了許大茂出現轉變的原因。


    於是組長伸手攔住了要發怒的員工,看著許大茂笑嗬嗬的說道:


    “大茂啊,你得留著精力幫領導做事,這裏的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話是這麽說,實際上組長就是不想給許大茂了解兩廠聯誼相親的事情,在這個慢節奏的年代,信息差顯得尤為重要,早知道就能提前準備,晚知道可能連參與的機會都沒有,隻能旁觀眼饞。


    要知道許大茂的本職工作是播放電影,如果不是部門臨時有任務要分配下來,許大茂在沒有放映工作的時候可以一直呆在設備室裏渾水摸魚,或者跑出去到處晃悠,不然他也不可能有時間和機會禍害廠裏的姑娘們。


    所以隻要組長不讓許大茂接觸宣發工作,等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可能就是在兩廠聯誼相親大會上了,這對家裏沒有父母幫襯,長相也不算出眾的許大茂來說很不利。


    但是對許大茂來說,最最關鍵的一點是早上才把秦京茹給送走,不出意外的話,秦京茹一定會帶迴他們家同意結婚的好消息,可許大茂捉摸不清秦京茹歸來的時間,萬一正好撞見他參加相親大會就麻煩了。


    事到如今,許大茂並沒有因為輕輕鬆鬆拿下秦京茹而滿足,更不打算因為這個原因而有所收斂。


    在得知兩廠要舉辦聯誼相親大會的時候,許大茂的第一反應是懊悔的大腿拍爛,早知道如此,他就不那麽輕易的答應秦京茹了,更不會掏錢讓秦京茹迴村裏助力促成這門婚事。


    為了一顆樹而放棄整片森林,許大茂可不舍得這麽幹,他也從來不是這麽老實的人!


    一起共事了這麽多年,組長多多少少是了解許大茂的,再加上許大茂也是個光棍,他肯定對找媳婦有需求有執念,於是為了報複剛才許大茂對自己的不尊重,組長故意不讓許大茂參與。


    許大茂哪裏受得了紡織廠姑娘們的誘惑,也顧不上麵子的問題了,當即腆著臉貼了上去。


    “嘿嘿,組長您說這叫什麽話呀,我跟大家是一個集體,當然要有難同當了,現在哪裏缺人手,我來頂上!”


    麵對許大茂那張近在眼前的大馬臉,組長都沒眼看,幾次三番的拒絕也沒用,許大茂就是死皮賴臉的要加入進來。


    最後組長也被糾纏的無可奈何了,隻能點頭答應下來,但給許大茂安排的都是最累最折騰的活兒。


    對此許大茂並不在意,累也就是累半天,他著急想知道兩廠聯誼相親的具體日子跟流程,這樣他才好安排秦京茹迴大院的時間。


    一旁的宣傳科員工還是沒搞懂許大茂為何突然轉變,但組長已經下達了命令,他隻能照做,好在最累的那部分都歸許大茂了,這讓他心裏舒服了不少。


    路上,宣傳科員工把要做的事情一一交代給許大茂,後者聽完後著急的問道:


    “哎呀,你說的這些事兒都不重要,快告訴我兩廠聯誼相親具體的內容和時間。”


    宣傳科員工聞言腳步一頓,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皺眉說道:


    “不是,你到底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打探消息的?”


    許大茂咧嘴一笑,說道:


    “當然是來幫忙的了,不過問一下也就是順便的事兒,對不?”


    這個時候,宣傳科員工眼珠子一轉,似乎明白了組長拒絕許大茂到底是何用意,便嘿笑了一聲,說道:


    “其實你問的事兒我也不太清楚,要不咱們先幹活吧,等我找人問清楚了就來告訴你!”


    許大茂聽後笑著點了點頭,等著對方找自己,但是直到天黑下班他也沒等來想要的消息。


    到最後,許大茂還是通過宣傳欄裏張貼的新海報才得知兩廠聯誼相親的具體內容。


    時間定在兩天後,為期三天,並且安排了各種各樣的活動,許大茂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在這期間有機會接觸到大量的紡織廠姑娘,這讓許大茂心馳神往,恨不得立馬來到那一天。


    至於秦京茹那邊,許大茂也已經想好了對策,他準備迴去就寫封信寄給秦京茹,告訴對方自己要忙活幾天,有任何事情到下個禮拜再來找他。


    這麽一來,就能保證自己參加兩廠聯誼相親的時候不會被秦京茹撞個正著了。


    等樂嗬完,許大茂卻發現自己有些喘不過氣,渾身都累的發酸發疼,不用想,一定是下午的工作強度過高導致的。


    “奶奶的,你們倆合起夥來玩我是吧,行,咱們走著瞧!”


    迴過神來,自知上了當的許大茂氣急敗壞的踢著路邊的石子,結果石子飛出去撞到馬路牙子又彈了迴來,最終砸在了許大茂的小腿上,疼的他齜牙咧嘴,哭爹喊娘。


    再把褲腿撩起來,小腿上赫然是一個大鼓包,麵對這個局麵,許大茂心態接近崩潰的邊緣。


    等稍微緩和了一些後,許大茂一蹦一跳的去了醫務室,結果被告知這樣的傷勢不可能是工傷,更何況現在已經到了下班的時候,也就是說許大茂想治療小腿還得掏錢。


    這一刻,許大茂的心態徹底崩了。


    ……


    等許大茂一瘸一拐的迴到家,已經過了飯點,大院裏都是出來自由活動的人,自然他的衰樣也被眾人集體圍觀。


    傻柱更是樂開了花,不僅圍著許大茂說風涼話,還仰天直唿老天有眼,懲罰了壞人。


    這可把許大茂氣的不行,吃了一天的虧不說,迴到家還要被人笑話,簡直是奇恥大辱啊!


    但許大茂是萬萬不敢動手的,腿腳沒問題的時候他都很難從傻柱手裏跑掉,就更別提現在了。


    到最後,許大茂隻能動動嘴巴來泄憤。


    “傻柱,你就笑吧,過幾天咱們大院裏的單身漢們挨個找媳婦結婚請吃酒席,到時候隻剩你一個還是光棍,我看你還笑的出來不!”


    許大茂明顯是話裏有話,他以為自己接觸的是第一手消息,殊不知傻柱比他知道的更早,一下子就聽出了端倪。


    但傻柱也沒有把話挑明了說,而是哼聲道:


    “許大茂,你說大院裏其他的光棍們找媳婦結婚我信,至於你說的隻剩我一個,嘿,你小子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有能耐了?”


    一樣的話裏藏話,許大茂卻沒聽出問題來,以為傻柱純粹是不相信自己能比他早一步成家,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


    “行行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得迴去休息了,沒工夫跟你在這裏扯皮浪費時間!”


    說完,許大茂繼續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去,同時頻頻迴頭張望,生怕傻柱趁他病要他命,繼續整他。


    但傻柱並沒有搞小動作,而是若有所思的進了屋子。


    “看來許大茂要有大動作了,也不知道是要跟誰結婚,不過這都不重要,有我在,決不能讓這孫子得逞!”


    ……


    第二天,傻柱早早的來到食堂。


    但馬華來的更早,作為傻柱的關門弟子之一,他的天分在曆屆當中幾乎可以算是最差的那個,不過努力和勤奮是有目共睹的,這也是傻柱沒趕他走的主要原因。


    “師父,您今天來的早啊!”


    看到傻柱出現,馬華笑著打起了招唿。


    傻柱背著手微微點頭迴應,然後把搪瓷杯往桌上一放。


    馬華見狀立馬停下手裏的事情,屁顛屁顛的跑去給傻柱倒茶。


    等茶送到自己麵,傻柱揮了揮手,招唿馬華留下先別走。


    “讓你查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馬華聞言一笑,興衝衝的走到傻柱耳邊,把自己打聽到的關於許大茂的種種醜聞匯報給傻柱聽。


    “呸!我知道這孫子不是好東西,卻沒想到他會這麽不是人!”


    得知許大茂在暗中接觸了廠裏幾十個姑娘,傻柱氣的咬牙切齒。


    “師父您別著急,雖然許大茂騙了不少姑娘,但是一個都沒成,具體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傻柱聽後怒哼了一聲,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那也不能掩蓋許大茂禍害他人的事實,劉嵐來了沒有,你去把她找來!”


    馬華得令,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劉嵐並帶到了傻柱的麵前。


    “傻柱,找我啥事兒啊?”


    看到劉嵐,傻柱咧嘴一笑,說道:


    “劉嵐,馬華都跟我說了,許大茂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基本上都是你收集來的,不愧是軋鋼廠第一情報員。”


    “現在呢,我想麻煩你一件事兒,看看怎麽樣能在兩廠聯誼相親會開始之前把許大茂的名聲搞臭,最好是人盡皆知的那種,讓他成為大會上最大的笑話!”


    劉嵐聽完一愣,皺著眉說道:


    “傻柱,這不合適吧,兩廠聯誼鬧出這種事來,會不會影響太大了?”


    見劉嵐擔心出問題,傻柱擺手說道:


    “這個你不用怕,出了事我擔著,你盡管折騰。”


    根據以往的經驗和馬華匯報的情況來分析,許大茂這些年禍害姑娘也招惹了不少的麻煩,但是廠裏並沒有對他有實質性的懲罰,一是看許大茂放映技術好,二是工廠方麵也要顧及名譽問題,會想辦法壓下來。


    所以傻柱才會讓劉嵐放手去幹,反正翻不了天,怕什麽?


    聽到傻柱願意兜底,嘴碎的劉嵐也是當場興奮起來,拍著胸脯保證道:


    “傻柱你放心,這種事兒包在我身上!”


    說完,劉嵐大步流星的離開,她不僅收集情報是強項,散播流言蜚語也是一把好手,隻不過怕得罪人一直憋著不敢發揮,現在好了,傻柱居然主動要求她這麽幹,那還不得好好的露一手?


    要說劉嵐也確實是有些真本事的,在她的操作下,短短半天的時間,許大茂禍害姑娘的話題就散播開來,成為了軋鋼廠基層津津樂道的熱點。


    不僅如此,在大範圍的傳播後,臨近兩廠聯誼相親的前一天,許大茂連續多年禍害軋鋼廠姑娘的消息把婦聯也給驚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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