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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劉嵐的推波助瀾下,軋鋼廠裏各種關於許大茂的勁爆消息傳的飛起。


    吃瓜是人類的天性,甚至可以說是動物的本能,一旦新鮮刺激的話題被打開,如果不及時的製止,那將會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擴散開來。


    所以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許大茂的種種醜聞已經鬧的人盡皆知了。


    就連婦聯也被驚動,她們一般不輕易出麵,除非是有婦女受到傷害,畢竟她們就是為保護婦女而存在的。


    但軋鋼廠的領導們還沒有什麽反應,一方麵是關於許大茂的消息隻在基層散播,大家都在吃著瓜等戲看,並沒有人主動向上匯報,二是軋鋼廠擁有實權的領導們還得盯著兩廠聯誼相親的準備工作,所以領導層暫時沒有關注到。


    當然輿論的男主角許大茂自己也一樣,為了能夠繼續維持大款的形象,也為了填補在秦京茹身上花掉的那些錢財,許大茂在這兩天的時間裏一直忙於在各單位來迴奔波。


    表麵上打著外派放電影的幌子,實則在製造機會試圖吃拿卡要,可許大茂想的太簡單了,軋鋼廠早就跟這些單位打過招唿,要求嚴查各級部門,堅決打擊違法違規的行為。


    於是許大茂不惜送禮走後門,主動包攬全部外派工作,妄想揩油斂財的想法徹底落空。


    再一次的,許大茂拿錢打了水漂,禮送了一堆,結果一分錢的好處都沒撈著。


    放完電影,天色漸晚,連續顆粒無收的許大茂一聲不吭,臉色鐵青的收拾器械設備。


    這時負責對接許大茂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笑嗬嗬的說道:


    “許師傅辛苦了,趕巧過一會兒就是飯點了,您留下來吃個便飯吧?”


    心情不好的許大茂本來不想搭理的,但他轉念一想,覺得這可能是一種暗示。


    這兩天許大茂跑了不少的地方,風吹日曬的,待遇也差了很多。


    擱以前見到單位負責對接的人,他們都會熱情的款待,當然送點心意也是不必可少的環節。


    可現在不僅東西沒得拿,連頓飯都難吃著,甚至有的地方連口水都要討著喝。


    這就證明上頭整治不良風氣的決定不是說說而已,各單位的負責人為了自己的帽子當然要嚴格把關,不能留下一絲一毫的把柄。


    在這樣的環境下,許大茂還想趁機撈油水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但這一次許大茂認為自己嗅到了些許的可能性,便立馬換上一副笑臉,樂嗬嗬的說道:


    “既然這麽巧,那我就盛情難卻了,不知道飯局設在什麽地方?”


    負責對接的人聞言一愣,他自然是聽出了許大茂的言外之意,畢竟早些時候他們都打過交道的,也知道以前那套路數,可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再說這種話完全是在走鋼絲,危險的很。


    但很快,負責對接的人也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於是臉上的笑容更盛,說道:


    “許師傅,您可真會開玩笑,當然是去工人食堂吃了,難不成是去公社裏開小灶?”


    “哎呀,您放心吧,都這個時候了我們肯定會小心做事,不會讓您犯錯誤的。”


    許大茂聽後笑容一僵,隨後小聲的說道:


    “不是,這個點都準備迴家吃飯了,哪裏還有人盯著,隻要咱們之間不往外說,誰會知道呢?”


    對方聽後大笑了兩聲,拍著許大茂的肩膀說道:


    “許師傅,您就別試探了,領導已經交代過我,該怎麽做我心裏門兒清,走吧,我帶您去工人食堂!”


    見對方來真的,許大茂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渾身提不起一點勁。


    “算了,不吃了,我迴家!”


    說完,許大茂背起收拾好的器械設備,板著臉離開了。


    在身後,負責對接的人看著許大茂的背影,忍不住長唿一口氣。


    “真危險啊,果然特殊時期就應該多留幾個心眼,不然差點就著道了!”


    直到這一刻,負責對接的人還以為許大茂是故意來下套的,畢竟上頭嚴查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怎麽可能會有人在這種時候頂風作案?


    偏偏許大茂就是這麽頭鐵的人,隻是沒人願意配合他,這讓許大茂又白忙活了一陣子。


    因為得不到想要的額外收益,許大茂生氣的離開,可意氣用事的後果就是本來能白嫖一頓飯的,最後還是要自己掏錢吃,把唯一能占便宜的機會給扔了。


    也就是說,許大茂送禮走後門包攬了這兩天所有的外派放映任務,到最後連頓飯都沒吃上,這樣的投資迴報率完全可以用血虧來形容。


    等許大茂送完設備再迴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


    這個時候大院的住戶們基本上都洗漱過準備上床睡覺,前後三個院子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看不到。


    為了能夠完成自己包攬下來的外派任務,許大茂隻能是早出晚歸,最後該幹的活是都幹完了,可這麽一來他壓根就沒機會跟人碰上麵,自然就無法得知廠裏的情況。


    對此許大茂反而感到慶幸,認為自己的歪心思沒有被人察覺,盡管最後沒有撈到任何好處,但至少自己安全歸來,沒有再出什麽大問題。


    兩手空空的進了屋子,許大茂頭也不迴的直奔床頭,然後一轉身就躺了上去,接著發出舒服的唿聲。


    沒有躺太久,稍微恢複了一些的許大茂站了起來,緊皺著眉頭走到自己的金庫前。


    拉開抽屜一點數,許大茂的馬臉變得無比難看。


    “不算不知道,我居然在秦京茹這個村姑身上花了這麽多錢,不行,明後兩天的聯誼相親我必須去,肯定有比秦京茹更適合做媳婦的女人!”


    如此想著,許大茂又算了些錢準備好,留著明後天在女人麵前顯擺用。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釣魚老手,許大茂很清楚想要拿下女人的心光靠甜言蜜語還不夠,得錢財到位,都說財不外露,可適當的炫富可以獲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如果是遇到秦京茹之前的許大茂,他從金庫拿錢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但他為了秦京茹已經超額付出了,且為了再次嚐試挺舉更是花重金弄來秘方,這都是超出日常計劃的開銷。


    最最關鍵的是,許大茂在這段時間裏沒有撈到額外的油水,導致金庫的存款隻減不增。


    “嘿,紡織廠的姑娘們我可一直惦記著呢,就是始終沒機會接觸,放電影倒是去了不少次,抬頭一看全是漂亮姑娘,比軋鋼廠的質量好太多太多,這次機會難得,許大茂啊許大茂,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拿好了錢,許大茂走到鏡子麵前對著自己加油打氣。


    至於前兩天跟秦京茹說的那些情情愛愛的話,早就被許大茂拋之腦後了。


    不過許大茂倒是想過跟紡織廠的姑娘喜結連理後,該如何打發掉秦京茹這個問題。


    當然了,在這方麵許大茂同樣有著豐富的經驗,秦京茹畢竟是農村出身,見識短閱曆也不足,想拿捏她是個很容易的事情。


    ……


    第二天,許大茂早早的醒來捯飭自己。


    等收拾好了以後就出發軋鋼廠,許大茂想趕最早的那一批抵達現場,想趁別人沒來的時候先看一下競爭對手,或者物色一些同樣早到的姑娘。


    結果剛到中院,許大茂被傻柱攔住了去路。


    傻柱背著手,擋在許大茂身前,笑眯眯的說道:


    “哎喲,這不是許大茂麽,說真的,兩天沒見著你人了,還怪想你的!”


    看著眼前的死對頭,許大茂感覺對方來者不善,便警惕的說道:


    “傻柱,我有事兒著急要去軋鋼廠,現在沒工夫陪你嘮嗑!”


    這時的傻柱沒有迴應,而是仔細打量了一下許大茂,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許大茂仍舊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在軋鋼廠全方位的敗壞了。


    “著什麽急啊,我就好奇這兩天忙什麽去了,早出晚歸的不見人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競爭勞動模範呢!”


    許大茂知道傻柱性子耿直,不配合他把話說完根本走不掉,便隻能無奈的附和道:


    “是,被你說對了,我真是為了工作起早摸黑,不過勞動模範什麽的我真沒想法,當然了,有機會被授予這份榮譽我肯定不會拒絕。”


    聽著許大茂一本正經的迴答,傻柱憋著笑,又問道:


    “那你捯飭的這麽精神是幹嘛去啊,為了兩廠聯誼相親?”


    許大茂聽後也沒著急迴答,而是反過來上下打量起了傻柱,挑眉道:


    “今天什麽日子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就我一個人做充足的準備,怎麽,難道你不準備參加?”


    跟光鮮亮麗的許大茂相比,傻柱的穿著就很普通日常,一看就不像是要去參加相親大會的樣子。


    傻柱聞言咧嘴一笑,說道:


    “是啊,人太多了,競爭也大,我就懶得去湊熱鬧了。”


    許大茂聽後頓時嘚瑟了起來,哼聲說道:


    “嗯,你就這樣的態度的確沒必要去,反正也不會有什麽結果。”


    說完,許大茂突然意識到自己麵對的可是最喜歡動手打人的傻柱,當即脖子一縮,展開了防禦姿態。


    但傻柱並沒有因此動怒,而是雙手插著兜,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沒關係,我不在乎,反正你也一樣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


    說完,傻柱搖了搖頭,轉身迴了屋裏。


    這一刻,許大茂很想出聲反駁,但他忍住了,心想傻柱跟自己根本沒有可比性,他可是要打一輩子光棍的人,自己和他爭論毫無意義。


    “嗬,就耍耍嘴皮子功夫而已,非得當麵打擊我,那咱們走著瞧,看看到底是誰會跌麵子丟份兒!”


    小聲嘀咕了兩句,許大茂靠著對紡織廠姑娘的強烈向往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邁著步子繼續前往軋鋼廠。


    ……


    與此同時,後院,張家。


    一大家子圍著桌子吃早飯,孩子們吃過以後組團上學,很快家裏就隻剩大人了。


    “你們是不知道啊,傻柱最近又在幹蠢事,唉,說了那麽多遍一點用都沒有。”


    張元林吃完飯放下碗筷,忍不住發出感慨。


    秦淮茹和一大媽聽後立馬豎起了耳朵,忙問道:


    “傻柱又怎麽了?”


    張元林解釋道:


    “軋鋼廠最近到處都在散播關於許大茂禍害姑娘的消息,這明顯是有人刻意而為之,雖然沒有人明說是誰幹的,但我估計大概率幕後主使就是傻柱。”


    秦淮茹聽後點著頭附和道:


    “嗯,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傻柱了,前陣子秦京茹來大院,傻柱對她有想法,結果被許大茂截胡,以他的性子肯定要找機會報複的。”


    “可是恰好這兩天就是軋鋼廠和紡織廠聯誼相親的日子,雙方的領導都很重視,偏偏傻柱在這個時候搞事情,萬一產生了不好的影響,我估計會很難收場!”


    一大媽聽後不由的擔心道:


    “元林,淮茹,這事兒你們可得想想辦法啊,雨水她每次迴學校之前都記掛著她這個傻哥哥,生怕他惹了事情會吃大虧,咱們不能眼看著傻柱犯錯不管不顧啊!”


    秦淮茹聞言歎氣道:


    “一大媽,咱們要是知道傻柱幹蠢事,肯定會第一時間去阻止的,可他非要背著咱們偷偷摸摸的幹,事到如今消息已經完全散播開來,等於是覆水難收,我看事情鬧大傳到領導耳朵裏也是遲早的事兒。”


    聽到秦淮如的分析,一大媽頓時神情緊張起來,她照顧了這一大家子十幾年,早就有了真情實感,每個家庭成員在她的眼裏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同樣也不想在任何人臉上看到傷心難過的表情。


    現如今傻柱即將陷入大麻煩,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何雨水的學業也一定會被影響,畢竟是親兄妹,再怎麽吵架打架,哥哥出了事兒,妹妹又怎麽可能安心。


    這個時候,張元林的發言給了一大媽一顆定心丸。


    “一大媽,您放心吧,傻柱的事情我已經了解過了,心裏也有了數,知道該怎麽對付,反正在雨水迴來之前,我會幫他把麻煩擺平的。”


    “就是這件事情過後啊,咱們得好好的跟雨水說道說道,傻柱這人隨性,我們不好管,但是雨水說的話他是能聽得進去的。”


    關於傻柱不顧場合時機的報複行為,張元林是這麽想的,首先許大茂這個人的確有問題,傻柱打擊報複的同時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所以就算是提前知道傻柱要搞事情,張元林也會選擇視而不見。


    其次借著這個機會,張元林又能讓何家兄妹欠自己一個大人情,將來招唿他們做事的時候也會更容易。


    人情也好,恩情也罷,都是先有來才有迴!


    張元林說了些讓一大媽心安的話,正好秦淮如也吃完了早飯,兩人便一起出發前往軋鋼廠。


    雖然這兩天是單身男女們的活動,張元林和秦淮茹是已婚夫婦,按理說是不該湊熱鬧的,可他們倆剛好各自代表了軋鋼廠跟紡織廠,張元林又是軋鋼廠的排麵,秦淮茹更是紡織廠的副廠長,就順其自然的成了開幕式的演說嘉賓。


    ……


    另一邊,軋鋼廠。


    許大茂早早的到了現場後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在了,有軋鋼廠的單身男工人,也有紡織廠的單身女工。


    隨便看了幾眼,發現紡織廠來的姑娘都很清秀漂亮,許大茂立馬兩眼放光,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幹勁。


    可還沒等許大茂找準目標下手,婦聯的人帶著保衛科的人直奔他而來。


    “許大茂是吧?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鬧出了這麽嚴重的事情非但沒有躲藏遮掩,居然還敢出現在這種公開場合!”


    聽著婦聯同誌的訓斥,許大茂一臉懵逼。


    “不是,你們在說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


    陪同而來的保衛科成員板著臉,沉聲說道:


    “就知道你不會承認的,像你這種人就得狠狠的教訓一頓才行,現在廢話也別說了,先跟我們走一趟吧!”


    許大茂聽後更加懵逼了,並且在保衛科的行動下展現出了驚恐的模樣,說實話他是真不清楚自己犯了什麽事,隻得大聲唿救喊冤。


    可婦聯是帶著充分的證據來的,保衛科也帶著使命而來,於是許大茂就這樣當著軋鋼廠工人和紡織廠女工的麵被帶走了。


    很快這件事情也傳到了兩廠的高層領導耳朵裏,他們除了震驚以外就是憤怒,首先軋鋼廠方麵表態一定會嚴懲許大茂,同時也表示絕不輕饒幕後主使。


    不過目前的當務之急是趕緊穩住局麵,同時保證兩廠聯誼相親大會順利進行下去。


    也就是說,許大茂產生的惡劣影響不會輕易饒恕,而且是要秋後算賬,想來懲罰是不會小的。


    兩天時間很快過去,除了許大茂事件讓最開始的時候掀起了一陣不好的輿論,後續的聯誼相親大會還是十分圓滿的結束了。


    經過統計,這次大會結束後撮合了不少的單身男女勇敢的跨出了第一步,至於最後到底有多少對能將緣分續存下去,那就要看他們自個兒的造化了,機會已經擺在他們眼前,總不能後續的事情還要靠領導來親自操刀。


    大會結束,接下來就是針對劣跡斑斑的許大茂了,為了消氣,也為了給群眾一個交代,更是為保住軋鋼廠的名譽,兩廠的領導特地找時間聚在一起開了個專題會議,商量如何處置許大茂。


    最後經過詳細的討論,許大茂保留當前職位,但是工資暫時不發,滿三個月為止,當然這筆錢沒人想貪,而是準備用這筆錢投入到婦聯的宣發經費裏,宗旨是保護女性,讓她們學會擦亮眼睛,遠離渣男。


    同時許大茂要時不時的到各街道去幫著婦聯做宣傳,就拿他自己做例子,同時會有婦聯的工作人員現場監督,為期一個月。


    最後要求許大茂對他曾經傷害過的每一個姑娘鄭重的賠禮道歉,並收集姑娘們的諒解簽名,什麽時候完成所有的目標任務,什麽時候結束對他的懲罰。


    許大茂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感覺天都塌了,這哪裏是社死那麽簡單,簡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不僅收入沒了,還得露臉幫忙宣傳,更要向曾經欺騙過的姑娘們挨個道歉,這一刻,許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他沒這個骨氣,想死又不敢死,最終隻能無奈接受。


    至於傻柱,他作為幕後主使肯定也是難咎其責,但是工廠領導隻是找到傻柱當麵把他批評了一頓,除此之外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這讓傻柱感到十分驚訝,直到何雨水從一大媽那邊了解過了前因後果,怒氣衝衝的找到傻柱把他一頓臭罵。


    得知又是張元林幫他解決了大麻煩,傻柱心裏感動不已,連忙買了一堆水果送進了張家的門。


    “嘿,傻柱還知道買東西送人了,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這不像你啊!”


    張元林看著傻柱進門後緊張拘束的模樣,忍不住打趣了起來。


    傻柱聽後也隻是訕訕的笑著,接著一本正經的舉手說道:


    “張大哥,這迴又多虧了您我才能安然無恙,今後我保證一切行動聽您的指揮,絕不擅作主張!”


    “然後這點水果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您收下吧!”


    張元林聞言點了點頭,說道:


    “嗯,該說不說,傻柱是比以前成熟了些,至少懂得感恩了,不錯,有進步!”


    一旁的秦淮茹和一大媽聽後紛紛點頭附和稱是,何雨水更是借機再把傻柱訓了一頓,希望能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這時張元林笑著說道: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傻柱這次幹的事兒挺好,把許大茂這個人渣狠狠的教訓了一頓,當然了,不分場合時機是個很大的問題,所以傻柱這一次有功有過,對軋鋼廠來說,傻柱是過大於功,但是在我看來,傻柱是功大於過啊!”


    聽到張元林的話,傻柱咧嘴露出了真誠的笑容。


    何雨水則是趕忙說道:


    “哎呀,張大哥您怎麽還誇起了我的傻哥哥呢,他這人最容易驕傲了,就應該多罵他訓他才對!”


    眾人聽後哄堂大笑了起來,傻柱則是漲紅著臉,卻也拿這個老是瞧不起他的妹妹毫無辦法。


    主要是何雨水說的沒毛病,傻柱自然是沒有理由反駁的。


    ……


    與此同時,前院,閻家。


    原本在家門口翻曬白菜的三大媽著急忙慌的進了屋子裏,手裏還抱著沒擺放完的白菜堆。


    “老閻,我得跟你說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就在剛才,我居然親眼看見傻柱買了水果往後院跑,這明顯是去送人的啊!”


    正專注著撥弄算盤記賬的閻埠貴動作一頓,抬起頭來推了推眼鏡說道:


    “你說什麽?傻柱會買東西給人送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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